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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奸兄长的溺宠——璃原风笙【完结】

时间:2023-05-12 14:45:23  作者:璃原风笙【完结】
  他突然就睁开了眼睛。
  他眸色深沉,像吞了一整个墨海。
  谢珥不知所措地攥紧被褥,正想着怎么同他解释的时候,身上被褥突然被人一把扯开。
  男人炙`烫的手握着她纤细皓腕,一把将她扯进了怀抱。
  紧接着,天地倒转,很快她被一具浑身酒气的沉重身子禁锢在底下,墨发垂散直直笼罩着她夜色中依旧泛着月华般色泽的皮肤,一双兽类的眸在凝着她。
  她吓得不敢动弹,也第一次见这样的谢谨行。
  上辈子即使他把她抢来当对食,也不曾用这样侵略式十足的危险行为对她。
  没一会她的脸就红了,也幸得房里没有掌灯,他看不见她的脸。
  “谢...”她想开口,可下一刻就被人堵了,声音消失在呜咽中。
  在如此昏沉的环境下,她尚且不能很清晰地看清他的脸,她疑心他没认出她是谁,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
  心里一想到有可能会有许多人这样往他床榻上送女人,而他的第一反应竟是这样,心头不由就生起些委屈,丝丝缕缕的酸涩蔓延全身,难受得紧。
  酒瓶从手中脱落,咕噜噜滚到床尾。
  挣扎间她脖子上的系带已经松了,带着委屈的怒意,她用力推了他好几次,没推动。
  一双挣扎的小手突然被一只缺指的大手包裹住,像钢筋一样钳制着,根本动不了。
  周围空气越攀越高,帐内热得近乎狂野的窒息。
  然后就听见身`上的男人动`情又绝望地呢喃着,神智不清胡乱亲着她,微带哭腔哑道:
  “尔尔...别走...你不要...不要离开...”
第74章
  谢珥听到这一声唤, 终于安静下来。
  她闭起了眼睛,红着脸接受他的吻。
  得到了默许的男子,动作也激了起来, 谢珥她背脊战栗,差点接受不住。
  漆暗中, 这一切仿佛都被烙上一层灼烫的金边, 灼烫得人无力招架。
  不知过了多久,她从狂风肆谑的大海飘回岸上,身上已经不知还剩多少是整齐完好了。
  男子突然惊醒过来一般, 猛然从梦中惊醒, 一双遽然从波涛中平静下来的墨瞳,带着不敢置信的神色看底下的少女。
  见他眼神趋于几分清醒过来, 谢珥在底下更加羞赧, 不知该如何迎视他的目光。
  毕竟,前十几年时间,他都是自己兄长,她也以为他希望的一直是这样。
  “我...”谢珥垂着眸子不敢直视他, 可下一刻, 他已经脸色煞白, 踉跄地退出了帐子。
  谢珥惊讶。
  谢谨行从帐外拔出扎进墙面的狼牙锏, 大步走出里间, 可当他即将走出门时, 他回过神来四下打量屋中的陈设。
  发现这似乎是他的房间没错。
  于是他又抓着狼牙锏走回去,走到帐子边时,怎么也没勇气掀开帐子看, 只是他身上还残余一丝少女的馨甜体香提醒了他, 这不是幻觉。
  他坐在圆桌边不断地给自己倒凉水, 企图最快速度让自己清醒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帐中的谢珥都以为他已经走了,
  隔着一袭灰蒙的帐子,他才幽冷地出声:“你为何在此?”
  谢珥重新裹回被褥撑着身子坐起,正想着该如何同他说。
  只听他又出声:“是孟元东?”
  谢珥不知道忠勇伯府世子名叫孟元东,她没作声。
  但帐外的人已经走到她面前,帐一掀,一件银绣墨蓝色监袍兜头将她盖了下来,他把她裹严实了,扛在肩上就要往外送。
  少女趴在他肩上,晃动着两条白皙的腿,不断挣扎着,“哎!你别...”
  “送你回去,你明天不是出嫁吗?”
  男子皱着眉,心烦意乱道。
  “不!我不回去...我...我来是要给你当对食的!”
  谢珥在上方说完,底下的男子停止了脚步。
  下一刻,她被“啪”一声扔到外间的罗汉榻上。
  幸好榻上有软垫,加之她身上也裹着厚厚的被单,倒是摔得不疼。
  她摸着臀`部一抬眸,就又对上了上方墨海一般的眼睛。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当对食?”他冷嘲着,可双拳却止不住颤抖,“你可知道给太监当对食是要做什么的?”
  谢珥在夜色中擦亮一双水眸,猛地一点头,“知道的。”
  “知道?”他嗤道,“是孟元东教你的,还是他找人教你的?他要挟了你什么吗?”
  他始终不能相信,姑娘是心甘情愿自己过来的。
  谢珥刚一开口想说是自己想过来的,但话到嘴边,想到他不会信,只好道:“我仔细想过了,美貌对于一个无权无势,无法保护自己的女子而言,是一种灾难,就算今日我不是被送到你的榻上,也会被别人送到别的人榻上的,与其这样,我还不如选你。”
  “不如选我?你知道我是怎样吗?”
  谢谨行慢慢逼近她,少女如攒有星子的眼眸突然盈盈一笑,里头就像有万千银星倾泻而下:“知道的。”
  谢谨行最不能接触她那样的眼神,一碰他就会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匆匆别开了脸,脸色也变得更冷了。
  “不管如何,我先送你回去。”
  他不容置喙道。
  “我不回去!”少女突然裹着被子站了起来,赤着足,在漆黑中险些摔倒,摸索着路走回里间。
  男子脸色发青,握紧拳头极力忍耐了好久,深吸口气,又转身折回去捞人出来。
  少女哪里够成年男子动作快?她还没摸回床上,就被男子一只手握住了露在帐外的玉足,把她拎着倒提了起来。
  此时裹在她身上的衣袍和被褥掉了下来,只余一件不足以蔽`体的心`衣。
  谢谨行眉头一皱,立马抱着她坐好床边,从一旁的柜里找了套自己没穿过的衣裳,从里衣到外层,一件一件地帮她穿,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可男子的衣裳对她已然而是大了,更何况还是他的衣裳,她穿着就更大了,身上松垮垮一堆衣物,一双玉手被裹在一堆袖子里,怎么也伸不出来,她只能拼命地捋袖,才勉强伸出握有个小酒瓶的玉手。
  她笑着,把酒瓶在他眼前晃了晃:“谢公公,你要不要尝尝我兄长给我存的女儿红?味道可好啦,一共有一百八十八坛呢,这个我只分给我夫君喝的哦...”
  谢谨行看着面前甩着一叠肥大袖子对他笑盈盈的少女,握了握拳,心想此事了结之后他定要去找飞鹰算账,说好不让她知道的呢...
  “我不要你同情,这些酒是宫里的人孝敬我,我喝不完叫飞鹰随便找个地方埋了罢了,你这人平日里呱噪得很,我喜静,你快滚。”
  谢珥早有预料他会这么说似的,她握着酒壶,拖动地上过于冗长的裤管,以可笑的姿态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可她每往前一步,他就往后一大步,谢珥身上累赘,夜视能力也没有他好,一时间着急起来,她就踩住裤子装摔倒。
  果不其然,下一刻她就落入一个宽阔熟悉的怀抱。
  还是原来那个如松般干净清冽的熟悉气息,真好。
  谢珥一把攥紧他衣襟,就不许他走了。
  “谢公公...”她踮起脚尖,仰头望他,和他距离得很近,脸颊红扑扑,揪紧他衣襟的指尖忍不住轻颤,“不管是谁把我送进来的,我想通了,想攀你这高枝是真的,难道我长得不美,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少女忍住羞涩,学着平日在铺面看见蝶影姑娘同她恩客说话的样子,笨拙地企图勾`引他。
  谢谨行虽然是宦官,但平日多得是官员巴结,请他去花楼喝酒,见惯了不少形形式式女子勾`引人的伎俩,只是他一贯对这些兴趣缺缺,但凡女子靠近他都嫌弃人家的香粉刺鼻,狼牙锏一把横过来,女子少有敢往他身边靠的。
  她哪里知道,只是她这生涩僵硬的伎俩,在他眼里技巧可能远不及人家的皮毛,却能在此时把他这个无根的人都撩燃了。
  他艰难地一滚喉`结,“真丑,不喜欢。”
  谢珥的眼眶渐渐红了,破罐子破摔道:“不喜欢你刚刚还喊我小名,一直亲我,不喜欢你还亲得那么用力,把舌头也伸进来!”
  男子被她揪着衣襟,眉头忍不住拧紧,却依旧面无表情,仿佛她刚刚说的都不是他,不想认账的样子。
  “不喜欢你还...”少女眼眶泪一汪,踮脚就把樱唇覆了上来。
  四下阒静,只剩剧烈的心脏撞击声,也不知是谁的。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亲的那双薄唇依旧冰冷,她的脚早已踮得累乏,他也不知道怜惜地伸手来扶一下腰,她只能认命地把唇挪开,双脚踩在了冰凉的地上。
  谢谨行此时终于石头人一样启唇,说出的话没有温度道:“确认够了吗?你再不回去成亲,一会人家告上朝廷,可是会拖累我的。”
  说着,就又把她一把扛在了肩上要带走。
  少女心灰意冷被扛在肩上,再也不挣扎,只是路过门槛时,突然抓起了他的发梢,轻轻扯了扯,
  她倒挂在他后背笑道:“送我回去也成不了亲了,因为,我早就给那家人说明我是攀高枝去了,我嫌弃他们家穷,所以,我是被他们拿扫帚赶出来的...”
  谢谨行恼了,直接把她放在屋外,然后砰一声关上门。
  少女穿着可笑臃肿的衣物,孤零零站在檐外,有些傻眼。
  可下一刻,冷峻年轻的太监又把门打开,满脸怒容地把她扯进屋,然后自己出来,“砰”一声关门。
  男子身体贴在门外,问屋里人:“咱家这棵高枝,你真要攀?”
  少女在屋内没有看见,其实此时屋外的人,浑身颤抖得不行。
  其实,刚刚少女笨拙踮脚去亲他那一下,是多么要命!他早已崩溃了,不过是把內颊肉咬得鲜血淋漓,才勉力克制而已。
  他也不过是个俗人而已,会有自己的私心,和私`欲,让他一味把她往外送,天知道得用多大的忍耐力?
  再来两回他就招架不住没命了。
  屋内传来少女软软的应话声,“我不管...如今我在外名声已经不好听了,也没人再敢娶我了,你这棵高枝,我攀定了,我需要你,但不需要你像兄长一样护我,我并不是你妹妹。”
  “我要...”少女鼓起勇气,“当你谢公公的夫人。”
  •
  像一个很美好的幻梦一样,晚夏的这一天里,谢谨行有自己的屋不进,酒醉后在自己屋门外的廊庑下贴着门站了一夜。
  满院浓郁的风铃花、凤仙海棠的香气被夜风夹带着走,醺得人迷醉。
  闷热的夜风并不能把他吹醒。
  姑娘因为一直在屋内得不到他的回复,已经累得趴在旁边的长凳睡着了。
  此时门扇“吱”一声打开,谢谨行走进来,单膝点地,蹲在了姑娘身旁。
  少女在睡梦中,又卷又浓密的长睫微微轻颤,那些里三层外三层的衣物早已把她闷出一身汗,此时连鬓发都是湿`漉的。
  再往襟口看,那半截细长白皙如凝脂般的脖颈,末端似乎也生了些绯色的痱子,姑娘睡梦中皱着眉不时挠两下,襟口便开了。
  谢谨行有些愧疚又有些好笑,都热成这样了,她还听话地穿着,一件也不脱,这么乖巧的么?
  他犹豫了下,还是动手想帮她把外面几件衣裳脱了,给她透透气,结果,就看见锁`骨下,那些深红色的,俨然不是痱子。
  而是他昨夜酒醉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意`乱`情`迷之下吮吻出来的。
  他黑瞳猛然震动,急急移开目光,手慌忙缩回。
第75章
  谢珥醒过来的时候, 她人已经被抱回床榻上,屋里也放置了消暑的冰块,还有婢女在一旁帮她扇风, 见她醒来笑了笑,“姑娘你醒了。”
  谢珥疑心自己已经在熟睡时被扛回去, 赶紧起来四下张望, 发现自己还在谢谨行睡的那张狭小的床榻上。
  “姑娘,奴婢叫莺儿,是谢公公在宫外买回来的, 专门伺候你, 你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奴婢就好。”
  谢珥望着莺儿, 弯唇笑了。
  这意思就是, 他答应留下她了?
  •
  此时酒肆雅间中,谢谨行把忠勇伯府世子赤手空拳打得滚落在地,鼻青脸肿。
  世子肿着脸,还不忘捂着流血的眼睛挣扎起身, 喘`息道:“公公可是...可是对那张姑娘有何不满的?她...她不愿意伺候公公吗?”
  世子本来还想说, 如果张姑娘不愿意, 就把她送回来, 他□□过再把她送过去, 或者直接换别人也行。
  谢谨行把身上武器都解了, 觉得用手打更过瘾,也顾不上自己手会痛,继续踩在他身上一拳接一拳地打。
  “愿意...她竟然愿意!”
  “可问题是...她怎么可以愿意呢?”男子黑眸酝酿着一场暴风雪, “你知道她以前是多乖巧一个姑娘吗?你怎么能让她愿意?”
  “咱家是一个阉`人啊!!!”
  “啊??!怎么能??”他狂飙起来, 雅间内又响起了拳拳到肉的声音, 雅间外的太监侍立着面无表情,酒肆伙计人人路过心惶惶,低着头匆匆过不敢逗留。
  与此同时一个胡同交界的张家和何家,今天都格外安静。
  原本今天是两家人缔结姻亲的大喜日子,两家人屋里的大红装饰还没撤掉,可亲事却取消了。
  由于何家定亲的时候给整个城西的人都派发了喜糖,所以此时大家都知道新娘有恶疾,亲事临时取消的笑话。
  “是什么恶疾啊,听说是那女的水性杨花!”
  此时有人故意站在张家的大门外,放高声量说话,
  “那女的嫌弃何家穷,甘愿给别人当最低等的妾,啧啧!”
  “听说这女的同那何家公子在一起时,就同一个世家纨绔子弟有一腿的,未成亲竟然...啧啧啧!”
  不知是谁刻意在大肆抹黑谢珥,现在谁经过张家的铺子和院宅外都要吐一把口水。
  刘氏气得红着眼睛跑出来同恶意造谣者拼命,一辈子贤良淑德惯了的女子此时被三姑六婆抓得发髻零散,依旧倔着哭道:“谁准你们乱说我家尔尔坏话!!”
  “我们家尔尔很好!!她没有水性杨花!!”
  蝉衣也帮着拿石头把人砸出了巷子。
  何世民坐在家中,双眸泛红,愤怒地指责着兄嫂道:“你们怎么能这样做?退亲就退亲了,随便提个由头,为何还要恶意中伤张姑娘??”
  几个兄嫂都挺纳闷,何世民不愿意照张姑娘的话说她有恶疾,他们原本也以为外面人传的是按照那张姑娘先前说好的,她有恶疾,亲自来求了退亲,不料早上传的又是另外的说法。
  这时,娘家家境颇好的二嫂站出来,承认道:“没错,那些话是二嫂让六姑传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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