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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凤君要休妻(女尊)——呕花深处【完结】

时间:2023-05-13 14:49:57  作者:呕花深处【完结】
  只要揪出暗地里传信之人,此事才能有更多的进展。
  这些人冒名顶替多年,最后扎根西凉只为助碧波攻打西凉,碧波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今夜江南县令有意结交苏玉燕,届时我带你一同前去,你今日不必避人。”许意安将一张庚帖地给他,正是县令传人带给她的。
  瞧着许苏玉燕从小小地方官一跃成为五品文官,多少人说不嫉妒都是假的。
  县令大人早早就想跟她交好了,有太凤君这么个大大的靠山,到时还愁有什么事摆不平不成?
  要想得知江南贪污与走失的孩子们一事,还是寻地方官更方便些。
  只是不知这县令对此事知晓多少,又会告知他们多少。
  *
  江南的客栈邻水,隐隐腾升起一阵雾气。
  毕竟是贵女们经常光顾的地方,客栈的桌椅都明显比其余几个好得多。
  中规中矩的黄花梨木桌椅摆放至内室,木质纹理清晰细腻。
  床榻上悬着层层叠叠的鹅黄纱帐,一旁则是美人拂面的屏风,纱幔垂地,竟与大家男子的闺房一般,别有一番趣味。
  窗外正巧是灵隐寺。
  灵隐寺春日里贵女尤其多,大都是带着心仪的男子来赏花。
  人都道三月的江南风景最是盛,有梅花香桃花艳,还有几株玉兰开的正好。
  沈枫眠的心绪逐渐飘远。
  先前母亲常带父亲春日一同烧香拜佛,但实际上便是去踏春。
  母父每年都会带上他一同前往,那是他春日里最喜欢做的事。
  一到了春日里,沈枫眠都会牵着母亲衣袖,拉着父亲一手,逛园子采小花,那段日子真是好不快乐。
  窗外是隐隐能看到灵隐寺内探出的几株桃花,粉嫩的桃花像是招呼他一般,随着清风阵阵摇晃。
  临行前子烛同他说过,江南的灵隐寺里还有在沈将军府曾做过事的仆从,若是想打探当年之事,灵隐寺便是个极好的去处。
  许意安见他看了许久,半晌提议道:“听闻灵隐寺许愿是极灵的,夫郎也要同为妻一同前往?”
  沈枫眠像是等着她的话一般,微微顿了顿首,这才用玉竹般修长的手关上了窗棂:“也好,那边一同前去吧。”
  许意安曾还想,他到底与京中的贵男有何不同,如此看来倒也像了几分。
  以往他不论作何都是那张无欲无求的样子,仿佛早就将自己置身于三界之外,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今日沈枫眠仿佛又回到了宴会上两人初见的那一刻。
  他还是同孩子一般,最是喜爱游玩,与寻常人家的小公子一样,喜花,喜茶,无拘无束。
  灵隐寺的女子男子都穿得十分应景,皆是一些与春意满园的灵隐寺相符的颜色布料。
  放眼望去一片色彩,花花绿绿满是生机。
  反观他们两人倒是一身浅色衣衫,在人群之中显眼极了。
  她衣着一身嫩黄襦裙,看着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明媚,与沈枫眠那一身淡青色的衣衫看着般配至极。
  两个气质出尘的人儿谁看了不赞扬一声女才郎貌。
  那淡青的身影一看便知是个长相极其俊美的公子,转身让人看见苏玉燕正夫那张脸就有些兴致缺缺。
  貌似这背影不应该是这般普通的男子的。
  今日不知为何,灵隐寺的人潮十分拥挤,一群世家女围在前面看个不停。
  身旁有个孩子一口一个阿姊的叫着,经身便狠狠朝着沈枫眠撞来。
  沈枫眠无处可躲,虽是被她伸手拦了一下,仍还是栽进了她的怀中。
  那小孩一看闯了祸,道了声抱歉拔腿开溜,泥鳅似的不一会儿便没了影子。
  桃花纷纷扬扬而落,许意安将人扶起,伸手为他掸去肩头的花瓣道:“可有伤着?”
  男子娇弱,在宫中之时,贺枝繁不小心摔一跤甚至都能搓层皮下来。
  沈枫眠神色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无妨,哪有那么娇气,我又不是一碰就散的泥巴。”
  “我带你去慈安方丈那里看看吧,玉兰树下许愿是最灵的。”许意安裹住了他微凉的手。
  他的手好像从未热过,便是这么个冷心冷情的男子,也难怪暖不热。
  许意安自嘲的笑了笑。
  这边与那头相比人烟稀少许多,慈安方丈正是把手中的红绳缠在了玉兰树上。
  老方丈全神贯注的顾着那颗玉兰树,身旁的沈枫眠却定定的站在了那里。
第28章 酒洒了一身
  “殷娘?”沈枫眠只觉着喉咙有些干涩, 许久才出了声。
  殷娘在将军府待了多年,一直是将军府重用多年的管事。
  殷家的两个女儿早早便跟着母亲一同征战沙场,儿子则是父亲身边的侍人。
  母亲战死之时, 殷娘的两个女儿也跟着丧了命。
  自此,她便成了沉默寡言的性子, 沈家落寞,他紧接着又入了宫,殷娘便也离了破败了的将军府。
  慈安方丈所持的玉兰树最是灵验,可她没想到相传极其灵验的居然会是殷娘。
  慈安方丈听闻这一声, 手上的红线一时没有拿稳, 就这么落在了地上。
  “小公子?”殷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待转身看到沈枫眠之时微微一怔, 神情没有了方才的错愕, “公子有何事?”
  眼前之人分明不是沈枫眠的模样, 声音却和沈枫眠一般无二。
  怪了, 许是上了年岁, 思及小公子便也听着像了。
  “……慈安方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沈枫眠呼出一口气,定神道, “我是带妻主来祈福的。”
  他学着苏玉燕正夫压着嗓音,微微有些哑, 听不出半分他原本的声音。
  “缘主随老衲来拿便是。”慈安方丈引着他往前走。
  沈枫眠想问她这些年到底出了什么事, 为何她又会不辞而别。
  可内堂里还有其他几个僧服的老媪, 他不可暴露身份, 想问的话又被堪堪咽了下去。
  灵隐寺祈福的方式极为特别。
  祈愿需将自己所求之事提在红纸上, 裹一缕发丝进去, 最后烧成灰烬再兑上水,将那根红线浸泡一会,才可挂在玉兰树上。
  沈枫眠避开她的视线,独自提下心愿,裹上发丝才交给慈安方丈烧尽。
  还不待慈安方丈将那一卷红纸放在烛台上,门口便走进一个祥和的老僧。
  见她进来,慈安方丈收回了那只手,顿首道:“住持。”
  灵隐寺是空缘住持一手创建起来的,老住持极少出来,不知是寺庙中发生了何事竟能惊动她。
  听闻此人就是空缘住持,许意安朝着她看去。
  空缘住持便是百姓口中的不祥之人,生来惯会说些胡话唬人,偏偏越来越灵验,因着种种原因入了寺里。
  自她到来传授,灵隐寺的香火愈发旺盛,是母皇三邀都不肯入护国寺的人。
  空缘住持对着许意安,许久才道:“这位夫人,所求之事过多之时,可就不灵验了,夫人身上煞气过重,灵隐寺怕是不能实现。”
  许意安扬了扬眉头,回道:“敢问住持,多少商贾人家求大富大贵都不会有人出来阻拦,我不过是求同我家夫郎白头偕老,又何错之有?”
  她自小在皇宫这等虎狼穴中长大,被太凤君欺压多年,怎会没有煞气,她说她求的太多,可她方才满心都是沈枫眠。
  区区灵隐寺,也不过如此。
  空缘住持轻笑一声,头上的银丝也轻轻颤动着:“缘主自己心中是极为清楚的,不过老衲还需叮嘱一句,有些事是需要强求的。”
  慈安方丈将手中属于沈枫眠的那根红线浸入水中,复又接过许意安手中的红纸。
  “老衲不常出门,昨夜便知会来一位贵客,今日特来会见,”空缘住持对着沈枫眠笑的愈发慈爱,“郎君跟来。”
  沈枫眠回望一眼暗自思量的许意安,还是转身跟了上去。
  空无一人的内室。
  空缘住持从袖口中拿出一块令牌,珍重的放在他的手中:“此物是沈老将军托付与老衲的,小将军拿好,切莫叫有心人看了去。”
  沈枫眠眸子中带了些警惕,他这幅样子妖女都没能认出,又怎会被这素不相识的住持认出来。
  空缘住持又怎会有母亲的令牌,难不成还是母亲的故人?
  看出了他的想法,空缘住持笑道:“小将军,凡事都是注定好的,今日你我所见便是缘。”
  “至于小将军心中所问之事,老衲不多说,小将军只需知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沈枫眠握紧了那枚令牌:“我何时才能为母亲报仇雪恨?”
  “阿弥陀佛,小将军无需庸人自扰,不妨多顾及身边人,或许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空缘方丈意有所指地颔首。
  顾及身边人,便是许意安了。
  “我只想着逃离她,从未想过靠她如何……”沈枫眠薄唇抿了抿。
  “情爱方面无需过多猜忌,陛下的确是小将军的良人。”空缘住持双手合十。
  手中的令牌泛着寒意,沈枫眠敛着眸子道谢:“多谢住持告知。”
  *
  谁是他的良人,许意安怎会是他的良人。
  这般会隐忍城府极深的女子是他的良人,难不成他这一世都要被困在皇宫不成?
  他偏不要待在这种地方。
  怀着心事,沈枫眠步履匆匆的出了内室,就见许意安在外等候他多时了。
  见他一副有心事的样子,许意安安抚道:“灵隐寺也没有那么准,方才那住持不就说错了,不信的事夫郎不便去听。”
  不信的事不便去听。
  沈枫眠微微点了点头:“好。”
  他是不会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的。
  同小时候一般,他虔诚地接过那根湿润的红线,缠在了一朵盛开的玉兰上。
  许意安在他身后静静地打量着。
  那位淡青衣衫的公子同下凡广寒的仙人一般,美的极近飘渺,绝非凡物一般。
  素手拂过那片微凉硬挺的花瓣,花苞承载着阳光与他的愿望,底部带着亮眼的细细红绳。
  那朵玉兰与他一般无二,不要绿叶的衬托,冰清玉洁。
  听闻灵隐寺旁常有一家卖酒的老媪,那里的花酒便是灵隐寺的桃花所酿制而成。
  许意安想着沈枫眠喜爱花,定也会喜花酒果酒,早早便差白芷去买了回来。
  她从袖口拿出小小一坛酒,上面还精心用桃花穿在红绳上绑住的小口。
  桃花在她袖口中待了些时日,原本盛开的花瓣都有些萎靡,有几片皱皱巴巴的贴在了一起。
  “这可是灵隐寺独有的桃花酿,专程为你买来的。”许意安唇角勾着一丝笑,把那坛桃花酿捧到了他的面前,像个等着他夸奖的孩子。
  沈枫眠好酒,却不喜浓烈的酒气,这是子烛告诉她的。
  沈枫眠仅瞥了一眼她手中的佳酿,沉声道:“在灵隐寺这等佛门重地买酒来?”
  许意安的笑意僵在了脸上。
  被训了,可她本意是要讨他开心的。
  “夫郎不喜,便……”许意安一时不知该如何说。
  便如何?扔了?
  他自与空缘住持交谈一阵,从内室出来后便是这幅样子,许意安猜不出住持与他说了什么。
  沈枫眠没有再说什么,从袖口掏出一张帕子递给她:“把手擦干净。”
  许意安这才注意到,坛中的酒液不知何时流了出来,滴了她满手,顺着汇集在黑褐的土地上,汇聚成一片更为深的颜色。
  “许是老媪的坛子破了,我让白芷去找她换一个新的。”许意安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白净的帕子上是他独有的冷香,最下方用银线绣着一朵小小的花,瞧着素雅极了。
  许意安有一瞬甚至舍不得用这张帕子擦手。
  帕子上沾了酒液,带出一大片洇湿的痕迹,桃花酿的香气与帕子融为一体。
  沈枫眠眸色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有接过她手中的帕子。
  他还是不明白,许意安到底是什么意思。
  先是将他召进宫,招惹完就丢在一旁,如今他不想理,也不愿理她之时,她反倒又重新贴了上来。
  他想起西北军的一个老将就常说:“人是贱虫,总是欠打欠骂的。”
  许意安又何尝不是,真是惹人厌得很。
  思及此,沈枫眠更是不愿再理她,独留她一人在此。
  “小姐?”白芷叹了口气,莫名有些心疼自家陛下。
  良久,她叹了口气:“罢了,杨县令该开宴了,先准备着过去吧。”
  *
  杨县令不愧是江南的富庶人家。
  江南不论女子男子大都是清瘦温婉之美,而杨县令不过与太凤君一般大的年纪,早已满脸横肉大腹便便。
  这些时江南又遇水患涝灾,京城往下派了修缮搭桥的银子,普通老百姓缺衣少食,而她却是这般,一看便知晓没少贪污银两。
  今日说是家宴,正厅却站着两三衣着清凉的江南舞姬。
  男子们身量娇小,跳着极其考验腰肢柔软程度的惊鸿舞,县令府上满是靡靡之音。
  见着她携家眷来,县令笑的见牙不见眼:“您瞧怎么着,盼星星盼月亮的,下官总算是将苏大人给盼来了!”
  许意安对于她这幅样子反应平平,只道:“杨县令实在是太客气了,陛下不是不许铺张浪费,随意置办即可。”
  “诶,听了苏大人的话,下官这便是随意置办了。”杨县令笑道。
  随意置办都是这般,更莫要说平日里该当如何了。
  看着满桌的大鱼大肉,许意安的笑意深了几分:“杨县令府上的饭食真真儿是极好的,简直比本官前些时日入宫陪太凤君殿下用膳之时的还要好。”
  听她话里带刺,杨县令脸上的横肉抖了抖。
  “哪里,下官怎能与太凤君的御膳相比,苏大人说笑了。”杨县令嘿嘿干笑两声。
  她有几个胆子跟宫中的贵人相比,眼前的还是她要巴结的当朝新贵。
  太凤君跟前的红人儿,她谨小慎微,不敢有半分薄待。
  硬是追着被灌了两盏烈酒,身旁貌美的侍人上前来给她倒酒。
  白皙的手臂在她面前晃过,她突然觉着身下一凉,那小侍竟是将酒洒在了她的衣裙上。
  作者有话说:
  肉汤汤这就到!
第29章 女帝是世上最脏的女子
  “小奴绝不是有意的, 大人饶命!”那小侍慌忙跪倒在地。
  杨县令佯装发怒道“你这小贱蹄子,惊扰了贵客,简直是罪无可赦, 拉下去重大二十大板!”
  小侍见她发了怒,连连磕头请罪:“夫人息怒啊, 大人,大人饶命,小奴当真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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