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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美衍生同人)我爱人是黑魔王——一只圆滚滚的柚子【完结】

时间:2023-05-17 23:05:56  作者:一只圆滚滚的柚子【完结】
  “她会再次醒过来吗?”奥平顿焦急地看向邓布利多,“你看不出来吗?邓布利多——她的求生欲望几乎跌到了谷底……还有那个孩子——邓布利多,也许我们应该尽早做出决定……”
  邓布利多犹豫了一会儿,沉吟道,“我想……这还是要看安妮的意思。如果我们强行替她做了决定,哪怕保住她的性命,你觉得安妮醒过来会高兴吗?”
  “安妮已经失去了……现在这个孩子绝对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撑,不能再……”
  “那她还会醒过来吗?”奥平顿夫人哽咽着说。
  邓布利多叹息着握住奥平顿的手,“我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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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再次来到霍格沃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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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这样——一挥,一抖,然后念——羽加迪姆、勒维奥撒——”邓布利多示范了一遍,然后充满期待地看着我。
  ——他这样让我压力很大啊……我攥着一根淡红色的魔杖,回忆着邓布利多刚才的动作,僵硬地挥了一下——然后该念魔咒了是吧?“羽加——蒂姆,勒唯奥撒!”
  面前那片树叶一动不动。气氛忽然变得有点尴尬。
  邓布利多咳嗽两声,十分认真地开始欣赏远处的风景。“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我想你也该累了。”邓布利多善解人意地提议道。
  我顿时松了口气,擦擦头上冒出的冷汗,“嗯。”
  真想不到——我看汤——我看邓布利多他们施咒,都简单轻松得不得了——怎么轮到我就……画风不一样了呢?
  邓布利多过来扶着我,我们两个在草地上慢慢地兜圈子。今天太阳特别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眯起眼睛朝着天空笑了笑。
  我醒过来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每天都要喝很多很多的魔药。奥平顿夫人告诉我,我竟然是个隐藏很深的巫师?在推迟了几十年后,我人生中——不对,是巫生中第一次魔力暴动终于到来了。
  这真让人尴尬。奥平顿夫人把暴动说得像是第一次初潮一样,而我今年已经快五十岁了……
  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奥平顿夫人说,我现在是个巫师的话,她给我用药就能更大胆了。之前以为我是个麻瓜,很多效果过于强大的魔药不敢给我喝,怕我承受不了。
  当然也有不好的一面。因为魔力暴动的原因,安娜在我肚子里变得特别不安分。奥平顿夫人说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我们两个的魔力都处在不稳定的成型期,彼此发生冲突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
  幸好她没再提放弃安娜的事。否则——宁愿不要魔法,我也要保住她。反正我已经当了几十年麻瓜了,继续当下去也没什么。
  自从发现我是个巫师,邓布利多就对我爆发了意外的热情。他带我到对角巷挑选了一根真正的魔杖——真正属于我的,能够施咒的魔杖。
  我拿到了一根苹果木、独角兽毛的十二寸半的魔杖,然后邓布利多就开始教我各种魔咒,试图在短时间内把我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女巫。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我绝对不是什么魔法天才,我跟刚入学的一年级小巫师的魔力水平也差不了多少。而且更不幸的是,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麻瓜,现在一下子要我改变过来,我根本适应不了——简而言之,我在魔法上是个榆木脑袋。
  不过邓布利多并没有因此熄灭对我的热情。他好像把我当成了他的小孙女——反正就是这一类的,总是特别耐心地教我各种基本技巧,从来没有不耐烦过。
  我心里很感激他,想要离开霍格沃兹的想法慢慢不那么强烈了。我之前总是觉得亏欠邓布利多他们——现在我开始真正把这个地方当做一个——家。这儿让我感到安全。
  我喝的魔药味道都特别古怪,而且一天要喝好多——好多——好多瓶。奥平顿夫人怕我嫌苦,每次都会在旁边攥着一颗蜜饯,等我喝完就立马塞进我嘴里。
  邓布利多和奥平顿夫人简直就像照顾小孩子一样照顾我……其实他们不用这么紧张的。我肯定会好好配合治疗,等我的安娜出生,再亲眼看着她长大。而且——有他们陪着我,这样照顾我,我绝对不会再做什么傻事了……
  没走两圈我们就又回医疗翼了,我的体力恢复得还不是很好——其中也有安娜的原因,她现在已经四个月大了,我简直像是抱着一个好几斤的大秤砣——还是实心的,多走两步就气喘吁吁。
  邓布利多把我安置好,派一个小精灵守着我,就又回校长室了。他这些天都很忙,忙着满世界寻找下一学年的黑魔防教授——这是奥平顿夫人告诉我的。
  霍格沃兹至今没有一个能撑过一年的黑魔防教授,邓布利多说那个职位被人下了一个威力强大的诅咒。我们都没有提汤姆的名字,然而我们两个都心知肚明。
  似乎有很多人都知道伏地魔这个名号。霍格沃兹里有许多小巫师热火朝天地讨论着他,其中还有不少狂热的拥趸(大多是斯莱特林)。
  他们说他强大得无与伦比,说他会再次振兴巫师的荣耀。伏地魔会带领他们冲破麻瓜的包围,让巫师们能够重新光明正大地出现在阳光下。他们还说伏地魔是斯莱特林最后的继承人,是纯血的中兴。
  真厉害啊。
  小巫师们还因此分成了很多派系。格兰芬多们是最不屑伏地魔的理论的,与此同时,大多数斯莱特林都明确表示对伏地魔的赞同。
  两个学院本来就互相看不顺眼,这下明面上的摩擦就更多了。我就好几次撞见格兰芬多们跟斯莱特林打起来,简直跟扭在一起的魔鬼藤一样。
  但是这些现在都跟我没有关系。我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好好吃饭,好好休息,然后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地把我的小安娜带到世上。
  也许是因为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这些天我明白了很多事。被辜负绝不是我的错。过去的一切既然已经发生——已经无法改变,那么就忘记它吧。
  摆在我面前的还有很多很多值得珍惜的人,我绝不能一味沉湎于悲伤——那样不仅仅是对我自己不负责任,更是辜负了邓布利多他们待我的一片苦心。
  还有汤姆。大部分时间我都待在医疗翼里,认真而执拗地思考我们之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时间和孩子都让我变得更加心平气和,我逐渐能够正视汤姆,能够不带怨气地想起他。
  我意识到我并不是输给别人,我是输给他的野心。我并不是没有察觉到潜伏在汤姆身上那些危险的因素,但长久以来我都盲目地相信着,如果我一直陪着他,他就不会走到最可怕的地步。
  可现在我明白了,哪怕我一直陪在他身边,哪怕我更加盲目地、无怨无悔地爱他,也不会改变什么,伏地魔不需要爱这种没用的东西。他是对的。我和邓布利多都错了。爱并非无所不能。
  我并不想否认过去的自己。如果一切从头再来,我还是会喜欢他。我没错,他也没错。只是我们两个不适合。也许他也爱我,也许他已经很努力用他的方式来回应我——只不过他的爱本身就很少很少,跟他的抱负、野心比起来太微不足道了。我会落败几乎是无法避免的事。
  我甚至觉得我都不埋怨汤姆了。我试着站在他的角度看待一切。爱一个人就是放下戒心,就是给别人伤害自己的权力。对他来说就好像是在宣告:是的,来伤害我吧,我已经放下防备了。而这世上他只能相信自己。他必须怀疑、必须否定它。他必须把爱当做一种懦弱的,毒药般的东西,这样他才能够说服自己,这不是他的错。不会爱不是他的错。
  “我是不是很……”邓布利多来看我时,我小心翼翼地问他。“是不是……”
  汤姆那样对我,但我想起他时居然还忍不住心软。
  邓布利多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握住我的手。我就明白他知道我在想什么了,而且他的确能理解我——承认仍然爱着一个那么伤害自己的人,这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很——下贱。
  但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事……如果有可能,我真想一下子就对汤姆一点感觉也没有,这样我就不会一边痛恨他,一边情不自禁地替他开脱——我就不会这么痛苦。
  “世上有很多种爱情,”邓布利多的蓝眼睛温柔地望着我,“也许我们可以一边爱着一个人,一边清楚永远不可能再和他在一起。爱可不是件坏事——对吧?不用太苛责自己。”
  ————————
  奥平顿夫人端着一大盘魔药,抱怨着走进来。她身后跟着一个神情阴沉的小巫师,穿着绿袍子,看样子是个斯莱特林的小家伙。
  “真是太不小心了——斯内普,我不知道什么魔药能把你的手弄成这样——这已经是你这个学年第六次进医疗翼了!”
  奥平顿夫人嘟嘟囔囔地把魔药放到我旁边,朝沉默的斯内普招招手,“要不是你的个子都快追上我了——我都要以为你是刚入学的一年级小巫师了!这么不小心!”
  我一看那些乱七八糟、颜色各异的魔药脸色就发绿,赶紧移开了视线。我好奇地看着那个斯莱特林的小家伙,奥平顿夫人把他的袖子剪开,我顿时吓了一跳——一片狰狞的灼伤,几乎裹住了整个手臂,蜈蚣般缠在斯内普右手上。
  这个小家伙却好像感觉不到似的,只是嘴唇微微发白,奥平顿夫人给他清理溃烂的皮肤时都一声不吭。真是个坚强的小家伙——不像我,我一想起一会儿要喝的那些魔药就想吐。
  虽然嘴上抱怨着斯内普,奥平顿夫人却轻手轻脚地快速处理了伤口,没让斯内普多遭罪。
  奥平顿夫人没好气地拍了一下斯内普的肩膀,“以后做魔药小心一点——马上就要考试了,要是到时候好不了,我看你跟谁哭去。走吧走吧,注意不要沾水,多休息,明天来找我换药。”
  斯内普轻声道谢后,跟来时一样,静悄悄地离开了。
  接下来就轮到我了——我硬着头皮,心一横,眼一闭,咕咚咕咚就把两瓶魔药灌进肚子里。
  哇!每次喝味道都不一样,难喝得我都快哭了。奥平顿赶紧给我喂了一颗甜到发腻的松露巧克力,我咬紧牙关好半天才把那股想要呕吐的欲望忍下来。
  为了转移一下注意力,我随便找了个话题,“夫人,我觉得刚才那个小家伙,他的伤口不像是魔药失败造成的吧?”
  待在奥平顿夫人身边久了,日积月累,我也长了不少见识。就比如刚才的斯内普,那么严重的伤势——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恶咒造成的。
  因为做魔药时,失败的结果一般都伴随着坩埚爆炸,伤口一般呈散射形,哪像斯内普那个——整整齐齐地待在手臂上,最容易被溅到的面部反而安然无恙。
  奥平顿夫人听完我的话,有些低沉地叹了口气。“我当然知道了。只不过——这些小家伙自尊心都强得很,如果不是自己处理不了,根本不会来找我的。要是我说破了——下次他们估计自己扛着也不愿意来医疗翼了。尤其是他——这个斯内普。”
  接着奥平顿夫人告诉我,斯内普的父母在去年春天不幸离世了。他以前就经常光顾医疗翼——从一年级起就是,今年更是变本加厉,而且伤势也明显比以前严重了。
  “就没有什么办法——帮帮他吗?”可能是因为快做母亲了,我现在特别听不了这种事情。“邓布利多——邓布利多他不会允许——他不会看着他的学生受伤害吧?”
  “这些事情很复杂,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奥平顿严肃地看着我,顺手把刚拔掉塞子的两瓶魔药递给我,“我不知道邓布利多到底是怎么想的,但——他似乎对斯内普有点放任自流的意思——我猜,我想——他一定有自己的用意。”
  话是这样说,但奥平顿夫人明显很不理解。在她眼里,无论有什么隐情,都不应该如此对待一个学生……
  我捏着鼻子又喝光两瓶魔药,瞬间被苦得眼泪汪汪,什么都顾不上了。
  第二天斯内普来换药时,我就特别注意这个小家伙。他很瘦,比同龄人要瘦得多。他身上穿着很不合身的绿袍子,明显比他的身材大了两号,都快拖到地上了——幸亏他长的高,也因此他走路时总是下意识地甩动袍角——这样就不会不小心踩到袍子了。
  他的身上还有头发都脏兮兮的,脸上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我好像看到了过去流浪时的自己,心里忍不住酸酸的。
  奥平顿夫人拆掉斯内普手上的纱布之后,忍不住惊呼道,“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我不是告诉你——”
  我凑过去看了一眼,纱布拆掉之后,一片乱七八糟的伤口露出来,简直惨不忍睹。我下意识轻轻嘶了一声,斯内普眼光特别凌厉地刮了我一下。
  然后奥平顿夫人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把他都打蒙了,表情变得呆呆的。“不能有大动作!你是不是晚上不小心压到手了?为什么不马上来找我?你真想今年考试门门零分是吧?”
  奥平顿夫人连珠炮似的训了斯内普一通,最后特别严厉地下了命令,“你这两天就待在医疗翼!哪儿也不准去!”
  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奥平顿夫人这么生气——她是真的挺担心这个斯内普的伤势的。我趁着喝魔药,在奥平顿耳边小声地问了一句,“他是不是又跟人动手了?”
  奥平顿夫人的动作顿了一下,特别不客气地瞪了我一眼,“别想讨价还价!一瓶都不能少喝!”
  ……好吧,就是又动手了。不过怎么不见他的对头来医疗翼呢?斯内普看上去可不像那种心慈手软的人?
  晚上我捧着肚子,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见一阵压抑的□□。我竖着耳朵听了半天,默默翻过身,扒拉出一瓶止痛魔药丢过去。声音一下子就没有了,就像森林里听见什么动静,警惕地一动不动的小动物。
  “我不会告诉奥平顿夫人的。”
  止痛魔药的持续时间一向是个谜,有的能扛上四五天,有的刚喝下去没多久效果就消失了,所以得一瓶接一瓶地喝。现在是晚上——这小家伙估计是不好意思打扰奥平顿夫人休息,也不知道偷偷忍了多久了。
  我翻了个身,再次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恍惚中仿佛听到一声很轻很轻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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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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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学生们一批批离校,霍格沃兹重新变得静谧起来。
  八月底快开学的时候,我的肚子已经很大了,现在我走路都很困难——我的腿肿得粗了一圈,只能整天穿着拖鞋。我的腰好像也支撑不了安娜现在这个体格,稍微站一会儿就酸得好像要断了。
  我一直休息不好。奥平顿夫人几个月来好不容易养出的一点肉一眨眼就不见了,把她给气得够呛。
  我——我也很想看起来健康一点,不是现在这个瘦骨嶙峋、憔悴得像具骷髅的样子,可我实在没有办法——我控制不住地感到害怕。
  有时候我会盯着自己的肚子——它现在大得惊人,我会觉得它忽然变成了一个肿瘤——而里面寄生着一个可怕的怪物。我常常会做梦——梦到一双血淋淋的手撕开我的肚皮,一个怪物从里面爬出来……我难道会带来这样一个生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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