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上瘾后,对别的都无感。”
钓系vs bking
1V1,双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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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不限蜜月》:
新婚夜,贺凌霄刚碰到许初的睡裙衣摆,就收回了手。
他叼着烟,淡漠看她,“不愿意就说。”
许初雪白的肌肤漫上绯霞,凌乱着发丝坐起身:“我还没准备好。”
贺凌霄嗤一声,拿起西服外套往外走,“以后各玩各的。”
他们是协议结婚,许初是为了彻底断掉与前任的联系。贺凌霄则是敌不过家里长辈的唠叨,随便找了个相亲的女人。
他是贺氏集团的掌权人,金相玉质,矜贵倨傲,身边从不缺爱慕者。
之所以选择许初,无非是她看起来含蓄本分,没有歪心思。
他继续片叶不沾身地游戏人间,直到看见自己温吞的妻子,与朋友在游轮上言笑晏晏。
那笑,温和柔美,在夜色中极为耀眼。
那晚,贺凌霄忘记了手中的红酒。
再次见到妻子,妻子正被前任纠缠。
贺凌霄靠在吧台前看了一会儿,放下酒杯,大步走过去,一脚踹在对方肚子上。
“也不看看,她是谁的老婆。”
认识贺凌霄的人,都知道他是匹驯化不了的狼,可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桀骜的人,也有惹了老婆生气,无家可归的时候。
当晚,皮裙辣妹上前搭讪,“帅哥,请我喝一杯?”
贺凌霄眉眼淡淡,转了转自己的婚戒。
“有妇之夫,勿cue。”
温柔女主vs浪子回头,双洁
第60章 甜蜜番外
深秋时节, 在冬雪即将染白金风玉露的秋景之际,慕瑶和林嘉辰迎来了他们的婚礼。
婚礼是在户外进行的。
慕瑶喜欢玫瑰和绣球,林嘉辰便让设计师在花门、竹节椅、甜品台等地儿堆满了两种鲜花, 再配以斑斓多彩的星月灯,营造出了清新田园葱郁城堡交融的复古感。
此时,慕瑶身穿纯白真丝鱼尾婚纱, 站在化妆室的落地镜前,由妆造师做着最后的定妆。
落地镜中, 恬静温软的女子长发披肩, 妆容秾艳, 宛如油画里走出的少女, 举止端庄, 温柔大气。
洁白的抹胸鱼尾婚纱款式简单,面料平滑, 没有花纹等累赘,对试穿者的身材有着极高的考验。
为了穿出最好的效果, 慕瑶在婚礼前夕,每天中午都会跟着周绮去往公司附近的健身馆练习瑜伽, 晚上还会偶尔与林嘉辰一起接受私人教练的塑形指导, 使得身段愈发窈窕婀娜,驾驭任何款式的婚纱都不在话下。
瞧见闭眼重复深呼吸的慕瑶, 一旁身穿粉纱蓬蓬裙的伴娘周绮翻了个白眼,“现在练习普拉提没用了啊。”
慕瑶扭头,“我没练, 就是单纯的紧张。”
“有林嘉辰呢, 紧张什么?一会儿婚礼开场, 我敢打赌, 全场十分之九的目光都将聚集在他身上。”
知道周绮在以调侃的方式为她解压,慕瑶好笑地努努鼻子,扭回头,由妆造师戴上一对珍珠耳钉。
这时,苏菁推门走进来,手里拿着新娘的手捧花,“瑶瑶姐,手捧花做好了,待会儿记得往我那边抛。”
慕瑶刚想答应,却被周绮抢了先,“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将手捧花放在化妆台上,苏菁抱臂靠在边沿,看向打扮精致的周绮,“那各凭本事。”
周绮很少遇见这么酷的女孩,闻言一笑,略带几分戏谑,“行啊,那改天,抢到的请没抢到的喝酒呗。”
苏菁稍一歪头,来者不拒,“行。”
都是爽快洒脱的人,像是天生带着磁场,有种相见恨晚的投缘感。
慕瑶左看看、右看看,觉得她们并非想要尽早结婚,而是想要成为人群中幸运的那个,讨个好彩头。
当悠扬的乐曲响起,作为伴郎、伴娘的徐洲惜和周绮最先入场。
俊男美女的搭配,自然会吸引宾客们的视线,有跟两人关系都不错的损友更是吹起口哨起哄,借此活跃气氛。
没有入座宾客区而是站在不远处观摩这场婚礼的程砚微眯凤眼,目光落在周绮轻搭在徐洲惜臂弯的那只手上,无意识地摩/挲起两指指腹,忽然犯了烟瘾,略有些烦躁。
而站在他身边的沈潭看好戏似的踢了踢脚边的石头子,调侃问道:“据我所知,程总与林嘉辰的关系不错,林嘉辰怎么没邀请你做伴郎?”
程砚睨他一眼,眼梢暗含锋芒,面上却带着几许慵雅,不苟言笑又一针见血,“据我所知,沈少与林嘉辰是哥们,哥们结婚,怎么不邀你做伴郎?”
沈潭一噎,却听程砚淡笑道:“难不成是因为,沈少追过新娘子,被林嘉辰拉入黑名单了?”
很少有人能将沈潭怼得哑口无言,程砚算是一个。
“陈年旧事,早就结束了。”
程砚善解人意地点点头,“哦,你被踢出局了。”
沈潭皮笑肉不笑地舔舔嘴角,暗骂程砚一句,又将目光投向花门那边,眼见着一对小花童颠颠地走上红毯,紧随他们的,便是这场婚礼的主角,林嘉辰和慕瑶。
一袭白色西装的林嘉辰,比之平日温润不少,眉梢眼角透着和煦,可仔细看会发现,他的眼尾有些薄红。
是啊,能娶到暗恋多年的女孩,又有谁会心情平静呢?
早已释怀的沈潭笑着摇摇头,放下酒杯,弯腰捡起一截枯枝,在地上写下林嘉辰和慕瑶的名字,并附上一行话后,转身离开了。
身影瘦削,汇入风中。
他写的是:新婚快乐。
一只雀鸟落在地上,啾啾叫了几声后,又有一只雀鸟飞来。两只小鸟互相贴了贴,与这句“新婚快乐”很相谐。
当婚礼司仪朗声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时,林嘉辰掀开慕瑶的头纱,对着那张俏丽的脸凝了许久,久到宾客们不约而同露出了调笑。
林嘉辰缓缓附身,捧起慕瑶的脸,落下郑重赤诚的吻。
由轻贴渐渐变得热烈。
慕瑶仰头承受着男人的气息,眼眶发热,没顾忌周遭,抬手揽住林嘉辰的后颈,垫脚迎合上这记吻。
两人接了一个长长的吻,仿若一切变得安静,唯剩江水的声响。
在梦里渴望了十年的场景,终于在这个风和日丽的白日成了真。他们属于了彼此。
看着额头相抵微微轻喘的一对新人,慕杰亮握住妻子的手,重重点头,按捺着激动,以欣慰释然了过去的纠结。
林嘉辰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他们的女儿会很幸福。
同样看着一对新人的薛岚女士垂眸浅笑,庆幸自己当初离开了那个冷血的男人,带着儿子找到了他的“月光”,要用一生宠爱的“甜月光”。
婚礼结束后,宾客们三三两两地离去,慕家夫妻与薛岚握手道别,坐上儿子慕笙新买的SUV。
车子刚刚启动,头发几乎恢复如初的慕笙瞥见后视镜里出现的身影,停下了车子,降下车窗探出脑袋,朝着苏菁扬扬下巴,“喂,一起回去吧。”
苏菁本打算乘坐其他人的车,闻言犹豫了下,与身侧的朋友耳语几句,便一个人走了过去,“多谢了。”
拉开后座的门,发现慕家夫妻齐齐扭头看向她,顿觉尴尬,轻轻合上车门后,又拉开了副驾的门,利落坐了进去。
慕笙启动车子,朝着父母的小区驶去。
后座上的肖倪盯着苏菁的侧脸,聊了几句,之后就枕上了丈夫的肩头。
忙碌了大半天,夫妻二人都很疲惫,先后进入了梦乡。
车里的一对年轻男女倒是不疲惫,但莫名陷入一种怪异的氛围,许久许久都没有打破这份沉默。
最后,还是慕笙憋不住,状若随口问了句:“最近在忙什么?”
“没忙什么,就是平常的工作。”苏菁如实回答后,低头捏了捏裙摆之下的小腿。
今天穿着细高跟站了几个小时迎宾,小腿和脚都有些疼,若不是在搭车,她会直接踢掉鞋子放松双脚。
“脱了吧。”
像是看出她的心思,慕笙善解人意道。
可转瞬,就微红了俊脸。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歧义呢......
苏菁也感觉到这句话的不妥,不过她知道慕笙是个正经人,不会乱撩小姑娘,也就没当回事儿,还在发现慕笙红了耳朵时,好心提醒了句:“你耳朵好红。”
听此,开车的大男生更臊了,他稍稍加速,没有解释自己为何浑身在烧。
深夜,慕瑶和林嘉辰在一片片祝福声中回到新房,一进门就闻到梅子酒的清香。
这还是林嘉辰当初为了讨好老丈人特意酿制的,如今已经醇熟,能够饮用了。
慕杰亮留了半罐,又给女儿、女婿送回半罐。
慕瑶脱下高跟鞋,提着长长的礼服裙摆,垫脚踩在雾蓝灰的地板上,先去卫生间洗了手,之后倒了一杯温水,咕嘟咕嘟喝了小半杯,再走到林嘉辰身侧,举高杯子,抵在他唇边,“喏,喝水。”
正在调试壁灯颜色的林嘉辰就着她的杯子喝完了剩下的水,面不改色道:“帮我擦嘴。”
哪有喝白水还要擦嘴的,用舌尖舔一舔不就行了,但慕瑶还是放下杯子,听话地抬起手,用指腹为他擦拭。
可擦着擦着,那细细的指尖就落入了猎人之口。
林嘉辰吮着她的食指,一下下,缓慢磨人。
慕瑶激灵一下,雪肌染红,却大着胆子,用食指去触男人的舌,带着青涩的调弄。
客厅的灯火发出幽蓝似深海的色泽,林嘉辰松开慕瑶的手指,扶着她的腰步入偌大的客厅“舞池”,跳起华尔兹。
慕瑶的华尔兹和探戈都是林嘉辰亲自教的,虽不算熟稔,却能与氛围融合,恰到好处地诠释了浪漫。
慕瑶身穿一件槟色迤地长裙,赤脚跳舞时,需用一只手提起裙摆,但翩翩旋转时,又无需提裙,只欢纵在裙摆摇曳的雅魅中。
随着乐曲趋于舒缓,林嘉辰让慕瑶踩在他的脚背上,带着她慢慢移步,沉浸在温馨中。
他们住在二十九层,通过落地窗,能俯瞰城市的一角。
车水马龙,灯红酒绿,霓虹灯汇成一条条光线,映入两人的眼底。
慕瑶歪头靠在林嘉辰的肩头,时而半掀眼帘眺望窗外,时而闭眼感受男人怀里的温度。
曲终时,林嘉辰没有松开慕瑶,而是抬手抚上她的脑袋,为她松开绾起的长发,任由三千青丝划过掌心。
“困了吗?”
“唔。”慕瑶搂住他的腰,蹭了蹭脸,“我先洗,好不好?”
她困得眼皮打架,沾枕头就能睡着,想要先行洗漱,也好早点入眠。
林嘉辰没应答,打横将她抱去了卧室内的卫生间,放在盥洗台上,替她拉开礼服后面的拉链,“小糊涂,忘记咱们家有两个卫生间了?”
而且,每个卫生间里都有两个花洒,一个安装在浴缸上,另一个安装在淋浴那边。而两者之间,只隔了一块磨砂玻璃。
慕瑶困迷糊了,恍然道:“我又当咱们回到合租房了。”
林嘉辰失笑,将拉链一拉到底,在女子的惊呼中,剥蛋壳一样,将她剥了出来,“等着,我去放水。”
室内开着空调,温度刚好,即便穿着小衣也不会冷,可慕瑶还是觉得不自在,双臂环胸挡住了自己。
放好水,林嘉辰折返到盥洗台,将羞答答的小妻子竖着抱起,放进了浴缸里,哑声问道:“自己洗?”
被剥了壳后,慕瑶的睡意就消散了大半,这儿没入水中,缩成了鹌鹑,“自己洗,你也快去洗吧。”
还是不敢与他共浴,林嘉辰颇为失望地点点头,掐了掐她的脸蛋,起身走向磨砂玻璃的另一侧。
慕瑶舒口气,刚撩起水花,就听见林嘉辰放在盥洗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林嘉辰边走边褰去领带和衬衫,露出肌理分明的上半身,之后慢条斯理地接通电话,“喂。”
那边不知说了句什么,林嘉辰呵笑一声,靠在了墙壁上。
听见林嘉辰与人讲电话,语气颇为轻松,慕瑶坐到浴缸的尾端,看了一眼盥洗台那边。
能让林嘉辰以这种轻松语气讲话的人,也就那么几位。
徐洲惜、沈潭,外加一个生意做得极大的程砚。
而程砚是周绮的前炮友,得了慕瑶的一些关注。
盥洗台前,林嘉辰通过镜子看向浴缸里探出脑袋的小妻子,眸色渐深,根本没有心思与人讲电话,但对方是程砚,还是多给了几分面子,“程总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是不该打扰的。”电话那边,程砚靠坐在皮质沙发上,手里衔着酒杯,垂目笑了下,“真是抱歉。”
卫生间的门半掩,再透过敞开的窗子,有风徐徐吹入,吹动着林嘉辰软黑的短发。
半晌,男人平静道:“确实打扰到了。”
“林总倒是直白。”
“将心比心,若是我在程总的新婚夜谈事情,想必程总也不会多开怀。”
“希望会有那么一天。”
林嘉辰并没有询问程砚为何打来电话,只因能让程砚无可奈何的事少之甚少,最近的一桩,便与周绮有关。
虽对周绮不了解,但在几次短暂的接触中,林嘉辰能感受到她骨子里自带的偏执,认定什么不会轻易回头,哪怕飞蛾扑火,就像招惹程砚这件事儿,但反之,一旦想要放弃,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程总帮过我,想要帮忙就直说。礼尚往来。”
“不是请林总帮忙,是想请你太太帮忙。”
既是请慕瑶帮忙,那就不言而喻了。
不过,高傲如程砚,能放下脸面,再次请慕瑶帮忙做说客,也说明程砚在这段感情里的妥协。
没等林嘉辰询问慕瑶,那边又一次传来程砚慵懒的声音,“若能帮我约周绮出来,我可以再为林总弄到百分之十的绾视股权。”
林嘉辰挑眉,“程总在绾视还有底牌?”
“自然。”
“可感情的事,怎好以利益做交换?”
那边略一停顿,“哦”了声,尾调上扬,“只是想请你们夫妻帮忙,将周绮约出来,与感情有什么关系?”
林嘉辰对着镜子开始刷牙,“看来,程总还是没有领透感情的事,那就别急着追人了。”
程砚捏捏眉心,从未觉得什么事能这般困难,比谈成上亿的项目都要棘手,“林总是想教我几招追人的技巧?”
“我追我太太没有技巧,全凭真情实感。”
“行吧,我再领悟领悟。夜已深,就不打扰林总洞房花烛了。改天我做东,咱们碰一面再谈。”
“嗯。”挂断电话,林嘉辰后仰闭眼。
他印象里的程砚可不是有商有量的人,也就在周绮的事情上,一次次失了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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