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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惹不起的贾瑚——紫生【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09 17:20:37  作者:紫生【完结+番外】
  之前的问审,雷大自认为从未说漏嘴。
  然而在闻成吉和杜绍的角度,雷大的口供自相矛盾处不多,但表情、动作、情绪很多地方都违和,不是没有突破的空间。
  刚开始,闻成吉让雷大误以为自己采信了他的口供,虽然每日提审,闻成吉也不慌不忙,颠来倒去的问题也不多,雷大发现大理寺卿也没那么难应付,渐渐放松下来。
  污蔑实权在握的国公,即便因为自己家人在主子手上,雷大不得不做,但雷大真没强大到没有丝毫紧张。
  既是紧张,就容易凭着一股冲动和血勇做事。只有真正放松下来,雷大的脑子才会认真思考自己的处境。到了这个时候,闻成吉再提醒雷大,一开始他主子就决定卖了他,污蔑贾代善。
  果然雷大情绪崩溃。
  即便到了此刻,闻成吉和杜绍各自书写的一份卷宗上依旧没有任何结论,只有审案的全过程和雷大情绪崩溃的过程。
  然后二人将卷宗呈给了兴德帝。
  这次兴德帝没给贾代善看了,自己看完卷宗让戴权收起来。
  至于那日围猎,好些人受了冷箭袭击的事依旧毫无头绪。就这样直到围猎结束,所有人启程回京。
  贾赦都接近而立之年了,突然开了窍,这段时间倒有几分求知若渴的劲头,四下无人时,会请教贾代善关于此次的案子。
  贾赦道:“也不知哪个偷袭大爷,若是叫大爷知道,扒了他的皮!”
  贾代善当即给贾赦泼了冷水:“等他们下葬后,你去刨坟吗?”
  贾赦还云里雾里的:“他们死啦?什么时候死的?”
  贾代善道:“那些被冷箭所伤,丧命的人,便是那日偷袭你伯父和你的人。你既不想再糊涂下去了,这些时日我看你也算用功,怎么就没注意那几个阵亡京营士兵的位置虽然离你、你伯父分别遇袭的地方有些距离。但看你们遇袭的时间和他们死亡的时间,正好是偷袭你们之后有足够时间逃到那个范围。”
  这个贾赦真没注意,贾赦挠了挠头:“这里头原来有这许多学问呐?儿子真没注意。那父亲又怎知道死的就一定是放我们冷箭的人呢?”
  贾代善神色平静:“因为指使他们的人不想牵扯背后的贵人。仵作验尸的记录也说明阵亡那三人受伤极重,证明发箭的人离他们很近。因而,我猜测,他们完成任务之后回去找接应,却被自己人灭口了。”
  贾赦再次目瞪口呆。这段时间接受的东西太多了,无不颠覆他以往的认知,他得回去好好消化。
  月余之后,围猎的队伍从铁网山出发,启程回京。
  在路上发生了一件与大皇子遇袭相关的事。贾代善在案发之后便与兴德帝断言,会有人灭雷大的口,因而兴德帝派人严加戒备,但是此事一直没发生。
  直到案子虽无定论,但见兴德帝待宁荣二府信任如初,所有人也知此事结果,都觉尘埃落定的时候,雷大却死了。押运雷大的解释兴德帝所派的龙禁尉侍卫,京营并未插手。
  这又是另一桩案子了,因宁荣二府事实上洗清了嫌疑,贾代善和贾代化都未参与此案。
  贾瑚再次见到祖父和父亲,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
  贾代善依旧保留了劳累的时候先休息的习惯,次日才将贾瑚叫到大书房,讨论铁网山发生的事。
  前世的铁网山打围也出过事,但是不是今年,而是要迟几年。看来因为贾政作弊案发开始,许多事情都和前世不一样了。每个人都是活生生的人,自然会随机应变,贾瑚从不觉得靠刻舟求剑便能拯救家族。
  只是这次铁网山发生的时,也隐隐符合前世的逻辑。
  前世里贾代化走的时候季琳还困在梅家庄受训,不知外头的事。但是季琳知道贾代化是突然走的,贾敬应受了刺激出家,将爵位袭给了贾珍,而自己出家炼丹修道去了。
  这固然与前世贾敬沉迷问道的性格有关,也与受到打击有关。而且前世里,那一僧一道两个神棍曾有一句断言,说什么‘造衅开端实在宁’,瞧来也是对宁荣二府的污蔑。用彼时茫茫大士、渺渺真人非凡的声望坐实京营节度使图谋不轨的,咎由自取。
  即便兴德帝没有完全昏庸,当时只是收回了宁荣二府的实权,但也给后来宁荣二府风流云散埋下伏笔。
  而前世里,王子腾确然升了京营节度使,多巧的事。
  贾瑚道:“若是我没猜错,像伯祖和父亲放冷箭的人,当时便被灭口了吧。有王大人暗中安排手下行事,此事确然可以天衣无缝。”
  即便贾家和王家还是姻亲,贾瑚也这么直白的指出:此事能进行得如此顺利,险些让宁荣二府百口莫辩,那是因为有京营副总兵王子腾大人做内应。
  贾代善亦是相同判断,道:“王子腾这人虽然有野心,行事也激进,但并非无脑莽撞之人,王家当年也是追随太祖的老人,本本分分便可保富贵,为何要铤而走险?”
  贾瑚道:“王家管着沿海数省的洋船货贸,货物往来和甄家打了多少交道。又借甄家的势力得了多少好处。当年既是伸了手,自有把柄落在甄家手里。既怕被揭发,便顺水推船搏从龙之功了。安安稳稳的,袭爵总是降等,终有一日落个白身,与从龙之功无法比。”
  贾代善点头道:“瑚儿言之有理。”
  贾瑚便又沉默了。听祖父说史鼎这次在围猎中拔得头筹。这倒不令人意外,毕竟前世里这位保龄侯府最小的三儿子可是靠自己挣回一个爵位的人。史家一门双侯,好生风光。这样的人,自然能抓住每一个出头机会。
  贾瑚对史鼎没多做评价,既是能人,哪怕再来一世,依旧会出头。至于这位能人日后是敌是友,既是现在很多事已经与前世不同,那史鼎的立场自然还不能下定论。
  “祖父,经此一事,瑚儿觉得指派巡盐御史之事要提前了。姑父现在资历尚浅,便是皇上看好,也不可能连升数级委以重任,此职人选恐怕有得争夺了。”
  凡是做过必有痕迹,贾瑚相信便是因着皇家颜面,此案引而不发,兴德帝也必会对豫亲王有所敲打。分甄应嘉的权顺理成章。
  前世里林海也是任翰林之后在都察院历练了几年,后来都察院南下巡按,查到盐税有问题,才将林海升两淮盐运使加封兰台寺大夫,调任扬州盐政衙门。而现在,林海入翰林不足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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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在荣国府讨论司徒聪遇险案带来的影响时,凤藻宫和豫亲王府也各自在分析。
  司徒睿今年没去围猎,凤藻宫得到的消息也迟滞了。这是让霍贵妃和司徒睿最担心的。
  在兴德帝回京之前,霍贵妃和司徒睿商议了好几回。母子俩都担忧铁网山出了事。
  霍贵妃是这样对司徒睿说的:“铁网山必是出了大事,霍炼传递任何消息都担心受到牵连,咱们才对那边的消息一无所知。”
  照说铁网山不管发生什么事,霍炼没卷进去,凤藻宫便稳如泰山。但因有前世的经历,司徒睿视皇位为囊中物,加之前世这一届的铁网山打围并没有出什么变故,这一世许多事情发展都和前世不同,铁网山突然断了消息才让司徒睿如此心神不宁。
  “母妃,你说父皇不会遇刺吧?”司徒睿最担心的便是这个,现在他年纪小,若是兴德帝现在驾崩,皇位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
  霍贵妃有些吃惊的瞧着儿子。她除了是皇妃,还是霍家女儿,不管是为了儿子的将来,还是母族的前程,她都愿意尽力一争。但是司徒睿得知铁网山出乱子的时候首先想的不是关心父皇如何,而是担心万一父皇死了,自己会提前出局。霍贵妃绝非心慈手软的人,这一刻也觉得司徒睿凉薄。
  霍贵妃沉默了半晌才道:“皇儿,皇上也是你父亲,你难道就不担心他吗?若是你父亲真因此驾崩,你就不会心痛吗?”
  司徒睿怔了一下,心痛是什么感觉?活了两辈子,司徒睿仔细回忆,好像只有前世杀了季琳之后,自己心痛过,后悔过。紧接着便是天灾人祸,江山摇摇欲坠。司徒睿他以为自己痛心的只是江山皇权,后悔杀了臂膀无人替自己维持皇权。
  难道自己当真是一个冷血无心的人?
  司徒睿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多,只是道:“儿臣自然是担心的,但是母亲,荣国府已经知道梅家庄的事。以前咱们可以退步抽身,现在若是太子赢了,我们没有余地。”
  霍贵妃也担心这个,只沉重的点了下头。思考半日,霍贵妃道:“以本宫分析,你父皇应当无事。不管铁网山因发生什么而封锁消息,若是国主有事,贾代化应该回来封锁京城了。”
  霍贵妃在分析其他事情上依旧是精明的。至于司徒睿过于冷心冷情这件事,她不敢深想。自从生出夺嫡之心开始,霍贵妃就在教导司徒睿成大事不能纠结儿女情长,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冷静,不要被情感牵绊。那么,司徒睿今日首先担心兴德帝驾崩后凤藻宫的处境,也不为错。
  这母子二人提醒吊胆了月余,终于得了兴德帝即将回宫的消息。霍炼也安然回来了。
  霍炼为了这次打围,苦练武艺,原本以为头名手到擒来,谁知让史鼎大出风头,霍炼还因此生了一场气。
  然而因司徒聪遇险,整个围场氛围诡异,每个人的正常反应都会被解读出十七八种意思,霍炼克制了火气,就这样平安回了京城。
  即便不知道具体,留京的贵族但凡有些政治敏感度的,也都知道铁网山发生了大事。也是为了这个,许多人反而避起嫌来,譬如南安王妃这段时间便没入宫请安,省得凤藻宫落个勾结外臣的名声。
  而司徒睿去南安王府是没人说什么的,十二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还到不了被人怀疑勾结外臣,密谋造反的地步。因而现在改司徒睿做宫内宫外的联络人,比之南安王妃更合适。
  司徒睿在南安王府留至傍晚,关于围猎的事总算知道了七七八八。当霍炼惋惜竟是让史鼎在围场出了头时,司徒睿还安慰霍炼说:“小舅舅不必难过,你要留心围场内的许多消息,必是要分散精力。那史鼎心无旁骛,一心打猎,他赢了不足为奇。”
  司徒睿忙道:“多谢殿下安慰。臣只是觉得可惜,毕竟史鼎乃是荣国公夫人的侄子。”
  司徒睿道:“原来小舅舅是担心这个?小舅舅不妨想想史鼎的二嫂是谁?再说,荣国公夫人在荣国府失了势,贾史两家的关系未必便真的同气连枝。史家,亦是我们可以争取的人家”
  史鼎的二嫂正是史鼐的新婚夫人霍灼。
  说了一回史鼎,司徒睿又开始问大皇子遇险的事。可惜审问的过程像霍炼这样的敏感身份反而不好打听,因而霍炼知道得也不详细:“臣觉得贾代善不至于因一个走私人参案便对豫亲王动手,他不至于如此沉不住气。至于具体的,要看皇上的进一步处置。”
  等进一步处置的不止凤藻宫,还有豫亲王府。
  实际上豫亲王府比之凤藻宫更担心得多,所谓做贼心虚便是此刻司徒聪的真实写照。
  司徒睿回王府之后,和汤泽彻夜长塘。汤泽听得格外认真,边听便拿出纸笔做记录,仔细分析。
  良久,汤泽道:“王爷,速速写信提醒甄大人将手下生意收干净。”
  司徒聪难掩震惊之色:“这次行事很小心,并没有真凭实据落入大理寺手中,难道也那样严重?”
  汤泽道:“贾代善一代名将,属下能想到的,他必然能想到。便是皇上那里没有直接证据,但贾代善势必要反击。他动不得王爷,查违法官员却谁也说不得他什么。再说,贾代善简在帝心,皇上知道人参案和围猎案都是贾代善受了委屈,也必然会给予安抚。上回走私人参的案子,皇上前脚罚了贾代善的俸,后脚就给贾代善之女赐婚。这次皇上也对贾代善必有安抚……可惜了,竟然让贾代化逃过一劫。”
  王子腾还是荣国府的姻亲,贾代化若是死了,京营节度使一职兴德帝也不会给别的派系的人,是以王子腾十之八九能够上位。这是豫亲王府取得兵权的重要一步。然而,功亏一篑。
  司徒聪问:“贾代化和贾赦都戴了护心镜,这别是王子腾走漏了消息吧?”
  “不会。” 汤泽还是有这点把握的:“这对于王子腾没有任何好处,他若此刻背叛王爷,宁荣二府也只会觉得他乃两面三刀的小人,信任不得。王子腾虽然心狠手辣、野心勃勃,却并非愚笨之人,断不会出此昏招。总之,王爷快马给甄大人提醒。”
  “既不是他,你替本王好生排查。”
  汤泽应是。
  江南是司徒聪最大的依仗,走私人参的路子被断了,夺京营节度使一职又失手,接连受挫的豫亲王府确然再经不得任何闪失,司徒聪当日便写了长信,派亲信南下。
  只司徒聪派出的探子还没出城,京城便戒严了。
  围猎案确实没有查出什么真凭实据,就是判案经验丰富的闻成吉和杜绍也只如实写了详细卷宗,不曾有丝毫偏向。
  但是兴德帝还有自己的亲卫和情报来源。其实这次的事事实如何不难判断。
  便是司徒聪是自己亲自扶起来的,兴德帝也不会允许司徒聪一再犯忌。京城戒严的情况下,兴德帝倒想看看是谁还敢往外传递消息。
  司徒聪的探子不敢硬闯,带着信件回到了王府。司徒聪也已经知道戒严的情况,气得大拍桌子。
  汤泽废了好大力气才劝住了司徒聪别硬闯:“王爷,皇上既是还让京营执行这次戒严,便是已经相信了宁荣二府。属下以为皇上已经怀疑王爷了,戒严只是要王爷给出态度,若是王爷此刻派人硬闯,恐怕越发激起皇上不满。”
  司徒聪皱着眉头在书房快速踱步:“可是王子腾也是京营的人,虽是比之贾代化官低一级,但要放个人出去却是再容易不过。”
  汤泽依旧觉得不踏实:“王爷,自贾代善去年回京,我们与荣国府交手从未胜过。现在贾代化竟然派王子腾执行戒严的事,属下担心是请君入瓮之计。若是因王子腾放出去了人,京营副总兵让人端了,我们得不偿失。
  “前怕狼后怕虎,难道本王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贾代善东宫占尽好处么?”
  汤泽依旧耐心相劝:“皇上无非是要将巡盐御史一职分出来,这一职位便是甄大人得不到,王爷也可举荐别人。只要不落在东宫手里,凭甄大人在江南耕耘多年,外派官员去了,时间一长,终究是甄大人说了算。”
  司徒聪觉得汤泽言之有理,总算平复了一些:“依你看,推举谁合适?”
  汤泽道:“王子腾之兄王子胜便是不错的人选。”
  王子胜与王子腾一样,表面上是荣国府的姻亲,实际上因为海贸的生意,既欠了甄家的人情,又落了把柄在甄应嘉手里。王子胜现在任泉州知府。因泉州乃是海贸大港,亦是富庶之地。
  于司徒聪而言,自然是甄应嘉继续兼任两淮盐运使为佳,但若是皇上执意要分权,王子胜出任两淮盐运使总好过太子一系的人。
  荣国府大书房内,贾代善与贾代化也在商议两淮盐运使一职,而贾瑚在一旁拿着谱子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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