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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怎么可能怀了皇后的崽GB——初陌笙【完结】

时间:2023-02-24 12:46:11  作者:初陌笙【完结】
  白素莞尔:“是有一些不太适应。”
  少年低头,犹豫了一会……
  后手缓缓下移,牵到了她的手上。
  声音轻轻地问:“这样……会不会好一些?”
  被反握住……
  带着薄茧的掌心裹在手背,温热的感觉从指尖一路传到心尖儿上。
  连呼吸都跟着一麻。
  “这样好很多。”女人说:“臣妾谢陛下。”
  少年就红了耳朵尖,涩着声音回应:“hao……那就好。”
  作者有话说:
  哇呜,大家都在,呜呜呜!我会好好写的!
 
 
第32章 气恼……
  一行四人从密道出来, 便是一处不起眼的小院。
  简单的四合院子,院里种了一株巨大的槐花树。
  树冠遮天蔽日,留下的树荫惠及几乎整个院落。
  正是槐花盛开的时节, 空气里都是甜香味。
  云邪率先踏出房门, 腰间的扇子“啪”一声展开, 问:“贤弟,你闻见了吗?”
  他们在密道里约定过, 四人乔装, 扮成姐弟几个:风榣是姐姐;而云邪、白素和段长川依次是三位胞弟。
  年纪最小的段长川, 沦为最年幼的那一个。所以, 云邪出来之后便叫他“贤弟”了。
  此时,少年刚扶着白素出来, 正为她解开眼睛上的绸布。
  听见云邪问话,立刻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语气淡淡地回:“闻见什么?”
  云邪大踏步地出去,说:“高墙外面的味道啊。”
  说完又夸张地嗅了好几口:“有没有觉得, 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段长川小心翼翼将绸布叠好放到桌上:“没觉得, 不都是一样的。风居舍里就载了许多槐树,味道同这里的一模一样。”
  回头看见因为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线、一直眨眼的白素,说:“外面阳光很足, 你先在屋里坐一下, 待眼睛恢复了我们再出去。”
  白素点点头,说:“好, 谢谢……弟弟。”
  因为眼睛上的刺痛,带上浅浅的鼻音, 又因为要装扮男性, 故意把声音压成了中性。
  响在耳边, 好听得过分。
  少年听见的瞬间,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应……应该的。朕……呃,我先去外面了,你等下好了,就也出来吧。”
  说完,像兔子似的推门就跑了。
  白素望着蹿出去的小朋友,还有自己已经抬起来握了个空的手……
  无奈收回来,抵到唇边。
  忍俊不禁。
  不就叫了声“弟弟”?这是戳中了什么点吗……
  怎么看起来好害羞。
  -
  一行四人趁着午时未到,来到了云邪前些日子心心念念的余津楼。
  因今日学子集会,楼里分外热闹。
  云邪显然是此处的常客,店小二看见他便立刻迎了上来:“云老板来了?又和人谈生意吗,那小的先祝您一个开单大吉,银子滚滚来!您看今日是怎么安排,还是二楼靠窗的那个雅间儿?”
  青年从善如流地回应:“可以。我幺弟身体不好,受不了吵闹,但听闻今日楼里有集会,又非央着我来,二楼外厅也给我们留个喝茶的位置。”
  店小二立刻躬身把他们请进去,挺直了身板朝楼上吆喝:“得嘞!二楼云老板的雅间,贵客四位,给上座!”
  楼梯窄小,踩在脚下发出吱哑吱哑的声响。
  段长川有一点不适应,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
  他年纪本就不大,长得精致又漂亮。
  退去繁复冗沉的龙袍,换上一身轻便的锦缎春服,那股子矜贵的少年气便外显得淋漓尽致。
  每走一步,腰间环佩便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路过谁不说一句:这是养在哪个高墙门第的贵公子?
  二楼给人上菜的老板娘,往下一瞥,看得母爱都泛滥起来。
  “小公子别怕,这 楼梯就是十个咱们家老板都能走得,结实着呢。等下让我家官人给您在楼梯上表演个翻跟头!”
  小心翼翼迈步的少年,身型一滞。
  “我没有……”
  一句话都没说完,从一楼冲出来一位彪形大汉,单看身宽就有三个段长川那么大。
  中气十足地问:“娘子,是哪个客人要看翻跟头?”
  手里还拿着一把菜刀:“等我切完这块龙骨就来!”
  说完又风风火火地回了后厨。
  段长川看得一脸懵。
  再抬头时,见比自己高出两个台阶的白素,也正回身望着他。
  两相对视间,朝自己伸出一只修长好看的手。
  少年摇摇头,说:“谢谢阿jie……阿哥,我自己可以。”
  后三两步赶了上去。
  -
  入了午时,便已有三三两两的学子们过来。
  身上穿着价值不菲的缎袍,一看就是学子之中家境相对好一些的,来到这楼里先吃个饭。待下午再参加集会。
  一直等到未时,吃饭的客人走得差不多了,楼馆高高的门楣踏进第一位粗布衣的士子,这热闹的集会才算终于开始。
  “这次集会请的都是前二十名,是一个名叫广遂的士子组织的,他是丞相的门生,此次会试中夺得第三名。在一楼坐第二桌。”云邪出去看了一下,回来给段长川介绍。
  之后又特意重音提到:“此次春闱的会元蔺青也来了,坐中间的第三桌。”
  段长川点点头,在云邪的示意下,偷偷朝着白素的方向瞄。
  恰恰好,看见对方倒茶的动作一顿。
  忙若无其事地将目光收回来,说:“这个叫广遂的我知道,此次会试前二十名的文章我都看过了,策论写的各有千秋,都是将来的国之栋梁。丞相让广遂组织集会,应该是要结交几位有潜力的,待到贡试结束好收为己用。”
  云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要不怎么说他是只老狐狸呢,也难怪城王一心想着拉拢他,朝堂上若真论起人脉,半数文臣都得是他门下之人。哎……要是能挑拨狐狸和老虎斗起来就好了。到时他们两败俱伤,咱们渔翁得利,岂不妙哉。”
  说到这些,坐在最里面的少年眸光不由得暗了下来。
  “父……他临走前,其实都安排好的。如果结了姻亲,白相自然会同城王斗起来。”
  如此,既可以削弱白相一家在朝堂的实力,令他的党羽受挫,又可以打击到城王,同时维持朝堂上微妙的平衡。
  可谓一箭双雕。
  在这两人相争的间隙里,段长川也会得到喘息。他们斗下去的门生,段长川可以肆意安插自己的人。
  而不是现在这般,举步维艰……
  少年长睫垂落,静静地望着面前的茶盏。
  藏在心里的他没有说,但在座每一个人都懂……
  他在自责。
  在深深地自责。
  责备自己没有做好,让先帝临终前的良苦经营,付诸一炬。
  云邪手上扇子一合,干脆利落地给他倒上一杯酒:“你又瞎想什么呢,老狐狸干什么又不是你能左右的。那种天生的自私坏种,早晚都得铲了。他跟城王拴一块倒省得以后再找由头弄他了。来来喝酒,没有什么是一杯酒解决不了的。”
  段长川看看推到面前的酒盏,情绪依旧没有好转,幽幽地说:“方……大夫,说我现在不能喝酒。”
  云邪:……
  直接卡了壳。
  他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就属于那种“都在酒里”了的。
  高兴了,都在酒里;难过了,也都在酒里。
  在云邪的心里,五个字足以处理所有的情绪,那就是:一醉解千愁。
  可段长川说他不能喝酒……
  整个人傻眼。
  一时间,房里本就不太高的情绪,更低落了。
  少年也意识到自己似乎让朋友为难了,对着面前平静无波的酒盏愣怔了好一会……
  最后还是端了起来。
  “你说的对,没有什么是一杯酒解决不了的。”他说:“至于剩下的……就留给方大夫解决吧。”
  后对着酒盏准备一饮而尽。
  只是,嘴唇都还未碰到杯沿,就被一只手握在了腕上。
  转头,目光沉沉,落入一双幽深似海的眸。
  “一个唯利是图的玩意罢了,不值得。”
  白素说。
  后将他手里的酒盏拿走,换上一杯温热的茶。
  “手段了得又如何,他不是站在了百姓对立的那一边么?”
  段长川摸着手里的茶盏……
  袅袅的雾气飘上睫毛,眼前一片晕染后的模糊。
  他没忍住,轻轻地吸了吸鼻子,说:“是我没有让他站在百姓这一边。”
  耳边响起一声无奈的叹息。
  而后,听见女人因为伪装性别而故意压低的声音,说: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吧,如果一个医术了得的天才,最终却用他毕生所学害死了一座城池的人。教他医术的师父,可有错?”
  医术了得的天才,和教授他的师父……
  段长川立刻带入了方墨砚和黄老前辈。
  当即便做出回答:“师父教他医术,是让他救人,并非害人。师父当然无错。”
  “那他的师哥、师姐,又有错吗?”
  少年不解:“他学坏,与他师哥师姐有和关系?”
  白素点点头:“好,他的师父、师哥、师姐,他的整个师门都没有错,对吧?那么,再做一个假设。现在这个医术了得的人,就在大桐。他害死了一座城池的百姓,身为这个国家的掌权者,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段长川:“自然是,发布最高通缉令,将其捉拿归案。赐凌迟,尸骨悬于城池墙上,以慰百姓在天之灵。”
  少年声音清脆,却又掷地有声。
  身上的贵胄气息藏都藏不住。
  女人转头,发出一声低低的笑。
  “这不是答的挺好么,我以为你要说:都是师父的错,师父没教好他;都是师哥师姐的错,是师哥师姐没及时引导他;身为掌权者要利用好他的医术,好为百姓谋福利呢。”
  段长川狐疑地看向她,一脸“你在说什么胡话”的表情。
  急急反驳出声:“朕又不是傻子!”
  甚至连自称都忘了改。
  说完又整个人滞住。
  害死一座城池的人……不就是淮南巨大的埋尸坑?
  手段了得,做的却都是万死难辞其咎的坏事……不就是白颜渊和段靖安?
  而他段长川,如今就是这个掌权者。
  看似无厘头的提问,却是每句话都在开导他……
  一时间,再望向对方的目光里,百感交集。
  “你……”
  他轻声开口,好似有许许多多的话要说,却又好似什么都无须言明。
  对方却唇角一杨,云淡风轻:“看来是想明白了。”
  后抬手,曲起指节,轻轻敲在他的额上。
  “首先,这个人他不是你教的,他为什么做了坏事而不是好事,和你都没有关系,没必要自责。其次,这个人做了错事,滔天的罪背在身上,在这些罪责面前,他的利用价值等于毫无价值。”
  “你站在正确的一边,没有必要因为别人站错了位置就责备自己。你是君王,又不是菩萨。怎么的,你还想立地成佛啊?”
  前半场说得一本正经,说着说着又成了打趣。
  段长川原本认认真真地听着,听见“立地成佛”四个字,下意识地就想回答:“没有啊。”
  话都要冲出喉咙了,才意识到哪里不对。
  连忙把话咽进去。
  “说的好好的,你……你怎么突然又胡言乱语!”
  面上气恼……
  心,却怦怦直跳。
 
 
第33章 我一直在你这边
  段长川他们在雅间里说着话, 外面是学子们的论政声。
  从当今朝堂局势、帝王大婚,说到韶关细作,再到去年淮南的天灾、陈大人力挽狂澜, 百姓夹道欢送。
  大桐舆论称得上开放, 在座的又都是即将入仕的学子。哪一个出去了, 将来都得是响当当的人物,自然论也就深一些。
  “若说大桐如今鼎盛, 那也是极盛的, 南疆军威震四方, 保得江山内外安定;百姓和乐、富足, 暖衣饱食,乃千秋盛世也。”
  “苏兄也说了, 是【若说】。韶关一地,可谓百步一哨,却依旧被细作深入。大将军是何等的人物?却在那一处凶多吉少,大桐外患可见一斑。再看这皇城里头, 陛下早已年满十八, 却连个像样的生辰都没过,还不是因为摄政王拒不还政。”
  “陈兄此言差矣。先帝十二年前崩逝,陛下当年才六岁, 这江山群龙无首, 若非摄政王一己之力抗下这担子,大桐能有今日?”
  “有功就没有过了吗?”
  “千秋之功, 在座各位都已知晓,敢问这过在何处。”
  被反问的人似乎气急, 喊出一句:“没有错处, 就是最大的错处!”
  后又被嘲讽:“我竟不知, 若要指责一人,没有错处也成了错处。你这人好不讲道理。”
  接着,便是哄堂的大笑。
  坐在雅间里的四人。听到那二人的辩驳,互相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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