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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歌行同人)(少年歌行)除却君身三重雪——墨倾渊【完结+番外】

时间:2023-02-07 13:29:34  作者:墨倾渊【完结+番外】
  门前伫立的士兵举剑同吼:“打回去!打回去!”
  随之而起的呼喊如浪涛般传出去又传回来,秦筝的耳膜震了震,她一揪耳朵,双眼亮晶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青年,悄悄挥了挥小拳头。
  征战沙场的热血,当初的师兄师姐也是这样的吧?
  “阿筝,走。”
  神游玄境,凭虚御风,坐地即可神游万里。
  只见两道身影一人踏剑一人踏风,跃过军帐的上空纵身远去,徒留一群不曾见过这般仙人之姿的军士们目瞪口呆地立在原地。
  程洛英愣愣地拍了自己一巴掌,这永安王殿下哪里是做皇帝来的,简直就是做神仙来的。
  要是真神仙,那南诀就算来一百万也不放在眼里啊。
  越巂郡,夤夜。
  一身赤甲的萧凌尘站在城楼上,望着城下不远处驻守的几十万大军,眼底没有丝毫睡意,甚至布满了血丝,“萧瑟那家伙,他先增的兵,结果人家南诀的先到,他故意整我呢?”
  “这里离南诀屯兵之处近,自然是他们先到。”薛断云陪在他身旁,“好在最新的消息里说他们再有一日就能到,我们也只需再撑这一日。”
  萧凌尘提剑点了点南诀大营里仍旧灯火通明的帐篷,“我们知道的,他们也能想办法打听到,不然他们现在大晚上不睡的想干嘛?”
  南诀会给这一日的机会吗?当然不。
  身后,二十万琅琊军静悄悄地伫立着。
  前方,六十万南诀大军正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整军待发。
  南诀太子敖玉,被誉为南诀几十年来最富才干的皇子,为人狂狷傲慢,还未即位就俨然是南诀的君主了。
  他的狂比萧瑟更甚,他的嚣张,他的傲慢,全写在这光明正大备战的行径里了。
  就算你有援军又怎么样,就算他们现在插上翅膀飞过来,也不可能打得过我六十万大军。
  南诀营帐。
  长发散落,穿着黑色软甲的太子敖玉转动着手中的酒杯,幽幽地问座下的将士:“准备得如何了?”
  “先锋部队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出发。”将士抱拳行了一礼,“琅琊军仍旧龟缩在城内不出,看样子他们已经明白无法和我军正面相抗。”
  敖玉一口饮尽杯中的酒站了起来,“也好,和琅琊军打了好几个月我已经腻了。既然他要来了,就让他亲眼看着我将曾经威震四国的琅琊军撕成粉碎!”
  将士连忙躬身行礼道:“太子殿下战无不胜,此战全靠太子亲自领兵我们才能打得北离节节败退!”
  “战无不胜?我输过的。”敖玉大步走出营帐,看着夜幕下的越巂郡,“还是在天启城中输的,昨日我们攻下的那座城,就是当年我输走的那座。
  我很好奇,他还能不能再从我的手里把它夺回去。”
  “传令,出兵!”
  听到那渐渐擂起的战鼓,萧凌尘狠啐了一口唾沫,“萧瑟最好现在给我插上翅膀飞过来,把他捅的这烂摊子解决了。”
  “翅膀没有,剑倒是有一柄,要不要?”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他一抬头,只见两人从天而降,如果站在上面的人没有笑得那么欠揍的话,他大概会露出一点点热泪盈眶的表情。
  但也就一点点。
  一个娇小的身影从他背后探出头来,笑嘻嘻地冲萧凌尘打了个招呼,“堂兄,我们来帮你啦!”
  “弟妹!”萧凌尘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萧瑟摸了摸鼻子,为什么见到阿筝比见到他开心?
  夜色下,一支支迅捷的小队从南诀大营的方向朝这边冲来,城楼上的哨兵立刻发出信号准备迎战。
  萧瑟看了眼己方的数万将士,长久的拉锯战消磨了他们太多的精力,南诀的增援部队先到,这几日连丢三城,军心已然有些涣散了。
  “我们打吗?”秦筝拉了拉他的袖子。
  “打。”萧瑟转过身看向城楼前逐渐靠近的南诀军,“先杀杀他的威风,告诉他我来了。”
  “萧瑟,你要是能把对面这六十万人干趴下我喊你祖宗!”
  萧凌尘话音刚落,就见那一袭青衫直接飞身出了城墙,他顿时急了,“喂!萧瑟,你干嘛去!?”
  “让你喊我祖宗。”萧瑟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话。
  “草!”萧凌尘重重一拍面前的石砖,转身朝后面的人吼道,“愣着干什么,都给我跟上去,今天谁要是被那狐狸比过去了谁就给他当孙子!”
 
 
第125章 打一下就跑
  ▍我看他是担心他的北离江山,要是还没坐上皇位就亡了国,他可要被后世嘲笑万年。
  “明德帝已经下了退位诏,永安王殿下现在可是皇帝了。”薛断云好心地在旁边提醒道。
  不知道多少人想给皇帝当孙子哩!
  数支十人一组的南诀先锋小队以齐快的速度朝越巂郡的城墙靠近,城楼上隐约有什么影子一晃,他们还没看清那是什么就见数不清的箭矢如流星般划破长夜如疾风骤雨狂落,紧闭的城门忽然打开,琅琊军的骑兵就从城内迎了出来。
  “城门开了。”城门处出现的火光让南诀的军师十分疑惑,琅琊军死守多日,援兵明日就能赶到,或许他们再负隅顽抗一段时间就能撑到援军到来,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开城门?
  敖玉也看到了琅琊军的行动,他稍稍皱了皱眉,“北离的援军现在行到了哪里?”
  “根据之前斥候带回来的消息,就算他们彻夜赶路,现在也至少还有百十里路。”身旁的将士回答道。
  夜路走不快,大部队不可能赶到越巂郡。就算琅琊军现在有援军,人数也不会多。
  这是破罐破摔,打算殊死一搏?
  “传令左右两位将军,围住两侧城墙削减防守,小心山坡上可能的埋伏。”敖玉吩咐道,“黎明之前,给我夺下城楼。”
  一骑快马在越巂郡内的城墙下飞速奔过,“弓兵听令,集火左右!弓兵听令,集火左右!”
  最初的箭雨过后,琅琊军的骑兵主力已经冲出了城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绞杀了零散的攻城小队。随后如盘旋的长蛇般在开阔的野地中游走,两翼各自分头朝南诀的主力冲去。
  城楼上,鼓声传来,这是北离的战鼓,重重的鼓点传达的只有两个字。
  进攻。
  敖玉沉吟片刻,手指轻轻一挥,身边的将士立刻下去传令,须臾,南诀的战鼓也敲出了密集的鼓点。
  城楼上,萧凌尘深吸了一口气,面色凝重道:“南诀的主力动了。”
  “刚刚还气急败坏的,王爷现在是在担心殿下吗?”薛断云在旁轻笑着问道。
  “我担心那狐狸做什么?”萧凌尘立刻反驳道。
  薛断云笑呵呵地说道:“殿下让王爷好好休息,想来是很担心王爷的。”
  秦筝正蹲在城墙上在茫茫夜色中寻找着萧瑟的身影,闻言转过脑袋来点了点,“萧瑟猜到南诀晚上会发兵,一路上飞得比我还快,他很着急的。”
  “我看他是担心他的北离江山,要是还没坐上皇位就亡了国,他可要被后世嘲笑万年。”萧凌尘轻哼。
  秦筝弯了弯唇。
  萧凌尘见秦筝还笑得出来,不由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萧瑟叫我守城墙呀。”小道姑眨了眨眼,“反正他去打一下就回来。”
  萧凌尘顿时语塞,两军主力都动了,萧瑟居然只打算打一下就跑?
  真他妈是萧瑟的风格。
  “敖玉那厮自己不睡还不让别人睡了,大晚上的打什么打,不困吗?”秦筝学着萧瑟的模样耸了耸肩,“他是这么说哒!”
  夜间作战不利,视野受限,不管是对北离还是南诀都是如此,可琅琊军却仿佛个个都发了狠一般冲锋陷阵,长蛇阵的首尾正面迎上南诀的两翼部队,蛇身中段的位置却迂回地避开,甚至一眼能望穿越巂郡的城门。
  南诀打头阵的将领都困惑了,这摆的是什么阵?
  夜幕中,一人执剑轻叹,“论起气势,还是小丫头的天道剑更震撼。”
  剑起,龙吟。
  虽不是名剑动千山,虽不是汪洋大海,但这一剑,却一剑撼地,万潮迭起。
  南诀的首将只觉得前方有个隐隐绰绰的身影。随后耳边听到了一声龙吟,他第一瞬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紧接着他便看到正前方出现了一道金色的剑光,锋芒毕露的剑啸正式那龙吟,剑影之后是一双凌厉清寒的眸。
  不是幻觉!
  然而,正待他做出反应,便觉得颈间一凉,世界旋转,他看到了自己喷洒着热血的脖颈,看到了身后的亲兵一脸惊恐的神情,看到了一道颀长如玉的身影远去。
  那是他对这个世界最后的记忆。
  “什么人!”
  急促的号角响起,越来越多的将士朝被冲得人仰马翻的地方聚集,却被一道无可匹敌的剑光逼退。
  “发生了什么事?”在后方大营的敖玉心底有了不详的预感。
  “有人单枪匹马冲阵!”
  “什么人,疯了不成!”
  “越巂郡城门大开,琅琊军主力正向两侧突围,他们要弃城!”
  “不对,弓箭手还在城墙上,杀出来的只有骑兵,步兵仍在城下。”
  “趁琅琊军的机动部队都在两翼,我们应该趁这个时候直接夺取城门。”
  “不行,城门大开,定有埋伏!”
  营帐内一群将士吵得不可开交,敖玉眼角的阴翳已经堆积到了极点,“够了!”
  周围顿时鸦雀无声。
  敖玉拧紧了眉,他一挥手,“速派斥候查探越巂郡后城门,看看琅琊军的动向。
  陈将军和庞将军分别率五千精兵从后追击琅琊轻骑,传令先遣部队,带五万人马直接攻城。”
  “报!先遣部队的杨将军……被杀了。”
  敖玉一愣,“什么?”
  “被那个人……突然杀出来的一个人……”报信的士兵结结巴巴地说,“杀了。”
  敖玉猛地直视前方,一种名为宿命的感觉袭上心头,“取我的战甲来,立刻点两千精兵,随我出战!”
  失去了主将的先遣部队混乱了好一会,随着副将的高声呼喝才有一批人最先冷静下来。但因为那个不知名的年轻人突然出现在战场上,他们几千人和后方部队中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圆形空地。
  那一人一剑便傲然立于中央,将周围对准他的弓箭和长枪短剑视若无物,夜风吹起了他青色的披风,金相玉质,温文尔雅得不像个会出现在战场上的世家公子。
  只他嘴角那抹懒散的笑意和手里那柄黄金色的长剑有些格格不入。
  “大人……”有人在副将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后指了指仅在前方百十步的城门,城楼上悬着的灯笼和琅琊军军旗就在风中摇晃着。
  副将一咬牙,悄无声息地比了个手势,立刻有人掉转马头直取城门。
  萧瑟啧啧两声,摇头道:“真是不聪明。”
  手中的天斩一转,剑光如龙,压根没管身后,笔直地朝背离城门的方向提剑杀去,浩瀚的威势惊得战马高抬起了前蹄,险些要将马背上的人甩下去,“敖玉!”
  灌注了内力的声音荡开,离得最近的南诀将士被震得口吐鲜血,萧瑟用力将天斩朝前方掷出,黄金的剑影带着毁天灭地的剑势呼啸着冲向南诀大营。
  那熟悉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敖玉已然带人进了南诀的军阵,听到那个人的声音他忍不住握紧了腰间的一把锁链镰刀,目光炽热无比,“是他,这声音没错,就是他!萧瑟,萧楚河!他果然来了!”
  话音刚落,呼啸的金龙已经冲到他眼前,旁边的亲兵想要冲上来。但还未靠近就被那道威势丝毫不减的剑气逼退,敖玉拔出镰刀挡在身前,剑尖抵上了刀身,骑在马上的他被强势的内力推落了马,整个人倒退了十余步,齿间溢血。
  “太子殿下!”
  敖玉握着镰刀的手被震得发软,他推开了旁人想要搀扶的手,指腹抹去唇角的血渍抬头看向剑来的方向,一袭清瘦的人影远远地站着,远到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可敖玉却笑了,“萧、楚、河。”
  “多年没见,还是这样没长进。”萧瑟一勾手,天斩顿时如同它去势汹汹般回到他手中,他回头看向越巂郡的城门,先锋军的副将已经带着大批人马杀到了城楼下。
  城门内,八千重步兵就埋伏在城墙两侧和四处的巷道中。
  但他知道,那些人都派不上用场。
  城墙上亮起了一道剑光,剑影如瀑般从城门上倾泻而下,似乎将那九天银河引来了人间。
  薄刃如雪,却带着浩瀚磅礴的剑意横扫而出,最先靠近城门的南诀士兵连人带马撞飞了身后的同伴,后面的人来不及止住脚步,被撞翻之后又朝后滚去,顿时溃不成军。
  一袭道袍如谪仙临世,月白色的剑气缠绕在她周围,背后风云荟萃,恍若在南诀将士和越巂郡的城门之间划下了一道无法跨越的天堑。
  “他们两个一来,这仗就打得有意思了!”
  策马在同南诀右翼大军厮杀的王劈川一枪挑翻了对面的骑兵,城楼上的亮光远看着就像明月坠入人间,想不忽视都难,“将士们,天子亲临,南诀惧我北离国威,趁现在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城楼的左右两侧都站满了弓箭手,正中间站着秦筝,南诀军尝试了好几次都无法穿越面前的这一条鸿沟。
  所有冲车和云梯一靠近城楼就会被头顶落下的剑光粉碎,投石车被拦截在了后方,根本射不到城墙上。
  最让他们感到害怕的是,他们听到了南诀发出撤退信号。可当他们回过头,背后连一个南诀军的影子都没有。只有一个执剑而立的青年和被丢下的遍地尸首,四面八方隐隐绰绰围过来的部队,挂着的不是南诀的军旗,而是北离的军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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