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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倾心——舒糯【完结】

时间:2023-05-08 17:24:20  作者:舒糯【完结】
  更想让她知道,在过去那些年里,她不是一个人。
  姜吟闻言心口猛跳,某种预感在血液奔腾,呼之欲出。
  他指腹在她脸颊轻摸着,像安抚,“刚出国那会,我玩的很疯,国内的人和事似乎都被忘得一干二净。”
  “可那股新鲜劲过去,开始觉得无聊乏味,生活重归平静时,我发现我失去了某个人的联系。”
  “那时候我以为她是第一个主动断联的人,所以我才会觉得她特别,可后来她总跑进我脑子里,也总跑进我心里。”
  姜吟眼底潮润,鼻尖酸涩,嗓音又挂上哭腔,“所以……所以你就回来了吗?”
  “没有。”
  沈时斜低笑一声,带着几分自嘲,像在嘲他感情里的木讷和傲娇。
  “那会我把对她的喜欢当成思乡,就那么在国外又过了一年多,直到说服不了自己才回国。”
  他指尖微颤着,在她泛红的眼角揉着,“所以姜吟,我不是思乡。”
  “你也不是一个人。”
  姜吟眼底水汽凝结,溢出眼眶,啪嗒啪嗒地蜂拥而落,心底空缺的角落,还未成型的自卑都被眼前这人细细抚平填满。
  她不傻,怎会听不出这话的意思。
  她原以为像沈时斜这样天之骄子,众星拱月的存在,不会想到那些,更不会顾虑到暗恋人的心酸和自视甚低,可偏偏他都懂,甚是不厌其烦地妥帖相待,愿意剖开过去的心事来安抚她,告诉她。
  你不是一个人,更不是一厢情愿。
  他们从来都是双向奔赴。
  姜吟抬手捧着他的脸,主动跪直身子,湿润的唇贴上他的,想要张唇主动去吻他,下一秒就被他狠狠擒住唇瓣,唇齿相交,勾着舌尖吮吸着,吻得又重又深。
  像海底巨石掀覆,沉寂的火山石倏尔蜂涌,迸裂的情绪无处而存,想要传递给对方,以此感同身受。
  直到两人呼吸都急促沉重,这吻才逐渐停歇。
  姜吟被亲得腿软,身子歪斜地靠在他怀里,唇角和脸颊还落着他温热的啄吻。
  先前擦的珊瑚色口红也被吃得一点不剩,只剩唇角被斜斜抹出的一点痕迹,与腮颊氤氲而浓的羞红交织,潋滟好看。
  她抬起眸,指尖在他凌厉下颚抚着。
  声音低软带颤地讲出那句迟到八年多的话,想告诉他,也想给少女时期的她一个交代。
  “沈时斜,我喜欢你很久了。”
第66章 .蓝莓挞
  姜吟仰头承接着亲吻, 在短暂换气间隙里,声线低弱地说出了另一个小心捂藏的秘密。
  灼热亲吻一瞬停住。
  沈时斜手捧着她的脸,声线不再克制, “你说什么?你背后的纹身是因为我才纹的?”
  姜吟语气不稳地“嗯”了声,指尖在他后背压出浅印。
  他上半身是裸的,衬衫是刚刚被她一粒一粒扣子解开脱下的,她纤细指尖在紧实肌肉上一寸寸摩挲, 挪到前腰侧的墨色纹身上。
  抽象英文字母,纤细秀气,却靠着突起的血管。
  扎眼的反差, 叫人觉得脸热耳烫。
  “沈时斜, 那时候我以为是想忘了你才去纹的。”
  沈时斜唇角缓缓紧绷,眼底的情绪如忽然照进亮光的漆黑深海, 鱼群一瞬四散, 隐浪与水汽急促奔促。
  他知道这话里的隐意。
  可偏想听她亲口说, 指尖在她唇角揉着, 力度或重或轻。
  “现在呢?”
  姜吟眼前不自觉温热, 浮起浅浅水汽, 隐隐在眼角凝结水线,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鼻音。
  她手指抚着他的肩线, “是因为不想忘记你。”
  那会儿姜吟在心里想, 决定放弃也要好好结束,不能草率,后来每次看见背后的墨色细竹, 她都默默告诫自己不能重蹈。
  可直到最近, 她才明白, 若真想忘记一个人, 是想要清楚所有痕迹,不论心里,生活里,还是身体上。
  想要忘记,却还去纹身,不过是掩耳盗铃。
  实则是怕忘记,想记住,牢牢记住。
  沈时斜爱极了她直言喜欢的样子,更为她这份满心满眼而心潮汹涌,虎口贴着她下颔缘,垂颈更深地吻了下来。
  他勾着她膝后弯叫人抱起,放到木质矮几旁的软榻上。
  空调出风口正对着,温风呼呼送着,鼻息灼热交织,空气逐渐升温。
  三角形弦窗墨夜为景,透着两人相贴的身影,劲瘦有力的手臂拉着纤细手腕,去搂抱住脖颈,修长手指在贴着她秀致的脊骨,细细描摹着。
  吻落在耳后,轻轻碰着,如对待易碎品。
  他嗓音混哑地问,“这里呢?”
  姜吟紧搂着他的脖子,松开咬住的唇面,嗓音低若游蚊,在指尖逐渐深陷里点头,“也……也是因为你。”
  后来在温夜水潮里,她嗓音低软地细细说出剩下的话,那些曾以为永远不会说出口的话。
  纹青竹是因为像他。
  二十五片竹叶,因为是他的名字笔画。
  耳后的二和五,更是如此。
  原来在那些从未言语的过去里,她悄悄藏好喜欢,又明目张胆地昭告天下。
  姜吟事后懒懒地握在软榻上,白皙皮肤上透着浅浅的红晕,她脸颊搁在泛软的手臂上,视线里上身半裸的男人半弓着身子,捏着一根极细的线香。
  刚刚看到时,她微讶地问哪里来的。
  沈时斜额间垂着湿潮短发,嘴角前勾起弧度,玩笑着说从叔叔那好言哄讨来的。
  她闻言被逗笑,笑音低低。
  沈时斜指尖拨开打火机盖子,叮清脆一响,在静谧夜里更显悦耳,指腹在螺纹圆柱上朝侧滑去,一簇蓝焰橘火忽地冒起。
  火苗点燃线香顶梢,细袅白雾缓缓大圈飘出。
  点完香,他指骨微顶,扣上银质盖,朝桌面一丢,在木纹面上滑出小段距离。
  沈时斜走过去,也在软榻上坐着,将她手指握在掌心捏了捏,立马撇清关系,“前阵子梁尘忘在我这的。”
  姜吟低“哦”了声。
  他点火时,她就瞧出这打火机跟他之前常用的不同,银色陨石浅坑,还嵌着细闪碎钻,在灯光下晃着光亮。
  刚刚她还有些疑惑,他怎么开始用这样高调的样式了,如今知道是梁尘的,倒不足为奇了,这浮夸劲儿跟梁尘很相称。
  沈时斜低几分身子,目光在她白皙透粉的面颊上描摹,“生气了?”
  她在他视线里疑惑抬头,略不解地说没生气。
  他又解释,“真没抽烟。”
  姜吟这才听懂他刚刚的话,大概是刚刚她反应平淡,被他误解成了生闷气。
  可她真没生气,也从没叫他一根不抽,倒是他自觉的很。
  她唇角抿出笑,反握住他手掌,“我没有生气,也没不让你抽烟。”
  指尖轻挠他掌心一下。
  她语气不自觉染上几丝娇俏,“干嘛,在你心里我这么母老虎吗,管你管得这么严,你不要在外面败坏我名声。”
  沈时斜也跟着笑,低头在唇上啄吻一下,“哪里有这么漂亮的母老虎,可不能让别人知道,知道了要疯抢。”
  姜吟抬手拍他,被逗出笑腔,“乱说!”
  什么疯抢啊!
  他净乱说,就算有那么好,也是他情人眼里自卖自夸。
  沈时斜单挑眉梢,“我女朋友可是公认的宝贝,怎么能是乱说。”
  这话闹得姜吟耳廓红热,脸颈也跟着灼烧,她抬手捂住脸颊,指尖挡住逐渐红润的面颊,肩膀也跟着紧缩几分,纤细锁骨深深凹陷,盈起两小簇阴影。
  她害羞地舌结起来,“什、什么公认……”
  他低头亲在她红透的耳尖上,嗓音低磁地重复说我女朋友是公认的宝贝。
  姜吟晓得沈时斜顽劣逗人的瘾又上来了,却又遭不住他这份故意,手掌抵在他肩前,用力朝外推着人。
  她转移话题说:“明天还要上班,不能熬夜。”
  沈时斜唇角深陷,垂眸在腕间手表上看了眼,遗憾啧了声,“可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怎么办?”
  她哑然几秒,讷讷舌结,“那……那就更不能再晚了。”
  他故意逗人,“怎么不能?”
  姜吟咬住下唇,梢用力咬了下,压出细细青痕,“再、再晚就迟到了,而……而且熬夜会变老变丑。”
  明明是她占理,可说出口却莫名带起一阵心虚。
  沈时斜颔颈低笑出声,指尖在她耳垂轻捏了几下,没再继续闹她,嗓音温柔轻纵着,“我女朋友老了也漂亮。”
  姜吟闻言轻睁大几分眼皮,刚想要说话,又听他很上道的说,“但不能因为熬夜变老。”
  她把手抬起来,白皙纤细的手臂环着他的脖颈。
  细瘦指尖穿过另只手指根,两只手缓缓扣紧。
  沈时斜朝她倾去几分身子,手掌贴着她的后背,将人搂进怀里抱着,薄唇贴着她耳廓,“抱你去床上?”
  她脸颊贴着他颈侧,感受着细弱不明显的脉搏跳动,缓缓点了点头。
  “嗯。”
  他叫人打横抱起,抱着人朝床边走去,路过燃着的鼻参大千的线香,稍浓郁的气息扑在鼻尖,跟他身上的味道混合,叫人有些上瘾。
  姜吟搂着他脖颈的手指收紧几分。
  明明他身上的香水味早已在热汗浴后彻底洗去,可她偏偏能闻出那股木质淡调,仿若那股味道早已刻入她的神经,只要想起就能闻到那股熟悉的木调。
  她陷入松软的床榻,侧过身的同时,没忍住开口问,“沈时斜,你带香水了吗?”
  沈时斜闻声“嗯”了声,声调浅扬,抬手掀开被子,在她身侧躺下,将人重新拢入臂间搂着,下颔轻轻抵着她柔软的发顶。
  姜吟指腹在他锁骨上细细摸着,“你带香水了吗?”
  她从没问过他有多少香水,虽没闻见他换过,但怕他不知是哪瓶,又补充说那股竹调木香的。
  他下巴在她发上轻蹭着,闻言沉默着。
  见他半晌没出声,姜吟正斟酌着再开口,忽地发顶一软。
  刚才还侧身搂着她的人,忽然撑起身子,手指按着她肩膀压进软垫里,手臂绷紧撑在她耳侧,指骨弓起青白。
  沈时斜宽阔的肩膀撑起阴影,低头吻住她的唇,破开唇齿,勾着她舌尖吮到泛麻微痛。
  鼻梁虚抵着她的,温热呼吸扑来。
  姜吟呼吸急促着,浓密细睫忙扑着,在他直白视线里咬紧唇面。
  她不禁心跳加速,对他忽然而起的情绪不明所以。
  “怎、怎么了?”
  沈时斜垂着薄白眼皮,目光紧紧望住她,手指月过她纤瘦后背,在她肩胛骨处的纹身上摸着,嗓音低混带磁,“纹它是因为我,小院里的竹子,还有清竺呢?”
  他喉结重而沉地滚动了下,“都是因为我吗?”
  姜吟闻言微张开唇,在他炙热视线里呆愣着。
  虽然在说出纹身是因为他后,她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这一切本就如多米诺骨牌,一推即连环倒下。
  只是她没想到,在这件事上,他能这么快察觉。
  “姜吟,是吗?” 沈时斜指腹在肩胛骨上重揉着,声线克制地问。
  姜吟抿了抿唇,在他视线里逐渐小鹿乱撞,指尖缓缓攀上他的肩膀,手指在他颈后细细覆盖,扣紧,指尖溢出小弧白痕。
  耳边是如鼓点的心脏砰跳声,如雷如电,狂震里浮起酥麻。
  她眼神灼湿地看着他,覆着一层一往直前的勇气,浅粉的唇张合着,承认了所有关于他的秘密。
  “是,都是因为你。”
  边说着,她嗓音再次染上哭腔,“沈时斜,我没想让你这么快发现的。”
  眼角的眼泪倏尔掉落,在太阳穴滑出细细水痕,隐没于柔软枕面,悄然无痕,如同不见天日的少女心事,就连长夜里都不敢明言,从一开始就注定着悲喜只能自洽自愈。
  可下一瞬,透明水迹被他指尖接着。
  那份没于黑夜,不见天光的情绪终于遇见了明媚暖阳。
  温凉的泪水落在他手指却如同燃烧的火苗,灼然滚烫,如同捧着她那份炙热如火的喜欢,小心得不知如何珍贵对待。
  沈时斜被这些惊喜接连击溃,胸腔剧烈起伏,喉结重重吞咽几下,眼底猝然泛起温热,低头克制地吻着她的唇角。
  嗓音低沉地说着姜吟,我很爱你。
第67章 .幽默曲
  比起沈时斜见家长时, 陈芳菁和姜东明还带着几分考察,姜吟去沈家老宅见他爷爷和爸爸妈妈,那可真如亲孙女亲女儿回家。
  来沈家之前, 吴知瑶给姜吟科普了不少豪门小言的婆媳精彩片段,叫她也跟着紧张起来,担心沈时斜的爸妈也同那小言里写的那样,会在意门当户对。
  等真着人, 她心里微惊讶,不是因为他爸妈刻薄骄矜,而是温和平易到叫人瞧着像假象。
  温言好语, 好茶好香, 还有草莓尖西瓜心。
  不知实情的人瞧见,定是要来喜庆问一句, 囡囡这是带女婿回来啦。
  临走时, 一家人浩荡跟着走出院子, 排场大的很。
  送到车前了, 沈老爷子万般不舍, 再三追问要不要留下来住一晚。
  沈时斜没耐性地淡啧一声, 抬手将人揽进怀里搂着,单手插着兜, 一把冷淡调子里混着顽劣, “老爷子,差不多行了,你这架势过火了吧, 可别把我女朋友给吓着, 下回不乐意跟我回家了。”
  沈老爷子皱起眉, 嗓音粗粝起来, 骂他真是个混球,话也不会好好说。
  姜吟也轻掐了下沈时斜的后腰,在他视线垂下时,抬眼迎上,眸中明晃晃露出叫他收敛些的意思。
  四目相对,视线相交,沈时斜嘴角微抿几分,颇带几分不情不愿地敛了声。
  下一秒,他身上那几分混球张劣气也慢悠悠压下来,叫人瞧着还真是一好乖晚生。
  一旁看戏的沈为和陈佳瑛见如此,一瞬惊愣住,二十几年了,还真是头回见他们这顽劣祖宗这么听话。
  陈佳瑛不动声色勾了下唇,没觉得自己儿子没出息,反倒觉得蛮欣慰,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能收拾这混小子了。
  她走到姜吟旁,拉起人姑娘的手,笑着说:“我这儿子毛病多得很,也不晓得疼人,跟他在一起挺辛苦的吧?”
  姜吟唇角弯起浅弧,在沈时斜不服气出声反驳前先说:“阿姨,他挺好的。”
  这话一说,瞬间叫身旁的男人唇角放松,还得意地撩起一道弧度,揽着人的手指收紧几分力度,适时开口。
  “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是,女朋友可以先还给我了吧。”
  姜吟抬眸瞧他。
  沈时斜垂眸望过去,唇角和眉眼染着笑意,眉梢还顺势挑了下,张扬肆意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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