邹公子喜欢未成年的少女,尤其是绝色尤物,早已眼馋许多,又多日苦寻不得,被凤依挑拨,更是火冒三丈,对着几个暗卫横眉冷对:“你们识相的赶紧滚,不然小爷让你好看。”
凤依看向首领,声音很大,带着讥讽:“那邹公子就是废物,不足为虑,你切莫担心,你的属下不会有事。”
邹公子听见凤依的话,更是火冒三丈,扬言要把凤依玩死。
首领警惕看向凤依:“郡主到底有什么阴谋?”
凤依嗤笑:“我能有什么阴谋,就是看不惯某些人,借你们的手教训他们一下,为自己出出气,再说了,我这一路配合得很,你们还怕我不成。”
首领能不怕才怪,这一路上她那里老实了,若不是浑身无力,早就跑没影了。
他们可不敢赌,要不是他们运气好,下次再想抓住郡主是何年何月了。
也不过片刻的功夫,外面已经分出了胜负,好似邹公子那帮人要赢了。
凤依撇撇嘴,这姓邹的还有些本事,回头对首领道:“你的人输了,你也不出去帮忙?”
突然想起什么,直接扑到首领怀中,反正她现在是萝莉,为了逃跑脸面什么的先放在一边,拿到解药再说。
等摸到一瓶药,凤依将手藏在后面,起身倚在马车上,挑眉对受领道:“你可不能出去,我与那姓邹的有仇,你走了他来找我怎么办,所以你千万不能出去。”
首领气急,却不能不出去。跟人家有仇,你还招惹人家,郡主您的心可真大啊。
他转身出去,不再管凤依,出去后很快和那帮人打了起来。
凤依逮住机会,将顺来的解药吃了,调息片刻后,感觉浑身的力气又回来了,握了握拳头:“终于可以找那姓邹的报仇了,不过不急。”
她朝外看了看,马车外面还在打着,由于首领的加入,暗卫这边胜算多了,打得更热闹了。
不过邹公子这边也不是吃素的,他们本就是江湖人,能没有一点保命的本事?
这不,眼看打不过,就开始玩阴的了,暗器就上来了,什么梨花针,飞镖啊,都出来了。
还挺热闹的。
邹公子这边使用暗器,暗卫这边也用出了杀手锏,匕首,飞针,飞刀,袖箭等等,是一样没少。
哟呵,凤依看得津津有味,这比看电视剧热闹多了,都是真刀真枪,倒地不起,吐血身亡,不错,不错,将要两败俱伤了。
她看了一炷香时间,外面终于结束了。
邹公子这边略胜一筹,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不过色迷心窍的他,还在沾沾自喜,瘸着一条腿缓缓朝马车靠近。
凤依知道,该轮到自己上场了。
她掀开帘子,出了马车,站在车上,居高临下看向邹公子,笑吟吟道:“邹公子好功夫。”
听见凤依夸自己,邹公子微微扬起下巴,眸中尽是得意:“那是,你不看看我是谁,我姑父可是江湖盟盟主林擎天。”
凤依点点头:“林擎天让你在外惹是生非吗?”
邹公子得意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后道:“我这是路见不平。”
凤依不跟他废话,颔首道了句我知道了。
定是不让的。
等邹公子靠近,她抬腿就是一脚,直接将人踹飞出去,直飞出十数丈开外,才重重摔在地上。
首领看见这一幕,朝要腰间摸去,果然,药瓶不见了。
方才郡主说自己害怕,其实哪里是害怕,定是知道解药在自己身上,趁机顺走了解药。
凤依走至首领跟前,挑眉:“回去复命吧,我是不会回去的,你们想都不用想,再也不见,还有谢谢你们带我来边关,我正想来这里呢。”
她说完扬长而去,经过邹公子身边时,见他还活着,又给他补了一脚,这一脚令邹公子惨叫出声。
原来,凤依直接废了他的命根子。
想要她做妾,下辈子都不可能。
然后在邹公子暴怒杀人的目光走,运用轻功离开了。
首领气得想吐血,想要拦住凤依,奈何站都站不起来,眼看任务就要完成了,却又是竹蓝子打水。
他找不到凤依,把这怒火转移到邹公子身上,又卸了邹公子一条腿,才找地方疗伤,想等伤势好了,再去寻找郡主的下落。
不能完成任务,就不能回去,即便回去也是死。
还不如在外面漂泊呢。
凤依离开了后,找了一家酒楼,大吃特吃一顿,吃饱喝足后,买了一匹马,准备北上找魏琛。
不过在这之前,她先唤来海东青,让它给魏琛带封信。一个月后,她便能追上他了,还问叶子和花七是否到了,算算日子,他们应该到了。
魏琛接到凤依的信,很是高兴,傍晚多吃了一碗饭。
冯山觉得奇怪,见魏琛唇角上扬:“殿下,您是遇见高兴的事儿了。”
这都表现在脸上了。
魏琛停下筷子,看他一眼:“你懂什么?”
这丫头许久不曾来信了,魏琛以为这丫头忙着游离,将他忘了,谁知还记得他,能不让他高兴。
夏冬却知缘由:“问那么多做什么,吃你的饭吧。”
若是殿下恼了,他们谁也没好果子吃。
没看见这些日子,将士们的日子不好过吗,天天操练,玩命操练。
殿下不累,他们累成狗啊。
冯山不再多言,低头吃饭,吃了饭见魏琛出去了,偷偷问夏冬:“咱们殿下是不是心里有人了。”
夏冬闻言,有些不敢置信,看向帐门口,见魏琛未回来,小声道:“这是你自己猜出来的,可不是我说的。”
话音未落,被魏琛喊了出去:“夏冬,出来,操练。”
夏冬埋怨看向冯山,你说实话就说实话,问他做什么,这下好了,殿下又要操练他了。
他的命真苦啊,早知就让秋荷姐姐来了。
秋荷姐姐是女子,殿下定舍不得让秋荷姐姐日日操练,秋荷姐姐性子耿直,也能帮殿下挡烂桃花。
这不,说起那烂桃花,某人又凑到殿下跟前了,又是送吃的,就没点创意。
不过就算她日日送,殿下也不会看她一眼。
方老应该查到轻衣的身份了吧。这办事速度也太慢了,改日见了方老,他得好好说道说道,殿下不在,也不能耽误殿下的大事。
轻衣用托盘端着碗,正想往魏琛跟前凑。
夏冬忙拦住了他的去路:“轻衣姑娘,您送的什么,闻着还挺香的,殿下饭后不吃东西,您做这些怪辛苦的,就让我吃了吧。”
他说着,去接轻衣手中的托盘,可轻衣不想给,看向魏琛,双眸带着氤氲,那模样可怜极了。
魏琛看都没看,直接转身回了帐中,去批阅公文了。
随后夏冬端着东西进来,看见冯山还在,凑过去道:“有好吃的你要不要吃。”
不吃白不吃,反正殿下也不会吃,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了他们。
冯山会意:“又是那姑娘送来的。”
说话时看向魏琛,见他不为所动,心中叹息,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在他跟前晃悠,他都不动心,就是心有所属吧。
夏冬拿起一块糕点塞嘴里,连连点评:“嗯,还不错,甜甜的糯糯的软软的,味道也好,这好像是用红豆做的。”
听闻是用红豆做的,冯山的手犹豫了,再次看向魏琛:“殿下不尝尝?”
魏琛看他一眼:“你若不吃就别吃。”
冯山见他生气,顿时不再多言,凑到夏冬身旁,低声询问:“殿下的心上人长什么模样?”
难不成是神仙妃子下凡?
夏冬看一眼魏琛,往冯山嘴里塞一块红豆糕:“吃就吃,哪来这么多废话。”
若是被殿下听见还得了,不操练半个月,怕是没完。
魏琛依然批阅公文,头都未抬:“出去操练半个月。”
夏冬幽怨看向冯山,都怨这厮,话忒多了些。
半个月后。
凤依出现在应城内,看着百姓满足的模样,对魏琛的所作所为又多了几分了解。
果真,宁做太平犬不做乱离人,虽然燕国不算乱世,却贪官当道,百姓们的日子不好过。
如今却好了。
走了十几日,凤依觉得累了,准备找一家客栈歇息,谁知还没找到客栈,便有一个小孩儿走了过来,喊住凤依问:“姐姐,有您的信。”
凤依诧异,垂眸朝他看去,见他手中拿着一封信,有些诧异,环顾四周皆不见认识的人。
这是谁给自己的信,她接了信,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给那孩子,挥手让他离开。
凤依展开信,一目十行扫视过去,脸黑如锅底。
这嘉明帝到底派了多少暗卫。
他们竟抓住了叶子和花七,若想要花七和叶子活着,便去城北的破庙找他们。
凤依来不及思考,抬腿上了马车,直接打马离开。
到了城北的破庙,凤依直接闯了进去,就见叶子和花七被五花大绑,绑在廊檐下的柱子上。
她们被堵了嘴,见凤依来了,摇头嗯嗯嗯的,满脸着急,似乎是想让凤依离开。
凤依既然来了,便不会离开。她换四周围:“出来吧,我人到了,你们可以放人了。”
首领从屋内走出来,至叶子身旁,看她一眼,对凤依道:“郡主,你太不乖了,我们不能不出此下策,还请您见谅。”
凤依忍不住爆粗口,她见谅个屁,她想杀人。
就像砍丧尸那般,把这些人都砍了。
凤依嗤笑:“说吧,你们到底怎样才肯放人。”
首领摆摆手,旁边的人拿出药瓶至凤依跟前,又听首领道:“老规矩,郡主功夫好,我们不想费事,委屈郡主了。”
这次他不留解药,看凤依如何偷解药。
凤依看一眼花七和叶子,见她们满含泪水。
两人皆惊恐地看着她,摇头让她不要吃。
凤依想也不想,拿起药瓶倒出一粒药,便吃了下去。
吃完药,不动声色将药瓶收了起来,这药效果不错,或许将来能用得着。
首领见凤依吃了,转身回去,没注意凤依把药瓶藏起来,其他人也都松了一口气,也没谁在意。
一行人又踏上了北上的路。
有叶子和花七在,一路上凤依想要机会离开,都被她否决了。
若是不能带着花七和叶子,她说什么也不会走。
到了永城城外,凤依见明日就要进城了,对首领道:“我跑不了了,你何时放了我的人,别逼我,你知道我最是记仇。”
即便他是嘉明帝的人,她想杀也就杀了,一个奴才而已,嘉明帝和花颜太子还在用她的时候,断不会生出事端来。
也就是说,这帮人就算死了也是白死。
首领也清楚凤依的意思。找出一副镣铐,给凤依带上,对手下人道:“放了那两个小姑娘。”
凤依很满意,颔首道了句:“多谢。”
他们也是职责所在,听命行事,身不由己,她暂时不计较了。
叶子和花七被松绑后,先跑到凤依这边,见凤依手上带着镣铐,对着暗卫就是一顿臭骂。
凤依见她们中气十足,也知没受罪,安慰道:“你们先离开,我自有打算。”
叶子舍不得凤依,唯恐凤依吃亏,说什么也不愿离开。
凤依看向花七,花七知凤依的本事,若不是她们这两个累赘,郡主也不会跟这些人走。
说到底,是她们连累了郡主。
她朝凤依点点头,点了叶子的穴道,将人抱走了。
凤依从未想到,还有一日能回到燕国皇宫。
当初虽说去游离,她就没打算回来,如今呢,不仅回来了,还以这样的方式回来了。
头一个出现的是花颜太子,见凤依手被帮着,气得对首领发了一顿脾气,将人踹出正厅,回来后对凤依再三致歉。
“花颜太子,你就别演戏了,你让我回来,目的何在,你我心知肚明,何必再假惺惺的。”凤依浑身无力,直接找了一个椅子坐下,伸了伸手:“我这还带着镣铐呢,是不是先给我解开。放心吧,他们给我下了软筋散,没有解药,我出不了皇宫。”
花颜太子这才命人将镣铐解了,又说这些日子很想念凤依。
这话骗骗三岁的小孩子还可以,落在凤依耳中,只觉得恶心:“行了,你可打住吧,我听不得这些虚伪的话,太子殿下,你把我抓来,就该以国事为重,莫要感情用事。”
花颜太子见凤依固执,也就不再劝了,命人看好她,便离开了。
嘉明帝得知凤依回来了,看都未来看一眼,只是让花颜太子好好看着,莫要把人放走了。
凤依懒得与这些人虚以委蛇,该吃吃该喝喝,还试图运用内力,可惜,无济于事。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
只需听一耳朵,凤依便知是谁来了,不就是讨厌她的花灵儿吗,知她落难,特意来羞辱她吧。
落井下石,这种事她没少见,也不甚在意,便对外面道:“让她进来。”
或许可以利用花灵儿离开这里。
花灵儿进来,便指着凤依道:“你都离开了,为何还要回来?”
凤依:“你以为我愿回来,还不是你爹,你爷爷把我绑回来的,你若敢把我放了,我求之不得。”
燕国将倾,花灵儿再不是那个纯真少女,她知道了许多事。
她曾向花颜太子提起过,若想大康和燕国交好,可以和亲,她愿意前往大康,嫁给九皇子。
不过被花颜太子厉声拒绝了,还说就算他们提起,九皇子也不会答应,因为他心里有人。
这人是谁,不用花颜太子说,花灵儿也知道。
凤依突然回来,花灵儿觉得,父王想把凤依嫁过去和亲。
她本就嫉妒凤依,觉得她抢了自己的一切。
也只有她死了,所有的一切才能轮到自己。
想到这里,花灵儿看向身后的宫女太监,冷冷吩咐:“把她给我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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