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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八阿哥——过敏反应【完结+番外】

时间:2023-01-09 17:23:26  作者:过敏反应【完结+番外】
  难道怕我跑了不成?
  行至崇政殿偏殿门口,海兰珠挣开皇太极的手,快走几步,先皇太极一步进了宴会之所,勉强全了礼仪。
  只不过两人一路携手而来,众人早已看得清清楚楚,半点遮掩的意思也没有起到。
  海兰珠的背影分明端庄得体,但他就是从中看出了几分行色匆匆,皇太极愉悦的弯起唇角,装作整理衣冠,故意在外面多等了几息,才大步迈进门槛。
  宫宴上照旧热闹非凡,今年几位先生提前有了准备,不等平安给他们挖坑,便主动出来献礼贺岁,弄得孔有德和耿仲明都有点蒙。
  除夕宴是君主设宴款待群臣,犒赏这一年来的辛劳尽心,只需坐着观赏歌舞,喝酒吃饭就可以了,虽然天威难测,吃也吃不痛快,但没听说还要自己准备节目啊。
  下首的汉臣一个接一个的站起来献礼贺岁,正当两人借着喝酒遮挡,悄悄商议对策之际,一眼没有注意到,两人中间突然冒出来个约莫五六岁年纪的小童。
  “啊呀!”
  只顾着说话,没看到这孩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孔有德心中一紧,差点扔了酒杯,耿仲明也吓得后倾了身体。
  平安见状,伸出手帮忙在他背后顺着气,展开一个甜美乖巧的笑容,
  “莫怕,我不是坏人。”
  两人自然知道他不可能是坏人,只不过这样突然出现,又在他们专心说话没有注意的时候,确实是有些吓人了。
  能跟随赴宴的自然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再看这孩子身上的打扮,估计是位世子阿哥,孔有德和耿仲明对视一眼,便要起身向他见礼。
  “见过……”
  平安一手摁一个,将两人摁回了坐席,
  “别这么客气嘛,叫我平安就好。”
  他刚才听见了两人正在为献礼担忧,悠然一笑,出言安抚,
  “二位大人莫怕,不叫你们上前献礼。”
  归附大金已经半年有余,自然听说了很多关于海兰珠福晋和八阿哥的传说。
  什么皇太极一代雄主,千古英雄,却栽在了美人身上,对一位科尔沁的福晋百般宠爱,隐隐有为情乱治之意……
  观之方才两人相携而来,确实是有极尽宠爱之意,但为情乱治却是无稽之谈。
  皇太极雷霆手段,恩威并施,端看对蒙古诸部的收服成效,和对他们这些新归附之众的恩泽收拢,便知传闻不实。
  还有什么八阿哥仰承天意而来,为长生天的赐福,天资聪颖,早慧异于常人,不足岁便能言,两岁读书……
  这些便有些夸张了,一个稚龄小童,能看出什么日后,年少早慧尚且还有伤仲永,父母爱子,只不过是皇太极对八阿哥的殷切期望罢了。
  不过,虽然对八阿哥的传言呈怀疑态度,但对八阿哥那随意的小名,两人已经十分熟悉了。
  往常只想着是个稚龄小儿,此番终于得见这位传言中的八阿哥的真容,倒叫他们心中的印象转变了些。
  面前的小童说话十分利索,思绪也清楚,并不像是在殿中乱跑偶然出现在两人身边的,两人也不好再将他当寻常孩童看待。
  孔有德转过身来面向平安,
  “多谢八阿哥,只不过诸位大人都去……却不叫我们献礼贺岁,此话怎讲?”
  平安笑眯眯的点头,盘腿坐在两人中间,仰头道,
  “不谢不谢,先生们是去年被我吓怕了,今年才主动献礼,我不叫两位大人,你们便坐着看就行了。”
  孔有德、耿仲明:“……多谢八阿哥!”
  这句道谢格外真心,两人对视一眼,心中不由得浮现同一句话:
  这哪里神童,分明坑人的魔童啊!
  平安心安理得的受了两人的道谢,谦虚道,
  “不用这么客气,两位大人若是诚心谢我,不若给些谢礼?”
  伸到面前的小手白白胖胖,还不到他们手掌的一半大,孔有德看着那只小手,笑道,
  “不知八阿哥想要些什么谢礼呢?我们自当尽力。”
  小孩子喜欢的,总不过是些糖果瓜子之类的点心,或是压岁银钱,受了八阿哥如此“大恩”,这些哄孩子的小玩意儿也不算什么。
  总是听说朝臣们极为讲究说话的艺术,弯弯绕比心眼都多,这位孔大人却如此坦率,倒叫平安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不好意思的笑着,期待的看向孔有德,
  “我听说……孔大人有海船?”
  平安打算曲线救国,既然明廷不愿意这些高产作物流到关外来,那他们或许可以从海上找找出路,把海船撒出去,让他们自己绕到马六甲海峡去找。
  孔有德和耿仲明都是从海上绕路来归,想来熟悉航海,那从他们那里想办法或许可行,正好还能捎带上几位海员。
  孔有德:“……是。”
  也怪他手欠,八阿哥摆出一个拉钩的姿势,他没当回事,竟就那么随意的伸出手去和八阿哥拉了钩。
  哪里知道这么个小孩子狮子大开口,他现在竟然要赔上条船!
 
 
第57章 
  ――后世史书记:天聪七年腊月三十, 八阿哥承煦于除夕宫宴,与新附大金之都元帅孔瑞图、总兵官耿云台把臂相谈,甚为合意,引为至交。
  面对八阿哥如此狮子大开口的行径, 孔有德一时间进退两难, 一条海船而已, 倒不算什么, 君子一诺千金,欺骗一个几岁小童更非大丈夫所为, 只是……
  “船上配备有红衣大炮两门,火器若干, 此船实在不宜游玩取乐,海上风大浪急,更是摇摆不定,唯恐伤及尊体,还望八阿哥恕罪。”
  孔有德面色为难, 他一边说着,一边试图与上首的皇太极对个眼色,也好想出个对策, 但皇太极正与代善贝勒饮酒,一眼也没有往他们的方向看。
  八阿哥这个突然的请求叫他有些头脑发昏,一时想不明白了, 不知这到底是皇太极的意思,还是只是八阿哥没有坐过船,想体验一番。
  若是前者, 皇太极直说便是, 何须绕这样大的一个弯呢。
  可若是后者, 只是八阿哥自己的想法,自己若真将船给了他,八阿哥年少体弱,万一有所伤及,这后果自己怎能担待得起!
  他左右望望,左边上首的皇太极仍旧与人饮酒谈笑,好像对他们这边发生的事浑然不觉,右边的耿仲明正襟危坐,一脸事不关己,好像生怕多看一眼,就会被八阿哥找上来。
  这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孔有德只能再把视线放回面前的小童身上。
  却见八阿哥反而更兴奋了,半点没有对危险的海上有所恐惧。
  平安确实是更高兴了,船上还有红衣大炮……
  那岂不是更好!
  万一沿途遇上了倭寇,连有威慑力的武器也有了!
  他挺起小胸脯,凹一个一看就很英勇的造型,
  “都元帅,没事的你放心,我不怕!”
  孔有德不敢放心。
  哪怕八阿哥再年长上十岁,他也只当是送给他的投名状了,莫说是一条船,便是十条百条也使得,如今这个年岁,若真出了什么事,皇太极第一个饶不了自己。
  他还待再说些什么,却被八阿哥一把捉住了右手,平安两只小手握住他的手左右晃了晃,面容真挚,
  “那就这么说定了,航海若有所得,全靠都元帅今日的支持,我先在这里谢过,国朝子民将永远铭记你的奉献!”
  孔有德:“……”
  不必铭记,如若事发,八阿哥不把我供出来,便是对我最大的感激了。
  深知羊毛不能逮着一只薅的道理,薅秃了容易被他爹发觉,从孔有德这里得来了海船,那便再去耿仲明这里骗几名船员好了。
  与孔有德亲切的会谈完毕,平安拿自己盛着热牛乳的小碗敬了他一杯,然后一个转身掉转了方向。
  “总兵官,我也敬你一杯!”
  全程听完了两人对话的耿仲明举起酒杯,递到唇边却怎么也张不开嘴。
  八阿哥笑得一看便是有所图,何况旁边的孔有德才刚刚被坑,这酒看起来不能喝的样子。
  平安一口饮尽了碗中的热牛乳,唇边都沾了一圈白,他把碗翻过来向耿仲明示意,笑得分外天真可爱。
  那笑容里明晃晃的写着:喝呀,你喝完了,我才好心安理得的坑你!
  耿仲明:“……”
  罢了,他眼一闭心一横,一口闷掉了杯中酒液。
  他不喝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比孔有德看得明白些,坑他们的人是八阿哥,皇太极既然坐在上首不闻不问,那就是放任了他的行径,他们还是躺平任坑的好。
  平安笑眯眯的接过耿仲明的空杯子,和自己的小碗一并放在面前的桌案上,然后双手捧住了耿仲明的右手,抬起
  诚挚的目光,称赞道,
  “总兵官果然豪爽!”
  其实犹豫了半天的耿仲明没法接这句话,当然平安也并没有想让他接的意思,自顾自说下去,
  “都是爽快人,那咱们也明人不说暗话。”
  面前的小童语气激昂,小手一挥豪气干云,
  “方才我与都元帅的谈话你应当也已经听见了,都元帅如此慷慨,为了我们的航海大计贡献出了一条配备火器与红衣大炮的海船,现下我还缺些人手,不知总兵官可否相助一二?”
  耿仲明:“……”
  向孔有德要了海船,便来向自己要人,八阿哥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他四下去望,正巧看见朝着他们这个方向投来担忧目光的范文程,登时便把这笔账记在了范文程头上。
  范文程是诸位阿哥格格们的汉文先生,八阿哥的汉文能说的如此流利,想必也是托得他的福,今日来向自己二人讨要海船与船员,谁知这些话是不是已经与范文程提前斟酌过呢?
  范文程却实在是冤枉,他只是想关心一下新来的两位同僚,生怕他们被八阿哥坑了去,投去的目光也十分坦率,根本不曾遮掩,谁想着就被两人发现了。
  察觉到二人一同投来的目光,他略微有些被发现的尴尬,只好抬起手来遥敬一杯,满饮了一杯酒。
  孔、耿二人:“……”
  范文程遥敬一杯便转开视线,定然是心中有鬼!
  就这样,平安从孔有德那里得了海船,耿仲明那里得了三十船员,又替范文程拉了两人的仇恨,心满意足的迈着小碎步回到自己的坐席。
  满珠习礼和多铎都成了家,需要稳重些,不能再像他一样满宴席乱窜,平安激动的心情无人分享,于是他抓过额尔赫,
  “太好了,现在我船和人都搞到了,等开了春,便派你去跟船随行吧!”
  额尔赫:“……虽然我十分想答应您,但容我提醒一句,奴才是御前侍卫,长庆总管将我拨调给关雎宫保护您,不能擅自离宫。”
  平安顿时眼泪汪汪,
  “我身旁无人可用,唯你一人还算机灵,你便要这样狠心的拒绝我吗?”
  这次的眼泪是真心的,他身边只有阿克敦和额尔赫两个侍卫,阿克敦憨厚老实,将这种事交托给他肯定不行。
  额尔赫为人机灵,若到海上发现了他要的东西,也懂得变通,不管是讨价还价的买卖还是想办法巧取豪夺,想必他都能搞来。
  瞧着额尔赫面上有些松动之意,平安再接再厉,拿手挡住眼睛,做出一副拭泪的样子,
  “父汗身边有长庆总管,无论何事都可以安排他去做,我身边唯有你一名亲信,已经跟了我这么多年,你却推三阻四,连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都不能答应我……”
  日日便跟在八阿哥身边,明知道这位小主子在演,泫然欲泣眼中含泪都是装的,额尔赫还真就没了主意,
  “八阿哥莫要难过,奴才去就是了。”
  额尔赫出身八旗,自小努力练习骑射,想的便是日后进宫当侍卫搏一搏前程,从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还能登了船。
  平安放下佯装拭泪的双手,又换做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那真是太好了,等你回来,我定然在父汗面前为你美言几句,你好好干,假以时日顶替长庆总管的位置也未可知呢!”
  额尔赫:“……多谢八阿哥。”
  不求能升上一阶,只求回来后别被大汗赏板子就行了。
  .
  崇政殿热闹非凡,不远处的清宁宫却仍是一片寂寥。
  为了庆贺新岁,宫中到处都贴了对联红字,挂上了喜庆的灯笼,放眼望去,红彤彤一片。
  清宁宫内
  因着国君大福晋尚且在休养身体,不宜喧嚣热闹,内务府的人只在紧闭的宫门前草草挂了两盏灯笼,贴了一副对联了事。
  夜里天寒,白日里却出着暖和的太阳,房顶上的积雪化了又冻,在檐上坠出了一串长而尖锐的冰凌。
  哲哲站在内殿门口,不必赴宴,但她同样穿了吉服,面上画着严妆,俨然还是那个端庄大方的国君大福晋。
  崇政殿宴席的鼓乐之声被寒风丝丝缕缕的送来,隐隐约约听不真切,但想也知道会是多么的隆重热闹。
  听着那乐声,哲哲竟然忍不住想发笑,同在汗宫之中,一处热闹,一处冷清,竟然有这般分明的两地。
  哲哲已经在殿门前端正的站了一个时辰了,也不说什么,不许人靠近,就那么站着,天气如此寒冷,哲哲身体又弱,如何受得住呢。
  苏日娜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想把她扶回殿内,
  “格格莫站在屋檐下,白日里暖和些,那冰凌冻得不实,若是坠下来伤到便不好了。”
  自从去向内务府要过炭火后,两位格格便被接了出去,自己也一并不再被允许出入,大汗对待哲哲愈发苛刻了。
  她们如今在清宁宫,除了有人送来必备的饮食,别的一概不管,更是无人来清理那檐上的冰凌,若是天稍微暖和些,便分外危险。
  看着自家格格梳妆打扮站在殿门前期待的样子,苏日娜心中酸涩难忍,皇太极半点不顾念旧情,连两位小格格都接了出去,又怎么会还想得到自己还有这样一位国君大福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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