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
宋桢在心里冷笑一声,他此时不来, 更待何时?
“你现在更应该好好想想,一会儿该如何取悦孤,才能早些脱身。”
秦忘机鼻子一酸,瞬间哭了起来。
“那日你不是已经……”把她折腾的不成人样,她回府后连房门都不敢出,生怕被人瞧出端倪。
宋桢不禁愕然。没良心的小东西,只顾自己快活,不顾他的死活。想到那日短暂的销魂一刻,他眸色一暗,不想跟他多磨蹭,大步上前,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走向了床榻。
秦忘机猝不及防失去平衡,一声惊呼被压抑在了喉间。
宋桢把她往床上一扔,就开始解自己的衣裳。三两下的功夫,他便把自己剥得只剩下白色里衣。
“起来,给孤宽衣。”他坐上榻沿,睨着缩在床角的一小团,低声命令道。
秦忘机自知这一劫是躲不过了。
“能不能改日,今日时间有些紧迫。”她决定恭顺,但仍不放弃挣扎,爬过来,一面去抽他里衣的带子,一面柔声请求。
宋桢凝着她颤抖的粉色指尖,低笑道:“知道时间紧迫,就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
突然他身上一僵,是秦忘机的手指无意间从他腰腹擦过。
在她抽手之前,他猛地伸手,将她的小手一把攥紧。
喉结剧烈一滑:“不是喜欢蹭吗,今日让你蹭个够。”三两下将自己身上剩下的衣裳除去,将她压在身下。
肌肤相触,秦忘机体内热潮翻涌。
想到那日的痛,她立即撑上他宽厚的双肩,泪眼婆娑看着他隐隐泛红的眼眶:“殿下……”
宋桢深吸了一口气,又徐徐吐了出来。
明明看破她又想装可怜,可听到她的娇音,他的心还是不可遏制地颤了一下。旋即,果断从她那蛊惑人心的一翦秋水上移开目光,直起身,一双大手握住她的细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
那日她从头至尾都躺着,今日,他才见到她这张完美无瑕的后背。
仿佛一块巨大的极品羊脂玉,随着动作,滑腻的皮囊下,那纤细的肩胛骨好似一只蝴蝶在扇动着轻盈的双翅。
她趴着,更显得腰身纤弱。再往下,又变得圆润。
没有一条多余的曲线,每一条都是致命的诱惑。
宋桢看得口干舌燥,握着她腰
的手蓦然一紧。
“跪着。”
秦忘机羞耻地哭了出来。
见她磨蹭,宋桢盯着她,喉结一滚,不轻不重拍了她一掌,拍得她闷闷地哼了声,他体内顿时热血翻腾。
“不要,今日真的不行……”她还在断断续续地哭着。
宋桢一手上移,秦忘机惊呼一声,便被他从后面搂在怀中。
炙热的吻密密匝匝落下,从脊骨到耳后,再到她已经通红的耳垂,微微战栗的下颌。
她檀口微张,不断地哈着气,把热量排出去。
事已至此,哭也没用了,反而助长他的气焰。
他的大手不断变换位置,她的身子很快绵软,所幸有他牢牢抱着,才不至于瘫倒下去。
喘着气在她耳边低声道:“叫殿下。”
“殿、下……哈……”她惊觉自己竟然拖了长音,发出了如此媚俗的一声。
目之所及,唯有眼前再熟悉不过的白色床帐。
上面绣着两只雏鸟,此刻它们正在她眼前忽上忽下,忽远忽近。想飞却飞不高,想落地,好似下.面是一片湖,它们并不敢降落。
这倒出乎她的意料,如此,好像也行,只求他快些放她自由,她好去前堂。
可宋桢不知怎么,竟然洞察了她的心思,突然换了位置。
[全程没有超标描写,请手下留情]
秦忘机浑身一僵,拼命想要逃离:“不行!”
“为何不行?年年不是很享受么?”
他的嗓音已经非常暗哑,低醇撩人,于此时此刻传入她耳中,她只要少一分冷静,便会从了他。
可是绝对不行。
“我怕一会儿走不了路。今日不行,我还得见客。”她的声音也发生了变化,又轻又嗲,她自己都脸红了。
宋桢却没有放了她的意思。
他就是要她走不了路,最好现在那个草包就过来,站在门外听着。让他知道,她早已有了男人。
正要顶进去,腿上蓦地一痛。
“嘶——”
小东西,竟敢拧他,“重伤储君,你不要命了?”
秦忘机知道是自己放肆,便放软了语气,带着哭腔求他:“殿下,求你,别……”
“那孤这样,你觉得该怎么办?”
威胁仍在,时间紧迫,秦忘机知道自己必须拿出诚意。
柔夷素手轻抚着他,片刻,小声问:“行吗?”
不消片刻,宋桢果然松了她,躺到榻上,正要将她抱起,看到她娇艳欲滴的樱唇,眸底突然一暗。
秦忘机被他盯得无所适从,很快从他炙热的眼神中明白了他的渴望。
连连摆手,小小声:“不,我、我吃不下……”
“不试试怎么知道?”
宋桢说着,大掌一托,她便背对着他坐了下来。
过段时日便是炎夏,到时房里必须要用冰,方能好过些。天越热,那冰块融化得越快。融到最后,线条逐渐变得圆润,颜色也开始变白,好似成了冰棒。
化掉的冰,成了水,沿着冰棒淌下,看上去十分解渴。
秦忘机调皮,不是没有舔过。
此刻她红着脸,因为口渴不断地做着吞咽动作,却不敢随意去添这冰棒。
大概嫌她踟蹰得太久,宋桢大掌蓦地发力,她忽觉腰上一紧。
知道他在催了。
试探着把手伸去,外面突然响起刘玉柔急切的呼唤。
“年年?你可在房里?”说着,人已经走到了门外,开始叩门。
定亲这种隆重的场合,她竟出去这么久还不见回来,她这个娘亲都看不下去了。安抚了萧行一一家子,她急忙亲自过来叫她。
听见她娘这一声唤,秦忘机一紧张,手不自觉用力,便听宋桢一声闷哼。
她赶紧从他身上下来,关心他的状况:“你、你没事吧?”
宋桢浅浅瞪她一瞬,脸上不耐烦更多,显然是对被打扰的不悦。
“让她走。”他用目光威压着她,命令道。
可刘玉柔已经推门而入。她们母女向来亲近,何况女儿这么久不回去,刘玉柔不禁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脚步声逼近,秦忘机情急之下,连忙去推已经坐到床沿上的宋桢。
宋桢竟然还朝她笑,一副乐得见她如此狼狈的模样。
“你快去藏到衣柜里呀。”秦忘机指着衣柜,一面推他。
衣柜就在床榻后面,靠墙放着,两步就能到。
宋桢却丝毫不急,定定看着她蹙起的黛眉:“你这是承认,孤是你的骈夫?”
眼看着刘玉柔就要进屋,秦忘机只好先下床。宋桢以为她这是要闹个鱼死网破了,谁知下一瞬她便乖顺地蹲在他脚下。
他浑身一僵,震惊的双眼透过她开开合合的樱唇,愣愣看着里头那条丁香小舌。
“求你……”她满眼哀求,轻轻摇着他的膝盖。
宋桢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个来回,起身,在刘玉柔一只脚进门的同时,抱起自己的衣裳,钻进了衣柜。
“什么动静?”刘玉柔一进来,便看见了那扇还在抖动的衣柜门。
秦忘机正弯腰去捞地上的衣裙,连忙一跟头跳起来,遮住身形,急声对刘玉柔道:“娘!我还在换衣服,你怎么就进来了!娘你快出去……”
刘玉柔见她这么久还没穿好衣服,不禁讶异,突然看见她脸上似有泪痕,忙问:“你怎么哭了?”
秦忘机正拼命想着借口,刘玉柔又又问:“难不成,你反悔了,不想嫁给你表哥?”
“没有!我找不到好看的红裙子了!娘,你说我该怎么办,今日表兄来下聘,我总不能穿得太随便吧!”
她极力装出着急的样子,让刘玉柔相信她的说辞,并且挡住她往床榻上探寻的目光。
“嗐,傻孩子,原来是为了这个。”刘玉柔这才放下心,“只是定个亲,方才他们已经看到你盛装打扮过了。你呀,就是爱美。赶紧,随便找个红色的,穿上出来,大家还等着你一起用膳呢。”
“真的没事吗娘?”
刘玉柔拍拍她的手,笑得十分慈祥:“放心吧,那可是你姨父姨母,他们绝不会多心的。”
终于送走了刘玉柔,秦忘机已经浑身虚脱,身子一软险些倒地,就被宋桢从后面捞住。
抱她回榻上,粗粝的拇指揉着她的唇,蓦地稍一用力,便将她嫣红的唇脂抹出唇线之外,使她看上去好像才经历过一番摧.折。
凝着那抹靡艳的红,他笑得意味深长。
“如此好看的小嘴,若是破了,该如何见人呢?”
他坐在榻上,秦忘机跪坐在他面前,微扬着下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满是哀求看着他。
“改日好吗,求你了殿下……”
宋桢眸底一暗,拉过她的小手,拇指在她掌心画了几圈,火辣辣地深望她一眼,躺回了榻上。
*
一刻钟后,秦忘机终于穿着一袭淡红色的襦裙,回到了前堂。
她从外面一进来,便对上了萧行一的目光。他显然在急切地盼着她回来,一看到她,他那双焦急的眼,瞬间亮了。
她去了那么久,刘玉柔不能一直把人晾在这,只好先开席,又让仆妇再去催催她。见女儿来了,她连忙笑着,让仆妇退了下去。
“来来来,快坐下吃饭了。”
方才刘玉柔回来,解释一通,萧家人知道秦忘机去了这半日,竟然因为找不见合适的衣裳急哭了,心里那一点点不满瞬间消了下去。秦廉父子更是了解她们母女这爱美的心性,自然对她没有过多责怪。
她来了,一桌人不论辈分,个个都笑脸相迎。
秦忘机面含愧色跟大家一一见礼,快步走到母亲身边,又十分抱歉地看了对面的萧行一一眼,才坐了下去。
长而大的方桌上摆满了酒菜,她才拿起筷子,萧行一便将一只小碗递了过来。
“表妹,这螃蟹很是鲜美,你尝尝。”
秦忘机连忙道谢,伸手去
接。然而她一伸手,便不由自主低叫了声,才意识到,经过方才,她现在整条手臂都酸得抬不起来了。
“哪儿不舒服了?”刘玉柔连忙关切道。
秦忘机赶紧说了声没事,红着脸将左手伸过去,把碗接过。
整整一碗,白花花的,全是蟹肉,没有一星半点蟹壳。
她讶然地抬眼,正对上萧行一打量的目光。
见她看来,他收敛了些,温润一笑,冲她道:“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多谢表兄。”
龚立兰酸酸地看着自己面前这只硬邦邦的东西,瞬间没了食欲。
刘玉柔心细,连忙给她夹过去一筷子剔干净的鱼肉,是秦浩然方才给她剔的,秦廉从不在小辈面前做这些。
“来,妹妹,吃鱼。”
他们正用着饭,一个仆从突然跑进来,走到秦廉面前,禀道:“老爷,太子爷来了。”
秦廉开口说“快快有请”的同时,秦忘机一口蟹肉顿时呛在了喉咙里。
她才来,桌上并未有她的茶杯。红着脸正要找水喝,萧行一赶紧将自己的茶杯递了过来。
她刚要伸手去接,便听见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众人连忙起身行礼,萧行一只好把茶杯放了回去。
行礼过后,秦廉立即让人搬来座椅,将宋桢请到了主位。秦忘机从头到尾低着头,生怕与宋桢有一丝丝目光接触。
然而出乎她意料,宋桢的目光从未在她身上多做留连。
“殿下今日怎有空屈尊光临寒舍?”酒过一巡,秦廉放下酒盏,恭谨地问道。
宋桢看着他,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陈守忠私藏军火,暗中勾结后宫嫔妃,企图篡位,此事大人想必已经知晓。今日孤带人抄将军府,途径侯府,见府里有喜事,便来凑个热闹。”
秦廉深深颔首。
殿试一事,牵扯甚多。陈守忠是陈贵妃哥哥,陈贵妃企图谋害太子,从而让皇上改立她的儿子。他们陈氏一族的狼子野心,众位老臣早有察觉。
那日得知,因为宋桢贸然缺席殿试出宫,皇帝震怒,蔺汝贞便替他想好了说辞,将那封匿名书信送到东宫。
本是为了报他当日为侯府洗冤之恩。
却没想,这位太子殿下,不但轻易化解了危机,还借机扳倒了陈氏。
今日他来,显然是为了表达感谢,并有意拉拢。
“姑爷便是这位吧?”宋桢说着,淡淡的目光看扫向了萧行一。
萧行一上次已经见过宋桢威风凛凛的模样,听他谈到自己,连忙起身,又要行礼。
16/75 首页 上一页 14 15 16 17 18 19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