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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大佬的炮灰前妻——孙筱西【完结】

时间:2023-04-23 14:39:11  作者:孙筱西【完结】
  李姝色上前两步,隔着围栏对着小姑娘,咬着后槽牙说:“好啊,我们好好聊聊。”
  李姝色刚出门,沈峭就扔下了斧头,沈父以为他累了,却不想看见儿子居然跟着儿媳的步伐也走出了门。
  沈父张了张嘴巴,终究没有叫住他,只重重地叹了一声。
  李姝色一路跟着张秀秀来到僻静处,还未站定,手臂一重,只见张秀秀牢牢抓住她的手臂,憋着嘴巴说:“阿色,你不会在怪我吧,昨天晚上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出现村门口的,我当时害怕极了,我就是一个弱女子,就算去了也帮不了你什么的...”
  李姝色冷笑一声:“出轨的又不是你,你在心虚什么?”
第9章 洗白自己
  张秀秀心虚啊,她当然得心虚。
  她们多年好友,在最紧要关头,她总是能够出卖原身,并且事后就像现在这样哭诉自己的身不由己,随后苦兮兮地求原谅,这样就能蒙混过关。
  而原身也是蠢,被这样的把戏忽悠得晕头转向,最终都能原谅她。
  张秀秀真的没有想到李姝色居然会这么问,脸上的笑容一僵:“阿色,你在说什么呢。”
  李姝色视线下移,落在她手腕上的红线手镯上,是红线缠绕银环编织而成的手镯,上面坠着一颗小金豆,在阳光的照射下,发着金灿灿的光。
  她扒开张秀秀的手,又撸开一截她的袖子,将红线镯露出来,冷笑着问:“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张素素的镯子会在你的手上?”
  钟毓村大多数人家都姓张,也不都有血缘关系,但大多一表十八亲,拐来拐去张姓也总归是有那么点关系。
  张秀秀另一只手慌忙捂住镯子,生怕她看见似的,梗着脖子说:“那是她打赌输了,输给我的,不是送给我的。”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赌输了?就张秀秀这脑子,还真不一定能玩过张素素。
  李姝色也不跟她纠缠这件事,继续说:“你也知道,我与她向来不和,既然你们关系好,以后你也不要找我了,我们也算不得是朋友。”
  反正也都十三四岁的年纪,这样吵架绝交落在别人耳中,也合情合理。
  张秀秀吃惊地瞪圆了眯眯眼,不可置信道:“你要和我绝交?”
  “为何不可?”李姝色眸光泛着几分冷意,“去年,你说张二麻子纠缠你,让我给你出出主意,却不想他将我们拦住的时候,你将我推开,独自让我一个人面对他,完全不顾我的死活跑开,虽然事后你称你不是故意的,但是秀秀,你对我的伤害已经造成了。”
  而不知为何,那天就传起了她和张二麻子的谣言,流言多难听,三人成虎,她清清白白小姑娘哪里还能有脸活下去?
  当天晚上,她就投湖自|尽,但被路过的村民救下。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由沈家二老做主,让沈峭娶了她。
  沈峭虽不愿,但他孝道大于天,他也不得不妥协。
  李姝色看着面容有些苍白,嘴唇蠕动的张秀秀,眸光的冷意更甚:“当时你为了自己的名声,不为我辩解,我也不好说你什么。但是你待我成亲后,却从中做媒,引得我和张孝良相识,秀秀啊秀秀,你居心何在?”
  李姝色心高气傲,也自诩是小家闺秀,平日里就待在家里,沈母也不给她活计,所以她平日里也就给门前菜园浇浇水,即便出门也不会离开沈家太久太远。
  而张秀秀不一样,她家里头还有兄弟,她娘对她就是糙养,平日里也不怎么管,东家溜到西家,就没有她不认识的小伙伴。
  她和张孝良相识,就是由张素素引荐,现在李姝色根据她手腕的镯子,猜想幕后之人大约是张素素,目的就是为了除掉她,好自己嫁给沈峭。
  也怪不得,昨天在村口的时候,张素素竟然当着大家的面,连伪装都避不及,想要将她赶出村子。
  张秀秀听了她的话,脸色涨得通红,立马反驳道:“你和张家哥哥交好,与我何干?我何时引荐你和他相识?大家都是同一个村子的,互相认识又怎么样?我和好多人认识,也没见我和别人,像你和张家哥哥那般私奔啊!”
  李姝色笑了:“所以你不承认从中牵线搭桥的事?你也不认在我耳边说张家哥哥多有钱,能够带我去京城,并且撺掇我和他私奔的事?”
  张秀秀立马后退一步:“好你个李姝色,我今日好心关心你,你这是在和我翻旧账?我有这么说过吗?我何时撺掇你和他私奔?是你自己不守妇道,也怪不得旁人!”
  “哦。”李姝色也后退一步,冷声,“既然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不守妇道的人,那我们也不必再是朋友了,从今天开始,我们绝交。”
  张秀秀早就想和李姝色这个蠢货绝交了,但是她摸了摸手中的镯子,她答应素素姐的事还没有办成,现在还不能与李姝色绝交呢。
  她咬了咬下唇,故作生气地说:“阿色,整个村子就我乐意和你玩,你当真要和我绝交吗?”
  李姝色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确也只有张秀秀一个朋友,不过这样的塑料姐妹,她一个也嫌多。
  她道:“是的。麻烦你帮我给张素素带句话,就说沈峭这个人是我的,她想要进门?呵,做小都没门!”
  “你!”张秀秀气得伸手指着她,气息不平地喊道,“李姝色,你会后悔的!”
  喊完,又跺了跺脚转身跑开。
  若是往常,她这么对李姝色,李姝色早就应该追上来了。
  但是张秀秀跑了不多远,转身一看,后面却是什么人都没有。
  她有些愣在原地。
  李姝色看着张秀秀跑开的背影,对着身后的空气来了句:“夫君,戏看够了吗?”
  虽然沈峭躲得好,但是李姝色还是注意到了他,知道他在,所以她刚刚才以那种方式与张素素绝交,同时也将部分责任推到她身上。
  算是变相地为自己洗白吧。
  能洗白一点是一点,留给她的时间也不多了,等八月秋闱后,明年二月就是省试,三月就是殿试,再过个一年,他可就要娶公主,杀糟糠妻了!
  李姝色缓缓转过身子,看见沈峭长身玉立在不远处,她抬脚走近道:“夫君,我知道你还在恼我,不过我可以发誓,我与那张孝良之间绝对没有苟且之事,若是有,就让我五马分尸!”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说得太重,沈峭的眉心居然跳了下:“休得胡说。”
  李姝色见他呵斥,反而乐呵呵地说:“夫君这么说就是信了我,我之前也是被猪油蒙了心,被张秀秀那朵白莲花给骗了,好在如今迷途知返,以后定好好和夫君过日子。”
  沈峭没有说话。
  李姝色又说:“我也知道,夫君是逼不得已才娶了我,如果夫君今后有了心仪之人,我绝对不会是夫君的阻碍,要是夫君顾惜,给我一纸和离书就好,我也绝不纠缠。”
  咱们和平分手,你尚你的公主,我过我的好日子,谁也不耽误谁。
  她说话虽轻,但每一个字都落在沈峭耳中,听着听着,他就察觉出这话的不对劲。
  和离书?原来她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以为这两天对他好,他就会放过她,好让她跟张孝良双宿双飞?
  沈峭头一次被人这么气到,简直气到肝疼!原先她名声落魄,谁也不敢娶她的时候,可是他娶了她!
  那个时候,她的好姘头,张孝良在哪里?
  如今攀了高枝,瞧不起他秀才夫人的位置,到是瞧上了地主夫人?
  沈峭嘴角抿起,原本是不在意的,可是为何他听了这话,还是觉得无比愤怒?她又何德何能牵扯到他的情绪?
  他倏地转身,语气不平道:“娘让我叫你回家吃饭。”
  李姝色看着沈峭的背影,怎么感觉大佬好似有些生气了呢?
  她说的话也没毛病,京城富贵迷人眼,他去了后定是要在那里打拼,到时又哪里能够瞧得上她这个山野村姑?
  她这么说,他应该高兴才是,也不用费尽心思除掉她了。
  毕竟原著还写了,男主可是用他杀妻这件事在朝堂上攻讦他的,然而他当时罪行太多,杀妻似乎就成了最无关紧要的事……
  李姝色叹了口气,认命地跟上,她还是加把油,努力给大佬灌输和平分手的思想。
  他们和离后,若是沈母真的舍不得她,他们也还是可以做兄妹的不是?
  饭后,沈父就背着竹筐,放好猎具,打算进山。
  与沈父一同进山的是张二叔,也就是张素素他爹,当年沈父打猎的手艺就是这张二叔教的。
  沈父一家能够在此安家,据说张二叔也帮了不少忙。
  如今看来,张素素和沈峭用青梅竹马来形容也不为过,就不知是郎有情,还是妾有意了?
  沈母看着沈父的背影,眸中隐隐有着担忧,吩咐了好多句,早去早回。
  其实这样的感情,李姝色看着是有些艳羡的,少年夫妻老来伴,可不就是这个样子?
  沈父走后,沈峭就在家中继续苦读,李姝色也不敢乱在他眼前晃悠打扰他,于是便想出门,寻求挣钱的法子。
  毕竟待在家里,钱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她也背起一只竹筐,里面放了把镰刀,跟沈母打了声招呼后,就出了门。
  走在路上,碰到村民,她也会扬着笑脸,主动打招呼:“婶子,吃过饭了吗?”
  “嗯,吃过了。”
  “割点野菜回去,夫君读书不易,我也没什么好东西做给夫君吃。”
  一路走来,她可谓是立住了“改过自新,一心为夫”的良好形象。
  这个年代,好的名声同样重要,她把这名声给立住了,沈峭要杀她的时候,也要好好掂量下,毕竟人言可畏。
  但是,事情哪有这么容易,耳边还是传来一道挑刺的声音:
  “呦,这不是沈家那不安分的儿媳妇吗?你可是金贵人,平常都瞧不见你人,今儿个不嫌太阳晒,怎么出来了?”
第10章 浑身浴血
  出声的正是张素素她娘。
  沈峭娶她那天,张二婶子就闹过一场,话里话外无非就是说她家素素品行贤良淑德,与沈家的秀才最为般配,且两人又是青梅竹马的情谊。
  本以为是心照不宣的婚事,却不想沈家这边突然变了卦,娶了李姝色这个来路不明的孤女,完全不顾及两家往日里的情谊。
  暗指沈家白眼狼,如今出了个秀才,就忘了昔日里她家对他家的照顾。
  其实刚开始张二叔的确帮了沈家不少忙,后来沈父会打猎后也时常送些猎物给她家,并且几年前,张二叔不小心摔断过次腿,无法出去打猎,沈父对她家的帮助就更多了,打到的猎物几乎分了大半出去,才让她家能够度过那个寒冷的冬天。
  如今,她和沈峭成亲也都有小半年,张二婶子还抓着这件事阴阳怪气,李姝色也实在是不会再惯着她。
  当即就反问道:“张二婶子您昨天不是在村口吗?莫不是耳背,村长并没有说我与人私奔,至于不安分一说,更是无稽之谈。”
  “无,乌鸡之谈?”张二婶眼一瞪,“这跟乌鸡能扯上什么关系?”
  得,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说不清。
  这时,旁边的群众,就有人开口为她说:“二婶子,不是乌鸡,是无稽之谈,沈家娘子听他相公读书听的多,自己也能拽两句文了。”
  “我管你是乌鸡,还是白鸡,我就告诉你,你骗得了村长,骗得了县令大老爷,你可骗不了我!”张二婶子叉着腰喊道。
  李姝色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问道:“二婶子,我与你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骗你?至于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觉得我会在乎吗?说白了,你又不是我婆婆,我为什么事事都要向你解释?”
  就差没把“少多管闲事”写在脸上了。
  张二婶子气结,指着她的鼻子就要开骂。
  人群中昨天有在村门口的,知道这李姝色是被冤枉的,并没有与人苟且,他们一群人欺负人小姑娘,脸上本来有些挂不住。
  但今天,人小姑娘主动打招呼,艳丽的一张俏脸满是笑意,让人看了就觉得心里暖和,那种愧疚之心就更重了。
  于是,就有人站出来说话:“二婶子,人阿色说的对,又不是你家的事,你这么上心做什么?难不成还在为沈家秀才没有娶你家素素的事,怀恨在心?”
  “我呸!你这老妇,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家素素跟沈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可不要瞎造谣,坏我素素名声!”张二婶子怒骂道。
  “既然不是,那就别抓着人小姑娘不放了,多大个人,还为难人小姑娘,脸上臊不臊啊!”
  妇女怼完,又向李姝色招了招手,“阿色,你过来,我告诉你哪里的野菜好挖。”
  李姝色朝她走近,“谢谢孙婶子。”
  孙婶子也是个苦命人,她家相公早亡,她和她闺女更是被族人狠心赶了出去,没有被分到田地,连家都回不了。
  后来也是漂泊到这里,村长心善,看她母女可怜,便分了点田地给她们,也算是收留了她们。
  孙婶子这些年尝尽人间冷暖,所以也渐渐有了跋扈之势,一般人不敢怼的张二婶子,她就敢。
  其实一开始孙婶子落在这里的时候,也被那个时候村里的流氓骚|扰过,寡妇门前是非多,她能够撑起她母女一片天地也是多有不易。
  所以,更能知道名声被毁是个什么滋味,也算是半共情了李姝色,这才出口相帮,她之前的相公也读过书,所以知道无稽之谈是什么意思。
  孙婶子偏头对她八岁的女儿孙媛说:“媛儿,你和阿色姐姐一起去,带着阿色姐姐知道吗?”
  孙媛乖巧地点头:“好。”
  李姝色面上一窘,她什么时候还需要个八岁小孩带了?
  但是窘就窘,脚步也还是很诚实地跟上。
  孙媛看着虽只有八岁,但却比一般孩子成熟很多,大约是穷苦人家孩子早当家,一路上还提醒她注意脚下碎石。
  李姝色便问:“你带我去哪里啊?”
  孙媛转头看向她:“你不是要去挖野菜吗?”
  “啊...”李姝色是想寻求有什么赚钱的方法,可想来想去,民以食为天,古代吃食又不如现代品样繁多,所以就排除其他,打算在吃食上花点心思。
  “去滴水湖,如今春天,正是野菜生长的好时候。”孙媛回她。
  李姝色想起来了,屿君山脚下,不远处有片湖,但是湖并不大,所以叫滴水湖。
  滴水湖虽不大,但是却养育着钟毓村的子民,据说李姝色三岁的时候发生过一次旱灾,多少人死了,而钟毓村因着滴水湖,奇迹般的没死人。
  大家心照不宣地都保留了这个秘密,就害怕引得旁人觊觎,这口湖就被别的村给占了。
  滴水湖也是神奇,不知何时形成,如何形成,只知道湖水常年清澈见底,里面的鱼儿也是村民自主养的,当年旱灾吃光了湖里的鱼,如今村民们在里面养鱼,一是为了回馈滴水湖,二也是未雨绸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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