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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了年代文男主的白月光[七零]——东边小耳朵【完结】

时间:2023-09-17 14:34:32  作者:东边小耳朵【完结】
  姚六婶两句话得罪两个人,不管是王爱花老太太,还是正挨打的余秀兰,都对她怒目而视。
  王爱花也不追着余秀兰跑了,拿着扫把,缩水矮瘦的小老太太眼睛一瞪,堪比铜铃大小,愣是有了横扫千军的气势,“呸,我家的事要你一个外人多嘴什么,怎么,我家揭不开锅你养我们家不成?”
  余秀兰虽然不敢像王爱花那么明晃晃的怼人,但一双单眼皮的眼睛也瞪得起劲,硬生生把睥睨嫌弃用一个眼神体现出来。
  单从瞪人的姿势和神态来看,余秀兰和王爱花确实是亲孙女和亲奶奶,那简直是一摸一样。
  姚六婶本意是来看热闹的,没想到会被人怼,扭了扭脖子,脸色讪讪,“我刚刚说的不也是好意吗。”她嘀咕了一句,自己给自己台阶下,“不成不成,快到上工的时候了,再不去就迟了,我不掺和你们家的事,我得走了。”
  她就这么自圆其说,灰溜溜的跑了。
  姚六婶的话提醒了王爱花老太太,又经过打岔,老太太哼了一声,不再打余秀兰,嘴上却不饶人,“赶紧收拾收拾去上工,要是被扣了工分,你看我饶不饶你。”
  余秀兰喏喏应下,心里却恨死了这个老太婆。
  而在余家不远处,余禾隔着一段距离听余家时不时传来的热闹声音,她扬着下巴,慢悠悠地吃起了何春花走之前给她泡在搪瓷杯里的炒面糊。
  不用怀疑,今天这场热闹的始作俑者就是余禾。
  余禾这具身体的亲爹虽然早就和余家分家了,但是两家人房子还是盖得很近,就是为了有什么事能互相支应一下,所以当余禾问家门口这棵老树余秀兰的事情的时候,老树和周围的植物对她都有印象。
  因为余秀兰总爱摘路边的花别在头上,植物可能记不得人,但一定不会不警惕辣手摧花的敌人。
  经过余禾坚持不懈的打探和无数次的牛头不对马嘴的交流,她终于知道了原来余秀兰每次做饭都会偷偷在灶台前吃一点,或者藏下一点。
  然后余禾又假装不经意的把这件事透露给何春花。
  何春花看余家其他人都不顺眼,能给余家人添堵,她一定奋斗在第一线,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话传到了老太太的耳朵里,余秀兰可不就遭殃了。
  余禾不是一个愿意忍气吞声的人,被人家这么欺负,她不痛快,凭什么对方还能舒舒服服的憧憬做大梦!
  勉强出了一口气的余禾,吃完了炒面糊,走到厨房把碗给洗了,然后开始琢磨厨房里的东西,她想自己动手做午饭。
  何春花小气、泼辣、精明,但是对她却很好,孤儿寡母还能护着她长大。这些天来,何春花白天要下地干活,等到了中午和晚上还要回来做饭,甚至不许余禾下床,最开始只允许余禾在床上吃饭。
  余禾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她没感受到过什么亲情,就是不缺钱花,还有父母留给她的遗传病,全天下了无牵挂、孑然一身,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所以随意熬夜糟蹋自己的身体,反正将来也是英年早逝的命。
  现在有全心全意只爱她,把她当命根子的何春花,又有一具只是娇弱了点,但却是健康的身体,她想好好活下去的念头很强烈。
  而且要过得很好。
  余禾也想帮何春花减轻负担,所以她想要自己做午饭,这样何春花就能省很多力气。
  结果这一烧,直到饭点她也没能把灶台里的火像模像样的升起来。
  当何春花回来的时候,就多了一个漂亮的黑脸女儿,还是搁灶台前被烟呛得直咳嗽的。
  这副囧态,先是把何春花逗得哈哈大笑,然后又心疼起来。
  她爱怜的摸着闺女嫩出水的脸蛋,“我的乖宝,厨房哪里是你能进的,快出去玩,你娘我还能动弹呢,用不着你!”
  余禾她……
  只好听话的出去了,谁让她是何春花的好大闺女呢^_^
  肯定不是因为她从来没摸过灶台,碍手碍脚被赶出来了。
  余禾徒有上进的心,奈何上辈子就没摸过灶台,出师未捷身先死,被亲妈嫌弃的勒令不许再进灶台。
  她只好继续躺平……
  至于她提出来想出去一起上工帮家里挣工分的提议也被无情拒绝,何春花认为她就不是能吃苦的人,真要是上工,万一累出病,家里更得花钱,还不如好好待在家里,有她牺牲亲爹每个月的抚恤金,还有何春花上工挣的工分,完全够养活两个人了。
  于是余禾想出门帮忙的念头,刚萌芽又被掐灭了。
  她只好心虚的待在家里,唯一能安慰她的,就是这具身体还没有成年,理论上被亲妈这么养在家里是合理的。
  又继续待了几天,在家里呆的快要发霉的余禾,甚至找出了恢复记忆前的自己藏在箱子里的纸笔,开始练字写作文……
  她不是爱学习,是环境所迫!!!
  终于,在某天余禾发现了何春花落在厨房的水壶时,迫不及待的就要给何春花送去,她要出门透气!
  在余禾出门以后,非常成功的没有找到何春花上工的地方,她只能蹲在路边和野花野草不断交流,试图找到正确的路。
  但是在别人眼里,就像是灵巧的小鹿迷路了,愣在原地,怔怔的不知所措,让人怜爱极了。
  “啊啊啊啊,有怪物来了!”
  “好大只的人类,会踩死好多草草。”
  “呜呜呜,蒲蒲害怕,蒲蒲还没有长成蒲公英,把崽崽们传向更远的地方,完成妈妈的愿望。”
  顶着花花草草们的尖叫,余禾甚至不需要回头,就知道有人来了。
  她回头看向对方,来的是老熟人了,是杨怀成。
  他的手上还拿着拿着把锄头,应该是要去田里的。
  不过,余禾很奇怪自己能在这个时间看见杨怀成,要知道杨怀成能在一众升级流男主文里杀出重围,被很多人喜欢,是因为他不同于那些光靠金手指躺赢收装备的男主们。
  他是个有绝对毅力的人,心志坚定,永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杨怀成一辈子经历过三起三落,即便是从云端跌落污泥,他也能咬着牙一步步重新站起来,重新靠近目标。
  所以即便被迫下乡做知青,他也没有其他知青的滑头偷懒,从来没有迟到过,除了刚开始生涩,后面地种得甚至比土生土长的庄稼人还要好。
  看着余禾疑惑的看着自己,杨怀成不动声色的将手里的锄头往前移了一点,看起来更显眼,“之前的锄头坏了,我去队里重新领了一把。”
  余禾恍然大悟,娇俏的小脸点点,表示自己知道了。
  杨怀成的目光落在了被余禾挂在腰上的65式军用水壶上,“何婶不在这边上工,她们在后山坡那边的田。”
  余禾哦了一声,没说什么,但丹霞似的小嘴微撅,秀气的眉头微皱,显然是有些懊恼,还有点不开心。
  眼见余禾不说话,杨怀成却也没走,他主动道:“刚好我这边还少了把镰刀,得去何婶那边借,你和我一起过去吧。”
  余禾的眼睛亮了亮,但一双小鹿似的漂亮眼睛却有些警惕,她显然是担心杨怀成再提他们之前的事情。
  但是想想自己一个人估计很难找到所谓的后山在哪里,总不好白出来一趟,所以她犹豫了起来。
  杨怀成却也不着急,静静的等余禾的决定。
  良久,余禾点头,“好,谢谢你。”
  杨怀成颔首,算是应下了她的道谢。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之后的一路,两个人都很安静,杨怀成没有再提过之前的事。一直到快到的时候,才有了其他动静。
  明明隔着好一段距离,余秀兰就和闻着味了一样,出现在附近,她胸前的两条□□花辫尾还插了两朵黄灿灿的小野花。
  余禾可能是受到精灵卡牌的影响,除了身体被潜移默化的改造,脾气也有点情绪化,很不喜欢别人随便摧毁有灵气的花花草草。
  所以一看见余秀兰,加上她胸前被残害的花花‘尸体’,余禾的脸色一下就不好了。
  还没等余秀兰过来,余禾身旁的杨怀成余光恰好瞥到对方,却做出一副仿佛不知道周围有人的模样,突然重新问,“你考虑好了吗,不分手好不好?”
  “嗯?”余禾的心神都在还没过来的余秀兰身上,足足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她下意识就要拒绝,可余秀兰已经走近,甚至大胆的把目光落在杨怀成身上,脸颊两侧还浮起了害羞的红晕。
  想到余秀兰就是因为想要得到杨怀成而害自己,还有对她虎视眈眈的大队长儿子姚望伟跟余家人,不知道哪来的气性,在脑子一热之后,余禾像战斗状态的骄傲孔雀,昂着下巴,能盈出水的眼睛光彩潋滟,“好啊。”
第4章
  等余禾回答完之后,杨怀成刚刚还形同陌路的距离感悄然消失,他看向余禾的目光一下温柔起来,他甚至笑了。
  和平时对其他人的客套不一样,像是寂静夜空乍现广袤银河,绚丽神秘得让人移不开眼,所有的目光都会不自觉被他吸引。
  谁说美人有男女之分,美是没有界限的,男人的美色一样震撼,一样可以让人屏息陶醉。
  理所当然的,余秀兰的脸更红了。
  至于余禾,她倒没有太大表现,也没有因为脑子一热答应了杨怀成而后悔,在余禾看来,这个决定虽然有些突然,但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除了气一气余秀兰,最主要的是,如果和杨怀成在一起,至少度过原书里她嫁给大队长儿子姚望伟的时间,说不定结局就不一样了。
  更何况,明年杨怀成家里就能平反了,到时候她要是能和他和平分手,按照原书对杨怀成的描写,他十分重感情,念旧护短,如果将来有什么事,还能找他帮忙,仔细想想,毕竟是顶配版年代文升级流男主的大腿啊,要是将来能跟着他一起投资,更是躺赢。
  短短片刻,余禾就在脑海里想了许多,最终得出结论,暂且复合,以后分手,利益最大化!
  那厢,眼见余秀兰到了跟前,杨怀成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只是温和平静的对余秀兰颔首,算打了个招呼。
  乍然见杨怀成变了神情,余秀兰下意识咬唇,有点难堪,却仍旧不愿意就这么放杨怀成离开。
  她手揪着衣摆,看杨怀成一眼,就要害羞的低头,做足了小女儿情态,“怀成哥,我……”
  余秀兰准备很充足,她的每一个动作应该都是对着镜子练出来的,最大程度展现了她正当青春的俏丽,可惜的是,她对面站了余禾。
  如果是原先的余禾,对比还没有这么惨烈,但现在的余禾,经过精灵族卡牌的蕴养,肤色如雪,眉眼娇弱,她什么都不用做,仅仅是蹙一下眉头,眨一眨眼睛,就叫人移不开目光。
  一颦一笑,恁是动人。
  长相在赤嵩大队里也算不错的余秀兰,被衬成了彻头彻尾的村姑,东施效颦,好像是猴子在脸上涂了厚厚的红胭脂,在镜子前搔首弄姿。
  杨怀成倒是没有因此而有所异色,他只是因为余秀兰对他的称呼而皱紧眉头,“余同志,我没有妹妹,你这样称呼我很容易引起误会。”
  余秀兰更委屈了,她咬着殷红的嘴唇,做出楚楚可怜的姿态,“那我应该怎么叫你才合适呢,杨大哥?杨先生?或者我们不要那么客气,你可以叫我秀兰,我叫你怀成,好不好~”
  她说到最后,拖长语调,仿佛在撒娇。
  杨怀成俊朗的眉眼始终蹙着,保持疏离感,“抱歉,我想以同志相称更为妥当。”
  杨怀成始终是客气礼貌的态度,但越是这样,越是难以接近,好像是为人温厚,实际上拒人千里,余秀兰不免烦躁,脸上还不能表现出来。
  她只好把目标转向余禾,“禾禾,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家里休息吗,你磕到头以后,休息了一个多月,我看小婶可担心了。
  就算现在好了,也不能随意走呀,万一再不舒服了怎么办。
  就算是为了某人,也不能着急呀。”
  余秀兰说某人的时候,对着余禾挤眉弄眼,但暗示的人却不是杨怀成,她嬉笑了两声,有意无意的看向半山上一个正干农活的男人,“你不止是来找小婶的吧,我看姚望伟今天就没带水,你这怎么刚好带了,哦~”
  余秀兰搁那瞎起哄,余禾却不给她半点颜面,十分直白的说,“你想多了,我是来找我娘的,她忘记带水壶了。”
  说这,余禾突然笑了一下,义正言辞的和余秀兰道:“堂姐,我知道你喜欢他,但也别每次都推到我身上,你心疼姚望伟没水喝,可以把自己的给他。
  我娘生我养我,我只知道要心疼我娘,外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比不上我娘,做人是要有良心的。
  堂姐,你说是不是?”
  余秀兰没想到短短一个多月,余禾态度会变得这么快,说话刻薄,阴阳怪气,最主要的是她怎么可以当着杨怀成的面说自己喜欢姚望伟呢。
  有过上辈子惨痛的教训,余秀兰这辈子是半点关系都不肯跟姚望伟扯上的,走路都恨不能脑袋后面再长一个眼睛,用来避开姚望伟。
  余秀兰一下就急了,“禾禾,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什么叫我喜欢姚望伟,我根本不喜欢他。”
  余秀兰着急澄清,余禾却娇笑着应和,“好好好,你不喜欢,行了吧,都是我嘴快,怎么能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些话呢。”
  余禾不说话就算了,她嘴上否定,配上那个就我俩知道的语气,简直钉死了余秀兰和姚望伟的事。
  这种情况下,不管余秀兰再怎么解释,都会变成因为害羞而嘴硬的辩解。
  她气的脸都红了,但是拿余禾一点办法都没有,懊恼的想,恐怕杨怀成要误会了。
  实际上姐妹两个的言语官司,杨怀成并没有动容,唯独在余禾说自己不该在外人面前说这种话的时候,他才有所不同,神色莫辨。
  两个人的对话很快引起在半山腰干活的一群人的注意,本来就不是多高的山,俯瞰山脚,简直是一清二楚。
  有人好心的高声喊何春花,“春花,你姑娘来找你了!”
  正埋头苦干的何春花随手擦了擦额头上和眼皮上的汗,被喊到名字还有点发懵,“啥?”
  然后目光朝山下望去,脸色一下就变了,“我家乖乖怎么来了,这么远的路,要是不舒服怎么办?”
  在一旁干活的姚六婶最喜欢热闹,大家都看热闹不干活了,她要是干活岂不是亏了?所以也跟着停下来,嘴巴一张就说,“啧啧,哪有你这么娇惯女儿的,将来不得翻天了,要我说啊,闺女有什么用,还得是儿子好,像我生了三个儿子,将来啊,有的是福可以享,哈哈。”
  另一边一个衣服上都是补丁,窝瓜脸眯眯眼的女人嗤笑了一下,意有所指,“我说孩儿他六婶,你这话就说的没道理了,人家可是寡妇,就算想要儿子也生不了啊。”
  说着就张狂的笑起来。
  比起窝瓜脸女人,姚六婶只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爱添油加醋,这么明晃晃的打脸嘲笑别人,她可是不敢的,别提对象还是队里出了名的泼辣娘们何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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