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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夫他叔撒个娇——不与【完结】

时间:2023-05-12 14:44:33  作者:不与【完结】
泠鸢此前觉得他没看过,那还好,他兴许不知道书上所写,也就不会按着书上那样,对她那么残忍没人性,可他居然说他看过?
岂不是说,他只要想,就会这么对她……
“这是韩承晔写的书。”
赵长离拿过她手上那本书,上面没有署名作者,但他知道是韩承晔写的,笑道:“手稿时我就看过了,不过……这本书应该卖不出去吧?我记得书铺都不愿意收他写的书啊?你怎么买到的?”
泠鸢挠挠头,想了想,皱眉道:“这书好像是我买那几本话本时候,夹在中间送的。”
买的时候没注意,回来的时候偶然间发现了,以为是时新地话本子,就翻来看看。
没想到翻出来,看到这么些东西。
他翻了翻手上的书,笑道:“那就是了,他的书卖不出去,就往别人书册里加进去,书铺敢怒不敢言,反正不要钱,书铺老板就没说什么了。”
韩承晔虽做不出仗着宁王世子的身份就欺行霸市的事情来,但悄摸摸往书堆里放几本他的书,他还是做得出来的。
啧啧啧,这韩承晔真是的,就因为这本书坏了赵长离的新婚之夜,赵长离得找个日子与韩承晔算算账去!
第89章 夫君……
赵长离拉着泠鸢一起坐在篾席上,靠着墙边,手里拿着那本书,笑道:“你就是因为这种书,今晚才搞出这么多事来的?”
泠鸢抱着双膝,小脸埋在腿间,小声道:“我哪有搞事情?”
“你啊!”赵长离卷起那本书,往她脑袋上一敲,道:“我差点被你吓死你知不知道?”
她不见的时候,他差点以为泠鸢跑了,吓得半死,她开口说恶心的时候,他真的快要凉透了。
泠鸢侧过脸,枕在膝上,看他,问道:“你不觉得那事太恶心了吗?”
“这是写给男人看的,当然按着男人喜欢的,怎么折腾怎么来,按着他上面写的,这女人应该早就被折腾死了。”
赵长离云淡风轻地说着,两指往书封上打了两下,评价道:“就是用词太露骨,太真实了些……”
他颇有闲情逸致地评价着,完全没看到泠鸢此时已经被他这话吓得抱紧了双膝,双肩微微发抖。
她怯怯地问:“你……是不是也喜欢这样?”
按着男人喜欢的来,那么,赵长离也是男人,他不仅是男人,还和韩承晔很要好,所以……她推断出来,赵长离应该也喜欢。
赵长离被她问住了,看了她那一双怯怯害怕的杏眸,欲要开口说不是,但又觉得违心。
“咳咳咳……那个……天色已晚,我们睡吧。”
他搂过她的肩,要领着她往里屋去。
他一碰她,泠鸢就唰的一下,后退几步,手背到身后,警惕道:“我睡书房。”
赵长离走几步到她跟前,手绕到她后背,一把握住她的手,揉了揉她手背,低声道:“哪有新婚之夜睡书房的?”
“有啊,就……”
泠鸢想说赵温时,但觉得自己新婚之夜谈起他晦气死了,而且赵长离不喜欢她提起别的男人,就生生忍住了这句话。
赵长离看她欲言又止,搂着她走出书房,坐下来,伸手捡起她甩得老远的木屐,给她穿上,与她道:“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必这么小心翼翼的。”
泠鸢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站起来,开口道:“赵温时他和我成亲时,睡书房了。”
“……”
赵长离坐在书房门口,抬头看着她,皱着眉头,沉默许久,觉得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真他娘的疼。
最后他幽幽一声,道:“你以后说话还是小心些吧。”说着,起身,先她一步往里屋走去。
泠鸢踩着木屐,跟在后面,觉得自己很无辜,道:“那你刚才还说让我不必这么小心翼翼的,我就实话说话而已。”
快步走在前面的赵长离猛地一个转身,她的脑袋就结结实实撞了上来,盯着正在揉前额的泠鸢,他负手而立,没有替她揉一揉的意思,只问她道:“那你实话实说,你给我的那封信里,写了什么?”
“信?”
泠鸢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信,但也学着和他一样,打马虎眼,一边懒懒地打着哈欠,快步往里屋走去,含含糊糊道:“啊……好困啊……那个……天色已晚,我们睡吧。”
赵长离跟上她,从后面绕到她身前,一把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上,低声问道:“你都是我妻子了,就算你信里写你喜欢我,哪有怎么样?没什么丢脸害羞的。”
他贴在她耳边说这话,唇齿一开一合,轻轻咬在她耳廓上,惹得她一直偏着脑袋要躲开他。
她侧过脸,被他抱得很不舒服,皱眉低声道:“你离我远些……”
“我是你丈夫,能离你多远?最多也就一丈之内。”
他的薄唇蹭着她侧颈,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清甜气息,轻笑着低声道。
她转过身来,抬眼看他,咬着唇低声道:“夫君……”眼底含情,用可怜巴巴地求他。
求他什么呢?
赵长离心知肚明,拦腰把她抱起,前额抵着她的,碾磨好几下,低声道:“好了好了,今晚不闹你,安心了吧?”
她叫自己“夫君”的时候,声音娇得能出水,就算泠鸢现在让他出门吹风,不让自己与她同床共寝,他都心甘情愿。
泠鸢搂着他颈脖,靠在他肩上,安心地看着他的侧脸,笑眯眯道:“夫君……”
“嗯?”
“没什么,就想叫一叫。”
“阿鸢。”
“怎么了?”
“以后你别这样躲着我,好不好?”
此时,泠鸢已经从他身上下来,坐在床上,他俯身,双手撑在床上,半围着她,声音又轻又低,眼底浸满害怕与患得患失。
“好。”
她迎上赵长离的眼眸,轻轻点头,道:“那你保证,不能那样对我。”
赵长离唇角上扬,挑眉问道:“哪样?”眼底满是玩味。
她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低声道:“就……就那本书上那样。”
“我都说了,那都是按着男人喜好写的。”
赵长离解下她外披,随意扔到一边,“你不喜欢,我不会强迫你,我若是真的想要强迫你,我刚才……”yLcd
看她跪坐在床上,身上中衣领口松开,半露香肩,咬着下嘴唇,诱惑至极,赵长离忍不住俯身凑近她,挑眉道:“我刚才就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她不是很相信他这句话,抬起头来,冲他伸出小指,眼神示意他。
赵长离也伸出小指,勾了上去,郑重拉了拉,笑道:“好了吧?现在可以安心睡觉了吧?”顺手拍了拍她小脑袋。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屋角的时漏,道:“这都四更天了。”
说着,掀起被褥,把床上坐着的泠鸢一起带到被褥里,双臂紧箍住她,紧紧抱着,根本不知道泠鸢差点呼吸不过来。
泠鸢小手扒拉着被褥和他的手,嘤嘤小声道:“我喘不过气来了。”
赵长离此时却抱得更紧了,暗哑低声道:“就一会儿,我一会儿就松开,你让我抱抱,好不好?”
他今晚对她说话的声音,都很轻柔,像是羽毛扫过心间,酥酥麻麻又痒痒的。
“咳咳咳……”
两人贴得那么紧,泠鸢也知道他身体发生了什么,舔舔唇,吞咽了两下,咳嗽几声后,也不再说话,就这么顺从他,任由他抱着,靠着他肩,静静地等着他松开。
没等他松开,她就已经靠着他的肩睡着了。
这边,白越从郡王府离开后,在街上闲逛,许是见不得别人都能好好成亲,别人的新娘没逃婚,就他的未婚妻逃了,有些愤愤不平。
一时咽不下这口气,酒气上了头,吹着夜风,晃着晃着,就晃来了碎云脂花伎馆,夜里的伎馆,最是暖意香风,情意融融地地方,连窗户里透出来的灯光,都是暧昧不清的暖光。
逃婚?
白越觉得,自己得去找一找罪魁祸首……
第90章 怎么可以去见别的男人
碎云脂花伎馆里,自门口处,就有许多身着花色衣衫的小姑娘规规矩矩站着迎客,她们脸上僵着笑,见了来人就福下身子,与一般世家府里的小丫鬟无异。
白越一踏进碎云脂花伎馆,便拥上来一群姑娘,左一句白公子,右一句白将军,身姿婀娜,贴在他身前身后,拉扯着他,香帕往他身上拍去,与他调笑道:“白公子,上次去赵府面前闹事的活可还有没有啊?若是有,记得还叫我们姐妹们去呀!”
白越咬着湘妃竹柄折扇,笑道:“若是再有,自然是找你们的。”
又有一姑娘笑问道:“白公子,今日又来寻烟儿来了?”
每一次白越来,多半是会找曹伊珏,曹伊珏就是烟儿,这儿的鸨母觉得她本来的名字实在太过书卷气,来这儿的客人都是来此放松的,不是吟诗作画,需要红袖添香,于是随手改了她的名儿。
曹伊珏也觉得用以前名字,辱没了爹娘所赐之名,改了她倒是求之不得。
白越摇着手中折扇,轻轻推开涌上的一群姑娘,眼睛往楼上探看,脸上带着笑道:“怎的没见着她呀?”
若是往常,烟儿听到他声音,早早就会下来迎他上楼去。
白越一开始来这地方,也零星地找过其他姑娘服侍喝酒,不想那么刻意的总是找曹伊珏,省得她疑心自己不是真的失忆。
后来实在看不下去其他客人对她动手动脚,索性就定了烟儿,每个月都花了大价钱给伎馆的鸨母,让她以后别让烟儿接别的客人。
这一笔价钱大,大到白越每月都得要省吃俭用,每一次喝酒都得厚着脸皮让赵长离付钱,才省出来的。
所以,他一来,这些姑娘们便知道他要来找烟儿,若烟儿不在,他才会点别的姑娘。
此时,一身着青布衫的小丫鬟从楼上走下来,白越认得她,她是服侍烟儿的丫鬟,叫做梅青,原本烟儿身边没有丫鬟服侍,因白越出了钱,烟儿身价高了,才有了两三个丫头打下手。
梅青冲他福了福身子,道:“白公子,实在对不住,烟儿姐姐不知白公子这会子来,所以今日去清马寺上香去了,现在还不曾回来,烟儿姐姐说,白公子若是来,就请点别的姐姐服侍吧。”
整个盛都都知道永安郡王今日娶妻,白越肯定是要去赴宴的,因此烟儿算好了他今日应该不会来碎云脂花伎馆。
白越手中折扇打着手心,皱眉道:“这么晚了,她去那什么清马寺,也该回来了吧?”
梅青道:“今日永安郡王大婚,早上清了道,没能去,一直等到下午,烟儿姐姐才能往那清马寺去,今日本就是好日子,烧香拜佛的人也多,路上有灯,晚一些回来也不妨碍的。”
说着,她踮了踮脚,往窗外看看,道:“白公子,估摸着时辰,烟儿姐姐也快回来了,要不白公子就先与别的姐姐喝酒如何?”
旁的姑娘们也都凑上来,攀上他后背,带着笑道:“是呀,白公子,去我们那儿喝几杯酒,等烟儿姐姐回来了,我们自然就把你让给烟儿姐姐服侍。”
白越想了想,便随她们去,旁的姑娘们将他拉扯到一桌前,喝酒谈笑,白越觉得无味,时不时问梅青,烟儿回来了没有。
这些姑娘们见他如此,指间滑在他心口,笑道:“白公子如此,看来是当着看上我们烟儿了!”
另一人道:“白公子,既如此,何不把烟儿纳回去,收到房里当个房里人?”
烟花女子做不成妻子,做一个妾室倒是可以的,妾室不论出身,乐籍出身的人也可为妾,他父母也不会管。
但烟儿不能为他的妾。
白越父母并不知道曹伊钰被没入盛都的伎馆为妓,若是知道,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曾经在儿子婚礼上逃过婚的女人。
所以,白越来伎馆一直瞒着家里,瞒得严严实实,即使父母偶尔问起,也都敷衍过去。
即使父母接受,曹伊钰也不会为他的妾室,当初不肯嫁给他为妻,依曹伊钰的性子,现在也不会嫁给他为妾。
所以,听到这女子提起这个,他折扇一打,浪荡不羁地笑道:“家里管得严,再说,我没娶妻就纳妾,到时候没有好人家姑娘嫁给我怎么办?”
白越来伎馆时,身后并无小厮等,便知道他是瞒着家里人来的。
那女子给他斟酒,递到他手上,坐在他身边,笑道:“奴家是看你对烟儿实在是好,想着给烟儿某个好出路,我们这些人是没指望了的,烟儿还有指望,她若给你做个外室,养在外面,也不算委屈了白公子你吧?”yLcd
其他姑娘们附和道:“是呀,白公子,养在外面不就好了嘛?”
明媒正娶时她逃婚,现在她还会做他的外室?
白越捏着酒杯,寻了一个话题岔开,问道:“烟儿今日为何要去寒马寺啊?她去寒马寺求什么?”
一姑娘皱眉,摇了摇头,另一个姑娘撞开她,凑上前来,兴致勃勃道:“烟儿哪里是去寒马寺求什么?她是去见一……”
此时,伎馆的鸨母走过,暗暗瞪了那说话的姑娘一眼,走到桌前,命一那说话的姑娘再给白越取苏合香酒去。
她手臂间搭着一条长长的红绿披帛,凑近白越,堆着笑道:“白公子,烟儿很快就回来了,让白公子久等了,一会儿她回来,我教训她几句。”
白越从那姑娘话里听出些什么来,问道:“烟儿在寒马寺,还有什么人要见的?”
当初曹伊珏逃婚时,白越就怀疑她心中另有所属,可婚前他已经再三问过了,那曹伊珏偏说她心里没什么人,他才放心娶她的,没曾想,大婚当日居然逃婚了!!
听伎馆里姑娘提起这么一句话,白越留了心,他倒要看看,当年她为了谁才逃的婚。
鸨母笑眯眯道:“别听她们胡说,哪有什么人要见?烟儿前些日子身子不大好,去寒马寺求个平安康健,寒马寺都是和尚,能见什么人?”
第91章 我自己动手
白越一想,这位鸨母生怕自己在意烟儿去见别的男人,而不再每个月给她钱了,故此找个借口敷衍过去,现在问她也问不出来什么,便冷笑着点点头。
趁着那个取酒的姑娘还没回来,他佯装起身,说是去烟儿房里等她,再暗中递给梅青几钱银子,让梅青带自己去找那个被支取酒的姑娘。
在碎云脂花伎馆后园的回廊下,遇着那姑娘,再给那姑娘几两银子,那姑娘拿了钱,向着四处看了看,没见着鸨母,才敢小声道:“奴家给不敢多说,奴家只知道烟儿常常去寒马寺见一和尚僧人,也不知两人是什么关系,只是看着好像挺熟悉的,妈妈不让我们说,是怕白公子为此心生嫌隙。”
白越冷笑道:“那你现在怎么就与我说了?”
“这不是恰巧嘛……奴家想着,白公子与烟儿姐姐要好,这事总会知道的,早知道晚知道……”
那姑娘在白越质疑审视的目光下有些惴惴不安,忙寻了一个借口,说:“诶呀,我得回去了,晚了妈妈该到处找我了。”
白越也不继续质问那姑娘下去,她的目的是否单纯,他不是很在意,在意的是这个烟儿所见的和尚僧人是谁。
此时,梅青从前楼走到后园,至他跟前,福了福身子,道:“白公子,烟儿姐姐回来了,她听说你来了,正在房里更衣洗漱,等着伺候公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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