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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的奴隶——虾炒饭【完结+番外】

时间:2023-09-26 23:14:55  作者:虾炒饭【完结+番外】
  令人惊异的事情发生了,束云道长与她过了几招后,竟也傻住了。一动不动,就站在原处任她去瞧。
  红袖姑姑轻轻拨开她的耳朵,目光凝在耳后一道细疤上,竟讷讷许久。终于,眸光渐渐晶莹水润,她颤声说了一句南楚话。
  束云道长惊呆了。
  她抖着手摸了摸红袖姑姑的脸,然后一把将她死死抱住,再不撒手。
  两人相拥哽咽。
  半晌一室寂静,书阁内只能听见两位中年姑姑的小声啜泣。
  她们的目光中除了彼此再容不下旁人,轻声说起了南楚话。
  沈稚看得心满意足,撂下茶碗喟叹一声。笑着对阿蛮说道,“你可知道,红袖姑姑原本是南楚人,为逃灭门之灾躲到了漠北去。后来边境起了兵事,战火中她和亲人失散了……后来辗转被我祖父所救,这才到了侯府。”
  沈瑞大喇喇接口,“这事儿我早就知道啊,只是不曾听姑姑细说过。她那时候也并不大吧?能有七八岁么…”
  忽然,他猛地一拍大腿,“怪不得束云道长年年都去漠北,还专挑着圣祭那么热闹的时候去!敢情、敢情她是去寻亲去了啊……稚儿,我是不是猜对了?”
  话音未落,红袖意拉着束云道长过来,神情中激动难掩,“小姐,这位正是家姐!失散多年,红袖早就不抱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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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沦陷
  书阁中一时有些尴尬。
  红袖满头雾水,看看这个,望望那个,谁也不开口。
  束云道长怜惜地望着她,妹妹好可怜,给人家当了多年的嬷嬷下人,怕不是给养傻了。
  终于还是沈稚看不下眼,提醒道,“姑姑,这位便是束云道长了。”
  红袖一怔,回头去看亲姐姐,正对上一双充满怜爱和歉疚的眼睛,眼角每一条细纹都写满了“全是我的错,妹子受了多大的苦”。
  红袖错愕,瞬间福灵心至,明白过来状况!登时哭笑不得。又是关心又是担忧。想到从前那凶夷小子屡次信誓旦旦,拍着胸膛保证,“将束云道长带回关州献给小姐”,不由得心中一梗。
  “姐姐,你没受苛待吧?”
  束云道长重重冷哼一声。
  阿蛮笑笑,“姑姑放心,没有。”
  红袖心道这小子最好别是骗我,面上却是长长松了口气。“既然如此,那便好了。姐姐,我在侯府中多年,也算有几分体面。此间便如自己家中一般无二。厚颜替小姐邀请姐姐小住几日,您意下如何?”
  束云道长不接话,只冷冷看向沈稚,“将我妹子的身契还来,该是多少银两,我照付便是。”
  感情是真把她当个寻常婆子买卖了——红袖一时语塞。
  沈瑞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拍桌大笑起来,“阿蛮兄弟,你之前说她如何油盐不进,我还当是托词!原来所言半分不假……哈哈哈哈,姑姑的血亲怎么这么轴,若不是生得一模一样,我都不敢信!”
  束云道长怒目而视,袖口掌风微动。
  红袖急忙拦下,“姐姐…”
  束云道长反手拍了拍她,“你不必多言。”
  “我知道,你留我,未尝不是存了几分为长平郡主解蛊毒的心思。姐姐知你的难处,不会怪你。只是…我妹子出身本是高贵,即便沦落,又岂能为人奴婢?”
  她高声,“我再说一次,将她的身契还来。否则……”
  掌风一震,道袍的袖口鼓胀起来。
  凶夷壮汉见状,双双摆出架势。
  “住手!”沈稚连忙吩咐,不想伤她。
  阿蛮一抬胳膊,两个凶夷壮汉立时便收手了。倒是束云道长不曾留力,一掌将地砖生生打裂开来——她原是要落掌于桌案,阿蛮微一弹指,改了她的掌力方向,这才打在地上。
  沈瑞登时生了怒气,“真欺我侯府无人?”
  两名金衣侍倏然出现,毫无预兆。
  束云道长微惊,目光慢慢环视着四周。这平平无奇的书阁里,此刻竟聚集了足足六位顶尖高手。
  除了沈瑞尚有一战之力,那三个凶夷人和两个金衣侍……都难以撼动。
  她不由得冒出冷汗,面色却强自镇定。拉住了红袖手掌,暗暗揣摩着脱身之策。
  沈稚笑靥温柔,“这是做什么?”摆摆手,两位金衣侍便又神出鬼没地退了出去。
  她站起身,走近束云道长,温和道,“想来道长是误会了。红袖姑姑是我的武师傅,我自幼随她习武,侯府上下对姑姑也是奉为上宾,从来以客卿之礼相待,并不曾有什么奴婢身契。姑姑始终是自由身,来去皆随心。”
  “姑姑如今在关州城替我做事,领的也是郡主府的家臣俸禄,而非婢子丫鬟的月例银子。看在姑姑面上,纵然道长不愿出手帮我解了蛊毒,郡主府上下也不会多为难道长,您去留自便。若是不放心姑姑,偶尔在郡主府中做客小住,也是行得的。”
  束云道长狐疑,“你不强留我解你蛊毒?”
  沈稚轻笑,“不会。当然,若道长愿意援手自然更好。当年兆嘉玉许你的,我关州出双倍。”
  拓跋临羌沉声,“漠北从前许诺的,也决不食言。”
  束云道长本已有几分意动,闻言不由大怒。“凶夷奴痴心妄想!我绝不予她解毒!大不了我们玉石俱焚!”
  沈稚蹙眉。“道长不愿帮忙便罢了,何必出口伤人呢?”
  这句‘凶夷奴’她说的是蛮语,特指那些南朝女奴所生的孩子,在漠北低人一等,很是侮辱人。
  “小姐宽心。道长岂会不愿?”阿蛮笑笑。
  话音未落已拔剑刺出,瞬息而至。所有人还未等看清,寒芒颤颤的剑尖儿已经抵在红袖姑姑的大椎要穴上。
  惊得她瞳孔微张、汗毛竖起,丝毫不敢稍动。
  凶夷人剑眉微挑,低笑挑衅,“如何?从前我不知你软肋,不得不以礼相待。如今的道长难道还有得选么?”
  束云道长怒不可遏,语调都气得尖细了几分,“以、礼、相、待?”
  凶夷人点头,“对比一下,便是了。”
  束云道长怒发冲冠,“你放开她!”
  剑拔弩张。
  沈稚无奈极了,“阿蛮,收剑,莫伤了姑姑。”
  他却不动,只是颤了颤剑尖儿,开起玩笑,“小姐缘何如此偏心?从前姑姑又不是没伤过我。”
  红袖本气恨得直咬牙,闻言微怔,仿佛瞬间泄了气。
  束云道长却是心中一凛——难道这两人本就有结有旧怨?
  她有些紧张地望了望红袖,恨声道,“好,我
  应下了。你松剑罢。”
  寒芒骤闪,宝剑已然回鞘。凶夷人漫不经心,“道长也不必动些旁的心思。倘若出了丁点儿意外,你不怕死,却要想想旁人性命。医好了郡主,漠北的金珠宝玉随你取用。”
  红袖轻轻拽住束云道长气得不住轻颤的手,“姐姐别被这小子唬住,他不会伤我的。不过…小姐于我确有大恩,若姐姐愿意,就当是帮我一次吧。”
  “嗤…”凶夷人低笑,“姑姑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道长,我教你一招。”他随意摆弄着剑鞘,“你不是恨我么?那便更该给郡主解蛊了,到时候剩下的那只双生蛊独阳不生,在我体内月月发作,岂不痛快?”
  沈稚眸光一缩。对阿蛮轻轻摇头——倘若如此,那她宁愿不解这蛊。熟料阿蛮并不理会,只挑衅般望向束云道长。
  束云道长惊得呆了,“竟是你!你…你和她的蛊,是一对儿的?”
  “是啊。”凶夷人语调轻松。
  “这不可能!”束云道长错愕摇摇头,“倘若如此,你又何必费心替她张罗着解蛊?继续占着这便宜不好?”
  此言一出,沈稚措不及防,倏然有些面颊发烫。
  凶夷人之前的云淡风轻瞬间不再,深邃眼眸中浮出几抹杀意。
  束云道长浑然不觉,犹自困惑着,“不应如此啊…”她喃喃低语,忽然走近沈稚,“小郡主,把你的手腕给我瞧瞧。”
  阿蛮暗暗戒备着。
  沈稚将莹白的手腕递过去,束云轻轻接过来,凝眸细瞧,登时不敢置信。连揉了几次眼睛,惊声道,“你是这主蛊?”
  沈稚轻咳,淡淡应了一声“嗯”。
  束云道长惊愕不已,目光在两人间连连流转,惊疑不定。忽然,她似是猛然想通了,颤着指头伸向凶夷苍月部的年轻首领,哈哈拍腿大笑不止。直笑得弯了腰,眼泪都流出来了——
  “没想到,没想到哇,你也有这样时候!真是……哈哈哈哈!天道好轮回啊,痛快,痛快!”
  沈稚心中不虞。面上只是淡淡,不动声色扶着束云道长手臂,止了她的放肆大笑。“如道长所见,阿蛮是我的人。他一心为我办事,不想之前得罪了道长,稚很是过意不去,在这儿替他给你陪个不是。”
  说着话,沈稚微微屈膝,行了个福礼。熟料束云道长侧身避过了,连连摇手,“一码是一码,我妹子既说你对她有恩,郡主的蛊毒我便尽力而为。至于他……”
  她又忍不住笑,摇头道,“郡主若一心想解了那蛊,只怕要…”
  沈稚打断她,坚定道,“或是两人同解,或是谁都不解。我绝不会留他自己受苦的。”
  阿蛮猛然抬头望她。
  “都能解,都能解。”束云心情转换极快,此刻愉悦地拉她坐下,认真劝道,“小郡主,你有所不知。凡事盛极必衰,你取他内息为己用,短暂看去虽好,然毕竟功力天差地别。你俩从前又都不识蛊道,长此以往只怕会反伤自身。你若能舍得下,还是解了的好。”
  沈稚低眸,“既如此,还请道长指教。”
  束云道长瞥了凶夷人一眼,眼眸中的愉悦藏都藏不住,“好啊,旁的学起来都太难,至少得有几年蛊术的根底。我教你个最简便的法子,只要……”
  话刚说两句,沈稚咳了起来,面色微微发红,“姑姑,让下人们都撤了罢。”
  沈瑞还没等听懂,骤然被拎起来特别不满意,“喂!喂!我堂堂定国侯爷,哪里就是什么下人了……”
  声音越来越小,已然被红袖姑姑随手拎出去了。
  束云道长冷眼看着妹子所为,阖府竟无一人表现出诧异之色,这才真正放下心来。眉目愈发舒展,轻声与她说起了悄悄话。
  言罢,沈稚粉嫩面颊上已尽是酒醉般的嫣红之色。偷偷与角落里的阿蛮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偏过视线。
  阿蛮羞赧比她更甚。
  若不是顾忌着束云道长,要防她倏然伤人……只怕他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束云道长说完,便告辞离去。
  室内只余沈稚和阿蛮。
  “你……”
  “小姐……”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收声。
  沈稚轻咳一声,低眸道,“过会儿…来汀荷院找我。”
  阿蛮低低“嗯”了一声,便消失无踪。
  *
  这里是羊城,将军府内自然没有汀荷院的。
  阿蛮耽搁了许久,才走进沈稚寝房内室。
  桌上摆了一个大妆奁,半敞着,里面是各种大小的圆润玉簪子。
  皆是簇新未用过的。
  阿蛮脊背微颤,“小姐,我来了。”
  沈稚眸光在那打开的妆奁上停了一瞬,再望向阿蛮,“束云道长所言……你怎么想?”
  阿蛮双拳无意识蜷了一瞬,轻声道,“阿蛮以为,至少九成可信。小姐或可一试。毕竟…即便无用,于小姐也无甚么损害。”
  “那你呢?”
  凶夷少年面色微微发烫,“我…我无碍的。”
  沈稚偷偷勾了勾唇角,“阿蛮,我想过了,这蛊我们不解也罢。反正我从未想过偷取你的内息。我们之间本就算是双生为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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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惊变
  自那之后,阿蛮几乎月月往返于漠北与关州城之间,两人情意交互、感情日益深厚。
  不知不觉,东去春来夏又至。
  漠北盛夏虽不及都城炎热,但在花匠们的小心侍弄下,汀荷院的莲池中如今已有淡淡荷花苞了。
  沈稚瞧着喜欢,命小丫鬟们细心侍弄着,日日采几朵盛在白瓷瓮中,摆在书房里。
  这日,橘绿亲手摆弄着花苞,调整出漂亮的角度。忽然发觉挨着白瓷瓮,竟多出了一副针线绣的菡萏碧波图。小心翼翼用水晶隔开,生怕染上湿气。
  “小姐何日绣了这副插屏?何不不交代一声,我让匠人们镶嵌好了摆上来。”
  沈稚闻言从一摞摞折报中抬头,淡淡笑了,“橘绿看走眼了,这副不是我绣的。昨日才得。”
  当值的小丫鬟不解,好奇挨近来看,“哇,那是何人的针线呀?竟能与小姐的一模一样呢。”
  沈稚失笑,“说着玩的,哪里就像了。”
  橘绿拎了一朵荷花随手递给小丫鬟,“这枝不鲜嫩了,你去换枝好的来。”见她福了身出门,橘绿才笑着摇摇头,“小姐怎么又捉弄阿蛮……算起日子来,他也快回来了吧。”
  这月十五是中元节。小姐要祭祀,定然不选在十五正日子解毒,那就只能提前。
  不料沈稚却摇头,“他这月不回府来。”
  橘绿一惊。“那如何使得?”
  沈稚继续看那折报,淡然道,“束云道长所言不假。如今我的双生蛊对他依赖愈发浅淡,双蛊之间强弱倒置,我想试试,若一月不相融,会是如何。”
  “这等大事,小姐怎么此刻才说?我…我去问问姑姑!”橘绿担忧极了,想了想又劝,“不若还让阿蛮回来吧?若用不到最好,倘若真有什么万一……解蛊也方便。”
  “不必,他另有要事。”
  *
  崇和十一年夏末,燕阳王庶子兆嘉玉与定国候沈瑞在凌乡燕子楼巧遇。
  两人似乎因下人之间争抢马车位置起了些龃龉,兆嘉玉亲卫挑衅,杀了定国候的一个亲兵。
  两边算结下仇怨。
  后来北境军一批秋季补给的皮甲从勉州境内经过,竟遭了山匪。
  不仅军械被抢夺大半,余下搬不走的辎重,也被人蓄意纵火全烧毁了。
  定国候沈瑞大怒,当即就点出一部分兵马,直奔勉州杀来。
  兆嘉玉惊慌失措,何曾想过沈瑞真的敢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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