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内,辰云萧微抿口茶水,饶有兴趣的瞧了眼下面站的一双人:“入宫后,依你的姿色必定艳压群芳。”
暗灵目光如炬紧咬下唇,顾及身旁女子的感受才未出言反驳,辰云萧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搁下茶盏扬手道:“来人,把门在外锁上,没本王允可不准开,今夜儿本王便好好调教调教你。”
暗灵犹如一头发疯的野兽,双眼充斥着红:“你要对她做什么?”
话音未落便被人擒住,房门无情的在外锁上,锦绣头一次心生畏惧,本以为逃出了狼窝,不料却入虎穴,只见男人眸子深邃幽长,唇角含着邪魅的笑,他轻解衣衫,伏在那女子耳畔,舔舐她的耳垂:“这魅惑人的本事就无需调教,看你把暗灵勾的魂不守舍的样子,本王当真是欣慰之极。”
锦绣浑身如同电击,往后跌退两步,但却被他强而有力的臂膀一把锢住,动弹不得,他戏谑一笑,在她白如凝脂的脖颈细吻,白暂的皮肤上点点红,更显得她愈发撩人,她檀口出吐出清甜的气息,眸含春水叫人怜惜,辰云萧眼角眉梢含笑,修长的指尖抚过她的眉眼,眸中竟生出一丝温暖怜惜,女子身形微怔,以为看见了错觉,辰云萧一口含上女子朱唇,辗转反侧,轻舔舐着,轻柔的触碰,把她单薄的身子紧抱在怀中,闭眸呢喃道:“璃儿,你今生今世只能是本王的,我后悔当初送你入宫,凭什么你在他身下承欢膝下,我要你。”
锦绣眉尖若蹙,双手抵在他精壮的胸膛:“王爷,我是锦绣,并不是您口中女子。”
一语惊醒梦中人,辰云萧怒不可解的扬起俊脸,粗暴的撕扯她的衣衫,细如凝脂的肌肤暴露无疑,藕臂上的一点红颇为明显,辰云萧狭长的凤眼微眯:“朱砂痣。”
转而却又是冷冷一笑,把她拦腰抱起,放在榻上俯身压了上去,缠绵灼热的吻如潮水般袭来,女子浑身冰冷,身心似收到了极大的折磨,羞辱,终于她的最后一丝的理智,在他的吻下,被瓦解破碎,从檀口间溢出的吟,叫人欲罢不能,欲推还迎,身下女子娇柔旖旎,细如凝脂的肌肤在乌黑青丝的衬托下更是显得愈发撩人,他大掌一挥轻易扯去她身上最后一道屏障,在她身上恣意游走,四下点火,辰云萧浓眉微蹙,把灼热的硕大抵在她腿间,两手抱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微挺身,锦绣吃痛,浑身一个颤抖,一丝风从窗棂缝隙吹入,她两手紧攥身下的被单,羞耻感蔓延。
“本王已在你浑身上下烙印,你的身你的心只能是属于我的。”辰云萧抚上她颤抖的脸,在她耳畔轻声呢喃。
锦绣眉尖若蹙,止不住的颤抖,心中酸楚丝丝蔓延,直压得人喘不过气:“王爷,锦绣便只是锦绣,不为她人所替代,您若强要了我的身子,我的心未必在你这儿,若它日我入宫得宠,你叫皇上验得不是处子之身吗?”
辰云萧唇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轻挑说道:“女子半推半就才有情趣儿,若你当真如同躯壳般呆愣,本王当真也对你提不起兴趣。”
男子支起身子,把长发束起,捡起地上衣物穿戴整齐,决绝转身离去,吱呀~门开了,一缕儿月光洒入,叫人倍感凄凉,暗灵挣脱束缚,如一阵风闯入屋内,榻上女子不知所措的垂首啜泣,似敲打
击撞他的心,他双眼充斥着血红,似一头愤怒的野兽般嘶吼:“辰云萧,你混蛋。”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脱下外衫遮挡在她暴露无疑的身子上,心头泛起一丝酸意,他跪在榻边,拉过她细如凝脂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
这夜宁静薄凉,暗灵把她单薄的身子紧抱在怀中,与她同坐,只见她神色黯然,薄唇紧抿不喜不忧,只紧望着窗外那棵不知年轮的树。
晨曦笼盖夜幕,日出东方,从所未有的惬意感笼盖全身,霜璃卧在软榻上,犹如一只慵懒的猫儿,苟玥端过一碗安胎药放置女子手边,轻声笑道:“娘娘,今儿个怎起的这般早。”
第105章 皇后病危
“本宫可是歇的够够的,一连几日不都是倦在这琉璃阁内,门槛儿都未跨出去过一步。”霜璃端起那碗苦药,放在鼻下一嗅,便被那刺激的药味蹙了眉。
苟玥启齿轻笑,在桌上放下两块儿甜果儿:“娘娘,您这腹中的孩子不落地,皇上的心便是一直悬着呢,今儿过了晌午奴婢便让启太医在来瞧瞧。”
霜璃一手抚着小腹,轻声打趣儿道:“孩子啊,孩子,你害得额娘好苦!”
苟玥立在一旁掩唇轻笑:“生下就不苦了,娘娘您就指望着您腹中的孩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呢。”
“不为人母怎知怀胎十月之苦,本宫现在才渗透这句话的意思。”霜璃眼神微阖,半倚在贵妃椅上,轻声喟叹道。
霜璃端起那苦药,屏住呼吸一口饮尽,忙不迭的把药碗放下,拿起苟玥手中的帕子轻擦拭擦拭嘴,拿起桌上的甜果儿咬上一口,去去口中的苦味:“苟玥,你说这皇上是有几日没来瞧本宫了,这孩子在我腹中呆了两月之久,皇上还是迟迟不肯到我这儿来。”
“娘娘,皇上日理万机朝政事繁忙,定是抽了时日便会来瞧您。”苟玥垂首轻言。
霜璃紧抿薄如蝉翼的双唇,轻声叹道:“皇后病危,皇上可曾去瞧过?”
“曾去过一两次,倒是苦了太后娘娘一直念叨着。”苟玥两手绞着衣裳上的花样子,轻声道。
霜璃站起身子,用帕子轻拭拭手道:“走,随本宫一同瞧瞧。”
踏过含心宫的门槛儿,只见太后坐在榻边,拉过皇后的手轻声喟叹道:“皇上执迷不悟在后宫莺声燕语中迷了心,真是苦了这孩子,从入宫以来便未有过一天好日子过,忍气吞声的隐忍皇上的小性子,哀家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也算是跟随哀家多年时日了,你放心,哀家无论如何都会为你做主。”
霜璃无声立在身后,看太后独自一人义愤填膺,不禁觉得有几分好笑,她迈动莲步款款向前,一脸愁苦之态:“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经过那几日诵佛经之事,太后对霜璃也有所改观,便是一扬手道:“起来吧。”
霜璃取出那日皇后赠与她的佛珠,戴在腕上,她扬起手轻擦拭眼角的泪痕,轻声喟叹道:“姐姐温柔娴淑,不喜与人生芥蒂,可大病刚初愈,便又染上了病。”
太后果真一眼就瞧见她腕上带的佛珠,不禁反口询问道:“这佛珠是皇后心爱之物,一直以来哀家就未曾见她取下过,可眼下怎会到了你的手里?”
“听闻姐姐身子不适,我便前来拜访,可姐姐说自己命薄,命不久于人世,把这串佛珠,姐姐的心爱之物,赠给了我。”霜璃眉尖若蹙,便说便哽咽,竟止不住低声啜泣。
太后听闻此言,心也软了,拉过女子细如凝脂的手一同坐着:“皇后心思单纯,又不善与人起纠葛,避免不了下人的冷语嘲讽,这几日哀家也瞧在心里,除了你时常来这儿小坐,其他嫔妃压根儿没把她放在眼里,皇后看了也不作恼怒,可如此这般好的姑娘,怎就红颜薄命,落得了此般结局。”
“母后您别这般说,姐姐必定不会落得此般结局,启太医医术高明反手回春,没准儿吃上几服药就好了呢。”霜璃眼睑微颤,轻声劝慰道。
太后柳眉微蹙,轻叹:“这病啊不简单,别说是启太医,就是神医来了也怕是没有法子。”
霜璃紧抿薄如蝉翼的双唇,在心中寻思道:“这神医既称之神,医术必定高超,若是医不好那便不是神医,而叫庸医。”
送着太后回了养心殿,霜璃便沿路瞧着风景,风吹柳动水面波光粼粼,泛起层层涟漪,那花儿开的艳丽,馥郁芬芳,叫人嗅上一口便是心情大好,霜璃呆在此地倒也不想动弹,倚在亭中央闭眸小憩,暖暖的阳光洒在脸上,万分惬意,来路过往的宫人暂停驻脚步,甚是恭敬的拘礼,女子也阖着眼,不做理会,待宫人离去之时才晓得睁眸来瞧瞧。
倚在亭中央一会子,倒是真觉得有些乏,便靠在背后的圆柱上小憩,只觉的唇被人轻吻住,她忙不迭推开面前人,脸颊飞上两抹红晕:“皇上,您来了怎也不叫起臣妾,叫臣妾平白受了些惊吓。”
莫凌天启齿轻笑,与她一同坐着:“如此说来,倒是朕的不是了。”
“臣妾跟您打趣儿呢,若是臣妾怠慢了您,岂不是要自责了。”霜璃紧抿薄如蝉翼的双唇,轻声嗔怪道。
莫凌天一把揽过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大掌拂过她鬓角被风吹散的碎发,眸中含着宠溺:“朕说过的话,你便当成了耳旁风,让你老实呆着,却总是按耐不住。”
“姐姐身子不适,如何说臣妾也得前去瞧瞧。”霜璃眉尖若蹙,垂首喟叹道。
话音落,霜璃斜瞥一眼身旁沉静的男子,倒也未做言语,她小鸟依人的倚在他胸前,抿抿薄如蝉翼的双唇,眸含春水暗送秋波,莫凌天浓眉微蹙,一把拉开两人之间距离:“朕没把握能按耐得住。”
霜璃讪讪一笑,倒也没了平日里温柔娴淑,大家闺秀的模样,一把扳过男子的肩头,撅嘴吻
了上去,莫凌天眼角眉梢含笑,唇角勾起邪魅一笑,揽过她腰肢,在她朱唇上辗转缠绵,恣意掠夺她口中甘甜,一吻毕后,男子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朕的爱妃,倒也真不怕人笑话。”
“皇上,您又拿臣妾打趣儿。”霜璃别过脸,一脸娇怒之态,轻声嗔怪道。
乍起清风拂过,一阵淡淡的花香传入肺腑,莫凌天目光紧锁眼前人,把头探到她腹前,轻轻摩擦,霜璃心头一暖,在心中呢喃道:“你是孩子的父亲,是臣妾的夫君。”
这一幕正巧被路途经过的熹梅尽收眼底,她双手紧攥,绞着衣裳上的花样子,心中不忿:“贱人,你倒是乐的清闲又自在。”
第106章 英雄救美
眉心阁中,熹梅勃然大怒,目光如刃紧盯着那一脸淡然的男子:“事到关头,你就不怕养虎为患吗?瞧那贱人一脸悠闲自得的模样,眼下皇后病危,后宫嫔妃觊觎后位,心计百出,你倒是一脸无关紧要,就宁愿……僭越凌驾于他之下吗?”
辰云萧狭长的眸子微眯,被这一席话激怒,他周身戾气叫人不寒而栗:“不准你一口一个贱人,在本王心里你还不及她十中之一呢。”
“当真是可笑之极,固然你心中有那女子,她此生此世,生生世世都不会属于你,当你为了情爱纠结,郁郁寡欢之时,她却在别人膝下承欢。”熹梅反言相讥,咄咄逼人,这席话正戳中他心中痛处,辰云萧心头一震,握着茶盏的手微用力,只听一声脆响,茶盏碎裂,白色瓷片纷飞溅至,熹梅喉间一紧,垂首没了言语。
辰云萧浓眉紧蹙,碎片深深刺入掌心,他睥睨着眼前女子,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拂袖离去。
红日高悬,徐徐的清风拂过人脸庞,宫外热闹非凡,踵接肩摩,街边摆摊儿的商贩儿卖力的吆喝着,青楼里的姑娘使出浑身解数,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摆动手中的香帕,招呼来路的客,几个孩童聚在一起,蹲在宅子门墩儿前,说这悄悄密语,红姨在院内来回的踱步,如坐针毡,坐立不安:“该吃晌午饭时候了,默默却是又跑到了哪里去?”
柯孜墨轻吁一口气,轻声劝慰道:“红姨,您先别急,待我出去寻上一寻,默默这孩子顽皮,不晓得在哪处疯玩儿。”
柯孜墨在人群中穿梭,在买一些小玩意儿的摊子处停驻脚步,来回寻了几趟都无果,男子心中遽然一沉,身形一纵犹如鸿雁,点着瓦房四下寻,在地下嬉笑追打游玩的孩子们,一脸崇拜的扬起小脸儿,指着空中道:“你们快看,你们快看,有人在天上飞,好厉害,我将来也要成为那般厉害的大侠。”
柯孜墨眉心拧成一个结,默默这孩子心性顽劣,平日也只在近处玩乐,一道晌午用饭的点子便回了,正当他揣测不安之时,只听闻一声尖叫:“啊——!”
他闻声看去,只见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跌坐在地上,几个精壮大汉步步逼近,满脸堆笑道:“小娘子,今日你可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儿了,大爷我对你一片痴心,就看在我如此恳诚的份儿上,就从了我吧。”
“荒唐,我警告你若是在这么像前走一步,我哥哥定不会放过你们的。”那粉衣女子佯作冷静,出言斥道。
那大汉听闻此言,更是笑的猖狂:“哈哈,你哥哥?就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小书生?本小爷只要微微动一动手指便能把他胳膊腿儿打折了,他难以自保怎还会在这生死攸关关头去顾及你呢,别痴心妄想了。”
那粉衣女子眉尖若蹙,一把取下头上的簪子抵住白如凝脂的脖颈,声音微颤说道:“你……你若胆敢在上前一步,我便自尽,到那时衙门查怪下来,你定是吃不了兜着走,本姑娘就算是死,也得拉上你做个垫背的。”
“有骨气,知道本大爷看重你什么?就是你这誓死不屈的小性子,有点儿意思,来人,把她给我带走,洗白了放在本大爷床上,今天我就好好调教调教你。”那大汉轻挑一笑,上前一把擒住女子藕臂。
那女子紧抿薄如蝉翼的双唇,持着簪子的手愈发颤抖,她手一用力,只见一道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玉白的脖颈流淌而下,那大汉启齿一笑,强而有力的厚掌捏住她的下颚,在她脖颈中胡乱舔舐着,柯孜墨紧咬下唇,翩翩而来,他半蹲在墙头上,狭长的凤眼微眯道:“兄弟,你这也太性急了些,在这空无一人的巷子里,便想草草了事?”
那大汉松开禁锢她的手,轻声道:“兄弟,不仗义啊,没瞧见你爷爷正在做快活事情,你眼是瞎了吗?”
柯孜墨嗤之以鼻的笑笑,如鹰隼的眸子射出一道寒光,叫人不寒而栗,他身轻如燕,从墙头上一纵而下,挡在那女子身前道:“和地痞流氓谈何仗义?要做这风流快活事儿,我本不想管,可你欺人太甚,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这般就让人瞧不过去了,若在本舍你就算来个地动山摇我也懒得管。”
“你这小白脸儿,活得不耐烦了吧,本大爷若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真当我是吃素的。”那大汉一挽袖子,痞痞的笑道。
话音刚落,只见男子身形如鬼魅,一手擒住大汉粗壮的臂膀,轻微的一拉扯,一声脆响伴着杀猪般的嗷叫升向上空,转眼儿一看那大汉袖子空挡,一条手臂就那么软塌塌的搭在那儿,竟是手脱臼了,柯孜墨蹙眉轻笑道:“兄弟,对不住。”
话罢,他一把揽过女子不盈一握的腰肢,身形如燕般消失在小巷中,那女子半倚在柯孜墨怀中,脸颊飞上两抹红晕,那好闻的气息近在咫尺,风吹柳动河水波澜,两人犹如谪仙飘摇而下,柯孜墨松开臂膀,轻笑道:“姑娘,你现在已安全,快些回家莫要让家里亲人等急了。”
话罢,便步履匆忙要转身离去,那女子身形微怔,迟疑的出口询问:“请等等,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没齿难忘,得知晓恩人姓名才是。”
柯孜
墨留下姓名,身形微一纵,柳条晃动,人已离去,若不是这脖颈间的疼痛,当真以为是繁华梦一场。
又在街头寻了几番,却未寻到身影,柯孜墨步履匆忙往回返,一入门儿只见倾默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拿着个拨浪鼓,边吃边玩儿着,一脸无害的盯看着火冒三丈的柯孜墨,他怯怯扬起手中的糖葫芦道:“师傅,徒儿知错了,让您担心了,徒儿保证再不会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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