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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后我位极人臣——花裀【完结】

时间:2023-02-03 13:02:36  作者:花裀【完结】
 
 
第52章 
  闻瑎的桌面上堆着几个卷宗,里面是被捕的二十三人的基本信息。
  “大人,是我。”
  闻瑎用朱笔勾画,头也没抬,“进来。”
  “大人,下官刚才有事外出,不知大人召见,请大人恕罪。”
  “无事。”闻瑎这才抬头,下意识地咦了一声:“陈巡检,你这额头怎么红得渗血?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陈毛生沉默了一会儿,右手倒是下意识地摸了一下额头,嘶了一声:“多谢大人关心,没什么大碍。只不过下官刚才赶路有些匆忙,不小心摔倒磕在地上了。”
  “巡检,以后走路可得小心点,磕着碰着了,家里老小都要心疼的。”
  陈毛生点头,沉默着也不说话。
  闻瑎把手里的卷宗放下,心中暗忖,看来陈毛生在到陈家之后定然是被人狠狠训斥了一顿。
  果然如自己所料,他不知道赌场的事。
  闻瑎:“巡检,今日多亏有你,抓捕行动才会如此顺利。你抓获了二十三人,切勿再自责有三人逃逸了。”
  陈毛生低着头下意识想要撇撇嘴,却发现扯不动嘴角,他怎么可能会为这种事情自责。
  闻瑎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可是,这种沉默让她忽然意识到陈毛生在陈家遭遇的可能不仅仅是斥责这么简单。
  闻瑎眼底夹杂着一丝打量,随后她轻叹了口气,走到陈毛生前将他扶起,郑重地对他说道:“巡检,起身吧。我已经吩咐账房给你拨了钱,拿回去买些酒菜,好好休息,两日后再来衙里。切莫自责了,我已经听其他衙役讲过了,若不是你发现了地面上那处异常,这次抓捕行动一定不会成功。”
  闻瑎感慨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多谢你了!”
  陈毛生自己也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感受,他可能没原来那么厌恶闻瑎了。
  闻瑎望着陈毛生慢慢离开的背影,抿着的嘴角垂下来了,神色有些黯然,今日到底是她利用陈毛生了。
  殷君馥掀开后门的帘子走进来,步伐矫健,却没什么声音。
  “闻瑎,你在想什么呢?”
  她猛地一颤,看到来人才缓出一口气。
  “没什么,你那边怎么样。”
  闻瑎若无其事地抬眼,视线刚好撞到他的嘴唇,已经干得起皮了。
  闻瑎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谢了,”殷君馥接过后一干而尽,“徐恩同意那件事了,我觉得顺利得有点意外。我可不觉得他是那么好说话了人,”
  “他自然会同意的。”闻瑎喝了一口水,怎么已经凉成这样了,冰得她牙疼,脸瞬间痛苦地皱成了一团,她继续解释——
  “怎么了?难道这水里有毒?”殷君馥冷汗瞬间浮上额头,几乎不给闻瑎反应的时间,他就拽着闻瑎的手臂直接把她拖到了自己身边。
  一只手搂着闻瑎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用力拍着她的后背,“快,快吐出来。”
  常年习武的人力气都这么大吗?
  闻瑎不得不大喊道:“我没事!我刚才就是被水冰到了。”她在这里坐了一下午,茶壶里的水早就和室温一样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闻瑎就清楚地感受到身后靠着的那具身体突然僵硬。
  殷君馥呆呆地张了张口,大脑宕机,“哦。”
  “松开我吧。”
  “好。”
  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微妙而沉默起来。
  “你刚才表情很不对劲,我以为······你疼不疼,我力气可能有点大,要不要给你揉一揉。”说着说着,他开始结巴,声音慢慢变小。他的脸颊逐渐泛红,最后连耳尖都红得快要滴血。
  “不用,还好。”其实并不好,闻瑎强忍住没有露出其他不对劲的表情,笑着对殷君馥说。
  这是什么尴尬的场面,为什么不说话了。刚才这事不应该过去了吗?闻瑎忍不住心中吐槽的欲望,殷君馥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脸红得像刚出嫁的小姑娘,果然这种时候还得是自己先开口吗?
  但是,着实奇怪,他为什么会这么敏感,常人看到这种情况会一瞬间想到毒药这种事吗?
  闻瑎心中一堆问号,算了,先转移话题,等这件事过去了她再好好问一下殷君馥。
  “刚才我们聊到哪了?”
  刚才闹了个大笑话,他此刻的思绪早就乱成了一团麻。
  两人的对话就这么结束了,殷君馥几乎片刻也没有停留就离开了这间屋子,莫名给人一股落荒而逃的感觉。
  殷君馥后知后觉地才发现,他一只手就能把闻瑎环住。细腰盈盈可握,殷君馥狠狠地摇了摇头,不对,他在想什么。但是,她身上好软,和自己不一样。
  他越想越乱,脑子里一下子像是水沸腾了。
  刚才的细节在他的脑子不断重播回放,她那时似乎发出了闷哼,嘴唇也被咬得艳红。这个突如其来的情景突然浮现在脑海之中,像是钩子一样缠在了他的心上,殷君馥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殷君馥突然给了自己一拳。
  闻瑎等他走了之后,才敢小声的嘶了一声,手劲也太大了,真的好疼。她背着手揉了揉后背,不出意外地估计是红了。
  闻瑎抿了抿嘴,眼神沉下来。按照血缘关系,她还要叫陈徐恩一声表弟,明天就要见到他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翌日凌晨,天色漆黑如墨。
  殷君馥从梦里惊醒,呆愣在那里良久,直到夜晚的寒意驱走了心中燥热。
  微卷的发梢在空中浮动着,他把脸埋进手中,嘴里不知呢喃着什么。
  上午,曹家客栈。
  曹鹃荷和往常一样坐在柜台后面看着账本,算盘噼里啪啦地响。
  饭点过去了,这客栈一楼大堂里除了收拾东西的店小二之外,便没有其他人了。
  外面声怎么这么吵,店小二把抹布一放跑到外面,随便抓住了一个面目和善的老汉。
  “诶,老伯,你们这是准备干嘛去,怎么这么兴奋。”
  “闻县令抓了一群人,都是赌徒,娘了个乖乖,二十三人嘞,”这老汉突然大笑起来,“我们邻居家那个无赖混混也被抓了,我准备去凑凑热闹看他笑话。”
  一旁的大婶瞪了他一下,老汉缩了一下脖子:“嘿,小兄弟,不跟你说了,先过去了。”
  店小二笑着拱手:“多谢,您先忙。”说完转身飞奔回客栈,“老板,你知道不,官府······”
  曹鹃荷眉头皱起来,赌徒,嗤笑一声,手下的算盘发出的声音更响了。
  大街上,这对老夫妻走远了。
  大婶看了眼周围,对着老汉使眼色,显然有了脾气:“也不知道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没事就来看闻县令审案子。还有,祸从口出,祸从口出,你都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还管不住自己的嘴,说什么邻居呢,要真让邻居家的人知道了,看你怎么办。”
  “老婆子,我······”
  “你什么你,行了,就在这分开吧,后面不顺路了。我去买东西了,记得午饭的时候回来。”
  老汉撇了撇嘴,不过转头就开心地往县衙那个方向奔去。
  这老婆子可不知道,闻县令厉害着呢,没错看闻县令判案断案啊,他心里就觉得舒坦啊。那些个欺压我们的坏人伏法,现在宜新不比原来好上太多了嘛。
  县衙外呜呜泱泱围了一群又一群的人,水泄不通。
  不过这次,闻瑎却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结果,陷入了僵局。这些人除了承认自己参赌之外,其他任何事都是一问三不知。
  闻瑎想着她昨日看到的这二十三人的档案,垂眼沉思,瞳孔猛地一沉。
  陈徐恩这次也在外面看着,他不清楚闻瑎到底想干什么,但是如果仅凭这些人就想抓住长峰寨的把柄,未免也太天真了吧。他可以肯定是殷君馥把这赌场位置传出来的,不过他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杨三勉。
  这闻县令说不定要失算了。
  他皱着眉头,盯着大堂内,这种眉头紧皱的模样和曹鹃荷几乎一模一样,若是两人同时站在一起,绝对不会有人认错他们之间的关系。
  陈徐恩冷眼观察着,却发现闻瑎丝毫未见慌乱。不知道是不是装模作样,心里啧了一声,若是此事不成,那他们也没必要合作了。
  长峰寨早就不是以前的长风寨了,陈徐恩想到这两年寨里的变化,身上的冷意愈发明显,他发出了一声冷哼,双臂习惯性地环起来,却不小心碰到了傍边站着的人。
  他身旁一人被吓了一跳,“小伙子,你干什么呢,吓死老汉我了。”
  “老人家,对不住。”陈徐恩如此礼貌的道歉与长峰寨上简直判若两人,要是让周副首领看见他这副样子,绝对直呼见鬼了。
  老汉心里评估了一下,态度挺诚恳,虽然看着有些不太正派,但是也是一个不错的小伙子。他乐呵呵地挥了挥手,自来熟地和陈徐恩聊起来。
  “小伙子,我跟你说,闻县令可厉害着呢,别看她现在还没下决断,但是我敢说,马上这案子就了结了。”
  “老人家,我和您看法正好相反。”
  “哼,那咱们看看就知道了。”话不投机半句多,这老汉不搭理陈徐恩了。
  老汉垫着脚往里面看,视线扫到县衙大堂的右下角跪着的那个人时,还是忍不住啐了一口,这鳖孙混混整天不干正事,现在被逮到了,就等着被闻县令关进大牢里再也别出来了。
  与此同时,闻瑎的视线也移到了右侧,落到了那个低垂着脑袋身体姿态却莫名放松的人身上,眉眼闪动了一下。
 
 
第53章 
  即便跪在地上,但此人浑身上下都写着他是个混混五个字。
  梁丰伢,二十三岁,无妻无子,父母均已去世,家住宜新东市。孑然一身,无所凭赖,却毫不畏惧官府。在宜新县堆积的近两年卷宗之中,此人的名字出现过不下五次,他也曾在牢狱待过一段时间,但每次入狱不过半月就会被人赎出,但卷宗上却未有赎他之人的任何记录。
  闻瑎将此人的名字画上了红勾,她对殷君馥使了个眼色,“你去此人家中查探一下,看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怀疑梁丰伢肯定知道什么。”
  殷君馥避开她的视线,点了点头。
  闻瑎心里有些奇怪,这人从早上开始就一直避开她,但不成还在为昨天的事尴尬,可她印象里殷君馥不是脸皮这么薄的人。
  麻洪昌拿着大齐律读到:“根据我朝法律,凡是赌场以营利为由,聚众赌博或者以赌博为业的,按情节严重程度,徒三年,并处罚金五十银。若有人想起什么有用信息,亦可将功折罪。”
  堂下鸦雀无声,无人回应。
  “既然如此,签字画押压入牢中。”闻瑎平静地扫了梁丰伢一眼,看不出任何情绪。
  那老汉吹着小曲,瞥了陈徐恩一眼,“小伙子,怎么样,这些人都被抓到牢里了吧。”
  陈徐恩心里嗤笑这老伯什么都看不懂只看热闹,但还是嗯了一声算是认输。
  县衙外的人逐渐走光了,陈徐恩跑到一摊贩处买了两个烧饼,靠在县衙一侧街角墙边,边吃边等,看不清脸上的神色。烧饼吃完了,人也等到了。
  殷君馥从东市匆匆往回赶。
  陈徐恩拍了拍手上的残渣,拦下了殷君馥:“我现在就要见闻瑎。”
  殷君馥眉头稍蹙:“稍等,我去问问她。”
  殷君馥将搜查到的东西交给了闻瑎。
  大约过了一刻钟,他领着陈徐恩从侧门进入县衙内院。
  “老殷,不用看了,我检查过了,每人跟过来。”陈徐恩看着殷君馥警惕的模样,不耐烦地打断他。
  闻瑎此时还不在书房里。
  陈徐恩大摇大摆地走进书房,仿佛这地方是他自己家一样,从书架上随意拿了本书坐到圆椅上,“不在意吧,我可不知道要等闻县令多久。”
  殷君馥双臂肌肉鼓涨,绿眸冰冷,随时准备给他一拳。
  “啧,当了师爷就是不一样,脾气都变大了。你的闻县令万一一个时辰后才来,我不得苦苦地无聊地在这里待一个时辰。”
  话音刚落,闻瑎就走进来了,清冷之音在耳畔响起,“说笑了,贵客到,有失远迎。”
  陈徐恩被刺了一句,心下不爽,看到她走进来,混不吝吹了声口哨,啧,这闻大人远看长得不错,近看倒是更好了。
  他把书扔到书桌上,反刺道:“久闻不如一见。闻大人,虽说您是个男的,但也怪不得殷君馥对你死心塌地的。”
  殷君馥拳头带风,打出一道残影,停在了陈徐恩的眼前,“说话小心点,我不介意打你一顿。”
  陈徐恩眼睛却眨也不眨,嗤笑了一声。
  闻瑎看着他没说话。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
  “你既然选择来见我,那便是选择和我们合作,坦诚相见即可,不必再装作那副模样。”闻瑎眉梢间不见其他波动的情绪,声音也不高,只是淡淡陈述,但一字一句都意味深长。
  陈徐恩的脸色由阴转晴,又恢复了刚才自在的神色,他毫不在意地说道:“那可不一定,若是我不想,自然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
  “闻大人,若不是靠殷君馥给你透露小道消息,你觉得你会有机会知道这个赌场。连那二十三个人都审不出来,呵,我倒是后悔昨天答应那么快了。”
  殷君馥蹙眉,怒火更炽,不过他瞥到一旁的闻瑎,还是站在原地没动。
  闻瑎:“梁丰伢是那家地下小型赌坊的主事,我们已经从他的家中搜来了证据。”
  “那又如何?”陈徐恩内心有些期待,但外表和他说出口的话都带着嘲意。
  “陈徐恩,你不用激我。我知道你的想法和我们一样。”
  陈徐恩听到这话眉心动了动,和闻瑎的父亲极为相似的眉眼让她有一瞬间恍惚。
  “你怎么知道我姓陈。”陈徐恩此刻的脸色阴暗的吓人,说完之后,他反倒愣了一下,啧了一声,“你见过我娘了吧,怪不得殷君馥昨天忽然来找我,她是不是什么都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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