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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慷慨——啤酒梨【完结】

时间:2023-05-11 17:15:12  作者:啤酒梨【完结】
  这态度,就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她以为这个男人不会承认。
  结果,贺宴却很大方的嗯了声。
  徐倌倌眨眨眼,愣住了。
  但是在看着贺宴一本正经的样子。
  徐倌倌说不上来是情动还是别。
  就好似被这个那人蛊惑了。
  这下,徐倌倌直接亲了上去。
  热情又大方。
  贺宴的手依旧托着徐倌倌。
  让她稳稳的攀附自己。
  唇齿之间,感受的是徐倌倌俏皮和性感。
  贺宴没办法主动,主动权都在徐倌倌的手中。
  但是贺宴在走。
  很快,徐倌倌被抵靠在了落地窗的位置。
  徐倌倌发现,贺宴特别喜欢这种地方。
  还特别喜欢在这样的地方,肆意妄为。
  就好比现在。
  她整个人被贺宴圈在怀中。
  “不疼了?”贺宴的声音低沉。
  徐倌倌在贺宴的腔调里,忽然反应过来。
  她委屈巴巴的看着贺宴。
  声音都带着娇嗔:“疼,疼的要命。”
  贺宴就只是看着,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贺总,贺宴,贺舅舅,阿宴……”徐倌倌变化了无数的称呼。
  贺宴就只是看着。
  但徐倌倌不知道的是。
  在自己这样几乎放浪的口气里的。
  原本还能淡定自若的男人。
  却忽然忽然变得的把持不止了。
  “我真的好疼,你别闹,下午你太凶了。”徐倌倌委屈。
  下午的贺宴,就和彻底失控了一样。
  到现在徐倌倌都没缓过来。
  要真的贺宴再这样,她觉得今晚她就能被交代在这里了。
  那也太惨烈了吧。
  “你刚才叫我什么?”贺宴忽然问着。
  徐倌倌一愣:“啊?”
  “最后一次,叫我什么?”贺宴提示了徐倌倌。
  徐倌倌的脑子有些宕机。
  是在想贺宴的问题。
  完全没注意到贺宴已经在肆无忌惮。
  “我叫你阿宴。”徐倌倌想起来了。
  “再叫。”贺宴沉沉开口。
  徐倌倌乖巧的叫着:“阿宴。”
  她以为自己听话,贺宴就不会乱来。
  但显然,徐倌倌低估了贺宴的疯狂。
  几乎是在徐倌倌话音落下的瞬间。
  她整个人已经被挂在了落地窗的扶手上。
  在落地窗的倒影里。
  她看着贺宴掐着自己的腰肢。
  甚至她的表情还是惊愕。
  但却已经阻挡不了贺宴的野蛮。
  徐倌倌气恼的转身看着贺宴。
  红唇一张一合的抗议。
  只是这样的抗议声。
  瞬间就被贺宴扑面而来的吻堵住了。
  很快。
  偌大的主卧室内。
  留下的就只是空调出风口的声音和微微呼吸声。
  交织而过。
  落地窗外的月季花,看起来有些干涸。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雨水的滋润。
  但又好似是面对这样的情况的局促。
  原本的含苞待放。
  变成了悄然凋零。
  安安静静。
  偶尔能听见的,就是砰砰的心跳声。
第74章 贺总,门在外面,不送了
  很久——
  久到的徐倌倌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贺宴才松开了徐倌倌。
  两人软在实木地板上。
  地板上更是一片狼藉。
  贺宴的呼吸粗重。
  徐倌倌被弄的难受的要命。
  有些气恼的咬着贺宴的肩膀。
  像是在发泄。
  贺宴也任凭徐倌倌发泄。
  “不是很享受?”贺宴戏谑开口。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
  真的觉得要命。
  徐倌倌这臭毛病是越来越多。
  毁扣子。
  喜欢咬人。
  说疯就疯。
  明明看起来就不是好控制的人。
  但却莫名的让贺宴贪恋不已。
  “滚!”徐倌倌恼羞成怒。
  贺宴低头看着:“真要我滚?”
  徐倌倌就嘴巴说说。
  但是也没想到贺宴还真的得理不饶人。
  这下,徐倌倌更气恼了。
  而偏偏贺宴还在笑。
  他把徐倌倌圈在怀中。
  徐倌倌被贺宴圈着动弹不得。
  但是她也没再得寸进尺。
  就任凭贺宴圈着自己。
  忽然——
  贺宴的声音压的很低。
  “倌倌。”他叫着徐倌倌的名字。
  徐倌倌被贺宴叫的心尖都在颤抖。
  说不上的原因。
  大概是因为贺宴极少这样叫自己。
  每一次这人开口。
  带给自己的都是灭顶的快感。
  “干嘛?”徐倌倌闷闷的应着。
  “真的要分开?”贺宴低头问着。
  徐倌倌被贺宴问着一阵恍惚。
  有瞬间,徐倌倌想脱口而出。
  说他们不要分开。
  但在话语说出口的时候。
  徐倌倌的理智把她拉了回来。
  她认真的看着贺宴,也少了先前的尖锐。
  就好似就事论事。
  “我做的决定不会改变。”
  软软的声音,却带着坚定。
  看着贺宴的时候,眼神都不曾飘离。
  “短暂的刺激可以麻痹人心,但我要的不是这些。”
  徐倌倌笑了笑。
  “贺宴,我要的你给不起,我要的是婚姻和家庭。”
  说着,她一顿:“而非是这种攀附和金钱。”
  徐倌倌不缺钱。
  “所以,这样的话,你明白了吗?”
  每一个字,都说的清清楚楚。
  贺宴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明白。
  他嗯了声,没说什么。
  但是圈着徐倌倌的手也不曾松开。
  这件事又好似说明白了。
  又好似什么都没说。
  一直到徐倌倌开口:“我难受,要冲澡。”
  贺宴在她话音落下,就直接把徐倌倌抱了起来。
  徐倌倌也懒得动。
  这一次。
  贺宴没折腾徐倌倌。
  倒是仔仔细细的给她上了药。
  上药的时候,徐倌倌有些羞涩。
  但是看着这人心无旁骛的样子。
  徐倌倌忽然又有些入神了。
  贺宴注意到了,抬头:“怎么了?”
  “没什么。”徐倌倌别扭了一下。
  贺宴没说什么。
  很快,贺宴给徐倌倌上好药。
  这才温柔的抱着徐倌倌回到了床上。
  手机也重新回到她的手中。
  这下,徐倌倌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
  “都是你,都是你!”她回过神,冲着贺宴吼着。
  贺宴被骂的一脸莫名。
  这女人心,海底针,捞都捞不上来。
  但徐倌倌也没开口的意思。
  愤愤不平的低头继续抓着手机。
  这一次,贺宴主动看了过去。
  手机屏幕上花花绿绿的画面。
  在贺宴看来,就是一些塑料玩具。
  “你半天就在弄这个?”贺宴问。
  “都是你,害我错过了第一波。”徐倌倌忍不住吐槽。
  小嘴叭叭的说个不停。
  贺宴头疼的听着。
  然后是听明白了。
  这叫手办,徐倌倌话来说,是娃。
  限量。
  要靠抢。
  第一波10体没抢到,就要靠抽选。
  抽选的人有十几万争夺那300体。
  几乎等于没希望。
  “多少钱?”贺宴忽然开口。
  “什么?”徐倌倌一愣。
  “你的玩具……你的娃。”贺宴及时改口。
  “多少钱也买不到!”徐倌倌哼了声,“我要亲生的。”
  然后贺宴又了解了几个词汇。
  海鲜市场,亲生的。
  下海鲜市场淘的都是人家买到转让的高价货。
  亲生的,就是第一手的。
  还真看不出。
  徐倌倌还有这种嗜好。
  “你想要这个?”贺宴又问。
  “嗯。”徐倌倌点头,“我就不信抽不到。”
  再看着徐倌倌认真的样子。
  贺宴的薄唇动了动,忽然又不说话了。
  是傻兮兮的可爱。
  难怪现在的营销手段。
  可以把人忽悠的一愣一愣。
  就如同精明的徐秘书都能被骗。
  饥饿营销。
  就是把这些人的心思拿捏的很好。
  又是盲盒。
  又是这些乱七八糟。
  但徐倌倌在兴头上。
  贺宴也没说什么。
  徐倌倌也不搭理贺宴,又在低头和群友聊天。
  贺宴无奈。
  忽然,贺宴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徐倌倌聊天的动作停滞了片刻。
  但也就只是片刻,她又若无其事。
  贺宴已经接起了电话。
  是宁敏静的。
  “你说什么?好,你联系李教授了吗?我现在就过去,嗯,你不要慌。”
  贺宴的声音压的很轻,就像是在安抚。
  “有任何事情,你给我电话的,李教授他们在,爷爷不会有事。”
  ……
  徐倌倌分神听了听。
  大概也知道,是宁老太爷又进了医院。
  宁老太爷最近身体不好,在圈内不是秘密。
  加上年纪大了。
  频繁进入医院也是正常的事。
  何况,宁敏静也不可能拿宁老的事情来开玩笑。
  徐倌倌默了默没说话。
  好似完全没把贺宴的话放在心上。
  一直在低头看着手机。
  而手机屏幕在飞快跳跃。
  但徐倌倌知道,自己的心思并不在这里。
  因为宁敏静的这一通电话。
  可能,一切就会改变。
  果不其然,在贺宴挂了电话后。
  徐倌倌就注意到贺宴的眼神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并没闪躲,淡定的看着贺宴。
  而后,徐倌倌耸耸肩,主动开口。
  “贺总,门在外面,不送了。”是逐客令。
  但徐倌倌说的云淡风轻。
  再正常不过。
  贺宴看着徐倌倌的态度。
  到嘴边的话就忽然停了下来。
  薄唇微动。
  而后,贺宴没说什么,拿起车钥匙。
  很快,贺宴离开了徐倌倌的公寓。
  徐倌倌蜷缩在床上。
  一动不动。
  她听见了公寓门传来的关门声。
  瞬间,她的眼眶有些猩红,是酸胀的感觉。
  就连鼻头都有些微微泛酸了。
第75章 贺总,以后不要联系了
  徐倌倌深呼吸。
  但是还是挡不住那掉落的晶莹的泪珠。
  一点点的滑落在手机上。
  手机屏幕一下子就变得模糊了。
  但也就只是瞬间。
  徐倌倌的动作更快。
  她第一时间擦去了自己眼角的眼泪。
  就连手机屏幕都变得清透的多。
  但页面已经从聊天对话框切换出来了。
  那是贺宴的微信。
  倌倌:【贺总,以后不要联系了。】
  很淡的话。
  但每一个字。
  都是徐倌倌斟酌又斟酌的。
  在点下发送的时候的。
  她说不出自己是松了口气还是别的。
  但徐倌倌并没后悔。
  这种关系,是应该中止了。
  太混乱。
  就这么下去。
  她怕最终一派涂地。
  在徐倌倌发出消息不到一分钟。
  贺宴回了微信。
  就一个而简单的字,好。
  徐倌倌没再回。
  她没拉黑贺宴,最起码他们还是上市和下属的关系。
  但除这一层关系外。
  不会再有其他的牵连了。
  而贺宴和自己所有的聊天记录。
  徐倌倌都清空了。
  她站起身,环视自己的公寓。
  明明极具少女风的设计。
  但是却被男人各种各样的东西给堆满了。
  徐倌倌想扔掉。
  最终,她没舍得。
  这些东西,她知道,贺宴也不会要回去。
  徐倌倌找了一个大箱子。
  把这段时间来。
  她给贺宴准备的所有私人物品,都集中收纳好。
  而后,箱子堆放到了储藏间。
  等有朝一日。
  她看见的时候,或许就可以不动心,不动情的处理掉了。
  现在,何必为难自己。
  徐倌倌站着。
  再看着自己的公寓。
  又好似已经恢复到了最初的样子。
  只是贺宴的气息,一时半会很难散去。
  她懊恼的回到床上。
  空荡荡的大床,是徐倌倌最喜欢。
  现在少了贺宴。
  忽然也不习惯了。
  王八蛋,贺宴。
  徐倌倌咒骂了无数次。
  ……
  同一时间。
  贺宴快速的赶到了的医院。
  贺宴的脸色有些沉。
  外面知道宁老住院的记者也已经赶来。
  都想知道第一手的消息。
  但是看见贺宴阴沉的脸色。
  记者不敢多问。
  只是没人知道,贺宴的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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