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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老干部面前作死后——沙舟踏翠【完结+番外】

时间:2023-01-29 17:38:36  作者:沙舟踏翠【完结+番外】
  柳老也急巴巴:“对啊, 顾丫头不像是这样的人啊,她跟你不是、不是……那什么吗?”毕竟是读书人,他含糊其词, 没好意思说明白。
  谢慎礼垂眸:“是学生自作多情。”
  柳夫人诧异:“前些日子还听说她给你送了好些礼来着。”
  谢慎礼:“若是师娘查一查, 便知她对几家亲近知交都有这般。送学生, 不过是心怀坦荡。”他垂眸苦笑,“我对她母女多番照顾,她若是不送,才是无礼。”
  柳夫人一想也是,顿时有些气馁。
  柳老怀疑。他可是见过俩人相处的呢。他道:“上回我看她对你很、咳、不太客气啊,仿佛很是熟稔,不像是反对的样子。”
  谢慎礼掀眸:“她对先生会恭恭敬敬、客客气气吗?”
  柳老:“……”还真不会。
  谢慎礼再次垂眸:“她是性格使然。她越是坦荡磊落,衬得学生心中越是龌龊……学生愧对先生师娘教诲,这亲事便作罢了吧。”
  柳夫人打小看着他长大,闻言心疼了:“没事,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说不定下一个更好。”
  谢慎礼深吸了口气,仿佛做下决定般道:“请先生师娘恕罪,学生……打算,终生不再娶。”
  柳老柳夫人:“!!”
  ……
  送走忧思重重的柳老夫妇,谢慎礼转头吩咐:“去把昨日之事散出去,街头巷尾,一概不漏。”
  “是。”
  ……
  过了数日。
  谢慎礼本打算开始查探坊间风向,再接着走下一步计划,却突然收到安亲王府的帖子,安亲王邀他过府……赏鱼。
  谢慎礼默了。
  许远山小心翼翼:“主子,这贴……”
  “去。”谢慎礼神色淡淡,“我无官无职,安亲王邀约,怎能拒绝?”
  许远山松了口气:“诶,奴才这不是担心您犟起来了嘛。”
  他早年就跟着谢慎礼,对其性格知之甚详。他家主子看起来冷静,实则又犟又好强。
  当年,谢慎礼考上探花,谢父要将他安排到某个位置为谢家老大铺路,谢慎礼扭头就去了西北。待他带着军功回来,谢父又要他入职兵部,他却求了旨意,入了清贵的翰林……
  如今谢慎礼对那顾家姑娘上心,他真怕主子跟安亲王府较劲起来。
  谢慎礼:“……你多虑了。”
  安亲王府名义上邀他赏鱼,却定在巳时,略坐片刻,就是午膳时候……怕是要留下用饭。
  他微微皱了下眉,起身:“把东西收一收,准备出门。”
  他书房里的东西大都涉及朝中大事,除了许远山、苍梧、青梧三人,其他人都不得入内的。
  许远山忙道:“是,主子放心去吧,这里有奴才。”
  时间紧张,谢慎礼没多废话,转出书房,换了身衣衫,便出门了。
  到安亲王府,得绕过小半个京城。
  谢慎礼忆及那眉眼生动的小姑娘,暗叹了口气,敲了敲车板:“长松,绕道长福路。”苍梧、青梧被他派出去忙别的事情,今日是长松随侍。
  前几日才演了出拒亲戏码。为了让演戏效果更为真实,他与顾馨之已数日未见,书信来往也都停了。离京一月有余,他刚见着心心念念的姑娘,又……初尝甜头……心里自然想的紧。
  去她铺子看一眼也好。他想着。
  长松听令,抓住缰绳,驱使马儿拐了个弯,赶往长福路。
  马蹄轻响,很快便来到长福路。
  赶车的长松率先发现铺子前边停着的马车。他知道自家主子刚被退亲,顿时有些迟疑,低声询问:“主子,顾姑娘的车停在铺子门口……要去看看吗?”
  谢慎礼眸中闪过惊喜。顾馨之在铺子里――
  不,他们暂不适合见面……
  他暗叹了口气,道:“不用,走吧。”
  “是。”
  街上行人多,马车得儿得儿缓慢前行。
  谢慎礼垂眸坐在车里,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微微弯起,在膝上轻敲。
  蹄声轻响,外头行人说话声隐约入耳,他仿佛还听见那熟悉的软糯娇声――
  罢了。
  “长松。”谢慎礼轻咳一声,“远山备的礼许是有些薄了,去布坊买几匹好料子添上。”
  长松:“……是。”
  主子什么时候管过走礼之事了?想见就去见嘛,还找借口……
  当然,他只敢暗自腹诽,手上却半点不慢,将马车驱至布铺前,停在那顾家马车后边,以防挡着铺子。
  “主子,到――”
  话未说完,谢慎礼已掀帘出来。
  长松:“……”
  谢慎礼自然没管他,跳下车,掸了掸衣摆,隔着马车望向铺子。
  恰好看到熟悉的身影走出铺子,他眸色转温,便要迎上去,却发现小姑娘脸上带着愠怒,他愣了愣――
  “就挂在这里!”小姑娘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铺子门框,高声道,“遇到不识字的,都给念念!”
  “是。”俩仆妇应声。
  一个放下板凳,一个踏着板凳,将手里尺余长的木牌挂到门框上预留的一个卡勾上。
  谢慎礼走过来时,俩仆妇已经挂好木牌。他随意往牌子上扫了眼,问道:“这挂的什么――”
  他目光一凝,再次将视线挪回木牌上――
  【谢家与狗不得入内】
  谢慎礼:“……”
  那厢,顾馨之也看到他了。
  她挑了挑眉,扬声道:“哟,这不是……威名远扬、风光霁月、规行矩步的谢先生吗?”
  谢慎礼:“……”他这是哪儿得罪她了?
  还未等他发问呢,顾馨之笑眯眯敲敲门框上的木牌,扬声道:“看见了吧?我这儿,不欢迎姓谢的人家,谢先生,你正好也姓谢呢!”完了借着他高大的身躯遮挡,偷偷朝他眨了眨眼。
  谢慎礼:“……”
  接近饭点,街上行人正多,顾馨之这般高声说话,自然引来路人停驻观望,然后便发现谢慎礼的身影。
  “是谢大人。”
  “唉,现在该称先生了。”
  “他怎么在这里――哎哟,他就是跟这顾家铺子的姑娘不清不楚的?”
  “没有吧?你没听见吗,人顾姑娘压根不欢迎他。”
  “装的吧,前些日子还说要成亲了。”
  “好像没有,我昨儿听说,谢先生去求娶,被顾家人给打出来了。”
  “哇,那可是谢先生啊,顾家姑娘竟然看不上吗?”
  “谢先生毕竟是她前夫的小叔,这要是嫁了,名声得多难听,不嫁才好。”
  “看来,顾家姑娘是个明白人……那些个说她浪荡成性的,怕不是妒忌吧?”
  “谁知道呢?”
  ……
  这里不是正街,人虽多,地方却不大,以谢慎礼的耳力,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他看着面前笑吟吟的小姑娘,又是爱惜又是头疼。
  他配合地拱手:“顾姑娘,在下想买几匹布料――”
  “不卖!”顾馨之手一挥,指向门框上的牌子,“谢先生看清楚了,本店不卖姓谢的,你要买布,劳烦出门右拐。”
  谢慎礼垂眸,一副委屈模样,低声道:“顾姑娘,在下只是想买几匹布,你开店做生意,怎能拒人于店外呢。”
  顾馨之差点被他逗笑,轻咳了下,才板起脸:“不行,我的店我说了算,我说不卖就不卖。”
  谢慎礼:“……”他掩下笑意,长叹了口气,“是谢某打扰――”
  “顾姑娘,这样做不合适吧?”有那路人上前两步,指责她道,“谢大人这般照顾你们顾家,你这是忘恩负义。”
  谢慎礼皱了皱眉,欲要转身,手臂被戳了下――他顿了顿,收回到嘴的话。
  “这位婶子。”戳了人的顾馨之已经走开几步,笑眯眯地看向那路人,道,“谢先生照顾我们家,我自然感恩,年节走礼、婚丧嫁娶,绝不会薄待,该给的礼我一分不少,这样,诚意可有几分?”
  那位婶子迟疑:“……还行?”
  顾馨之又问:“平日有好吃的好喝的,我虽避着谢家,却不忘先生,每隔三岔五都送一份给先生,这个先生可能作证?”
  谢慎礼拱手:“多谢顾姑娘惦记――”
  顾馨之打断他:“别别别,别说让人误会的话!”
  谢慎礼垂眸,低声下气:“是在下唐突了。”
  那位婶子,还有那些围过来的路人皆为之侧目。这这这,还是那位骁勇善战的谢先生吗?
  顾馨之可不管他们怎么想,只看着那位婶子:“这样可算诚意?”
  那位婶子张了张嘴:“……算吧。”
  另有路人跟着插嘴:“那也就是送礼,你如今这般对待恩人,不觉得太过薄凉了吗?”
  顾馨之震惊脸:“凉薄?”下一刻,她立马捂脸开始哭,“呜呜呜呜那我怎么办?我若是朝先生笑脸相迎,旁人定要说我狐狸精,说我勾搭先生、违逆人伦、不守规矩……我被污蔑便罢了,若是坏了先生名声,我万死难辞其咎啊!”
  谢慎礼顺势拱手,脸带歉意道:“是在下连累你了――”
  顾馨之捂脸:“呜呜呜先生莫要这般说话,你有什么错呢?你只是爱上一个不该爱的姑娘罢了。”
  谢慎礼:“……”
  路人们:“……”
  虽然是真的,但也太直接了吧。
  众人忍不住去瞄谢慎礼。
  谢慎礼有点尴尬。他清了清嗓子,极力自然地开口:“顾姑娘,在下――”
  “谢先生你不要再说了。”顾馨之捂着脸嘤嘤嘤,“我知道你倾慕于我、我知道你非我不娶,但我不能嫁给你,我不能连累你――我、我只能祝你幸福呜呜呜呜――”说着,她宛如悲痛欲绝,捂着脸冲回铺子。
  谢慎礼:“……”
  他仿佛,只是说要买布,怎么反被她搅和的当街诉衷情了???
  路人们听了这一番大胆至极的话,更是咋舌,那打量的视线,刺得谢慎礼浑身不适。
  他盯着屋里偷偷掀帘看他的小姑娘,压下想揍她一顿屁股的冲动,僵着脸,转身,强自镇定地回到马车上。
  “……天啊。谢先生竟然是这般痴情人!”
  “还非卿不娶!怪不得愿意为顾姑娘丢官!”
  “那顾姑娘看起来也不像无情无意啊……”
  “竟是对苦命鸳鸯啊……”
  ……
  顾馨之这一场戏,效果仿佛挺好……但是……
  谢慎礼深吸口气,低斥长松:“还不走?!”留着给人看热闹吗?
  憋笑的长松忙道:“是。”
  拽起缰绳一甩,在路人们的窃窃私语中,快速离开。
 
 
第64章 没羞没臊
  抵达安亲王府时, 比预计要晚上一刻钟。
  下人将谢慎礼引至临水小榭。
  岸边绿树遮阳,水边微风清扬,既凉快, 又符合安亲王赏鱼的贴题。
  他只略坐了会儿, 安亲王就过来了。
  “谢先生。”长得弥勒佛似的安亲王笑呵呵走进水榭, “我还以为临时邀约,你不来了呢。”
  谢慎礼起身行礼:“王爷。”
  “坐, 坐。”安亲王掀袍落座, 朝他道。
  谢慎礼依言。
  安亲王打量他一遍,笑道:“许久未见,先生风采依旧。”
  谢慎礼:“王爷亦不减当年。”
  安亲王摸摸大腹便便的肚子, 哈哈大笑:“确实不减。”
  谢慎礼莞尔, 拱手:“王爷豁达。”
  “好说好说。”安亲王随口捡了个话题,“虽说先生暂无官职, 但这回皇上南下, 依然倚重先生, 可见先生起复不是问题,为何至今仍赋闲在家?”
  谢慎礼避重就轻:“王爷高看了,皇上手下能人众多,在下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安亲王一拍大腿:“先生说的是!我们喝酒吃饭,安安心心等着皇上安排就是了!”扭头招呼下人,“上酒菜,今儿我要跟先生不醉不归!”
  谢慎礼敛眉抿了口茶, 并不多言。
  这位安亲王亦算是朝中难得的明白人。能在诸多皇子中幸存下来, 还一直稳戴亲王衔, 自然不是那等钻营之人, 他只略表态度, 安亲王自然不会穷追猛打。
  安亲王转回来,笑呵呵看他:“先生难得来一次,待会可不要客气。”
  谢慎礼颔首:“只望王爷手下留情。”
  “哈哈哈,好说好说。”安亲王接着又挑起新话题,“先生南来北往走过许多地方,不知道这南边北边,有何差异之处?”
  谢慎礼客随主便,顺着话题往下说:“在下所见,不过方寸,却也见识了许多不同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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