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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婚约——江天一半【完结】

时间:2023-02-18 15:52:50  作者:江天一半【完结】
  夏矜视线扫过他腿间。
  一边把揉皱的裙摆抚平,好整以暇在沙发另一头坐好,眼中全是得逞的笑:“还有那么多礼物没有拆呢,你帮我拆好不好啊?”
  徐正则便知这是她的报复了。
  长长舒了口气,拿过来一只她朋友送的盒子:“先拆这个?”
  “嗯~”夏矜心情很好,“拆完再把旁边那个快递盒拆了,是思思特意送我的。”
  最先打开是今晚派对上收到的,一瓶香水,徐正则拆开后递过去给夏矜,她试香的过程,他划开了那个快递盒。
  夏矜在手腕上喷完试完,第二份礼物还没有送过来。
  “怎么了?”
  问完抬眸才发现徐正则神色微滞,轻拧着眉,盯着快递盒里面的东西看。
  “给我啊。”
  “是今天收到的礼物?”
  “不是,之前思思买给我的,说很推荐。是什么啊?你怎么还不给我?”
  夏矜更加好奇,见他不动,只好起身过去。
  视线落下第一瞬,便愣住了。
  粉色的盒子里,整齐地摆着三只不同的玩具。
  徐正则伸手,将最中间那个拿了出来。
  夏矜下意识要跑,手腕却被拽住,轻易被人拉进怀里。
  徐正则把手中的东西给她,叫人握着,一只手圈着她的腰,牢牢地禁锢着,空出的手从盒子里面拿出一本说明书,翻开第一页,下巴搭在夏矜肩头,给她看。
  “矜矜对这个也很好奇吗?”「
  “我没有。”夏矜立即否认,“又不是……又不是我买的。”
  她的目光略过手里的东西,被烫到似的扔掉,脸红心跳。
  徐正则拿出来另一个,将说明书翻到下一页。
  图文并茂的说明。
  只看了一眼,夏矜就捂住了眼睛。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想试试吗?”
  夏矜转过身,整张脸都埋进他胸口,通红的耳朵却早已出卖了主人。
  徐正则音调含笑,不依不饶:“要试试吗?宝宝。”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我又又又来晚了,为表歉意,这章留评都有小红包
 
 
第56章 青梅
  夏矜身上出了层汗。
  窗帘没有拉, 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
  夏矜紧咬着自己的手指,眼睫一下一下地颤,那月光落在她身上, 更显得皮肤白, 雪似的折着月色。
  鬓角的发丝也有些湿了, 汗涔涔的。她贴靠在徐正则肩头,指尖泛红,不时逸出一声克制不住的轻吟,难耐地将额头抵在他颈子上蹭。
  咸湿的汗也沾在他身上、衣物上。
  房间里只剩下短促的呼吸, 和沉闷的电子机器音。
  “徐正则……”
  他“嗯”了一声,停在夏矜腰间的那只手向上, 替她拨开鬓边湿漉漉的发丝。
  夏矜犹如在茫茫海面之上漂浮一片花瓣,浪一叠一叠袭来,她无力招架:“够、够了。”
  停在鬓角的手辗转往下, 夏矜身体燥热, 只觉得那只手冰冰凉凉, 仿佛浸过冰。
  徐正则抚过她侧脸, 指腹压在她潋滟的红唇上。
  轻轻抚弄,下一秒, 一指探进去。
  夏矜下意识地用舌尖往外推他的手指。
  徐正则顺着她的推拒出来,潮湿温热的指尖压在她唇角,随即低头吻过来。
  安抚一般, 很是温柔。
  嗡嗡的震动声在同一时刻变大。
  夏矜眼尾通红,含着生理性溢出来的泪,湿漉漉的, 我见犹怜。
  徐正则微微掀眸, 将眼前一幕悉数纳入脑海。
  “不是答应了要试吗, 怎么又哭了?”
  夏矜坐在他一条腿上,想要找什么东西抓着。
  可既无法搂住他的腰,也不能揽着他的脖颈,徐正则一手捧着她的侧脸,夏矜下意识地双手抓在他小臂上,指甲用力地陷进去。
  她像抓着唯一的浮木一样抓着他,潮汐汹涌,夏矜漂浮无依,月色愈发清透,她似看见远处袭来的浪潮,那浪潮抵达顶峰之时,夏矜颤颤地喊了一声:“徐正则……”
  嗡嗡作响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徐正则俯身,与她接吻。
  “矜矜喜欢吗?”
  夏矜抿唇不作答。
  他便停下亲吻的动作,抬头拉开一段距离,琥珀色的眸子中盛满了笑:“不喜欢?”
  夏矜喜欢结束之后的亲昵抚慰,每一次都会依赖地搂住徐正则,要拥抱,或者亲吻。
  徐正则分明清楚这一点,此刻拉开距离的意图便昭然若揭。
  夏矜第一次感觉到他也有这种小小的劣根性,细眉耷拉下来,还在琢磨如何开口说这样羞耻的事情,徐正则竟已经重新低头,搂着她的腰舔吻她耳后。
  夏矜唇角翘起来。
  准备好的答案也在这一刻更改。
  “喜欢。”夏矜弯着眼睛,小声道,“思思说的对,它比人还好用。”
  埋在她肩窝亲吻的人动作滞了下。
  徐正则单臂撑在夏矜身侧,抬起头来,视线锁在她身上。
  夏矜还以为他要生气,可是没有。
  他连神色都没有变。
  “你怎么不讲话了。”
  夏矜伸手揽他的脖子,强硬地让他低下头来,碰到彼此的鼻尖,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温热干燥的手掌贴在她腰侧,又往后,辗转至蝴蝶骨中央裙子的拉链。
  很痒,夏矜下意识曲腿,膝盖却不小心碰到他。
  他视线略过来,停在她泛红色眼尾。
  裙子拉链顺滑地掉下来,他一掌落在她作乱的膝头,压下来。
  又起身,拽着下摆,套头脱掉了上身的衣物。
  夏矜看见男人眸中的欲色,紧绷的肌肉,和在朦胧冷白的月色中、小腹下仿佛要爆裂开的青筋,扎根似的,尽数被没入裤腰线下。
  夏矜吞咽了下,竟下意识往床头退。
  徐正则单手轻而易举握住了她的腰,拉回来,蛊惑一般的低哑嗓音:“既然矜矜觉得我没有玩具好用,那是不是应该教我……教教我怎么让你更喜欢?”
  夏矜面红耳赤:“你明知道我是乱讲的!”
  “我怎么会知道。”徐正则低下身,将已经松松垮垮的裙子扔下了床,尾音低磁极了,“你说的话我都会当真。”
  夏矜去寻找他的右手:“你把手表摘了。”
  徐正则只是问了句怎么了,她语气便几乎要哭出来:“硌……”
  房间没有开灯,徐正则微抬起身,触碰床头的数控开关,窗帘缓慢合上,室内瞬间漆黑一片。
  夏矜听见金属搭扣松动的声音,在黑暗中去寻徐正则的身体:“要抱着……”
  这一夜,外头是北城凛冽干燥的冬,里面却是炙热潮湿的春色。
  时间的流逝速度变得无法感受。
  夏矜只觉得自己才刚闭眼睡了一秒,闹钟便响起来。
  她拉起被子把自己埋起来,迷迷糊糊地听见脚步声。
  隔着被子在她身上轻轻拍了两下:“起床了矜矜。”
  夏矜翻了个身,捂住耳朵躲去另一边,眼睛就没睁开过。
  下一秒被子被人掀开,徐正则低身凑近:“该去公司了。”
  夏矜哼唧了一声,皱眉翻了个身:“你去帮我请假,我困死了,不想起。”
  徐正则展臂将人揽回来,轻声问:“今天没有重要的安排?”
  “没有没有。”夏矜闭着眼睛搂住他,掌心压在他颈后,让人低头,亲他侧脸,“我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你别吵我,”
  徐正则不动如山:“刚才你的手机上有日程提醒通知,今天上午有创意会。”
  他将人从被窝里抱出来:“应该不能推掉吧?”
  夏矜总算清醒一分,埋在他肩上哀嚎了一声:“都怪你都该你!”
  徐正则轻轻笑了下:“是我的错。”
  “几点了?”
  “九点。”
  “那你今天居然还在家?”夏矜总算舍得睁开眼睛,瞧见徐正则已是一身西装革履,入目正好撞见他颈间一枚红痕,还有一道从衬衣领口延伸出来的抓痕,“你就准备这样去启明?”
  徐正则说:“还没有想好最佳处理方案、上次你用来印记的那个化妆品,能不能也用它帮我遮一遮?”
  今天是周一,启明例行集团大会的日子,不知道还有多少个董事会要参加。
  夏矜困意散了些,遮瑕的确好用,但她留下的抓痕还新鲜,伤口总不能涂抹遮瑕。
  她拍拍徐正则肩膀让他放她下来。
  又拉着人进城衣帽间,将上次为他买的高领毛衣找出来,随便找了条黑色西裤,同色牛津皮鞋,搭配她上次买的一件过膝大衣:“穿这个好啦。”
  徐正则换衣服,夏矜打开他的表柜,选了一块与大衣颜色相同的腕表。
  等他换好,抱臂看了三秒。
  走过去让人低头,将徐正则三七分的短发全抓上去,总算满意:“大帅哥就应该大背头。”
  徐正则笑了下,弯腰在她唇角一吻:“不要忘了吃早饭。”
  “知道。”
  “那我去公司了?”
  夏矜绕到他后面,推着徐正则肩膀:“快点去,你都比平时晚走了多久了。”
  “我顺路送你。”
  “启明和Merveille根本不同路,我们家又不是没有别的司机了。”
  徐正则只好放弃,到门口,转身,将夏矜滑落肩头的睡裙肩带拉回去:“那我走了。”
  夏矜总觉得他今天早晨格外腻歪,也不知道之前一觉醒来床边都不见影子的人是谁。
  但不得不承认,她的心情好极了,主动踮脚,献上一枚离别吻,眼睛完成了一弯月:“认真工作挣钱哦老公。”
  夏矜在去公司的路上,给费思思打了通语音。
  张口喊全名:“费思思,你完蛋了。”
  “怎么了这是?本人犯什么错误了?”
  夏矜:“你给我寄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不知道啊?”
  费思思心情很好的样子:“用了?”
  夏矜回想昨晚离开酒吧前费思思的叮嘱,明白了:“你真的完蛋了。”
  费思思压根不在乎这毫无威慑力的话:“怎么样,试过之后使用感如何?爽吗?”
  夏矜:“……”
  “怎么不说话了?”费思思拖腔带调地笑着,“我感觉那个吸吮的功能最好用,比男人好用多了。”
  夏矜揉了下腰,声音小了一些:“那还是不一样的,它又不能抱我亲我。”
  费思思:“……”
  “停,就分享到这里就可以,挂了。”
  夏矜“哎”了一声,没拦住,打开尺度的人又不是她。
  睡眠严重不足,浑浑噩噩度过了一整天,快要下班时,夏矜接到了一通来自海外的陌生号码拨来的电话。
  以为是诈骗电话,夏矜起初没有接,直到那人打来第二次。
  她接通,对方操着一口蹩脚的英语,问:“你是钟女士的家属吗?”
  -
  夏矜紧急赶往西班牙巴塞罗那。
  那通电话是医院的医生打来的,妈妈昏迷在公寓,隔了两个小时,才被前往工作的助理发现,立即拨打了急救电话。
  飞机抵达安普拉特机场后,夏矜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医院。
  电话中医生所说需要手术的人,已经醒来坐在病床上喝粥。
  与上次见面相比,钟情明显消瘦了一些。
  夏矜看见人的一瞬间,眼泪便涌出来:“妈妈……”
  她几步到病床前,扑进妈妈怀里搂住她:“你吓死我了。”
  钟情笑着摸了下女儿的脑袋:“手术很顺利,别担心,只是一个简单的阑尾炎,不严重。医生怎么跟你说的,吓成这样?”
  夏矜搂着人不肯撒手:“那个医生口音很重,我只听见他说什么operation,别的根本没有听懂。”
  钟情安抚她:“好了,都几岁了还喝小时候一样爱哭,哎,我本来没想让你过来的,航班时间那么久,还要转机,累不累?”
  夏矜摇头:“我这次多待几天。”
  钟情也没有拦着:“正好我也休息,妈妈带你去逛逛,前段时间发现一家没去过的中古店,你肯定会喜欢。”
  “你先养身体!”夏矜说,“爸爸总说我随你总是一忙起来久忘了工作,肯定又是因为这样才阑尾炎是不是?”
  钟情笑叹:“这儿的食物也不对我的胃口,吃久了的确有些厌倦。”
  夏矜和妈妈一样都是中国胃:“那就回国嘛。”
  钟情笑了下:“明年应该可以。”
  夏矜惊喜道:“真的!?”
  “嗯。”妈妈一顿,又问,“没告诉你爸吧?”
  夏矜心虚了一秒:“没有。”
  又问:“你不想爸爸过来?”
  妈妈“嗯”了声:“都离婚多少年了,与你有关事情就算了,其他时候牵牵扯扯算怎么回事。”
  夏矜没再问。
  她将年假都请了,照顾妈妈睡着后,打开手机便看见了爸爸和徐正则的电话。
  离开之前她给爸爸打电话,大概是因为开会,没接,夏矜急着走,跟徐正则发微信说了原因之后,便登上了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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