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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吻——浓椿【完结】

时间:2023-05-15 14:48:03  作者:浓椿【完结】
  “要出去?”
  “嗯。”
  余知鸢点点头,脚上的黑色丝绒高跟鞋踩了踩小石板路上冒出来的一个小嫩绿。
  她穿的还是昨天在余沅昔婚礼上准备的高跟鞋,露出了白皙的脚背。
  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全身都嫩嫩的,白得发光。
  一阵寒风吹来,刮进了余知鸢敞开的羽绒服领口。
  谢怀与看到她战栗了一下,轻声开口:“跟我来。”
  清冷的声音在这个冬日的清晨好像裹上了一层薄薄的冰,不冷,反而有点温温的。
  “嗯嗯。”余知鸢乖乖地跟在谢怀与身后。
  他真的很高,就她穿上高跟鞋也才及他的下巴处。
  余知鸢听着两人一前一后地脚步声,把原因归结在她的高跟鞋只有三厘米。
  不多时,两人就走进了一个小四合院里。
  余知鸢有些疑惑谢怀与带她来这里干什么,想了想,还是没问。
  谢怀与推开了正堂的雕花玻璃门,虚抬手示意让余知鸢进去。
  屋内暖气开得很足,高脚桌子上放着三个小型加湿器。
  谢怀与抬手指了指内室,看着她微粉的小脸,道:“里面给你准备了衣服和鞋子,换了再出门。”
  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轻描淡写的模样。
  余知鸢却觉得心里暖烘烘的,他好细心。
  “嗯嗯,谢谢你。”
  余知鸢迈着轻快的步伐,推开了内室的实木门。
  谢怀与在一把太师椅上坐下,随意地靠在背椅上。
  昨晚他去创元把余知鸢接回来的时候,小姑娘裸露出来的肌肤被冻得惨白惨白的。
  他把她带到这里,本想让佣人给她换衣服的,犹豫了片刻,谢怀与索性直接让她穿着昨天的衣服睡了。
  莫名,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身体。
  谢怀与诧异自己会出现这样的心理,他把原因归结为他们在罗马那夜的欢好。
  思绪随着加湿器上升的水雾缓缓飘远,就在快要到达罗马的时候,内室的门被从里面打开了。
  伴随着一声“啪嗒”开锁声,谢怀与暗骂了一声。
  谢怀与给她准备的衣服从里到外一件也不少,就是内衣的尺码小了些,不过这就很好啦!
  余知鸢换了一件到小腿的奶霜白毛衣,浅灰色打底裤,珊瑚红长款连帽羽绒服,一双和毛衣同色系的雪地靴。
  珊瑚红和奶霜白搭配在一起衬得她又娇又纯。
  谢怀与见她穿得厚厚的,满意地勾了勾手指。
  “去哪?我送你。”谢怀与拿起加湿器旁边的车钥匙。
  余知鸢颤了一下,“不..不用了,我助理来接我了。”
  谢怀与没勉强,慢条斯理地玩着车钥匙,“你助理到哪了?”
  闻声,余知鸢打开手机看了看李清麦的定位。
  竟然还在市内?
  谢怀与看她的表情猜出了她那个助理肯定离得很远,车钥匙在指尖上转了个圈,稳稳地滑落在手心里。
  “走了。”谢怀与起身拿起了搭在太师椅上的黑色大衣,音色不容反抗。
  余知鸢没再拒绝,大佬有心情送她,再拒绝就是她不知好歹了。
  ——
  余家和谢家在京城的宅邸方向刚好相反,一个在城北,一个在城南。
  余知鸢坐在迈巴赫的副驾驶上,隔着中控台,谢怀与身上那股清冷的木质檀香味道扑鼻而来。
  鼻子痒痒的,余知鸢控制着想要揉鼻子的手,浅浅地皱了皱精致小巧的鼻子。
  谢怀与余光扫见她的动作,随口问:“不舒服吗?”
  他的声音清冷慵懒,余知鸢觉得这个声音比冬季的贝加尔湖烛冰断裂的声音还要好听。
  鼻子不痒了,耳窝又开始痒了。
  “没事。”
  谢怀与没再说什么,骨节分明的手指游刃有余地把控着方向盘,黑色衬衫的钻石袖扣折射着细闪的光。
  上面微不可见的纂刻了一个“X。”
  之后,两人全程没有交流,逼仄的空间里寂静得甚至可以听见两人浅淡的呼吸声。
  余知鸢转头看向车窗外面,高耸的建筑飞速地后退,她想,北风呼呼地吹到脸上一定很冷,而且呼呼的风声一定会遮掩住她砰砰的心跳声。
  余知鸢有些奇怪,为什么她面对谢怀与的时候会有一丝紧张?不是害怕的紧张,那种情绪她道不明。
  ——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距离余家别墅五六米远处,余知鸢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
  “谢先生,麻烦你了。”余知鸢下车之前礼貌地朝谢怀与道谢。
  谢怀与听到女孩子软润的声音,微抬了下眉骨,权当回应。
  余知鸢走进余家的那一刻,黑色的迈巴赫随之离开。
  余启宏和范晴仪笑意盈盈地坐在沙发上,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余沅昔和傅言之。
  “知知,过来坐。”余启宏沉着脸抬手指了指他和范晴仪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余知鸢把外套脱下递给佣人,换鞋之后,款款走到单人沙发上坐下。
  “知知,昨天你去哪了?我和言之都非常担心你。”余沅昔看向余知鸢,妆容精致的脸上满是担心。
  余知鸢没说话,抬眸看了一眼靠在沙发上的傅言之,如同浸过泉水的眸子清清冷冷。
  傅言之笑着挑了挑眉:“知知不会是对我有气吧?”
  此话一出,在座的人都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余知鸢怪他以前拿她当余沅昔的替身。
  “知知,你太让爸爸失望了。”余启宏失望地看着她,不由分说地相信了傅言之的言外之意。
  范晴仪也以长辈的姿态劝余知鸢不要太善妒,还有爱情这件事强求不来之类的话。
  总之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责怪余知鸢小气,不懂事。
  余知鸢清凌凌的目光在几人脸上扫过,心里的酸涩梗在喉头,如同浸了黄连汁一样苦。
  须臾,余知鸢抬眸看着余沅昔,“姐姐,如果我真的是因为在乎我和傅少以前的事情呢?”
  略显沙哑的音质坠地而落,余沅昔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差了。
  余沅昔沉默着没说话,反倒是傅言之冷笑一声,好像余知鸢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
  “余知鸢,以前是你想让我照顾你,我也是看在昔昔的面子上才答应照顾你。”
  语气丝毫没有心虚的成分。
  余知鸢第一次知道原来傅言之睁眼说瞎话的本领也这么强,她不是没有想过说出昨天的真相,但是这里又有谁可以相信她呢?
  余家基本上是依附傅家而活,余启宏听出了傅言之话里的愤怒,不分青红早皂白地把余知鸢批评了一顿。
  余知鸢抿了抿唇,第一次不管余启宏的反应,毫不犹豫起身离开。
  和这些人待在一个空间里,让她恶心。
  ——
  当天下午,余知鸢让李清麦把她送到了一品兰亭。
  她需要收拾一些东西带去谢怀与的宅邸。
  李清麦听到余知鸢现在与谢先生和他的小侄女住在一起,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正在收拾首饰的女孩子。
  “知鸢,你真的要平步青云了?”
  声音恍恍惚惚的,如同飞升成仙了。
  余知鸢摇头失笑,“只是和小春儿去住一段时间,应该很快就回来。”
  想了想,余知鸢又加了句,“谢先生好像不住在那里。”
  李清麦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整个脑袋里都是谢怀与和余知鸢这两个名字。
  女孩子低头打开一个梨花木小盒子,把一些耳坠和项链一一放进去,动作不急不徐。
  黑发披在身后,一缕调皮地墨发搭在身前,尾稍末入毛衣的衣领里。
  侧脸轮廓柔和,皮相美,骨相清。
  这样惊艳的长相如果不是一直被傅氏压制着,早就在娱乐圈封神了。
  李清麦趴在梳妆台上,托腮看着余知鸢。
  “知鸢,我觉得谢先生肯定看上你了。”
  不等余知鸢说话,李清麦又自顾自地说:“我和你讲,我听说谢家是千年世家,谢家那个宅邸更是尊贵,至少不是谢家人绝对进不去,好像是当初前家主花大价钱为他妻子买的。”
  李清麦瞪圆眼睛下结论:“所以谢先生一定是看上你了。”
  说完这句话,李清麦激动地开始碎碎念。
  有了谢先生这座大靠山,知鸢一定不会再受傅氏的压制了。
  余知鸢把那枚袖扣放进梨花木首饰盒里,清凌凌的目光有些飘远。
  她答应和小春儿一起住,不仅是因为两人是好朋友,还有一层谢怀与的原因。
第7章 谢老板的小仙子
  她对谢怀与有种熟悉感,面对他时她也会不自觉的紧张,她说不清这是因为什么。
  冥冥之中好像有一股冲力在推着余知鸢去接近谢怀与。
  余知鸢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眨了眨眼睛,而且她好像也不太想拒绝。
  可能是因为谢先生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
  ——
  到了谢家宅邸,李清麦见到这片古色古香又有厚重的年代感的宅邸后,惊呼了一声。
  “知鸢,我觉得我有些冒犯。”李清麦喃喃地说,转身看向后座的余知鸢。
  余知鸢坐在座椅上歪了歪头,用眼神问她怎么了。
  李清麦咽了咽口水:“冒犯未来谢太太了。”
  余知鸢无语:“.....”
  要是让谢怀与知道他被传绯闻了,肯定会杀了她的。
  余知鸢后背发冷,缩了缩脖子,“清麦,别乱说,小心七爷灭你口。”
  李清麦做了个封嘴的动作,点点头。
  ——
  谢家宅邸。
  暮色四合,天空纷纷扬扬地飘起小雪花。
  黑暗缓缓袭来,和白天短暂地寒暄后,寂静登场。
  “舅舅,我就说让你不要整天板着脸,你不听,现在好了,鸢鸢姐被你吓走了。”叶惊春凶巴巴地瞪着他,快要哭出来了,“谢怀与,你还我的鸢鸢姐。”
  谢怀与悠闲地坐在檀木太师椅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地烫杯。
  “你再说一句是你的?”
  音色中裹着毫不掩饰的威胁。
  叶惊春害怕地缩了缩脖子,不服气地小声嘟囔,“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
  谢怀与烫杯的手指微顿,几滴热烫的水珠溅上指尖,顺着手指上的肌肤仿佛烫进了红色的血管。
  耳边仿佛响起了那夜女孩子细细软软的声音。
  还真是他的!
  叶惊春被吓得没敢再说话,一双眼睛虎了吧唧地瞪着他。
  忽而,茶室的木质勾花门被敲响。
  “先生,鸢小姐来了。”佣人站在门口,余知鸢在她身后两三步的位置。
  叶惊春立刻起身走到余知鸢身边,可怜兮兮地拉着她的手。
  “姐姐,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是不是我舅舅吓你了,你告诉我,我让我外公揍他。”叶惊春此刻好像化身正义小侠女。
  余知鸢不好意思地开口:“抱歉小春儿,来晚了。”
  看了眼谢怀与,黑色的西装外套随手搭在身旁的太师椅上,黑色马甲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
  余知鸢的方向看去,侧脸锋利冷淡,薄唇微抿,优雅矜贵地分茶。
  任何一个动作单拎出来都是那么赏心悦目。
  余知鸢心间颤了一下,连忙问好:“七爷晚上好。”
  谢怀与浅淡地“嗯”了声,不急不徐地开口:“坐。”
  裹着茶香的音质坠地,叶惊春立刻拉着余知鸢一起坐在谢怀与对面的两把太师椅上。
  “姐姐,喝茶。”一边说一边把谢怀与刚分好的茶端到余知鸢面前。
  余知鸢说了谢谢,浅浅地抿了一口茶。
  茶香浓郁,一口下肚,舌尖好像仍残留着淡淡的茶香。
  余知鸢依旧住在她昨晚睡的房间,叶惊春被谢怀与发配到了西边的院子。
  西边的院子和余知鸢的院子刚好是东西相对,距离比较远。
  ——
  晚上。
  经纪人荣玉给余知鸢打了个电话,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傅少想要雪藏她,但如果她能够在明天的酒会上好好表现,就还有机会得到傅氏的扶持。
  结束和经纪人的通话后,余知鸢垂眸看着桌子上檀木小梅花盒,低垂的眼睫在灯光的折射下在眼睛下方留下了一小片阴影。
  花梨木书桌前面是精雕细琢的成排长窗,小院里的灯光顺着镂空的小窗绰绰约约地虚洒在女孩子身上。
  须臾,余知鸢走到床边的行李箱旁边,弯腰打开行李箱,走出了一份签约文件。
  余知鸢席地而坐,青绿色的丝质睡衣垂在云纹样式的手工地毯上,一截白皙匀称的小腿盘腿而坐。
  三千青丝垂在身后,几缕黑发垂在身前。
  余知鸢翻开文件,一目十行看了几分钟。
  违约金三亿。
  余知鸢拿出一只黑色的中性笔,把这几个字圈了出来。
  她把文件放在地毯上,双臂抱膝出神地看着紫檀木屏风。
  忽而,余知鸢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梨花木首饰盒,里面都是一些古董首饰。
  大多都是余知鸢母亲留给她的。
  她想把这些首饰卖了,凑一凑支付傅氏娱乐的违约金。
  ——
  次日,余知鸢自己开车去了京城的一家典当行。
  “你好,我想把这些首饰当了,还有这一个梨花木盒子。”余知鸢把盒子放在柜台。
  穿着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员把盒子连同首饰一起送去估价,礼貌地让余知鸢边休息边等。
  不多时,工作人员把梨花木盒子放到余知鸢面前,给出了一个估价。
  “由于这些首饰基本都是古董级别的,我们给出的估价很高,是一亿两千元人民币,您确定这些首饰对您来说可以当吗?”
  余知鸢微微垂眸,清凌凌的眸子若有所思,莹润细白的手指抠了抠掌心。
  忽而,她抬起头弯了弯唇,“可以。”
  工作人员了然,“好的,您稍等,我去请示老板。”
  “嗯。”
  余知鸢看着面前的梨花木首饰盒被拿走,心里紧了紧,眼神里沁着冷清。
  ——
  典当行二楼,谢怀与精致的指尖在梨花木首饰盒上轻轻敲击着,站姿落拓,深金色的怀表链子安静地贴在深灰色的马甲上。
  典当行经理恭敬地在他旁边垂手而立。
  谢怀与垂眸看着梨花木盒上面的精雕的花纹,温热的指腹在花纹上轻轻地摩挲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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