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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娱乐圈都不知道我很有钱——软包【完结】

时间:2023-05-01 23:03:41  作者:软包【完结】
  “曾经还有位跟老爷交好的收藏名家来拜访的时候,看到了谢权少爷打的这张床,出了两百万的价格想买走这张床给自己出嫁的女儿当嫁妆,但是,被谢权少爷拒绝了。”
  当时年仅十八岁的谢权,清矜淡漠的面容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温和地笑意,他说:“这是我送给未来太太的聘礼,婚床概不出售。”
  小吴管家如数家珍,细细介绍了一番这张木床有多精巧,足以媲美钻研多年的名家木匠老师傅。
  蒋姒听得云里雾里的,她瞧了两眼,即便她这种看不出区别的外行人,也能看得出来这张床的做工的确很巧妙,尤其是雕刻出来的龙凤呈祥图案,惟妙惟肖,精巧绝伦。
  正当小吴管家像是个尽职尽责的推销员正在卖力介绍这张床的时候,床上忽地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什么声音?”蒋姒疑惑。
  垂着的床幔虚掩着,蒋姒站在床边,看不见床里边的情况。
  忽地,窸窸窣窣的声音听了下来,一声微弱的猫叫声从被褥里闷闷传出来:“喵~”
  小吴管家顿时了然:“哦,应该是谢权少爷养的那种猫又跑到床上去了。”
  说着,他上前撩开床幔,从被褥里将乱窜的猫咪抱了出来。
  “团子,你怎么又跑上床了”小吴见怪不怪,他抱着猫,嘴里说着抱怨的话,但却没有一丁点生气的迹象,“诶唷,爪子脏兮兮的,你这是又上哪儿淘去了?”
  “你……”
  蒋姒艰难发声:“你说它叫什么名字?”
  小吴笑了笑:“您说这只猫吗?它的名字叫团子,是谢权少爷几年前从外边捡回来的流浪猫,看它可怜,谢权少爷就一直带在身边养到现在。这猫娇气得很呢,刚开始来的时候,除了谢权少爷以外,都不让任何人碰,不过谢权少爷平常公务繁忙顾不上,团子就一直留在老宅由我们喂养。”
  蒋姒失神地看着他怀里抱着的那只猫,三花猫懒懒地耷拉着脑袋,眼睛也没睁开,长长的尾巴垂着,有一搭没一搭,微微晃动。
  嘴角边的黑斑格外突兀明显,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被摸头太舒服,鼻翼翕合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
  “团子?”
  一样的名字,一样的特征。
  她认得出来。
  这是团子,是被梁又薇打得奄奄一息扔出梁家的团子。
  原来,它真的还活着。
  许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原本还耷拉着眼皮,慵懒睡着的三花猫耳朵忽地竖了起来,旋即养起了脑袋打量她。
  似乎是认出了她是谁,一向安静的团子忽然躁动起来,它立刻从管家怀里挣扎着跳出来,前肢稳健落地,跛着后腿跑过去,柔软的身躯绕着蒋姒打了个转,一边喵喵叫,一边用身体蹭着她的腿,像是在跟她撒娇一样。
  蒋姒一把将它抱起来,团子窝在她怀里极为乖巧,止不住地用脑袋去蹭她胸口,像是在跟她撒娇一样。
  “怪了”小吴管家觉得稀奇,“团子虽然是田园猫,平常却不怎么乐意亲近人。”
  他们喂养了团子这么久,团子对他们依旧爱答不理的,更别提是像现在这样疯狂撒娇卖乖。
  小吴管家笑言:“看来团子很喜欢您呢”
  失而复得的喜悦,已经完全冲淡了她心底的阴霾。
  她顾不得旁人说了什么,只紧紧抱着团子,“你还认得我,对不对?”
  不然,也不会回去找她。
  团子歪着脑袋看她,像是在回应她的话一样,“喵”了一声,又很亲昵地主动用脑袋去蹭她的下巴。
  毛绒绒的脑袋搔挠过下巴,痒兮兮的。
  蒋姒明媚的眼眸迅速氤氲了一层雾气,鼻尖酸酸的,喉咙也酸涩难忍。
  “我还以为我们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还好,她烂到底的命运终于出现了一丝转机。
  它把团子还给她了。
  谢权进屋时,一人一猫躺在床上,如出一辙的睡姿。
  团子躺在里边呼呼大睡,躺在床边的女孩乌黑的长发像绸缎般丝滑,掩着泛粉的脸颊,秀挺的鼻尖也红红的,嘴唇紧抿,鸦黑的眼睫垂着,湿润润的,像是沾了水汽。
  她睡得很沉,全然不知房间里进了人。
  眼角也沾了点水珠,脸上还有轻浅的泪痕。
  男人眉目低敛,抬手拂过她眼角泌出的泪水,似无奈地低低笑了声:“还真是水做的,这么爱哭。”
第49章 岁岁
  竹林清幽, 冬雪糅杂着竹林的清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清冽的冷香。
  蒋姒睡得很沉,脸颊上痒兮兮的,她费力地睁了睁眼, 团子正在床上滚来滚去的, 毛绒绒的尾巴扫过时会不小心碰到脸颊。
  男人微支着身, 冷白如玉的手里拿着一根逗猫棒,指间轻点, 白色的羽毛垂吊在半空, 随之微微晃动着。
  团子弓着身子,猫瞳盯着那片羽毛,随后猛地一下立起身扑过去, 前肢抓挠到了羽毛, 但是后肢不稳, 支撑力不够,身体摇摇晃晃。
  蒋姒触目惊心,猛地睁开眼。
  三花猫即将摔下去的时候, 男人眼疾手快,将团子顺势捞回了怀里。
  蒋姒松了口气, 看着男人搔挠着三花猫的下巴, 三花猫不止不抗拒男人的靠近,反而微眯着眼睛,极为享受且慵懒的伸展肢体。
  团子流浪过很长一段时间,对人一直抱有很强的警惕性, 所以那个时候会愿意主动靠近她, 已经是莫大的意外了。
  如今瞧着团子对男人极为熟稔地模样, 便知道团子在这里过得很好, 它很信任谢权。
  “醒了”男人眉目未动,指尖勾着三花猫的下巴,顺着挠了两下,三花猫发出咕噜噜的叫声。
  蒋姒有很多事想问,团子怎么会在他这里?他怎么知道它叫团子?
  疑问太多,反而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她起身,闷闷地“嗯”了声。
  风吹竹林响,竹影斑驳落在屋内,更衬得一室清寂雅致。
  男人倚着床阑,眉眼清润,嗓音温和带着冷玉般的质感:“饿不饿?”
  肚子咕噜噜叫了声,比团子的呼吸声还要响。
  蒋姒不太好意思地抿着唇角说:“有一点。”
  蒋姒等谢权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他们祖孙聊得很久,她也等了很久,等着等着,就困了。
  她现在才知道,先前谢老爷子差人来请他们过去主厅一起用餐,不过她睡了,谢老爷子只好让吴管家将晚膳送到这里来。
  谢家家教极好,似乎有寝不语食不言的规矩,用餐的时候,谢权基本上不会说话,动静也很小。
  节目组聚餐那天晚上也是,包厢烟雾缭绕,你一言我一语的,随声附和此起彼伏,调笑声不断。
  但他始终容色清淡,旁人阿谀奉承的做派,似乎根本影响不了他。
  蒋姒挑眸打量,他用餐也很规矩,一举一动都像是规训好的,温雅得体。
  偌大的房间,只有勺碟筷箸轻碰的声音。
  小厨房送过来的饭菜都还温热着,口味清淡,倒是很合蒋姒胃口。
  炖盅的汤冒着热气,舀汤的时候,男人握着勺柄的手微顿。
  蒋姒疑惑:“怎么了?”
  男人神色莫名,眉眼被热雾氤氲得有些模糊。
  “没事”
  蒋姒哦了声,见他放下了勺柄,更觉得奇怪:“你不喝汤吗?吴管家不是说这汤是特地炖给你温补的?”
  吴管家将饭菜送过来的时候,特地叮嘱了一句,说这汤是温补之物,这大冷天最适合饮用,对谢权的身体尤其好。
  蒋姒想了想,站起身握着勺柄盛了碗汤端给他:“既然是对你好的,你还是喝点吧,别辜负了老人家的一片心意。”
  一片心意。
  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底染上惺忪笑意,清雅淡漠的眉眼勾出几分旖艳风华。
  “谢太太,你知道这是什么汤吗?”
  蒋姒不明所以,她疑惑地望向谢权,美眸流露出不解。
  “鹿鞭汤”
  鹿鞭汤是壮阳汤,难怪吴管家端过来的时候特地说这个汤对男人比较好,让他一定要喝下去。
  “谢太太”谢权淡笑,“你确定还要我喝吗?”
  “……”
  蒋姒脸颊瞬间闷红,握着勺柄的手微微颤了下,勺子磕在炖盅上,发出清脆声响。
  团子似乎是被这声音惊醒,从男人怀里探起头,又很敏捷地跳到了蒋姒腿上。
  蒋姒垂眸抚摸着团子柔软的皮毛,皮毛柔亮,看起来也胖了点,说明在这里的日子比在梁家更好。
  三花猫很是乖巧,懂得讨人欢心。
  小脑袋止不住地往她手心蹭,毛绒绒的触感叫人爱不释手。
  蒋姒心底柔软一片,她低声道:“谢谢。”
  不管团子是怎么到他手里的,她很感激谢权能收养团子,让她还有机会见到团子。
  “只是谢谢?”
  “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能给你的”
  蒋姒声音很低。
  她拥有的东西不多,而那些恰好都是谢权不需要的。
  而他给的又太多,她失去的、从未拥有过的东西一点点被他填补完整。
  “既然如此”谢权眸色温淡,隐含着笑意,“谢太太不妨勉为其难地用接下来的几十年时间,慢慢偿还。”
  院子里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走路声,随后是热热闹闹说话的声音。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院子才慢慢安静下来。
  蒋姒抱着猫推开窗,倚着窗阑眺目远观。
  原本静谧的竹林张灯结彩,串起来的灯带格外漂亮,像是明亮闪烁的星星,在静谧黑夜里格外耀目。
  肩上忽地一沉。
  谢权给她披了件狐裘披风,温声询问:“谢太太,愿意赏脸跟我去个地方吗?”
  蒋姒点头,手被男人牵着,很温暖。
  院子里到处都是暖色的灯带,越过侧门的小桥,一路前行,雪白的披风划破夜色,她跟着上了楼梯,登上了先前来过的小阁楼。
  小阁楼没什么变化,沉香木书架陈列着满满当当的书籍。
  绕过书架,推开了北面的小窗,能将整个谢家的景色揽入眼底。
  灯火通明的主宅,还有灯带闪烁的竹园。
  蒋姒疑惑地回头看了男人一眼,“你要带我来这里看什么?”
  话音刚落,静谧深夜里传来一阵嗡鸣声。
  蒋姒愣了下,循声抬头。
  夜幕深深,被乌云遮盖看不见一丝亮色的天际,忽地被一片斑斓的色彩遮盖。
  训练有素的无人机在空中变幻莫测,不断更替。
  谢权眸色清淡,温声解释:“京城禁燃禁烟火,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替你庆祝。”
  “谢太太,岁岁平安”
  蒋姒眸光浮动,眼底溢出水色。
  “谢太太”谢权无奈低语,温柔地替她拂过不小心滑落眼眶的泪水,“你这么爱哭,以后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蒋姒摇头,“我不是哭,我只是……太开心了。”
  她的存在,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个负累。
  好像,从来没有人欢迎过她的到来。
  这么多年来,只有养母给她过了一次生日。
  不会有人这么费心替她筹划生日,只为了送她一个惊喜。
  “这是我这么多年来,过得最开心的一个生日。”
  她都没有体会过生日的快乐,也不敢对自己的将来奢望太多,期待落空的感觉,不好受。
  “可是我都没有给你准备很好的生日礼物”蒋姒很愧疚,“对不起。”
  今天同样是谢权生日,她的礼物还放在储藏室,也羞于拿出来让他知道。
  “礼物不分贵重轻贱,只要是你送的”谢权眉眼带笑,“我都喜欢。”
  “何况——”
  “我已经收到了最好的生日礼物。”
  谢权没将话说完,眸光垂敛着,漆黑深邃的眸底清晰印刻着女孩漂亮妍丽的眉眼。
  恍惚间,同样穿着严严实实的冬衣,裹着狐裘披风的小姑娘踩着风雪而来,温软的小手牵着他,糯声糯气地说:“哥哥不怕喔,姒姒带你回家。”
  漫漫冬夜里,那道火红色的身影几乎成了雪夜里的唯一一道亮色,也深深烙印在他心间。
  ……
  蒋姒疑惑不解,只怔怔地看着他。
  眼睛忽地被盖住,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男人似无奈地轻声叹息:“谢太太,别这么看我,我的自制力没这么好。
  温暖干燥的手掌覆在眼睛上,没有任何的不适。
  卷翘的眼睫微微颤抖,像片轻柔的羽毛在男人掌心搔挠。
  她沉吟了片刻,拽了拽男人捂着眼睛的手,嗓音软绵绵的,嗫嚅着出声:“那就不要忍了。”
  黑暗放大了感知,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嘴唇的温度,清冽的气息满满覆盖下来,不费吹灰之力地撬开了微合的牙关。
  唇齿消融的温度滚烫,气息湿热又灼人,身体软绵无力,抵着窗阑,冬夜的寒风拂过,垂落的狐裘披风被吹得发出飒飒轻响。
  疯狂颤动的眼睫被呵出的热气染得湿润润的,唇瓣微微发麻,被吮得有点疼。
  她呜呜喘了声,男人不紧不慢地微微撤开,一双幽深黑眸愈发深邃,锁着她,额头相抵,彼此呼出的气息紊乱交织。
  少女眸底清透,眼睫湿润,鼻尖泛红,整张脸都被藏在雪白宽大的狐裘兜帽里,漂亮精致的脸颊泛着淡淡嫣红,像是雪夜绽放的细蕊梅花。
  她意犹未尽地抿着唇瓣,眼角眉梢浸染了一片盎然春意,比春日盛开枝头的灼灼桃花还要明灿艳丽。
  少女害羞带怯地垂着小脑袋,带粉的雪腮深深藏进兜帽里,藏得严严实实的,细白的手指勾了勾男人紧扣的皮带,扣弄着金属扣冰冷的边缘。
  用最羞赫的少女姿态,做着最大胆撩人的事。
  蒋姒脸颊红润润的,说话嗓音软软糯糯,浸着点勾人的甜腻:“谢先生,我有点想要你。”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温热的气息侵拂过耳畔敏感的肌肤,她怕痒,缩着脖子躲了躲,细瘦盈白的双腿凌空悬吊着,脚背弓紧,脚趾难耐地蜷缩起来,抓挠着空气。
  秀气莹润的脚趾勾着桃花的纹路,更显粉嫩精致。
  雪白的狐裘密不透风的裹着柔软身躯,腰窝抵着窗阑,男人手掌捧着雪白纤细的后颈,指腹按着薄薄的血管揉动。
  她闭着眼睛红唇微张,舌尖主动勾了下,像是在主动邀请男人采撷。
  “你现在还有后悔的机会。”
  男人眸色黢深,呼吸撩乱,清冽眉眼染上了欲色,嗓音含混,微哑,不复平日清明。
  “咔哒”一声,金属系扣解开的声音在静谧夜色里格外明显,纤细指尖搭着深黑色的皮革边缘,危险又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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