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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娘——蝗蝗啊【完结+番外】

时间:2023-01-26 09:02:16  作者:蝗蝗啊【完结+番外】
  问心无愧吗,王承柔好像有点愧,她当初确实是在看到张宪空后,把他抛到了脑后,虽然只是短时的有意勾引,但也算付之了行动。
  “公子受我一拜吧,这样我还好受些。”王承柔规规矩矩诚心诚意地给赵陆行了个道歉礼。
  赵陆这时倒是不慌了:“夫人若觉得这样可以让此事过去,那我接受。”
  王承柔冲他笑笑:“那公子,我这就先走了。”
  赵陆一让身,眼见王承柔要迈步,他忽然小声道:“夫人不必太过忧心,宪空兄的事尚有转机,我是不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
  王承柔:“谢过公子关心,我也相信会有转机的。”
  至此,两人在宫道上分别。
  另一头固国公府,管青山进来报:“公子,今日出宫采买的是庞嬷嬷。”
  李肃闻言抬眼,他问:“什么事情?”
  管青山把信给了李肃,李肃打开来看。
  一般庞嬷嬷亲自出宫,那就是说宫中有重要的消息要马上传给公子知道,是以管青山等着公子看完信的反应与他的命令。
  可很久都没听到动静,管青山抬眼去看,就见公子哪里有在看重要情报的样子,他嘴角挂着笑,一副心情很愉悦的模样,好像看的不是什么情报,而是内容十分有趣的话本。
  管青山的心里话若是让李肃听到,那他可是要回上一句,可不就是在看话本。王承柔的戏演得不错,若不是照着话本演的,那就更了不得了。
  宫中传消息,直接口传出来的比较多,需保密一些的也只是小纸条即可,还从来没见洋洋洒洒写一大篇的。
  这里有两个原因,李肃对得展下了命令,一切有关王承柔的事,都要详细记录,还有就是王承柔说服赵涌彦的这番话,实在是不好精减。所以,得展干脆全都记录了下来,让庞嬷嬷第一时间传出宫外,送到了李肃的案头。
  皇上与王承柔的谈话自然是密谈,屋里包括殿外的人都遣走遣远。得展虽得皇上信任,但有一些话只有赵涌彦与王承柔才能懂,那就是关于前一世的,所以,赵涌彦不想节外生枝,把得展也遣了出去。
  可赵涌彦不知道的是,得展能被派到赵涌彦身边执行任务,那可是身怀一身的好本事。
  “顺风耳”只是他技能之一,其它的如与虎刹门四组一样,得展也是记忆惊人,能把听一遍的话全部复述下来。是以,李肃才得了这封长篇信。
  终于,李肃把信放下,他全部看完了,确切地说,他看了两遍。
  就在管青山以为公子该下命令的时候,李肃拿起笔来,在那封信上圈圈点点,像是在修改文章,而在此过程中,他脸上的笑意一直就没有掉下来过。
  管青山有点好奇了,到底上面写了什么,总不可能是宫里人闲的写些俚语俗语来逗公子笑的吧。
  李肃圈点了很长时间,然后他把那些圈点的笔墨晾干,最后整体观赏了一下,然后郑重地把这页纸装敛起来,放到了盒子里,再放到他手边的抽屉里。
  李肃做完这些,才好像刚发现管青山一样,对他道:“青山啊,”
  管青山终于等到了他的命令,他马上道:“是,属下在。”
  “你在执行任务时,有没有过被敌方搞的一些小手段,弄得你会心一笑的时候?”
  李肃把管青山问懵了,他尝试着理解公子的意思:“您是指棋逢对手?”
  李肃摇头:“她还配不上,不是这种,是那种你依然把对方玩弄在掌心中,你知道她逃不了,但她的挣扎与努力还是能给你的目标带来些阻力的那种。”
  管青山想了想,摇了摇头:“未曾有过,或是对方太弱,属下干掉对方后根本不会留下记忆,若是对方需要我废些心力,我也没有玩弄掌控之心,想办法快速干掉他就是了。”
 
 
第59章 
  李肃想了想, 对管青山说:“还是不要经历这个的好,有趣是有趣,但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
  但他不怕麻烦, 李肃这么想着,第二日就入了宫。
  他对赵涌彦道:“从张都督家中没有抄出什么东西来, 臣已仔细搜查过。”
  赵涌彦轻轻“嗯”了一声,兴致并不高, 比起之前下令抓张宪空的时候,淡定了很多。李肃心里明白,这是王承柔宫中往来一趟的功效, 她也开始明白赵涌彦这人的弱点, 然后知道要加以利用了。
  李肃站立着, 也不再多言。往常他来, 赵涌彦会马上赐座,今日连这座儿都免了。可真是棵墙头草, 这样的人就算恢复了上一世的记忆又能如何, 永远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
  最终赵涌彦还是给李肃赐了座,这让李肃更看不起他, 还不如今日就硬气到底, 直到他走也别让他坐,使这些所谓敲打的小伎俩, 无用且没意思。
  李肃刚一坐下,赵涌彦就道:“张府没有搜出东西来, 那他另一个住处呢?”
  李肃眼皮一抬, 看了赵涌彦一眼, 赵涌彦这是要去搜王承柔住的容静居, 这李肃就不乐意了。他虽然不喜那个地方, 恨不得把那里夷为平地,但,王承柔是他的人,不是谁想搜就能搜的。
  李肃道:“那不是张宪空的府邸,是保帝侯府的,师出无名,不是想搜就能搜的,望皇上三思。”
  李肃的声音低沉中带着冷意,赵涌彦别说只是顺口一提,就算真有这想法,也叫李肃吓回去了。
  不过赵涌彦心里也算有了点儿数,李肃盯王承柔如此紧迫,有关于她的事,无论大小都要牢牢地抓在手心里。所以王承柔所言又被印证了一点,李肃这种护食的心态与行为,确实有诬陷张宪空的动机。
  赵涌彦想到这些后,对于之前想好的处理张宪空的想法,产生了动摇。
  李肃又怎会不知赵涌彦的那点小心思,他没理,只道:“圣上,比起处理张宪空,还有一事更为重要。”
  赵涌彦忙问:“何事?”
  李肃道:“不能再任不枯门壮大下去了。”
  赵涌彦瞳孔一缩,不枯门不就是王承柔说的那个吗,李肃终于肯对他言了。
  他假意疑惑:“不枯门是什么?”
  李肃陪他演戏:“不枯门是毒门,张宪空拿给您的,以及圣上身上所中之毒,都出自那里。张宪空所在的丘山周派的大师兄,是不枯门的内掌门。”
  李肃看了眼赵涌彦又道:“皇家不该与毒门扯上关系,但皇上也明白,若没有不枯门的毒药,您也登不上这宝座。您是君主,有些事当断则断,该狠要狠,眼下就是一个与毒门、与江湖门派脱去勾连的好机会。”
  李肃这话说到赵涌彦的心坎里,哀帝之死一直是他的心结,他是以下毒夺得的皇位,但他不想自己也走上这条路,什么不枯门,还有张宪空身后的江湖门派,最好通通消失才好。”
  赵涌彦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道:“你说的对,不能再任这些使毒用毒的江湖门派壮大下去了。李大人这事就交由你来办。”
  “臣,遵旨。”
  “还有,张宪空一事,总这么关着他也不是事儿,直接判他毒害龙体又无证据,不如借他门派有损的名义,革职查办。”赵涌彦又说道。
  李肃知道他这是把王承柔的话听进去了,想留张宪空一命。
  无所谓,李肃本来也没想着就这样让张宪空死掉,他顺坡下:“是,圣上想得周全,此事如此了结甚好。”
  李肃出来后,做了一番安排,当天夜里,不枯门就被官府的人包围了起来。李肃本就在夸大其辞,不枯门一直低调,何来壮大,他们躲官府还来不及呢。
  李肃这样做自然不是为了给赵涌彦消除什么江湖势力,而是他想把不枯门占为己有,从他知道这世上竟然有虎刹门与秦洞天都掌握不了的毒药时,他就心动了。
  李肃自认是强者,处处要强的强者,但偏巧在制,。毒用毒上落了下风,这让他不能忍,如果在某一个领域他站不到顶端,那就把顶打下来,占为己有。
  当然这只是其一,李肃这样做的另一个目的是因为张宪空,只要一个人的命太简单了,在那之前毁掉夺走一个人最在意的,才是报复的真谛。
  如李肃所料,不枯门只是个低调的毒门,一众门众在见到官府的人后,还有理有据地辩驳,解释,但当对方亮出了刀剑,他们才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一夜之间,不枯门就不存于世,而朝廷的这个风向令一些门派紧张起来,尤其是丘山周派。周大章的大弟子正是不枯门的内掌门,不枯门在出事的时候,大弟子任炳秋不在门中,而是在丘山上,所以他没有被官府的人带走。
  任炳秋几次与师父说,他要下山,不能连累了师门,但皆被周大章否决。终于,他们等到了李肃上门。
  没有人知道李肃与周大章谈了什么,也再没有人在丘山上见到过周派的大弟子任炳秋。
  但是为期几日的,朝廷对江湖门派的突然发难却停止了。随着朝廷行动的停止,丘山周派却与朝廷,确切地说,是与李肃走动了起来。
  这日,李肃的忙碌终于告一段落,他没有进宫也没有呆在固国公府里,而是去了天牢。
  司狱一看是李大人来了,立马站了起来迎接:“大人,可有什么吩咐。”
  李肃问:“张宪空在哪个狱间?”
  司狱道:“张,张都督在后甲排。”
  李肃点点头,然后并没有动身去往那里,而是坐了下来。
  司狱不明所以,只得让人上茶。李肃则道:“你不用在这陪着了,一会儿有事我叫你。”
  司狱忙行礼退下。
  容静居,管家来报说,宫中来了消息,说是大人今日可由家属接回,其罪交由刑部查审。
  王承柔闻言马上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让清香给她拿棉氅,还嘱咐多拿一件男式的,要带毛的。直到走到门口,她才停下脚步,问道:“来人是谁?可有手谕?”
  管家摇头:“没有手谕,但来人是大人的下属,这错不了。”
  王承柔不再耽搁,闪身上了马车,朝着天牢而去。
  大牢里,李肃重新唤了司狱过来,对他道:“麻烦司狱大人,一会出去一趟,”他说着拿出一张圣上的手谕,递给司狱,“张宪空今日获准回家,外面若是来了接他的人,让她直接去到后甲排领人就是。”
  司狱大人接过圣上手谕一看,然后道:“是,卑职知道了。”
  李肃这才站起来,直接朝着天牢内部走去,司狱也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就按李肃的命令,去到外面等候张都督的家人。
  李肃走到后甲排,在那里见到了张宪空,看来他都督的身份若是不除,这里的狱卒也不敢对他不好,衣服、身上看着都是干净的,没有坐大牢的惨样,是他疏忽了,他该放话下来的。
  按理说这点小事李肃不该在意的,但当他看到张宪空坐在牢中的破木凳上,一副气定神闲,还有心思写字的时候,李肃心情很不爽。
  张宪空听到身后的动静,他停笔回过头去看,来人说意外也意外,说不意外也不意外。他放下笔站起身来,对着李肃一揖手道:“李大人。”
  李肃让人把牢门打开,他迈步进去,走到桌前,两根手指挑起那张纸随意那么一瞥,再一松,纸张掉了回去,他道:”张宪空,你这是来坐牢的,还是来闭关的,字都练上了。”
  张宪空有些意外,李肃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这就开始有些发火的迹象了。
  他还是那副样子,他问:“李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李肃:“没什么,来看看落水狗的样子。”
  张宪空忽然有了猜测,他不会是在承承那里受了什么气,才会如此的吧。想到此,张宪空没了那副气定神闲,他皱了眉,开始担心王承柔。
  李肃又道:“前些日子我奉命搜查都督府,在那里见到了尊夫人,真是柔弱的女子啊,在我面前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李肃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张宪空握了握拳,但他道:“我不认为内子柔弱,她只是力量上比不得男子,那是先天男女的不同,其他方面,内子很多地方不输男儿。”
  李肃不着痕迹地用余光朝狱房外扫了一眼,然后他道:“再强也强不过我这双手,若是我想,我可以随意对待她,就算她是你的妻子又如何,不过是我尊重她的意愿,我心疼她,不愿强迫她罢了。”
  张宪空的拳握得更紧了:“你这不是尊重她,你若真心疼她,就不该对她的夫君说这番话。”
  李肃没想到他话说到这个份上,换正常男人哪个会不怒,甚至会说出一些伤了王承柔却不自知的话,但张宪空没有。李肃更不爽了,他本来是激对方说过头话的,但现在倒成全了他,衬托的他更爱王承柔似的。
  李肃难得失策,他马上换了方向,他道:“任炳秋是你师兄吧。”
  张宪空脸色一变:“怎么?他怎么了?”
  李肃:“他那个不枯门没了,被朝廷剿了,你猜他的结局是什么,我是在哪抓到他的?”
  张宪空向前一步:“我师兄到底怎么了?”
  李肃不答反道:“你师兄与师父都是被你害的,周大章被迫交出自己的大弟子,若是以后他知道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另一个弟子的话,你说他会放过你吗?”
  张宪空额上的青筋崩起,他双手朝李肃的衣领抓去,嘴里吼道:“有什么你冲着我来,你把他们怎么了?!”
  就在张宪空刚要碰到李肃的时候,一道娇声在狱中响起:“夫君。”
  张宪空向声源望去,他看到了王承柔,她站在那里,身披大氅,显得比往常娇小了一些,她手上还拿着另一件裘皮氅衣,对着他笑。
  张宪空这才反应过来,她不是刚来的,她已在此站了一会儿,这是看到他被李肃所激快要控制不住情绪,才现身出来制止他的。
  而她的方式是,笑着站在那里,不急不躁地唤他夫君。
  张宪空的怒火一下子就消了下去,他还不了解情况,不能听李肃说什么就是什么,再者就算李肃说的是真的,他对着李肃狂怒也没有用,还有可能罪上加罪。
  王承柔朝他走过来,站在木栏杆外,她道:“你怎么还不出来,皇上手谕都下了,这里又脏又冷的,不要站在这里与李大人聊天了,有什么话出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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