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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贵妃她不想翻身/陛下今日真香了没——棠花树【完结】

时间:2023-09-17 14:36:55  作者:棠花树【完结】
  尚昀青则好奇地问道:“您抢她东西的时候,她什么表情?”
  李蕙月心情不佳,冷冷说道:“好像挺惊讶的,还能怎样,她敢不给?对了,这鸭子是她房里嬷嬷亲自送来的,我去的时候还没烤好。”
  尚昀青听完后哈哈大笑,说:“她莫不是要贿赂长公主您吧。”
  李蕙月白了她一眼:“就算拿她宫里所有的山珍海味贿赂我,我也不稀罕,要是拿命的话,我兴许能考虑一下。”
  她从小看着她的哥哥在秦丘的控制下举步维艰,怎么可能因为这些小事情而放下仇恨。
  一直从瑶华宫出来后,尚昀青还在回味那烤鸭的味道:“这玉楼阁小厨房里的人,莫不是御膳房调去的。”
  “你明知不可能。”李珩让他不要油嘴滑舌,“一天了,阴魂不散的,饭都吃完了,再不说点正常的话就出宫去。”
  尚昀青笑眯眯的,一看就没什么好事。
  “臣以为您再也不想看见那女人了呢,不过您昨晚留宿玉楼阁的事情整个前朝都盯着呢,臣冒死求问,咱们的陛下日后作何打算。”
  朝中不少人都等着看秦家倒台,但看见李珩昨晚的动作,又偃旗息鼓起来。
  李珩握着腰间的玉佩,这是先太子留给他的,先太子温文尔雅一生良善,更重要的是,在所有的手足里只有先太子对他好,却被秦丘那老狐狸谋划死了。
  这笔账,李珩发过誓要报,更不用说如今秦丘已然盯上了他的下一代。
  “高高捧起罢了。”李珩回道。
  尚昀青耸肩:“别到时候您不舍得摔了。”
  尚昀青被一脚踹出了宫。
  后宫的眼线实在太多,连尚昀青都能在一天之内就听说他的行动,真是半分秘密都没有,估计尚昀青也是来告诉他这一点的。
  由于烤好的鸭子飞走了,秦玉柔又实在想吃口鸭肉,于是缠着严萍最后做了红烧鸭子,好不容易见严萍要松口,却发现身边的人都跪了下去。
  “鸭肉性寒,安嫔这几日还是好生养着,晚膳就红枣滋补粥吧。”声音是好声音,但这话让秦玉柔开心的心冷了一半。
  本来还有几道素菜的,这么一句话,连菜都没有了。
  “臣妾参见皇上。”她绝望地跪下去,不巧膝盖下有颗石子,便扭着身子挪了挪。
  这放在李珩眼里嫌弃极了,怎么走没走相,跪也没跪相。
  这想法简直和严萍不谋而合,她都快不想睁开眼睛了。
  他让人起身,看着秦玉柔瞪了那小石头两眼,差点没憋出笑来。
  怨人家石头啊?
  她慢慢地捧着红枣粥喝,盼着李珩赶紧走,再不要留宿,这样多少她能再想办法吃上一口,但李珩却不急不慢地看她吃,不知道要待到什么时候。
  “听闻蕙月下午顽皮,抢了你的鸭子。”
  原来是替妹妹上门当和事佬的嘛。
  秦玉柔忙回道:“公主能喜欢,是臣妾的荣幸。”
  “可朕记得,华京城里的烤鸭并不长这样。”
  看来不仅是当和事佬的,还见过她的鸭子,不会他也吃了吧。
  秦玉柔委委屈屈:“那鸭子是臣妾问过厨子后改良过得,要是宫中有梨木的话会更好吃。”
  本以为说到这里便算完了,却不料李珩还在追问为何用梨木更好。
  秦玉柔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果木燃烧产生的芳香物质能让烤鸭更好吃,绞尽脑汁后回答:“因为燃烧后味道不一样,果木燃烧后的味道更柔和,陛下试过就知道了。”
  李珩点点头,他只是想知道秦玉柔是真的如她父亲所说的好吃喝,还是秦丘欺他,如此听来她确实有几分研究。
  本以为聊完鸭子的事情就差不多了,结果李珩话锋一转:“朕听说京兆尹冯家大姑娘与你交好,入宫前她曾去过秦府,后来拒不入宫,这事你可清楚?”
  尚昀青说的没错,他的确不想见这眼前人,这与之前那晚所见所闻有关,闲着也是闲着,他倒要听听她怎么回答。
  秦玉柔立马被问住了,她向她爹打听过,礼部对外说的是冯思思“染病”,可不是“拒不入宫”。
  李珩既然在她面前如此直白地把话说出来,大概也想到了冯思思不入宫的原因与她有关。
  父亲对她入宫的嘱咐里最多的就是言多必失,可有时候她却觉得,或许皇权对他们秦家忌惮的原因里,必定有一条是“不言”。
  又或者,她想告诉李珩一些事情,这样更多像她二姐和冯思思一样的人就可以平平淡淡地追求幸福。
  于是她立马正色起来:“其实很多人家呈上适龄女子名单的时候,是从不会过问女儿家意见的。”
  李珩颔首:“不想进宫,好,继续说。”
  “倒也不是不想,只不过若这女子心里有他人却还要入宫,陛下觉得这样合适吗?”秦玉柔瞧着李珩的神色,试探着开口。
  李珩想也没想,反驳她:“有婚约者不得进宫,但心里有没有他人,朕做不了主。”
  他也清楚,这些人进宫不全是倾慕他,他们可能想要的是权势,想要的是家门荣光,而他接受这些人,则是为了稳固和平衡前朝。
  若是他父皇在的话肯定会笑话他如此想,说女子是附属品,是胜利品,于是像他母亲那样普通的官家女子,喜欢了就宠一下,不喜欢了就可以连利用都懒得利用。
  秦玉柔低着头:“这些女子的父母大抵是清楚他们女儿心思的,但却因入宫是庇佑一族的事情,便生生拆散后再隐瞒。”
  她这一句话算是把外面各家族的龌龊心思说透了,牺牲女儿幸福往上爬的人也不在少数。
  李珩大约猜出了,秦玉柔是想说冯思思亦是心悦他人,淡淡说道:“他们若真想隐瞒,朕觉得自己也是受到欺骗的人,说到底,朕阻止不了他们这样做,朕也不是强娶。”
  秦玉柔轻声回答:“让这样的人进宫,陛下大概也不会幸福吧。”
  人人都道一入后宫深似海,但李珩自己身为皇帝,这种话他懂,但是却不能由他说出来。至少在权利动荡的现在,真心这种事情,他给不起也给不了。
  “朕的幸福,她们也说了不算。”
  秦玉柔是绕不过李珩的,也觉得他绝情。她丧气地觉得,这种事情太过小家子气,一国之君大概是不想管,毕竟正如他所说,皇帝也是被迫接受罢了。
  这座宫里,净是些不快乐的人。
  见秦玉柔忽然间焉了,李珩又扣了下桌子:“安嫔是觉得,只要朕下令,这种事就会杜绝吗?那你可太天真了,所谓寡人,从来都是被人塞住耳朵蒙住眼睛的,能听到能看到的不过一二。”
  秦玉柔并没有因此振作,李珩叹了口气:“你且说回到冯家姑娘去。”
  她思绪有些涣散,说话声音也是越来越小:“冯家姑娘便是已有两情相悦的男子,所以我……臣妾就劝说了她,让她去求冯大人。这事情是臣妾怂恿的,与冯家没有关系,您若是现在想罚了,罚臣妾就好。”
  这还是个仗义的。
  李珩到底没想吓唬她,只是这话虽然滴水不漏,但是却不能解释那晚她说的所有话。
  “你这样做,只是想帮她?”
第8章
  秦玉柔立马神色紧张起来,她话都说道这种地步了,没想到李珩还在追问,这皇帝怎么这么多话。
  见她不说话,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李珩疑惑道:“难道是你有私心?”
  私心?什么私心?
  秦玉柔想不通事情的时候会咬指甲,于是她习惯性地做了,立马觉得御前又失仪,赶忙收回手道:“不知您还记不记得臣妾的二姐,当年本也要入宫的,但是她心有所属,最后郁结于心,十六岁就去了。所以见思思如此,臣妾便想试着劝劝,毕竟这样的她进宫后一不会讨您欢心,二不会争宠求荣,只是被困着罢了。”
  “至于私心,她若进宫了,我们二人自然是能做个伴的,可她的快乐更重要,臣妾便是如此想的。”
  秦玉柔觉得李珩或许会觉得她多管闲事,但应该不会追究她,不过今晚为何要问起此事,难不成……
  李珩微微惊讶,说了句知道了,倒弄得秦玉柔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后面的话来。
  当时她说的那句“争宠吗”原是这个意思,听完所有事情,他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平白生气这么久。
  其实他如此问,秦玉柔完全可以一口否认这事情与她毫无关系,但是她肯说,这也让李珩放下了一些芥蒂。
  “陛下,您是喜欢思思吗?”
  李珩突然听到秦玉柔如此问道,知道她是会错意,答道:“并不。”
  “奥奥奥。”秦玉柔尴尬地笑了笑,那就奇怪了,难道就是听闻此事问起来的。
  又到了就寝的时候,大雨过后夜寒风凉,高鸿便进屋添了炭火,顿时暖了些。
  添完炭火后,高鸿就使了颜色让侍奉贵人更衣的奴婢们下去,门一关,门口的烛火也熄了,秦玉柔便扭扭捏捏的,满身写着不自在。
  她掏出帕子掩面道,“臣妾今日估计染了风寒,要不还是继续睡软榻吧。”
  千算万算没算到李珩会连着两天都来。
  “朕昨天就想问问你,你是不想侍寝吗?”李珩往床这边一边走一边问道。
  他平日里并不会在其他妃嫔那这么直接问话,或许是因为今晚两人说了很多话,才让他如此自然地吻了出来。
  “啊,臣妾没有啊,陛下您怎么这么想,臣妾真的是因为身子不适。”她轻咳两声。
  她如今小小年纪,这皇帝不会真的要那啥吧。
  不对啊,她可是秦家人,皇帝不应该防着她才对。难不成是被她这张脸迷住了?她确实也觉得自己长得不错,但也不至于迷人心窍。
  四目僵持半晌,李珩开了口:“随你,朕要吹蜡烛了。”
  秦玉柔听完赶紧窜到屏风后,不过李珩也没那么快吹蜡烛,待到她坐下才吹灭。
  她躺下来之后才想起来,熄蜡烛这事情本应自己来做的,皇帝他不仅自己熄了,也没有责罚她没规矩,这皇帝倒还算是好相处的人。
  想着想着,她没能像昨日那般舒心地睡着,人一旦受了点甜头就会贪心,既然今日没有去请安,她明日也想故技重施不去,毕竟李珩会给她爹面子,可不代表李珩后宫里的人也给。
  她真的不想见那群人,何况是在李珩频繁来了两天的档口。
  “皇上您睡了吗?”她小声问。
  “寝不语不知道吗?”李珩回道。
  外面的风声不大,但敲得窗户不时震动,倒显得屋内一片静寂。
  李珩等了半天,最后无奈道:“有话便说。”
  秦玉柔一个激灵坐起来,盘腿坐好,思虑再三回道:“臣妾真的风寒了,能不能养几天病?”
  她把“真的”二字咬的极重,仿佛不重一点就好似欺君一般。
  李珩心想,这人实在懒惰了些,却因为自己误解她那么多天而有了些纵容,便问:“几天?”
  秦玉柔仔细听了李珩的语气,打着商量,抿了抿嘴说道:“两天?要不三天吧……”
  李珩忍着笑,想要的还不少:“三天能好吗?”
  秦玉柔回道:“应该可以的……吧。”
  李珩冷冷笑道:“风寒不行,秦相会觉得这玉楼阁冻着你了,你换一个。”
  换?秦玉柔震惊,李珩莫不是知道她所想了,不过好像也没生气。
  她顺着话说下去:“那要不就腿疼吧,臣妾今日跪下的时候硌着腿了。”
  下午埋怨石头那一出浮现在李珩的眼前,这秦家姑娘还真是记仇,连石头的仇都记。
  于是秦玉柔就听见李珩说道:“你是给朕下跪硌着的?”
  秦玉柔一听这话里有话,忙摆手,却忘了李珩压根看不见。
  她压低声音赶紧澄清:“不不不,是臣妾在自己屋里摸黑起来喝水撞到的……哎,您先别睡!”
  李珩从来没听过有人向他提出如此荒唐的请求,竟然让他先别睡,这是又要做什么?
  秦玉柔忽然从屏风外走出来,李珩回头看见她身披月光而过。
  这般场景让李珩不禁想起书中诗句“婆娑绿迷花影细,数声红雨夜幕寒,有女踩月来”。
  今晚月光却时隐时现,他隐约能看清女子长发下的容颜,狡黠而愉悦。
  “臣妾有个请求,过会儿臣妾要做出点动静来,怕吓着陛下您,所以您先别睡。但您无需配合,可好?”
  李珩回过神来,好整以暇地看戏,这位每回装病还都得动点真格。
  李珩摆了摆手,他倒要看看这出不需要他配合的戏长什么样。
  只听那头茶碗掉到地上,秦玉柔像样地“哎呦”了几声,立刻有婢女在门前问怎么了。
  “本宫没事,起夜磕到了,给本宫拿块湿毛巾来,你们小声点别张扬,皇上睡了。”
  这人演戏就罢了,竟然能在自导自演的节骨眼上把她的贴心加进去,实在令李珩有些佩服。
  等婢女拿来毛巾,秦玉柔这道才算完成,还专门来谢李珩。
  “皇上您真是大好人,祝您好眠。”
  李珩心想自己就在床上躺了躺,这好人帽子倒是扣的稳当当。
  “那风寒的药还吃不吃了?”李珩问道。
  秦玉柔脚步顿住,心虚地回道:“要不不吃了吧,让外人知道了还以为臣妾冻着了呢。”
  “不吃药能好?不是真风寒了吗?”
  秦玉柔两只手搅在一起,自己说的话得负责起来,于是假装镇定回道:“臣妾委屈一点不算什么,臣妾年纪小恢复得快,这几天准能好。”
  李珩不想说话了,一说话可能就得笑出来,他挥手让秦玉柔退下,借着黑咧开了嘴。
  她给自己营造的形象还挺好,善解人意又坚强自立,不过是不想去请安,她想拖着就拖着吧,太后说不准都不想见她。
  想到这里,李珩的笑便全都收住了,秦玉柔如此拖下去,某些人怕是怕是会更加不满。
  这些话,他最后并没有说出来。
  第二天醒来,她发现自己又躺在了床上,依然没有人叫醒她。
  啊,巴适。
  秦玉柔就这样在自己阁子里连躲了四日,到了必须请安的那天,她在床边又练习了一遍请安该说的话,给自己打气。
  严萍看着他来来回回踱步的样子,只给她提了一个建议,脸上一定要带着笑。
  秦玉柔这点不敢苟同,她怕她笑得越开心,别人撕她的心越急切。
  人越害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她刚出玉楼阁就碰上了德妃林氏,要不是真儿扶着,她觉得自己都要腿软下去了。
  听说德妃自小没有母亲,林尚书后来又续了弦,日子过得并不怎么好,本有脱离苦海的机会,却被人抢了亲。
  抢亲那人是她大姐,抢的人便是镇南王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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