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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歌行同人)(少年歌行)除却君身三重雪——墨倾渊【完结+番外】

时间:2023-02-07 13:29:34  作者:墨倾渊【完结+番外】
  “他们跑啦。”秦筝一歪头,“你们跑不了嘞。”
  “弓兵听令!”薛断云在城墙上高喊,无数闪着冷光的箭矢对准了被截断在这里的几千名南诀先锋,“降者不杀!”
  萧瑟一步跃上城墙,秦筝二话不说就扑到了他怀里,“你打到南诀太子啦?”
  “应该是打伤了。”萧瑟摸了摸鼻子,“不然以敖玉的性子今天非跟我不死不休不可。”
  主帅受伤,大将被杀,南诀收兵,琅琊军看着陆续退走的南诀军,狠狠地舒了一口胸中多日积压的郁气。
  薛断云下去安排大军休整,萧凌尘带着萧瑟和秦筝在越巂郡中视察,原先居住在这里的百姓都已经提前转移了,现在城里只有琅琊军。
  “后半夜敖玉应该不会再来,但天亮以后说不定南诀会发起猛攻,十六万洛城军已经在路上了。如果抛下辎重直接赶路的话巳时左右能赶到。”
  萧凌尘心里一算,“两个时辰,你打算怎么打?”
  “你是主帅,问我干什么?”萧瑟白了他一眼。
  萧凌尘立刻回怼过去:“你还是皇帝呢,我说什么你会听我的?”
  “不会。”萧瑟直接回道。
  两人中间冒出一个小脑袋,“你们不要吵架噢。”
  “王爷和殿下兄弟相逢,就没有一次不斗嘴的时候。”王劈川和肖斩江在后头笑道。
  萧瑟揉了揉秦筝的头发,随后道:“勉为其难给你打打头阵,你这武功不好的还是安安稳稳在大营里坐着指挥就行。”
  “呸,我是主帅,堂堂北离大都护之子,龟缩在将士背后让弟兄们替我挡枪的事做不来,冲锋陷阵有我一份!”萧凌尘想也不想就拒绝。
  萧瑟一耸肩,“那随你。”
  走回越巂郡衙门歇脚的时候,秦筝看到路上出现了一队由琅琊军押送的士兵,他们穿着南诀的军服,个个面色颓丧。
  “城门前的那些人都降了吗?”她问。
  “怎么会。”萧瑟举目望去,估计这一队人只有七成,“南诀也是有真正忠君爱国的将士的。”
  “死了啊。”秦筝幽幽叹了口气。
  她以前不太明白,当时的师兄师姐武功和她刚下山时差不多,放在军营里也是能以一敌百的好手,为什么还能有人要了他们的性命。
  后来她知道了,武功再高也是人,是人就会累,就会有力竭的时候,以一敌百可以,那一千,一万呢?
  现在她看着这不到七成的降俘,不禁想道。若是师兄师姐处于这般境地,纯阳弟子的风骨不允许他们屈服,死战直至最后一刻。只是他们最后合上眼的时候该有多么悲愤和无助呀。
 
 
第126章 哟,刚醒啊,回见啊
  ▍你们两个就像小夫妻一样能吵哦
  越巂郡算不上多繁华,萧凌尘和薛断云等人就住在衙门里,能躺下休息的屋子也就那么几间,萧瑟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刻意腾床铺。
  屋脊上,秦筝盘腿坐了下来,一双显得有几分安静的眼睛看了空处片刻,便被肩膀覆上来的暖意牵回了神,她歪过头,看着萧瑟在她旁边坐下。
  “离天亮还有一会,睡一会,到时候我喊你。”
  秦筝摇摇头,“睡不着。”
  萧瑟伸手将秦筝搂进了怀里,叹了口气,“好吧,我也睡不着。”
  边关从最开始便丢了七座易守难攻的要城,前几日又丢了三座城。要是不能把南诀拦在这里,怕是要打到天启去了。
  这样的情况下,他怎么能睡得着?
  “你也是第一次上战场吗?”秦筝问,她记得以前萧瑟说过他曾在琅琊军的军塾里待了一段时间。
  萧瑟仰起头望向不见明月的夜空,“如果是这样的战场的话,第一次。”
  碎国亡天图里的战场,那是历史上发生的事。无论他做什么都改变不了,而现在他所处的战场,是关乎北离兴亡的真实时刻。
  敖玉这个人,不能轻易杀他,可要是取他性命,只怕南诀会跟他们死磕到。即便他挡得住这一路兵马,那会有东路,西路。
  纤白的小手覆上了他的手背,他低下头,秦筝有一搭没一搭地拨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着急,慢慢来,我相信你的。”
  萧瑟怔了怔,随后吻了吻她乖顺的眉眼,“琅琊王叔出事以后,我最庆幸的就是遇到你。”
  小姑娘耳尖红了红,小声嘀咕:“其实是我赚啦。”
  她那时候哪知道自己下山以后会给自己找一个夫君。不光长得好看,脑子也好使,现在武功也没的说。
  在华山的时候小师姐就偷偷问她打哪儿找了这么个如意郎君,财富地位,相貌才华样样不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嘿嘿,可她就是找到了呀!
  小姑娘突然捂嘴痴痴地笑了起来,萧瑟一见她笑得像个小夯货,忍不住捏了捏她快咧到耳根的嘴角,“高兴傻了?”
  哼,就是嘴巴忒坏。
  次日一早,南诀没有萧瑟预料的那样出兵,他站在城楼上眺望不远处的南诀大营,有些自我怀疑,“我昨天打他太重了?到现在还没醒?”
  萧凌尘穿着战甲站在他身边,“直接打死才好呢。”
  秦筝歪头想了想,“可能他的武功没你想的那么好,天斩一剑把他戳了个半残?”
  天斩?
  萧凌尘低头去看萧瑟手里用布裹着的长剑,“你拿的是天斩?!”
  “是啊,你离开天启那天在天下第一楼拿到的。”萧瑟提了提手里的剑。
  萧凌尘一拍他的肩膀,“好家伙,天斩,天选之子,我就知道你生来就是做皇帝的料!”
  萧瑟抖了抖肩把他的爪子甩开,“没有谁生来就是,你要有那个心你也可以。”
  “不不不,我不要。”萧凌尘连忙摆手,“我要是要了,逼宫那会就应下来了,那个地方我待不习惯,还是外面自由自在的好。”
  说着,他还冲萧瑟露出一个怪异的笑。
  萧瑟扯唇呵呵一声,“既然南诀不出兵,我们就先动手,趁敖玉受伤,南诀军心正涣散的时候主动出击,派小队人马分头骚扰,距离不要隔得太远,免得接应不及,捞到了好处就回来。”
  萧凌尘一指前方开阔的平原,“视野这么坦荡,你想打游击,没到百步之外人家的弩箭就瞄准你了。”
  “这个嘛……”萧瑟微微一笑,“等我和阿筝去南诀军营里逛逛,他们大概就没什么功夫关注你们这里了。”
  两刻钟后,萧凌尘看着南诀军营后方燃起的滚滚浓烟,“要我是敖玉,非得给气死不可。”
  他一握拳,转身下令道:“火速命令游击小队出发,再烧他们几顶军帐!”
  南诀大营里,粮仓在几声爆响之后起了火,附近的士兵立刻就想上前灭火,可到屯水的地方一看,所有水缸全都被打碎了,他们当即发出了信号,“敌袭!”
  大营里顿时一片混乱。
  秦筝从一顶帐篷里透过缝隙往外瞧,“他们没了粮会退兵吗?”
  萧瑟把两个被打晕的南诀士兵拖到一起,走到她身后打量了外面的情况几眼,“这里是前线,他们后方还有补给,若是断了粮再切断补给线,他们就会退。”
  除非敖玉发疯。
  两人都穿了南诀的军服,这是薛断云从战俘的身上扒下来的,他们就穿着这衣服悄摸着从边缘一路混到了军营后方。
  见情况差不多,萧瑟和秦筝准备溜回去,帐篷外忽然传来一道温柔婉转的女声:“阁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
  秦筝回过头,推了推萧瑟,“被发现了。”
  萧瑟一挑眉,“打出去?”
  “你打。”
  萧瑟狐疑,这丫头不是平时最喜欢冲在前面的吗?
  秦筝敲了敲自己同样用布裹住的剑,“紫霞功不打女人。”
  “太虚剑意呢?”
  “玄鹤唳天被我休了。”小姑娘顿时鼓了鼓腮帮子。
  萧瑟掩唇轻咳一声,挡住了嘴角忍不住溢出的笑,“休了剑连剑法都不用了哈。”
  外面的人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脚步正朝帐门靠近,里面的人却已经掀开门帘走了出来,身姿挺拔的青年穿着南诀军服,眉宇之间皆是沉静,月光般清冷的眼眸淡淡地扫过来,令人心头一跳。
  外面站着一名红衣女子,在遍地都是将士的军营里显得格格不入,芙蓉姝色,窈窕如云,她很美,也很危险。
  萧瑟只看了她一眼便扫向她别在腰后的刀,目光轻闪,“温柔刀苏雨落?”
  红衣女子回过神,看向这个不该出现在军营里的年轻公子,“你知道我?”
  “毕竟这天下没什么我不能知道的事。”萧瑟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
  “里面还有一位朋友吧,不如一起出来见见。”
  苏雨落很快恢复了镇定,看向萧瑟身后的帐篷,她过来查看粮仓的情况,偶然一瞥觉得这个帐篷给她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这才停下来仔细打量。
  帐篷里的气息似有若无,定是有高手。
  “南诀的刀仙啊。”苏雨落话音刚落,一颗小脑袋就从萧瑟背后探出来,“看着能和雷无桀打个平手,皇叔再奋斗几年也能当刀仙啦。”
  萧瑟牵着她的手在她掌心里挠了挠,“金榜不论朝堂。”
  “哦……哦。”秦筝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个规矩,十分惋惜。
  “看来两位是北离的朋友,今日擅闯我南诀大营纵火,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苏雨落握住了背后的刀柄,周围一圈南诀的士兵也各自握住了手里的长刀,一脸戒备地看着萧瑟和秦筝二人。
  萧瑟看了眼不远处不断用砂土和衣服试图拍灭火焰的南诀士兵,又有不少人马朝着营门的方向聚集,这会琅琊军的游击小队大概已经出发了,不妨多替他们承担一些,“如果我是你们,现在就会去挽救那为数不多的粮草。毕竟去灭火不一定会死,但是留下来拦我们……”
  “就得付出性命的代价。”
  刀光一闪,温柔刀,刀势既不浩瀚也不凶猛,就像多情的水,温柔连绵,所有的杀机都被掩藏在那欲语还休的假象中。
  萧瑟举起了天斩,剑鞘外的黑布在苏雨落的攻势下被撕碎,露出了黄金色的剑鞘,繁复华丽的花纹夺目,他一掌拍下,天斩出鞘,惊鸿游龙之势直接贯穿了刀风,高下立判。
  秦筝剑指一并,松间云鹤出鞘在人群中走了几个来回,剑光一落,士兵手中的刀剑全都碎成了三段。
  南诀军营里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不等弓箭手就位,萧瑟一剑既出追身而上,在苏雨落胸口重重拍出一掌将她整个人打退,随后拉起秦筝就跑。
  小姑娘板了板脸,“坏东西,你刚刚打人哪里呢?”
  萧瑟:……
  不等他解释,秦筝踏上松间云鹤拽着萧瑟就往天上飞,他哭笑不得,没有风身丸,小姑娘全靠内力拽着他,他立刻用力把人往回拽,两人在空中翻了个身,最后变成萧瑟抱着秦筝单纯靠轻功在不同的营帐间起起落落朝大门口的方向跑。
  视线瞥见一顶规格格外不同的军帐的时候,他一踢飞在旁边的松间云鹤,长剑顿时气势汹汹地朝那顶军帐袭去,凛冽的剑风扫去帐篷的顶端。
  秦筝收回了剑,白了他一眼。
  敖玉的营帐外站满了人,还有人不停地进进出出在禀报着什么。忽然,所有人觉得头顶一凉,随后便是眼前一亮,阳光洒了下来,空气里漂浮着随风而来的焦糊味。
  原本昏睡着的敖玉在此刻睁开了眼,有些茫然地望着头顶的天空,不等他自行解决脑海中的困惑,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就从上方一掠而过,“哟,刚醒啊,回见啊。”
  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萧楚河!”
  敖玉在侍从的搀扶下坐起来,头顶刺目的阳光和逐渐燥热起来的晨风显得那么不真实,他看着逐渐远去的人影,深呼吸了几个来回才听到副将在旁小心谨慎的禀告。
  “粮仓被烧了,苏姑娘去查看的时候也被打伤,北离趁乱派了数支小队袭击大营,塔楼和岗哨损失惨重……”
  一口气卡在胸口不上不下,敖玉只觉得肋骨生疼,用力咳了几声咳出一滩淤血,他推开侍从递来的茶盏,“先灭火,弓箭手呢?”
  副将咽了口口水,低声道:“他们的轻功太快了,又是在咱们自己的营地里,还没瞄准就跑远了。”
  敖玉一抹唇角的血渍,冷笑一声:“好,好一个萧楚河,够嚣张,够狂妄,够资格做我的对手,传令下去,一个时辰之后整军,我亲自出阵!”
  秦筝趴在萧瑟的肩膀上,弹了弹手指将底下朝他们掷来的枪尖和刀剑打开,“坏东西,他要被你气死了。”
  “把他气得不理智才好。”萧瑟轻笑一声,“不过他不是空有野心的萧羽,对付他得次次出其不意,不然很容易被他这条毒蛇缠上。”
  两人奔出南诀大营,赶上了撤退的北离游击队,两人一骑坐在空出来的战马上,萧瑟一拉缰绳,“走,回城!”
  将士们欢呼一声,扬鞭快马跟在萧瑟身后朝越巂郡的城门回返。
  一个时辰后,南诀大军整整齐齐地在越巂郡前自东向西列阵,开阔的平原显得格外拥挤,一骑黑色的战马站在阵前,身后只跟了两个副将。
  敖玉身穿战甲,手中拿着一把捆着锁链的镰刀,他冲着城楼处高声喊道,脸色完全看不出受伤的样子,“萧楚河,你给我出来!”
  城楼上,秦筝手里拿着一支长管眯着眼通过里面向外瞅,“好糊。”
  “这是千里镜,能看到很远的地方。之前做海盗的时候从洋人的船上抢的,有些破旧了,前段时间忽然想起这么个玩意儿,这才拿出来凑合看看,回头琢磨琢磨做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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