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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考科举——木子金三【完结+番外】

时间:2023-01-13 17:52:57  作者:木子金三【完结+番外】
  其他人都没意见,程青锦看向杨氏:“我娘,我能把我娘接县里住一段时间吗?”
  其他人没做声,杨氏捏着衣角难得拘谨,她道:“我一个村妇,去县里给你打麻烦。”
  “我那两个孩子有些顽皮,孩他娘恐照看不住。”程青锦一副愧疚之色,“不是娘给我打麻烦,是我这么大了还麻烦娘才是。”
  杨氏沉默。
  “去吧。”老陈氏开口,对程青锦道:“下次回来把两个孩子也带上。”
  程青锦笑应:“我记下了。”
  程青锦动作快,不过一刻钟就收拾好,他握着杨氏的手,“娘,走吧。你之前不是很想去县里吗。”
  “我……”杨氏说不出话,她下意识看程三一眼,程三冲她笑笑,只是笑容很是僵硬,看得出来程三平时不常笑。
  杨氏跟其他人挥手,跟着儿子坐上去县里的牛车。
 
 
第110章 终极刁难
  柳悉知晓派出去的人手不但没办成事还把自己搭进去, 忍不住怒火:“真是废物。”
  管家劝了几句,随后道:“大人,接下来怎么办?”
  既然程叙言籍贯地的那步棋废了,只好走下一步。
  柳悉问:“翰林院那边如何了?”
  “丁教习那边进度尚可, 程叙言被折腾的清减许多。”管家意有所指:“算算时间, 丁教习折腾程叙言也有数月,转眼逼近中秋。”
  柳悉捋了捋胡子, “本官知晓了。”
  “对了, 觉儿这些日子如何?”柳悉的嫡长子柳觉在工部当值, 势头很不错。柳悉也对柳觉寄予厚望。
  管家恭敬道:“大公子最近面容极好,意气风发, 想来在工部很顺利。”
  柳悉:“嗯。”
  傍晚柳悉散值回家, 却发现柳觉还未回家, 他问下人:“大公子呢?”
  下人:“回老爷, 大公子身边的得墨传话,大公子今儿晚上与人有约, 不回家用饭。”
  柳悉沉下脸,他这个嫡长子才学相貌皆是上佳,偏偏爱好听曲听书, 不似他人爱好大雅。
  不过那孩子也没其他短处, 柳悉想了想也就随他去了。
  之后柳悉让人给丁教习传话,让对方加大力度,同时送去一百两银子。丁教习得了银钱, 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程叙言, 但官场上便是如此, 程叙言受不住早些辞官罢。
  中秋节前日, 翰林院允庶吉士们一日假, 其他人都准备陪家人团圆或是友人聚会,唯独程叙言被单独叫住,丁教习笑道:“抱歉啊程修撰,有一要事麻烦你……”
  程叙言为难道:“……可是明日中秋佳节,翰林院诸人休沐…”
  “实在对不住程修撰,本官也无法子。”丁教习逼近他:“你也不想得罪贵人罢。”
  程叙言犹豫再三,最后低下头,丁教习得意的笑了。
  翰林院书多,想找琐碎活简直易如反掌,丁教习让程叙言校对孤本,誊抄一篇杂记一篇自传。足够程叙言忙活一整日。
  叶故本是想着中秋节给友人送礼,谁知程叙言不在家中。叶故心里一咯噔:“仲惟不会又被丁教习那个老东西留在翰林院了吧?”
  高氏嘴角抽了抽,“你不要胡说。”
  “谁胡说了。”叶故拧着眉:“不行,我得回翰林院看看。”
  叶故说走就走高氏也懵了,赶紧叫上贴身丫鬟追人。但叶故脚程快,很快就没影了。
  丫鬟犹豫道:“姑娘,怎么办啊?”
  叶故如今只是庶吉士,并无品级,下人不好称呼高氏。是以丫鬟还如在高家一般称高氏为姑娘,称叶故为姑爷。
  高氏叹气:“罢了,由着他去。”
  “可是…”丫鬟欲言又止:“今日是中秋节。”她为自家姑娘抱不平:“那位程修撰也真是,差不多的年岁,事事要姑爷帮衬,姑爷又不欠他。”
  “住口。”高氏冷下脸:“朝廷官员也由得你胡言。”
  丫鬟经高氏提醒脸色顿时一白,立刻求饶,“姑娘,奴婢知错了,姑娘饶奴婢一回吧。”
  高氏:“没有下次。”
  丫鬟连连应声。
  高氏没怎么跟程叙言接触,不知程叙言为人,但她暂时相信自家夫君的眼光。
  叶故都快被气死了,他真的不明白程叙言如此逆来顺受是为什么,他简直难以将眼前人与临水居智应江南考生的人看做同一个。
  这都多久了?忍耐也该有个限度。
  反击一个教习并不算难事。
  面对叶故为自己的叫屈,程叙言心下受用,他拍拍叶故的背给他一个眼神。
  丁教习阴阳怪气:
  “叶庶吉士来翰林院做什么,莫不是节日无处可去,想回翰林院干活。”
  叶故翻个大白眼,转身走了。
  丁教习冷哼,“毛头小子。”
  半个时辰后,叶故提着食盒回来。丁教习厚着脸皮凑过来一起用饭。午休时候程叙言趴在桌案上歇息。叶故生气的瞪他一眼,最后还是留下来帮他,黄昏时候才离开。
  天黑后丁教习离开,他今晚想去听曲儿。美酒佳人人生快事。
  次日翰林院诸人上值,丁教习混在人群中忍不住打哈欠,他到底是上年岁,比不得盛年。
  丁教习有一间单独的值房,虽然狭小但很有私密性,丁教习一直将其视为自己在翰林院地位的象征。
  他如往常一般在桌案后坐下,使唤人给他倒上一盏热茶,随后关上房门,从书架后面柜子的最下层格子取出一个红花梨木匣子。
  丁教习欢欣雀跃地捧着匣子回到桌案后坐下,美滋滋打开匣子,一抹暗稠色的红直冲他眼球,待细看才发现白玉制的鸡首遍布蛛纹,表层暗红随着裂纹渗进玉中。
  丁教习双目圆睁,嗬嗬的喘着气,不过须臾就瘫倒在椅子上没了动静。
  近晌午时候有庶吉士来寻他,久敲门无人应,遂大着胆子撞开门。下一刻屋内传来惊恐至极的喊声。
  学士大人听到消息匆匆赶来,他喝退其他人,问:“可有报官?”
  一名庶吉士应声:“回大人话,已经派人通知顺天府了。”
  不多时一群衙役进入翰林院,他们勘察事发现场,又仔细查看丁教习的死状。随后海捕头朝学士大人抱拳:“大人,丁教习很有可能死于谋杀。卑职想例行询问,不知大人可行个方便?”
  学士大人应允。
  程叙言立在人群中,冷冷看着前方,不多时海捕头来到他面前,抱拳道:“程修撰,敢问您近日可是与丁教习不睦?”
  程叙言微怔,随后摇头:“没有的事,海捕头误会了。”
  海捕头并没有罢休,而是道:“有人道出您与丁教习有私怨,且昨日中秋节丁教习还故意为难您。”海捕头沉下脸:“程修撰,劳烦您跟我们走一趟。”
 
 
第111章 公堂脱身
  程叙言被衙役带走, 不多时程偃收到叶故派人传来的消息,程偃略略思索后立刻叫程青南和时明将旌表装上骡车,他们赶往顺天府衙。
  叶故也跟着去衙门, 今岁的榜眼探花互相对视一眼, 叫上其他庶吉士一并跟着去。
  虽然他们觉得程叙言这些日子被丁教习折腾很窝囊, 但当初临水居一宴着实惊艳,且程叙言并无人品瑕疵, 他们不信程叙言会害丁教习,还是用那种阴毒手段。
  上京百姓见过衙役捉拿犯人, 但犯人身后还跟着一群翰林院庶吉士确实少见,于是好事者也跟上瞧热闹。
  一名衙役上前:“头儿,怎么办?”
  这么多人跟他们回县衙, 大人问起来不好说。可若是强行驱赶,衙役偷偷看了一眼那群庶吉士,浑身打了个寒颤。
  一名读书人就不好弄,还一群?
  海捕头默了默, “随他们去。”
  左右上头人争锋,他一个捕头能做什么。
  此次人命官司发生在翰林院, 涉事者皆是有品级的官员, 顺天府尹叫上左右开堂审理。
  丁教习的尸身一并被带到衙门, 先由仵作验尸。程叙言立于公堂之上, 两侧衙役持杀威棒齐齐杵地:“威――武――”
  顺天府尹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 犯何事?”
  程叙言行拱手礼后自报姓名,末了道:“大人,下官冤枉。”
  顺天府尹看向捕头, 海捕头上前道:“大人, 翰林院的刘庶吉士指认程大人与丁教习不睦, 且昨日中秋节丁教习故意为难程大人,程大人很可能愤而杀人。”
  顺天府尹道:“来人,传刘庶吉士。”
  不多时一名男人行至堂前,他避开程叙言的目光,对顺天府尹行学生礼:“学生见过大人。”
  顺天府尹问:“海捕头说你指认程叙言与丁教习不睦,程叙言是杀害丁教习的凶手?”
  刘庶吉士否认:“回大人,学生并未说程修撰是凶手,学生只说程修撰跟丁教习有些许恩怨。”
  程叙言抬头看向顺天府尹:“大人,人无完人,谁一生没的几个不对付之人,还望大人能多番排查。再者,下官当真与丁教习无恩怨。”他温和道:“丁教习给下官许多活,或许于旁人来看是刁难,可下官看来却是历练。下官年轻,多受些累不算什么。有道是生时何需安逸,身后自会长眠。”
  这话听得围观的翰林院诸人齐齐一震,虽然不合时宜,但是他们好像,似乎摸到程修撰一点脑回路。原来程修撰真的没觉得丁教习在刁难…他……吗?!
  还有人心情微妙,非要形容大概是:你卷你m呢。
  众人甩开乱七八糟的念头,专注堂前案子。
  此时学士大人也上前道:“大人,程修撰温和良善,这其中或有误会。”
  顺天府尹看一眼堂下的刘庶吉士,对方眼眉低垂,顺天府尹收回目光。
  少顷一名衙役上前,呈上一物,顺天府尹道:“这印泥在程修撰的工位搜出,与丁教习那枚鸡首玉件上的印泥如出一辙。程修撰作何解释?”
  “大人。”又一名衙役禀报:“仵作验尸结果出来了。”
  丁教习喜爱巴掌大的兽首玉件,尤其钟爱鸡首,因为丁教习的属相是鸡,平时也信风水玄学。
  昨儿夜里丁教习饮酒过量,再加上丁教习平日里有时常喘不上气的小毛病,很可能有心疾,是以一大早看到心爱的鸡首玉件碎纹遍布,“血迹斑斑”,画面冲击性太强,丁教习一口气没上来就去了。通俗点说丁教习有九成可能是被吓死的。
  而要做到这一切,必须十分了解丁教习,这段日子丁教习为了为难程叙言,几乎跟程叙言形影不离。如今又在程叙言的工位搜
  出特殊印泥……
  程叙言茫然道:“大人,下官不知此物。”顿了顿,他又道:“值房每日都有人进出,若是谁随手一放也是有可能。”
  顺天府尹梗了一下,刘庶吉士温声道:“大人,程修撰所言有理。”
  但很快刘庶吉士话锋一转:“不过学生浅扫一眼,发现这印泥乍一看粗制滥造,仿佛放置太久般陈旧。但多看两眼发现只是颜色问题,印泥的材质很是细腻,想来不多见。”他拱手道:“只要找出售卖印泥的地方,想来就能知晓谁是真凶。”
  顺天府尹立刻叫海捕头带人去寻,只这需要时间,而眼下程叙言如何处置成问题。
  一般来说犯罪嫌疑人都会被收押,这也是为何古往今来冤假错案常有发生的缘故。
  若程叙言只是一介普通书生,顺天府尹不会有片刻犹豫。只对方到底是从六品修撰,天子钦点状元,也算天子门生。
  顺天府尹看程叙言一眼,要不要冒险?少顷府尹一拍惊堂木,“来人,将程…”
  “大人稍等。”叶故大声喊道。
  顺天府尹压着火:“何人在堂前喧哗?”
  学士大人道:“回大人,那是翰林院的一位庶吉士,想来是有跟案情相关的信息。”
  刘庶吉士隐晦的打量学士一眼,学士话里话外都在偏帮程叙言。
  顺天府尹只好让叶故进入公堂,没想到叶故还抱着一块巨大的物什。
  他在堂前跪下,顺天府尹还疑惑叶故一位庶吉士为何对他行跪拜之礼,谁知叶故扯下红布,露出一块硕大的旌表。上书:旌表勇武,四个大字。
  在场众人:???
  刘庶吉士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神情,叶故跪在地上将旌表高高举起,“程修撰曾在南塘力退水寇,护一船百姓安危。当地水师参将有感程修撰勇武,特为其请旌表,得天子认可,足见程修撰秉性。”
  叶故仰首道:“府尹大人,程修撰年少时不远万里带父治病,后又仗义出手救百姓,其孝可鉴其仁可明,又在三大书院之一的中山书院求学,得天子钦点为状元,如此一位满腹才华,心性仁善的人怎么可能会害人。”
  “大人啊――”叶故声音顿时拔高八度,听的众人一激灵,叶故哀戚道:“程修撰委实冤枉,大人明查。”
  那副作态几乎让人错以为被指认的是叶故,而非程叙言。
  程叙言差点被逗笑,但心里又很快冒出一股热意。他轻轻吐出一口气。
  没想到榜眼和探花也冲进公堂:“府尹大人,下官也相信程修撰是冤枉的。”
  “求大人明查――”其他庶吉士一并涌进来。
  程叙言不敢置信的看过去,在他身侧,身后站满了人,那些人脸色坚毅,每张面孔或熟悉或陌生,此时这些人都在为他力证。
  为什么,程叙言自问他之前什么也没做,没有刻意维系感情,为什么要帮他?
  顺天府尹看着堂下一群翰林院庶吉士头都大了,尤其触及那块长方形的旌表。
  柳大人啊柳大人,你只说程叙言出身农籍,底子单薄。但那块红木描祥云金边的旌表是逗他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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