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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行若止——顾惜延【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8 17:18:32  作者:顾惜延【完结+番外】
  “想阿兄了,于是早早的就回来了。”
  顾徽彦听这话也笑了出来,道:“是是是,我们家小阿止同她阿兄关系最好了。不过我怎么看着……你仿佛瘦了些?”
  一旁的张氏也附和道:“是瘦了好多。”
  “既然这样,只好劳烦阿兄每日多买些点心了。”
  顾徽彦失笑道:“好,你要多少我都买给你好不好?”他说着说着,看见了张氏身边站着的顾徽漪,啧啧道:“这样一比,你可比阿止圆润了太多。”
  “顾徽彦!”
  张氏掩面。
  “怎么没看见大女兄?”她走的这些天,最思念的人就是顾徽彦与顾徽宁了。
  “大女兄忙着婚事,这两日都不得清闲,等到了晚上你去卧房找她,她见到你肯定会十分欢喜。”
  顾徽止点点头,此时恰好起了一阵风,她抬手理了理头发,却被顾徽彦一把握住:
  “手腕怎么了?”
  细白的手腕上有些浅浅的勒痕,应是绳索勒出来的痕迹。
  她抽出手,道:“没什么,许是磕碰到了吧。”
  顾徽彦点点头,沉思了片刻,开口道:“阿止,你要不过两天再去见大女兄,她这几日忧思不断,见你瘦了这么多,又该长吁短叹了。”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顾徽彦有些犹豫,张氏率先开口道:“倒也没什么,就是何家那个公子太过无理取闹,时常在顾家门前叫嚷,弄得好不安宁。”
  何家的那个公子……是何厉?
  顾徽止隐隐约约有些印象,好像是上次定亲宴上前来闹事的那个。
  “直接大棒赶出去不久好了?”
  张氏摆了摆手:“赶不得,他父亲有军功在身,是功臣,哪能随随便便的赶走。”
  “可尚书府又不是什么等闲人家,他日日来闹的话,父亲怎么可能容忍?”
  “也不是日日来闹,隔三岔五的来一回,待上半个时辰便走,这样一来,倒是什么生硬的办法都用不上了。”张氏说了这些后,才反应过来不能让顾徽止跟着操心,忙道:“也没什么影响,整个盛京城的人都知道那何厉是个疯子,不会耽误阿宁的婚事的。”
  顾徽彦也道:“阿止可得多吃一些,吃的胖些才好去见大女兄。”
  顾徽止不好再继续问下去了,附和道:“只要有阿兄的点心在,我很快就胖回去了。”
  “正好近些天出了些新玩意,过会儿我都买来给你尝尝。”
  顾徽止点点头,又听张夫人道:“哎呦,瞧我,这话说起来就没完,倒忘了阿止才刚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多休息休息。”
  顾徽彦也道:“等晚些时候阿兄再来看你,你快回房休息吧。”
第29章
  一直到她离开,顾徽彦都没能张口问问她关于谢尧诩的事。
  近日来,盛京城的风言风语闹得是沸沸扬扬,他也是听说,谢尧诩亲自跑到顾家门口给顾徽止送了封信,谁也不知道信上写了什么,偏偏这谢尧诩太过惹人注目,如此一来,什么说法都有了。
  有人说是顾五姑娘勾搭谢侯爷,谢侯爷不想她再去纠缠,才来送信警告,也有的说是谢侯爷对顾五姑娘一见钟情――大部分谣传的都是这个,也正因如此顾徽止惹了无数红眼。
  她这几天回了老家,盛京城那些贵女不好发作起来,这下她回来了,只怕出府的日子不会太平。
  顾徽彦心里想着,隐隐担心了起来。
  他原本就同顾徽止说过有关于谢尧诩的事,没成想她半句也没能听进去,竟还同他来往。可是一想到她那孤苦伶仃刚刚的身世,顾徽彦纵使是有再大的气恼,都没法开口了。
  不曾想,谢尧诩竟然没有对他那天定亲宴说的有多么在意――也对,他一个威名赫赫的军侯,倒也没必要听他说的话。
  他看着远处一道纤细的背影,心中惆怅万分。
  ――――
  阿绫一见顾徽止全须全尾的回来,立马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扑了上来:
  “女君好像瘦了……”
  “我怎么瞧着你倒是胖了。”顾徽止打趣道。
  阿绫吸溜了一下鼻子:“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你以为我在大理寺出不来了?”顾徽止笑笑,安慰道:“我不是嘱咐过你,叫你不用担心吗。”
  “是是是,我知道女君肯定能安然无恙的……不过这些天,盛京城里可是满大街都是女君的谣言。”
  顾徽止错愕:“我的?我能有什么谣言?”
  “如今人人都知道,谢侯爷和顾五姑娘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她倒是忘了这一茬。
  “随她们说去吧。”她回想起张氏和顾徽漪略微有些怪异的表情。
  “谢尧诩这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女君以后千万不要和他来往了。”阿绫愤愤道。
  “也没什么来往了。”顾徽止淡淡道。
  没等阿绫再说些什么,一阵风风火火的叩门声便响了起来,阿绫推开门,旋即便听到了一声“阿止――”
  顾徽宁顺势坐到了她的身边,嗔怪道:“怎么回来了也不同大女兄说一声。”她捏着顾徽止的手来回揉搓了几遍,狐疑道:“你怎么看着像是瘦了?”
  顾徽止忙道:“是阿兄说你一直在忙,我才想着晚上再去大女兄卧房里。”
  “是有些忙,”顾徽宁叹了口气:“现下我的婚事已然如此了,也不知到时你成婚时应该怎么办。”
  说到底,张氏也只是个外人,她若是帮着顾徽宁筹备婚事的话,无论是办的好与不好都免不了要拉出亲娘和后娘一番说道,顾家如今正处在风口浪尖上,张氏若是做的有半点不好,怕是会牵连出一大堆事情来。
  左右顾徽宁早早的就管家,这件事情不如交给她自己来筹备。
  “我还早着呢。”
  顾徽宁道:“是,我们阿止还小,成婚的事不急,只是你告诉大女兄,你与那谢侯爷之间到底有些什么?”
  顾徽止猜到,她一定会问这个。
  “大女兄想听什么?”
  顾徽宁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你们二人是怎么认识的?”
  “街上遇见,和谢侯爷打了招呼。”
  “阿止,”顾徽宁语重心长:“我不管你们二人之间有多少情谊,只是趁着还没到不能分开的地步,你与那谢尧诩趁早断开吧。”
  “大女兄为什么会这么说……”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顾徽宁又开口道:“阿止,你还年轻,还有很多的选择,可千万不要葬送在他的身上。”
  “大女兄误会了,”顾徽止赶紧握住她的手:“我和谢侯爷之间没什么。”
  顾徽宁表情凝重,显然是根本不相信:“阿止,你怎么也学会撒谎了?”
  “大女兄,”顾徽止无辜道:“我与谢侯爷只见过几面,虽说他给我送了封奇怪的信……可我们之间的确是清清白白。”
  “这么说……是他纠缠你?”顾徽宁眯眼问道。
  顾徽止犹犹豫豫:“算是吧……不过大女兄放心,我已经与谢侯爷说清楚了。”
  “哎,”顾徽宁叹起气来:“也怪我家阿止长得太过出众,竟让他有了非分之想。”她看着顾徽止,满脸的担心:“你能这样想就好,大女兄也是不想让你往火坑里跳。”
  顾徽止点点头:“我明白的,大女兄与阿兄都是为了我好。”
  想必她们两个因为这个事情已经纠结好一阵子了。谢尧诩是太子的对头,就是顾家的对头,顾家的女儿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嫁给她,这点顾家上上下下的人全都清楚。
  顾徽宁见她这么懂事,又不由得一阵心酸:“你啊,向来是家里最懂事的孩子了。”
  顾徽止的哥哥姐姐都在顾家长大,可是这样看来,竟没有她的半分沉稳与知礼,顾徽宁一想到她被耽误了这么些年,心中便十分酸楚。她总想着能让顾徽止过的好些,有时候或许做的不够好,可所幸她这个女弟如此体贴。
  “哪有,我刚才还缠着阿兄给我买点心呢。”顾徽止咧嘴笑的明朗。
  “你就该多吃一些,”顾徽宁手指点在她的鼻子上:“怎么反倒是来了顾家比之前还要瘦了?日后你想吃什么都使换阿彦去给你买,这个年纪的小女君,贪吃一些也无妨。”
  “大女兄且放心,阿兄对阿止是千依百顺,要星星不摘月亮的。”
  “你是他唯一的亲女弟,不对你好对谁好?”顾徽宁捏着她细白的手指,道:“我们是亲人,亲人之间原本就应该这样,今日你让他帮你什么,明日他再来找你帮些什么,这样感情才能更长久,更牢固。”
  顾徽止抿了抿嘴:“不过我好像帮不上大女兄与阿兄什么。”
  顾徽宁失笑道:“你呀,只管心安理得的待着就好,我们二人对你好还来不及呢,哪里要你帮忙。”
  “你好好休息吧,我听说嬷嬷来了,明天怕是要累上一累。”
  顾徽止应和道:“好,大女兄也要注意身子,别太劳累了。”
  顾徽宁走后,她才长舒一口气,倒在卧榻上。
  “阿绫,有没有冷水?”
  阿绫忙给她打了一盆。
  手指放进去的一瞬间,冰凉的触感袭来,顾徽止顿时觉得浑身放松了起来。
  “女君不在的时候,大姑娘就已经旁敲侧击好几次你与谢侯爷的事情了。”
  顾徽止微微抬头:“你怎么回答的?”
  “就说我记不太清楚了,大姑娘知道我糊涂,就没在追问,倒是二公子,追着我问了好久,看起来他好像很讨厌谢侯爷。”
  顾徽止想起此前顾徽彦同她说的,这谢尧诩是个浪荡公子,现在看来,可有着不小的出入。
  他生得俊美,身边却见不到一个婢女,也迟迟没有娶妻,宣北侯府更是连一个小君都没有,便知道他不是一个浪荡的人。
  “二公子真是慧眼如珠,那谢尧诩就是个低劣的小人。”
  顾徽止见阿绫如此气恼,顿时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你这么厌烦他?”
  “他故意害的女君进了大理寺,若不是女君几人自有天象,怕是……”
  “他确实是想把我送进太子的手里,不过也没想过要害我的性命。”
  “所以女君……早就知道自己能安然无恙的出来?”阿绫委屈道:“所以这些天都是我白操心了……”
  宇文炒饲耙恢痹诠主府待嫁,不得外出,她们二人之间的来往也只通过书信,所幸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所以外人只看到她们有往来,看不出来她们关系十分密切。
  顾徽止不禁想起了宇文掣她写过的信。
  她其实并没有表面上这么明朗,大多时候只是为了能够生存在宫里做出的假象罢了。她会把自己的开心事告诉顾徽止,也会把自己喜欢的东西给顾徽止送去,却从未在信上诉过苦,即便是遭受了盛阳的毒打,也未透漏过只言片语。
  想到这,顾徽止无比惋惜。
  那些自以为是的权贵才不会想到这些,他们只想巩固自己手里的权力,不相信世间的情感,所以才会自负的认为即便事情是顾徽止做的,也一定有其他的图谋,唯独不可能是替宇文潮ǔ鹫飧鲈因。
  “阿绫,我与四公主往来的书信都烧了吧。”
  既如此,她更要坐实这一点。
  阿绫叹了口气:“好……”
  “你怎么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出来了吗。”
  “阿绫只是觉得,女君实在是太委屈了,明明事情都已经结束了,可是还是被谢尧诩害的进了大理寺,四公主刚走,想必女君心里也忧思不断……”
  顾徽止偏头笑了。
  “阿绫你不了解我吗?”
  她不是个好强的人,可是自小,但凡是受了委屈,都一定要讨回来。
  这是程祁教给她的。人活在世上,最不能委屈了的就是自己。
  “我给谢侯爷留了份大礼。”
第30章
  第二日清晨,天色尚早,顾徽止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于是早早的便醒了。她等了好久,都没见人来传唤,可见范嬷嬷不是个刁难人的妇人,没有一大早的将她叫起来。
  一直到用过了早饭,那便才传来消息,说要让她去朝晖堂,范嬷嬷在那里等着。
  顾徽止只听说过朝晖堂的名字,却没有真正的踏足过,只知道那里地方颇大,是从前顾礼之住过的院子,后来他娶了新妇搬到了别处,朝晖堂偌大一个院子也就空了下来。
  范嬷嬷将地方选在那里,一是宽敞,二是那里有些陈年老旧,没什么人打扰。
  一进门,她便对上了一双热切的眼神:
  “瞧着五姑娘的起色好似比昨日好些了。”范嬷嬷慈眉善目,说起话来也温温柔柔。
  顾徽止行礼道:“许是舟车劳顿,这一夜我也休整好了。”
  说话的空挡她瞥向屋内的装饰,见殿内正中搁着张桌子。
  范嬷嬷笑道:“奴没什么学问,只能教姑娘些礼数,还望莫要嫌弃才是。”
  顾徽止垂目看向她宽大袖子中露在外面的右手中指处的茧,笑道:“哪里哪里,嬷嬷肯教,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
  看来宇文彰还是不放心她安然无恙的回来。既如此,顾徽止也不想拆穿,日子糊里糊涂的过,能免去不少的麻烦。
  “瞧着姑娘礼数周全,奴到是没什么好教的了。张夫人昨日也吩咐过,说姑娘体贴周到,原也没什么教导的必要,不过是这盛京城中流言纷杂,才不得不请奴过来。”
  顾徽止没答话。虽说有关于自己的流言早就是满城的飞,可她若是不想麻烦,直接闭眼教便好,犯不上特地提醒一通。
  说白了,这是替宇文彰打探身份来了。
  “嬷嬷抬举了。我原本生在那穷乡僻壤的地方,没人教,是养母怜惜,替我请了好些有见识的妇人,才不至于太过粗鄙。”顾徽止看她这样子似乎是还要同她寒暄一阵,又道:“那嬷嬷我们今日学些什么?”
  “姑娘可有什么想学的东西?”
  这话问的正中下怀。
  顾徽止清了清嗓子,眯眼道:“听闻嬷嬷在宫里伺候过,不如便教我些宫里的规矩吧。”
  范嬷嬷引她到位置上坐下,正了正神色。
  她讲的东西倒也有趣,顾徽止端坐着,一眨眼便到了晌午,范嬷嬷似乎讲的也是十分尽兴,临行前还不忘夸赞她聪慧。
  按理说,既然大费周章的将东宫的嬷嬷请到家里来,就不能是只上半日的课,可顾徽宁怜惜她身体孱弱,于是便吩咐了范嬷嬷只上半日。
  范嬷嬷说的那些东西她都清楚,可阿绫大多一知半解,站在她身后时听的比她还认真,就连回了卧房也不忘感叹道:
  “这范嬷嬷见识竟如此广阔!说的好些东西我连听都没听过。”
  顾徽止打趣道:“从前你也伴着我一起上课,这些东西早早的便有人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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