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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三人行必死无疑——五序【完结+番外】

时间:2023-02-05 09:22:00  作者:五序【完结+番外】
  意式特浓,实力拒绝,她讨厌一切味道苦涩的东西。
  晚餐完毕,白蓁蓁再次提起了恩斯特。
  “空袭开始的时候是他拖着我跑的,虽然手劲有点大,攥的我都青了,但是没有他你现在就见不到我
  了,你放了他吧!反正战俘那么多,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要不是他,你现在应该安全地待在阿姆斯特丹,那边可没有空袭”
  弗朗茨替她抹着药,抓重点的角度貌似不太一样,“帝国空军迄今统共出动过三次,三次全让你撞上,
  你这哪叫增援,减援都没这么过分的,运气背到家了”
  白蓁蓁不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每一次都活着回来了!还包括上回被人炸的那次!你面前坐着的
  是一条锦鲤!”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暗红色破破烂烂的裙摆,她补充:"活的!红尾的!大锦鲤!放人!"
  上回……
  上回在医院的手术台上,她差一点就没下来。
  电报机忽然嘀嘀嘀地运作了起来,几张新送达的电报被机器缓慢地打印出来,弗朗茨手一伸,一一将其
  抽出浏览,看了好久都没说话。
  是不是真的比较为难?略一思索,白蓁蓁道,“要是真的比较为难,你就直接告诉我该怎么做就行,剩
  下的我自己去解决”
  “你想到哪里去了?”弗朗茨终于看完了那几张电报,被她过于天真的发言逗的哭笑不得,“丢个战俘
  出去我能有什么为难的,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除了杀人放火违法乱纪,我都答应你!”
  哪怕是让她上刀山下火海!然而弗朗茨提出的条件一没有让她上刀山,二没有让她下火海,而是让她别
  去阿姆斯特丹。
  “???为什么?”白蓁蓁满头问号,“难道阿姆斯特丹还没停战?”
  “跟停战没关系,我只是不想让你去,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
  打火机的火舌正舔舐着那几张完好无损的电报,上面毫无章法的电码在白蓁蓁这样的普通人看来一个标
  点符号都不认识。
  “也不是不行,但是红十字的增援该怎么办?组织命令不得不从,我也是要恰饭的嘛”
  "你的红十字证都烂成这样了还恰什么饭"
  烧完了电报,弗朗茨从怀里掏出一个红本本,长的就像白蓁蓁刚上缴不久的红十字证,“反正红十字的
  人那么多,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你从哪翻出来的?”
  “从那小子身上啊”
  抓到他的时候身上什么都没有,就装着这么一本红十字证,应该是带出来准备还给白蓁蓁的。白蓁蓁接
  过红本本翻开,还真就是她的红十字证。只是经过这一路的颠簸,本就破碎的证件现在连名字看不见了,光
  剩下一堆不伦不类的字母和一张黑白照片,依稀能够辨认出是她自己的脸。
  ——瞧瞧这上世纪落后的辣鸡黑白像素,笑得再好看,整出来都跟遗像似的。
  红十字是个只看证不看人的组织。也就是说,证件烂了的白蓁蓁现在就是想当红十字护士都当不成。
  像是嫌她受到的打击不够,弗朗茨又道,"鹿特丹周边的铁路基本炸没了,你要想去阿姆斯特丹,只能自
  己坐车过去。我先说好,军队要去比利时,我肯定是没法送你,不过……”
  他摸了摸下巴,“你要是不嫌麻烦,倒是可以先回波兰"
  “回不去了……波兰那边不缺人”
  属于她的位置甚至可能已经被顶了,难办的很。
  “我现在该怎么办?”
  她毫不犹豫的向弗朗茨提出求助,弗朗茨给了她两个选择,“留下来或者跟我走,二选一”
  留在人生地不熟的荷兰?白蓁蓁果断选了二,新的问题来了,“我拿什么身份跟你走?”
  “这你用不着操心”
  弗朗茨扔给她一件衬衫,“先把身上脏兮兮的破布先给我换了”
  白蓁蓁接过衬衫,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儿,皱起眉,“我能不能先洗个澡?”
  半小时后,她被带到了距离驻扎营地有四百米远的德军战地医院。面前是一扇半开的房门,出来的是一
  位身材巨A的漂亮女护士,在看见弗朗茨的时候,眼神极为欣喜。对此反应平平的弗朗茨像拎货物一样把身
  后的白蓁蓁拎了出来,“把她洗干净点,洗不干净就别带过来了”
  “好!”
  弗朗茨一走,笑容妩媚的女护士登时没了表情,上下打量了一遍灰扑扑的白蓁蓁,随后极不礼貌地翻了
  个白眼,轻哼一声,下巴倨傲地抬起,“跟我来吧”
  ……看不出来你个小丫头片子还有两幅面孔。
  鉴于现在的白蓁蓁是个没了红十字证的‘伪’护士,而红十字证的补办程序又十分麻烦,光时间上就无
  法允许,弗朗茨没让她去战地医院帮忙,反而是带来了一个款式复古的相机和一本笔记,隔天就把她塞到了
  随军记者站里冒充随军记者。
  没学历没经验没技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白蓁蓁这个新来的记者是个典型的混水摸鱼式关系户。表面上
  说是来当随军记者,实际上就是过来几天当个摆设,根本没人会叫她干正经活,最多是帮忙打个字交个文件
  什么的。
  正经活她也干不了。
  德国这群随军记者,说白了就是纳粹宣传部的鹰犬,每天要干的事就三样——拍照——无脑吹军队——
  无脑吹纳粹。
  靠着这群笔下生花口吐金莲死的硬能吹成活的国家级宝藏记者,远在德国后方等待的诸多平民,身份或
  许是母亲,或许是父亲、或许是妻子、或许是孩子,每一个都如戈培尔部长所期待的那样,直到第三帝国坍
  塌的最后一刻,仍然沉浸在虚妄的胜利里不曾清醒。
  西至吞没夕阳的无边海域,东至冰雪漫延的巍峨雪山,德意志的脚步会踏破欧洲大陆的每一寸疆土向世
  界扩张,直至止步于世界的彼端,士兵的姓名将与鲜血一同铭刻上胜利的锦旗。
 
 
第47章 
  远方有机械轰鸣的声音传来,耕作中的人们停下手中动作,远远眺望,一列黑色的轨迹从田野尽头漫延
  而来。
  胆大调皮的孩童,裤脚挽到小腿以上,争先恐后地冲到路边,大眼睛里充斥着好奇。奇怪的轮子和履带
  摩擦发出的巨响仿佛天生就带着魔力,吸引着活泼好动的男孩儿前赴后继爬上高地,被身后密切关注着的父
  母大喝一声,瑟缩了一下小小的身子,万般不情愿地又爬了下来。
  冰冷的枪械装甲在成年人的世界中意味着巨大的不详。
  长龙似的坦克,装甲车,运输卡车,履带转眼间就撵过了整片金灿灿的向日葵田,趟上乡间尘土飞扬的
  小路,轰鸣作响的铁皮怪物从人们眼前经过,缓缓停下的躯壳气势十足。
  赶了一上午的路,午饭时间的德国军队驶进了这片村庄休整。这是一座靠近卢森堡北部的小村庄,村庄
  里的人即听得懂法语,又听得懂德语。士兵敲开了每家每户的门索要食物却并不给予相应的报酬,枪就背在
  身后,高傲的姿态不言而喻,村民们只得一言不发地供上各式口粮。
  白蓁蓁举起自己摆设一样的相机四处寻找拍照素材。自从学会了如何使用古董相机,她就在枯燥乏味的
  行军日常中爱上了这项活动。镜头对焦就在这时对上了前方的指挥车,几位作战军官陆陆续续下来,弗朗茨
  也在其中,偏浅的金发能让她立马就认出来。
  ‘咔嚓’一声,她按下了快门,定格住阳光正好的那瞬间。
  黑白像素也能拍出盛世美颜,别的不说,弗朗茨的颜值是真的能打,装甲兵的制服又是高腰裤加短夹
  克,从视觉上就体现出了良好的身材比例,能甩别人几百条街。
  嘴甜,爱笑,能哄人,长的帅,身材好。难怪总能成为战地医院小护士们话家常时常常拉出来谈论的对
  象。
  诺依曼少校的父亲?
  二十多年前去世的一位空军少将。
  诺依曼少校的母亲?
  是红蔷薇花一样美丽的夫人。
  诺依曼少校的未婚妻?
  那个脾气很差骄蛮无理的中国女人?
  她是个噩梦!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从来不吃香菜,走路必须撑伞,睡觉必须单独占走一张床,跑
  八百米能瘫到地上爬不起来,明明打起架来招招要人性命。我没有见过比她还要娇气比她还要不要脸比她还
  会装蒜的女人。第三帝国的军人究竟得眼瘸到什么程度才会看上这种表里不一的恶毒女人?他一定是被这个
  女人骗了!
  以上话题的主角之一,第三帝国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弗姓男子,来到了主角之二——不吃芹菜的白蓁蓁
  身后,亲昵地勾上了她的肩,“在想什么?”
  一边翻着照片一边回答的白蓁蓁露出了标准的八齿微笑,“在想第三帝国的军人究竟得眼瘸到什么程度
  才会看上我这种表里不一的恶毒女人——这评价可真到位,成功把你归类成了一个被渣女牵着鼻子走的傻子
  备胎,想想还有点小骄傲呢,真不愧是我”
  “其实我挺佩服你的”
  眼神掠过不远处扎堆在一块儿的护士小姐,弗朗茨揽过白蓁蓁带离了原地,“每到一个地方都能把人际
  关系搞得一团糟,世上没有第二个白蓁蓁”
  白蓁蓁停下翻阅相片的手,沉思,"我居然猜不透你这是在夸我还是骂我"
  “就当是夸吧”
  湛蓝眼睛一弯,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木头盒子,尾部挂着长长的流苏,盒子里是支色泽温润的白
  玉簪,躺在黑丝绒上,好似微微发着光。
  十六岁那年的生日礼物。
  十八岁被留在诺依曼家。
  二十岁又回到了她的头上。
  “你别跟我说你一路上都带着它打仗?”
  “感动嘛?我一天都没有忘记过你”
  “不,不感动,首饰盒上边全是机油味,你没闻到吗?”
  “这我也没办法。你得知道,遇上战况不良的时候,我必须全程待在坦克里指挥”
  嗅了嗅簪子,不算大的机油味,洗洗也就干净了。虽然有点嫌弃,但白蓁蓁还是把它插回了头发上。蓄
  长发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在炎热的夏季总找不到绑头发用的皮筋。
  “我们会在这里停留多久呢?”
  饭点时刻的家家户户燃起炊烟,徐徐飘向广袤的深色天空,金光掩在层层叠叠的白云之后,田野中绿茵
  茵的禾苗随风摆动,错落的繁花盛开在阡陌,这本该是个远离战火侵扰,宁静如诗的朴素村庄。
  黑漆漆的坦克和铁十字宛如不速之客,闯进了这片桃源。
  “不会太久的,我们必须在三天以内抵达亚眠”
  他遥望着远方郁郁葱葱的田野尽头,白蓁蓁回忆起前几天看过的地图,"那可有点距离,是不是得跨越阿
  登山区?”
  亚眠是法国北部的一座城市。
  “是的,记性不错嘛”
  弗朗茨摆弄着她的相机四处咔嚓,午餐时分验收成果的白蓁蓁十分头疼。弗朗茨的拍照技术真是前无古
  人后无来者的烂,二十层滤镜三十级磨皮都拯救不了的那种辣鸡水平,她绝不可能给他机会碰到相机。
  阿登山区的地势并不复杂,但是道路十分狭隘,植被比寻常森林茂密,不利于机械化部队前行,硬邦邦
  的坦克要想通过,更是难上加难。联军的主力现在正集中在比利时的中部,南面的马斯河岸只留下了九个师
  级规模的队伍负责坚守,还不满员。这样的人数光靠地面装甲部队,是可以做到完美解决,可前提也要坦克
  能悄无声息地通过阿登森林。
  一钻出森林就跟法军正面交锋显然是个糟糕的策略。惊动了两侧的友邻军团,英法援军一道抵达,西线
  的作战计划就得全盘打乱了重来。
  “我们得在这里一直等吗?要等到什么时候?天都快黑了”
  身处于遍布鸟兽虫鱼的阿登密林,蝉鸣声焦躁刺耳。在原地站了不到五分钟,白蓁蓁的脖子又一次被莫
  名出现的小虫子叮出好几个红通通的小包,她不得不在酷热难耐的夏季穿着长袖外套,并把扣子扣到了最顶
  端。
  “等到马斯河沿岸的战斗结束以后”
  弗朗茨苦笑着又拉了拉她用来遮脸的黑纱巾,"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的皮肤居然这么吸引大自然的小生物"
  “呸,它们不是大自然的小生物,它们是大自然凶猛的蚂蚁跳蚤羌螨还有蜱”
  皮鞋一跺,她又踩死了一只试图怕到腿上的绿蚂蚱。替她擦了擦额头上遍布的密汗,弗朗茨说,“等前
  面的道路疏通了就去车上待着吧”
  是的,在阿登森林的树木繁多的狭隘出口,几十辆坦克堵到了一块儿,造成了某种程度的交通堵塞,后
  面跟着的运输车指挥车通信车补给车救助车也跟着排成了一条长龙,现在唯一能自由行动的就是最前面负责
  开路的侦查车。
  马斯河的两岸正激情对轰,阿登森林里的装甲师还在跟树打架,这事白蓁蓁能笑上一年。其实德国人也
  不都像传说中的那样肃穆严谨从不犯错。
  尴尬的局面不可能持续太久,极速推进的战线也不允许他们拖上更久。他们仅花了半个小时疏通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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