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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教妖女后我摆烂了——就你没奇遇【完结】

时间:2023-09-08 14:52:23  作者:就你没奇遇【完结】
  贺老艾一瞧,顿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怪我,吓着姑娘了。”
  桑枝摇头道:“是我自己没注意,没事。”
  姜时镜垂眸盯着白嫩纤柔的手眸色渐渐转深,他不动声色地反握住少女的手,包裹在手心里,炽热的掌心温度很快就将原本偏凉的手捂热。
  他不疾不徐道:“能在如此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居住,一定很自由且安逸。”
  “是啊。”贺老艾踏进篱笆内将母鸡刚下的蛋取出,用清水洗干净后递给桑枝,“姑娘可以带回去蒸着吃。”
  桑枝呆了一下,愣愣地接过他手里的鸡蛋,虽用水洗过,但鸡蛋仍还存有余温。
  “谢谢贺老艾。”
  贺老艾摆了摆手,负手而立,面上满是和蔼的笑意:“你们是想给京州白家翻案吧,”
  桑枝侧头看向姜时镜,并未回答他的话。
  少年坦言道:“我们并不是朝廷中人,来此只是为了证实一些事情。”
  贺老艾愣住,脸上的笑意渐渐褪下,他抬手轻挠了下额角遮掩了眸内的失落:“哦,这样啊。”
  “那是我想多了,还以为终于有人……”他讪讪笑道,“没事,你们千里迢迢来是想问什么?”
  姜时镜:“七年前白家被株连九族时,是否逃走了一个孩子,大概十一二岁。”
  贺老艾面色严肃,眉间蹙起,他思索了许久才道:“据我所知,是没有的,当年递上去的名单并未少人,但……”他不确定道,“当时有过一阵风声,说是少了个女娃娃。”
  “白家皆为男嗣,少的那个女娃好似是按逃跑丫鬟处理,也不知后来找到没有,但年龄应当要再大上一些,大抵有十三四岁了。”
  姜时镜神色一滞:“女孩?”他不由往前一步,“你是说当年幸存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
  贺老艾眉心皱得更紧了,似是不舒服般,他往侧边走了些,远离了少年。
  解释道:“只是街头巷口的一些流言。”
  他叹了一口气:“白家出事后,我们也被安上了罪名发配边疆,后续的大部分事情都了解不深。”
  姜时镜眸内划过一抹困惑,原先的一切猜想都在一瞬被推翻,握着桑枝的那只手无意间收紧,指骨泛起青白。
  桑枝感受到他情绪在逐渐失控,轻晃了一下相握的手,轻声道:“怎么了?”
  姜时镜猛地回神,意识到做了什么后,一霎卸下力气。
  半垂的眼睫遮住了眸内的晦暗:“没事。”
  贺老艾疑惑道:“既然你们不是想帮白家翻案,为何要了解七年前的案件?”
  他看向少年尤为不解:“你方才说想证实一些事情,是……什么?”
  姜时镜收起满身戾气,目光微闪:“半年前我收到一封血书,自称是白家的幸存者,且附了信物,让我帮白家翻案。”
  贺老艾一惊,眼内起了隐隐的希冀,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自古以来默认的规矩,江湖中人不被允许参与朝堂纷争,白家的案件我自然无法帮忙,但我想确认信物的主人是否还活着。”
  贺老艾着急地问道:“信物的主人是谁,是不是白家兄弟其一?”
  桑枝不明白贺老艾为何如此激动,眼里满是期待之色,明明分外想靠近少年却又仿佛隔着屏障般,悬着双手在半空不敢触碰。
  姜时镜:“白抚,白家的幼子,被株连九族时,他应该未满十二。”
  贺老艾怔住了,嘴里轻喃着:“白抚……怎么会是白抚呢,不可能啊……”
  他焦愁地来回走了两圈,眉心几乎要夹死苍蝇:“当年白家被收押大牢时,我亲自去瞧过他们,白抚就在其中,瘦瘦小小还有些偏黑的一个孩子。”
  “躲在他娘的怀里怯生生地唤了我一声伯伯,我记得很清楚。”
  他猛地看向姜时镜:“你与白抚是如何认识的?”
  姜时镜捕捉到他话语里的怪异点,不答反问:“你说他偏黑?”
  贺老艾点了下头。
  “白抚自出生后身子骨就一直不好,听说大半的时间都在一个叫什么山谷里养病,六七岁身子骨硬朗后才被接回京州。”
  “但大多数时间,他都待在屋里甚少出门,也从不见客,大牢那次是我见到他的第一面。”
第93章 晋江
  ◎山神新娘12◎
  姜时镜敛下神色:“也就是说你见到的白抚并不一定是本人。”
  贺老艾一滞, 眼睛微微瞪大:“你从何得知?”
  姜时镜:“白抚的体弱是因不足月早产造成,在神农谷养病时,多数时间都坐在屋子门口发呆, 或是帮忙熬药, 他很少晒太阳, 因此肤色呈不健康的苍白。”
  “你方才说他回了京州后也一直足不出户,更不可能会黑。”
  贺老艾细细地品着他的话, 半晌后, 忽地哈哈大笑起来,拍手道:“如此说来, 白家还有男嗣活着, 谢天谢地。”
  他朝着白北山的方向深深地鞠躬:“谢山神大人保佑, 白家还有血脉留存……”
  絮絮叨叨地说了很久后,才直起身看着少年感激道:“真是太感谢你们千里迢迢来此, 让我得知这么重要的信息。”
  桑枝瞧着他亢奋到手足无措的样子,突然想起了在襄州时早春留下的话,白大人与贺将军是多年的知交好友, 但……这个时代的好友真的会好到被连累后依旧能不抱任何一丝怨恨, 为白家留有血脉这件事高兴?
  毕竟贺家流放边疆,二十七口人最终只活下来寥寥几人。
  姜时镜也很奇怪他的态度, 但又不想揣测人性至恶,轻淡道:“皇帝大赦天下, 贺家已不是戴罪之身,为何不回京州?”
  闻言,贺老艾脸上的笑意逐渐收敛:“边境距离京州太远了, 隔着的不仅仅只是这几千公里, 还有那些无辜的冤魂, 从罪名下来的那一刻,我们就回不去京州了。”
  他负手望向从东边攀上来的太阳,眼眸布满了沧桑和岁月:“我们守在这里就是想等有一日,有如你们一般的人找到这里,将当年埋在地底的冤屈翻出来,给白家和不幸亡在路上的贺家人重见光明的机会。”
  桑枝:“若是这辈子都没有人来此寻呢?”
  贺老艾沉默了许久,涩声道:“我一直相信天注定,人除了能改变过程之外,无法撼动结果。”
  “万事莫强求,顺应天意,等不到或许也是其中一环,七年前我与白兄的努力,却只得到了一纸捏造的罪书,从那时起我就明白,努力在权利和人言面前格外渺小。”
  “所以……”他看向两人,苦涩笑道,“边境的风总有一天会吹到京州,携着被无数尘土掩埋的真相。”
  话音落下,空气顿时变得格外安静,耳畔的风声逐渐清晰,小花狗在桑枝的脚边打滚,用爪子扒拉着地上的泥土。
  篱笆内的母鸡一圈圈地绕着走,兔子待在窝里眨着两只猩红的眼睛瞧着周围的一切。
  桑枝偏头与少年对视了一眼,好半晌都没出声,她不知该说什么才能安慰这个前半生为国征战沙场后被流放的将军。
  姜时镜垂下眼眸,脑海中映出了血书上的字,一笔一划都似带着满腔的不平和愤恨。
  他原先只想证实白抚究竟是死是活,对于血书上描述的一切毫无兴趣,且一向反感欺骗利用。
  但此时……
  他把信件的内容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
  在场的其他两人几乎在一霎面色僵住,桑枝震惊得睁大了眼,声音带着微颤:“谋反?”
  姜时镜低头看向少女:“这不是我们能管的事情,我下山的目的从始至终都只为了证实白抚的生死。”
  桑枝咽了下口水,要素过多,她一开始还坚定地认为,姜时镜到处跑是为了神农谷禁药,找寻李刺行踪。
  没想到背后牵扯着朝廷纷争。
  贺老艾呆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似是无法接受信件内容带来的冲击,他身形晃动了两下,猛地往后退,差点摔倒在地。
  姜时镜连忙上前一把扶住他,下一瞬像是触电般,贺老艾条件反射地甩开了他的手,难受地捂着心口处,大口喘气。
  桑枝以为他是太过激动,以至于无法呼吸,便上前安慰:“您别急,慢慢吸气再呼气。”
  贺老艾又是连着后退了好几步,才渐渐缓过气,抚着胸口道:“没事没事,就是一时气急,无碍。”
  姜时镜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隐隐升起了不祥的预感,他皱着眉从袖子里拿出荷包,再一次不动声色地靠近贺老艾。
  这才发现他一直在不着痕迹地避开自己。
  贺老艾轻踹了两口气,气息混乱道:“可否麻烦两位明日再来一趟?这件事关系重大,我需要跟他们商量后才能告知你们七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桑枝转头看向姜时镜,只见他眉宇轻蹙,周身散着浅浅的戾气。
  等了好半晌,才听到他说:“好,我们明日再来。”
  贺老艾歉意道:“麻烦两位了。”
  桑枝扶着他进屋再出来时,少年已经走到了院子外,目光定在白北山山顶的方向望着。
  面上一片冷然,如墨的眼瞳内晦暗不清。
  她提着裙子走到他的身边:“我们现在回客栈?”
  “嗯。”他轻点了下头,眼睫半垂遮住了眸内的暗色,“蛊虫若是一直待在体内会有什么影响?”
  桑枝愣了一下,诚实道:“若是温和的蛊虫,就算待在体内一辈子也不会有危险,有时还能帮助宿主吞噬体内的毒素。”
  “但像早春那般盘踞在大脑里是不可行的,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悄无声息地死掉。”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你也知道骨笛能够操控蛊虫,只要蛊虫一日在宿主体内,就有极大的风险被操控,即使是再温和的蛊虫也不例外。”
  只不过同褚偃的那些人形武器不同,一般的蛊虫并不能控制宿主,只会让它在体内暴躁地钻来游去。
  两人并肩往山脚下的村口走,姜时镜并未把心中的疑虑告诉她,只是轻应了声,便未再开口。
  一路无言,只有路过时的犬吠和鸡鸭鸣叫,此起彼伏地响起,时不时还会一两只猫咪从屋檐慢悠悠地走过。
  再次路过早上问路时的那户人家,四五个小孩围在一起做游戏,你追我跑,格外开心。
  桑枝觉得有趣便多瞧了一眼,蓦然发现其中一个孩子的跑路姿势格外变扭,仿佛刚长的腿还不熟悉般。
  她拽了下少年的袖子:“你看那边灰蓝色衣服的孩子,他的腿是不是不太对。”
  姜时镜瞥了一眼,视线停顿了一霎:“没记错的话,这户人家姓罗。”
  罗?
  桑枝怔住:“树上摔断腿的罗家的孩子!”
  断腿第二日便能落地行走,华佗在世都得夸一句,牛逼。
  她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孩子的腿,发现他除了不熟悉自己的腿之外,走路简直健步如飞,全然没有一点问题。
  百思不得其解下,她提议道:“要不要过去瞧一眼?”
  姜时镜刚好想证实心中的猜测:“嗯。”
  两人跨上台阶,迈到罗家的场地上。
  桑枝弯着眉眼温柔道:“小朋……娃娃,可以让姐姐瞧一眼你的腿吗?”
  她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像拐带儿童的人贩子,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然而孩子抬起头格外天真地望着自己,耿直道:“不要。”
  桑枝:“…………”
  哽住。
  一旁的其他孩子倒是开了口,抢答道:“你们是不是要看山神大人治好的腿呀。”
  桑枝半跪在地上,视线转向其他人,故作夸张道:“对呀,山神大人这么厉害,我们都没瞧过他的神通。”
  她无辜地睁着眼眸,道:“真的不能瞧一眼嘛?”
  原本就夹着的嗓音中带着若有若无的撒娇,站在侧边的姜时镜愣了片刻,垂眸看着明媚的少女,眸内不由露出了笑意。
  罗家娃娃还在犹豫,一起的玩伴则害羞地靠近桑枝:“姐姐是山里来的精怪吗?”
  桑枝呆了一下,一时不知他在夸人还是骂人。
  摸了摸小孩的脑袋道:“姐姐同你们一样是人。”
  小孩想再靠近她,但似乎又碍着姜时镜的存在,只敢怯生生地隔着少许距离。
  罗家娃娃突然出声,囔囔道:“那先讲好咧,我给你瞧了后,你可不能害怕。”
  桑枝:“?”
  “为何要害怕?”
  他扭捏了下身体:“反正不准害怕,不然的话,我就不喜欢你咧。”
  桑枝歪了歪脑袋,脸上满是困惑和迷茫,没等她再次询问,他猝然把裤腿撩起,露出小腿。
  展示在几人眼前。
  毫无血色的小腿宛如濒死的树干,没有任何光泽和肌肤的弹性,干煸的皮肤包裹着骨头,一条条青筋外凸蜿蜒,不时还会鼓起小包,瞧着格外骇人。
  桑枝看着他的小腿惊了好一会儿,伸出指尖轻触碰了一下,和想象中的触感并无不同,鼓起的小包底下会有跳动的感觉。
  她呼吸一滞,面前的这个孩子大概七八岁,小腿上却被近乎十几只蛊虫占据。
  “平时会疼吗?”她声音中带着不容忽视的颤抖。
  罗家娃娃放下裤子,遮住了令人心惊的小腿。
  “不痛,就是走路会有些奇怪。”他盯着桑枝认真道,“说好了我给你瞧,你不能害怕。”
  桑枝咬住唇,却无法控制眸内的氤氲:“我不害怕。”
  她视线转向其他孩子,从一张张单纯无辜的脸上滑过。
  “你们都被山神看过病?”
  一半点头一半摇头。
  不好的预感攀升到顶端,她红着眼眶转头看向姜时镜,视线相触的瞬间,眸内的水光更盛,
  少年轻叹了一口气,取出袖子里的荷包,避开她靠近周围的孩子,几乎是一瞬间,所有孩子皆远离,包括方才摇头否认被山神看过的孩子。
  仿佛他是什么不可接近的洪水猛兽。
  作者有话说:
  存到22号去了,我说咋不更新呢
第94章 晋江
  ◎山神新娘13◎
  得到心里的证实, 桑枝身形恍惚了一下,差点栽倒在地:“你说会不会整个村子的人都被……”
  种蛊了。
  姜时镜俯身把摇摇欲坠的少女抱起来,单手搂在怀里, 拿着荷包的手远离她, 轻声道:“回去再说, 孩子还在。”
  桑枝攥住他的衣角,像是紧紧揪住了能支撑心神的救命稻草, 墨色的瞳内被一层透明水雾彻底覆盖, 她不敢眨眼,生怕眼泪会不合时宜的落下。
  罗家娃娃虽瞧着像皮猴子般大大咧咧, 却是心思最敏感的那一个, 他不安地将裤腿又往下扯了扯, 裤腿几乎要从胯间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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