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沉继续说着:“我看见你家秘书和黎成朗在一起。”
贺宴:“?”
但下一秒,贺宴想到了那天晚上卡宴里面的男人。
“徐秘书倒是厉害,能和黎成朗认识。”陆沉啧啧了两声。
黎成朗声名在外。
大满贯影帝不说。
而且虽然黎成朗没公开过。
但圈内人都知道,黎成朗是黎家人。
黎家是首都的权贵圈。
嫁入黎家,就等于靠近上层建筑。
但这些年,黎成朗洁身自好。
就从来没有绯闻。
今天陆沉看见的时候,也惊讶了一下。
但再看见徐倌倌的时候。
陆沉就更意外了。
加上陆沉现在的小女朋友,就是黎成朗的忠实粉丝。
所以他就做了一个顺水推舟的人情。
是想从贺宴这里,要一个黎成朗的签名。
是用来哄小女朋友开心。
“你说徐倌倌和黎成朗?”贺宴声音低沉传来。
“是啊!”陆沉嗯哼了声,“看这样子,大概是快结婚了。”
陆沉看不见贺宴的脸色。
自然不知道贺宴脸色有多臭。
他一个劲自顾自的说着。
“母凭子贵,确实厉害。”陆沉说的轻巧。
“什么意思?”贺宴眼神微眯。
“就是徐倌倌怀孕了,不然的话,为什么会在妇产科出现?”陆沉反问。
他早些时候是去医院看人。
才会看见这一幕。
陆沉也是聪明人,不会当场戳穿。
当下不记得了,拖到今天才给贺宴打的电话。
“不可能!”贺宴想也不想的否决了。
因为贺宴才见的徐倌倌。
徐倌倌来大姨妈时候要死不活的样子。
贺宴清清楚楚。
“你怎么这么肯定?”陆沉倒是好奇了。
但下一瞬,贺宴并没回答陆沉。
而后贺宴直接就挂了电话。
他的脸色变了又变。
就在陆沉的话里,贺宴忽然想到了什么。
去妇产科,只有一个可能。
那是去做流产手术。
贺宴对徐倌倌有基本的认知。
最起码,徐倌倌做不出脚踩两只船的事情。
这女人狠起来不要命。
但这女人做事还是有分寸。
想到这里,贺宴的手心微微攥成了拳头。
而后,贺宴拿起车钥匙就直接去了瑞金医院。
……
1小时后。
贺宴拿到了徐倌倌所有的病例资料。
资料是保密。
贺宴打开文件袋,最面前的一份。
就是徐倌倌流产手术的记录。
这个时间,贺宴清楚的记得。
就是徐倌倌请假的那一天。
贺宴顺着时间推算回去。
这个孩子是安全期那一次有的。
就如同徐倌倌说的,安全期并不安全。
只是他们当时都没往心里去的。
结果,就这么不偏不倚。
贺宴的表情越发讳莫如深。
病例被重新放回文件袋。
贺宴快速驱车,是直接朝着徐倌倌的公寓开去。
他的大手把握着方向盘。
甚至带着一丝丝的压抑。
徐倌倌,你真他妈的好样的。
这种事,从头到尾都没提及。
甚至就可以自顾自的处理掉了。
就连在面对他的时候。
徐倌倌都可以做到淡定自若的。
第87章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混蛋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心理素质能好到这种地步。
杀人都可以面不改色了。
这样的想法,不断的冲刷着贺宴思绪。
但贺宴心里明白。
徐倌倌是铁了心的要和自己断绝关系。
才可以步步为营。
逼着自己,也逼着他。
把所有的事情都做绝了。
再没任何回旋的余地。
最终,贺宴低咒一声。
喇叭传来尖锐的的声响。
好似在宣泄,贺宴的车速都快了很多。
原本路程,只用了不到一半的时间。
贺宴的车子停靠在徐倌倌的公寓门口。
……
公寓内。
徐倌倌睡得昏昏沉沉。
手术后就没有好好休息。
加上术后的恶露好像比她想的多。
她很成功的发烧了。
以至于昨天到现在。
徐倌倌就把自己埋在大床上,一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手机响过几次。
是黎成朗的电话。
徐倌倌也没接。
太难受了,难受的好像是把自己要坠入深渊。
不仅如此。
徐倌倌的脑海里不断想的都是那天流产手术的画面。
明明没任何血腥。
但是却又残忍无比。
在梦魇里,她在挣扎。
好似陷入了惊恐之中:“对不起……对不起……”
一直到一双有力的手。
把徐倌倌的手彻底的包裹在自己的掌心。
微微一紧。
徐倌倌好似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但是依旧没清醒的意思。
“好冷。”她喃喃自语。
明明不是冬天。
但徐倌倌却手脚冰凉。
“你发烧了。”贺宴的声音低沉传来。
好似所有的怒意和质问。
在看见徐倌倌现在的模样,都瞬间消失不见了。
也好像从来没看过明艳动人的小妖女。
能变成现在这种无助的模样。
“不要走……”徐倌倌在呓语,“好饿……”
“不走。”贺宴哄着。
贺宴已经把徐倌倌拥入怀中。
徐倌倌就好似一只受伤的小兽。
下意识的靠近了贺宴。
贺宴没拒绝。
但是不知道是发烧的缘故。
还是别的原因。
徐倌倌不老实的在贺宴的胸口动来动去。
怎么都不肯安静。
贺宴被闹的没办法。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乖,别动。”
就好似在哄着。
低沉的嗓音温柔的要命。
徐倌倌有些意识不清。
她努力睁开眼睛。
在模糊里,她依稀看见了贺宴。
“贺宴?”徐倌倌下意识的叫着贺宴的名字。
贺宴嗯了声。
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口。
贺宴就听见徐倌倌低低的呓语。
“怎么可能,真的是在做梦。”徐倌倌喃喃自语。
又好似要掐着自己,但是却第一时间被贺宴控制住了。
徐倌倌愣愣的。
另外一只手鬼差神使的抚摸上了贺宴的脸颊。
“呵,我就说,是在做梦。”她又重复了一次。
那声音都带着一丝丝的无奈。
“贺宴那个臭男人,刻薄又恶劣。”
徐倌倌在数落贺宴的毛病。
“洁癖还麻烦,还吹毛求疵,放荡不羁。”
“……”
“那些媒体瞎了眼,才会说贺宴禁欲,那就是一匹狼!”
……
好似对贺宴的不满。
徐倌倌都在这样的呓语里爆发了出来。
贺宴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
他倒是不知道,徐倌倌对自己有这么多不满。
敢情是在一起的时候。
就从来没哄好过这女人?
但是想想,贺宴忍不住嗤笑一声。
那也不见得。
这女人在动情的时候,叫比谁都大声。
怎么可能没开心过。
但贺宴也没真的和一个烧到意识不清的女人计较。
贺宴很爽快的认了:“嗯,是我不好。”
这么爽快,让徐倌倌一怔。
而后,那喃喃自语的腔调又来了。
“我就说是在做梦。”徐倌倌哼哼唧唧。
贺宴没应声。
看着一脸朦胧的徐倌倌。
他忽然低头,不知道是情动还是不想再听她的碎碎念。
贺宴的薄唇直接吻了上去。
彻彻底底的堵住了徐倌倌所有的声音。
徐倌倌呜咽一声。
因为没力气,她不能反抗。
所有的主动权都在贺宴的手中。
一直到贺宴尽兴。
看着原本苍白的小脸有了血色。
他才跟着满意。
“梦里也这么霸道的吗?”徐倌倌喘息着。
“说亲就亲,我都没同意呢!”她在抗议。
贺宴:“……”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混蛋。
但贺宴没说话,就只是哄着。
徐倌倌还犯困。
她真的就越发的放肆,抱着贺宴的腰身。
很快又变得昏昏欲睡。
在睡着之前。
徐倌倌还在呢喃:“贺宴,我好饿,想吃东西。”
这话,换做之前。
贺宴就觉得徐倌倌在勾引自己。
现在,这个小妖女怕是真的饿了。
贺宴是给徐倌倌气笑了。
怀中的人已经睡着了。
贺宴陪着。
很久,久到贺宴手臂发麻。
他才悄然无声的把自己的手从徐倌倌的脖子下抽了出来。
他无声无息的起床。
……
徐倌倌再睁眼的时候。
人好似缓和过来了。
大姨妈发烧,徐倌倌不需要吃退烧药。
但是毕竟是经历了流产手术。
所以徐倌倌还是谨慎。
医生也有开了消炎药。
在徐倌倌起身准备拿水杯的时候。
她第一时间就敏感的觉察到了。
她的房间来了人。
床单都褶皱了。
是有人睡过的痕迹。
但为什么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徐倌倌拧眉。
很快,她的脸色微微一变。
她想到了贺宴。
就在这个时候。
主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了进来。
徐倌倌的呼吸微微局促了一下。
再抬眼,就看见贺宴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个男人依旧穿着西裤和白衬衫。
但是看起来却又显得居家无比。
衬衫的袖子被挽到了手肘处。
修长笔直的腿迈着沉稳的步伐。
是朝着徐倌倌的方向走来。
一直到他在徐倌倌面前站定。
“醒了?”贺宴的声音低沉沙哑。
大手很自然的贴在徐倌倌的额头上。
“没发烧了。”好似也跟着松了口气。
徐倌倌被贺宴弄的一愣一愣。
但很快。
她回过神:“贺总,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又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我已经改了门禁密码了!”徐倌倌拧眉问着。
贺宴一本正经:“上一次,我输入了我的指纹。”
徐倌倌:“……”
第88章 倌倌,我后悔了
日哦。
信鬼都不能信贺宴这个狗东西。
她等下就把所有指纹都清零。
“不是要喝粥?”贺宴很淡定的转移了话题。
徐倌倌依旧拧眉。
完全在贺宴的话里反应不过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贺宴倒是淡定。
他牵着徐倌倌的手,自然的朝着餐厅的位置走去。
徐倌倌看见,餐桌上摆着粥。
清爽的蔬菜粥。
她是有些饿了。
“先吃,吃完我们再谈。”贺宴说的直接。
但是在贺宴这样的态度里。
徐倌倌却摸不透贺宴要做什么。
她也不动声色。
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
有瞬间。
徐倌倌的脑海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的。
但很快,她就否决了。
贺宴怎么可能会知道。
所以徐倌倌也跟着沉默了下来。
很从容的喝着面前的粥。
贺宴就在一旁陪着。
明明平日有烟瘾的男人。
现在却好似硬生生的忍住了。
每一次想有抽烟的冲动。
再看见徐倌倌的时候。
他的冲动就被压制了。
一直到徐倌倌喝完。
贺宴把碗筷放到洗碗池。
徐倌倌在原地坐着。
贺宴一步步的朝着徐倌倌的方向走来。
居高临下。
甚至看着徐倌倌的时候,都带着一丝的认真。
徐倌倌被贺宴这样的眼神弄得难受的要命。
贺宴看着你的时候。
给人的压力太大了。
“贺总,工作上的事情,不应该在这里谈。”
徐倌倌受不了,先发制人。
“而我和贺总,也没任何私人的事情可以谈。”
这态度,徐倌倌说的清清楚楚的。
甚至看着贺宴的眼神。
都没任何闪躲。
坦荡荡。
是真的要和贺宴算清楚了。
但偏偏,贺宴就只是这么看着。
一直到徐倌倌说完。
贺宴才捏着她的下巴:“真的和我没什么可以说的了?”
这话问的直接,淡定又从容。
徐倌倌的心跳一快。
但她还是镇定:“我和贺总没什么说。”
“你去瑞金妇产科做什么?”贺宴没兜圈子。
这些话,他问的认真,一字一句的。
而贺宴捏着徐倌倌下巴的手,就一直没松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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