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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外室——为伊憔悴【完结】

时间:2023-10-13 14:46:53  作者:为伊憔悴【完结】
  周劭把炉子搬到外面,魏楚和景秋拿肉。
  周劭压上炭, 生火烤肉, 一会功夫,肉烤好了, 周劭先递给魏楚。
  景秋说:“我看见厨房里有米, 煮点粥。”
  景秋淘米, 拿瓦罐煮粥。
  空气里飘来米香, 肉香,勾人食欲。
  周劭看魏楚吃肉,百无禁忌,说;“魏姑娘跟我见过的姑娘都不一样,我们家里的姑娘们吃得很少 ,我妹妹过午不食。”
  魏楚嘴里嚼着肉,说;“周姑娘节制,所以身材窈窕,我管不住嘴。”
  周劭看了看她,魏楚骨架小,脸小,有肉,身材适中。
  楚王好细腰,瘦弱趋近于病态的美人被不少男人追捧,周劭不喜欢,喜欢魏楚这样自然,不做作。
  粥熟了,魏楚拿碗盛了一碗粥,给周劭,说:“你吃,我来烤肉。”
  魏楚接过继续烤肉,周劭端着粥碗,吹着热粥,嘱咐说;“你小心点火,火苗把裙子撩了。”
  “我能干的,我在北地时,烧火,煮粥,我都会做的。”
  周劭听说她流落北地民间,说;“你吃了很多苦。”
  魏楚边烤肉,边笑说;“不算吃苦,我跟她们学会了很多东西,识别野菜、农作物,种菜,煮饭,原来拘在后宅,井底之蛙,走出去发现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见识了从前没有见识的。”
  “这么远,你怎么去的?”
  周劭大口嚼着肉,两人闲聊。
  “叛军攻打京城时,我逃出来,不敢单独走,怕遇见歹人,劫匪,跟着逃难的队伍,有时一天吃一点干粮,我把金银都缝在衣裳里,藏着金银细软,不敢露出来,晚上打个盹不敢睡实,很警醒,他们若发现了,我怕连骨头渣都不剩,这些难民饿极了,吃人肉,把路上死了的人分吃了,一路忍受饥饿,还要提防难民,他们被饥饿折磨得失去人性,我曾看见他们一拥而上,把一个人钱财抢光了,杀死分吃了。”
  周劭端着碗喝粥,说;“战乱时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河南水患,树皮都吃光了,死去的人被自己亲人吃了。”
  魏楚递给周劭一块烤好的羊肉,说:“我饿极了出现幻觉,闭眼就想象一桌子鸡鸭鱼肉,没想到我还能回到京城,以为这辈子只有梦里回故乡了。”
  魏楚吃了很多苦,还能这样乐观,周劭心生喜欢。
  “后来你到北地落脚。”周劭问。
  “我到北地时几乎都不认识自己了,安顿下来。”
  “你被发卖后,去了哪里?”周劭问。
  魏家的几位姑娘分别卖到不同的地方,后来找到赎回,唯独魏楚是自由身,听妹妹说后来还嫁了人。
  “我被人买去,京城发生动乱,我趁乱逃走了。”
  周劭深信不疑。
  其实,魏楚编出来的这番话,如果细心的人,能发现破绽,魏府被抄家和京城发生叛军作乱,间隔一年的时间,这一年魏楚去了哪里。
  但是没人细追究,没人注意到魏府抄家的那一年,和京城叛军作乱那年联系起来。
  魏楚隐去其中一年在别院。
  李业是梁王时,把她安置在别院,现在李业做了皇帝,见她时依然在别院。
  李业从始到终没有给她名分的打算,对外隐瞒两人的关系,魏楚本不想进宫做皇帝的妃嫔,她宁可李业偶尔想起她,让她去别院,这样她还有自由。
  吃喝完了,各自回房。
  第二天,魏楚没睡醒,梅贞就来到她的房间,趴在她身上,拿一根狗尾草扫着她的脸,“你说你昨晚是不是偷吃了?”
  魏楚闭着眼,哼唧,“我困,我昨晚睡得晚,你让我睡觉。”
  “快起来了,去打猎了。”
  魏楚撑开眼皮,懒懒地问:“我们昨日刚学射箭,能打到什么猎物。”
  “我们跟着我哥他们一起去,还用我们打猎物,我们跟着玩。”
  魏楚打了个哈气,坐起来。
  吃过早饭,一伙人去庄子外后山狩猎。
  所有人骑马,魏玉骑技不太娴熟,又不肯落后,也跟了去。
  冲入山林后,找寻猎物时,大家慢慢分开了。
  周劭一直跟在魏楚身边,魏楚撘弓射一只兔子,兔子敏捷,箭落在身后。
  固定靶射不准,更别说活靶子,一无所获。
  魏玉被落在后面,一个骑着马慢行,所有人马都跑远了,她看到山林中时不时奔跑的动物,不由害怕,想掉转马匹往回走,勒住缰绳,马就是原地打转。
  魏玉焦急,试了半天,马匹就是不肯听她指挥。
  已经进入山林里,随从在林子外面,喊人听不见。
  这时,她惊愕地发现前方出现一匹狼,站在离她几十米远的地方,正望着她。
  魏玉顿时吓出一身冷汗,狼盯着她,魏玉越是着急,马匹不掉头,她脑子急速转动,如果跳下马逃走,人奔跑的速度跑不过狼,很快就被追上,悲哀地发现
  四处无人,她即将丧身狼腹。
  对峙了一会,突然,狼朝她飞奔过来,魏玉尖叫一声,“救命!”
  马匹受惊,高高抬起前蹄,把魏玉重重地甩了下去。
  魏玉被摔在地上,顾不上疼痛,想爬起来逃走,腿软动弹不得,狼的奔跑速度极快,眨眼就扑到跟前。
  看见狼嘴里的獠牙,狰狞恐怖,魏玉一声没吭地昏了过去,这时斜侧方向飞过来一只箭,狼中箭倒地。
  大理寺卿的公子闵谦出来晚了,等他来时,众人已经走远了,他后追上来。
  听见喊声赶来,救下魏玉。
  翻身下马,蹲下身,看魏玉已经昏过去,附近没别人,他若回去叫人,万一野兽出来,昏迷的魏玉危险。
  他只好把魏玉放在马背上,牵着马走出林子。
  魏玉早醒了,觉得丢脸,假装昏迷未醒。
  送入房间后,魏玉佯作悠悠醒来,看见闵谦俯身看着她,“你醒了。”
  “闵公子,是你救了我。”
  “正好赶上,我把狼射杀了,没事了。”
  看魏玉这般柔弱,惊慌,闵谦生出一丝怜悯。
  魏玉是庶出,所以不被人重视,总是独自一个人,没人关心她,方才差点被狼吃了。
  闵谦也是庶出,比魏玉的境遇好,自小养在嫡母屋里,所以对魏玉的处境很同情。
  魏玉下地,要跪下,“谢闵公子救命之恩。”
  她一下地,身子一歪,堪堪倒下,闵谦忙伸手扶住她,“魏姑娘,不必客气。”。
  魏玉就势靠在闵谦身上。
  这两日,魏玉发现安庆侯府世子周劭总跟在四姐魏楚身边,片刻不离,对她视而不见,周家家世显赫,周劭的妹妹是未来的皇后,周劭便是国舅爷,魏玉想接近他,怎奈周劭对她无心,魏玉借着这个机会,转而接近闵谦。
  能攀上闵谦,也是不错的选择,魏玉要为自己打算,指望不上任何人。
  魏玉受了惊吓 ,闵谦不忍心离开,留下陪魏玉。
  一伙人狩猎归来,收获颇丰,打了不少野味。
  听说魏玉受惊,魏家姊妹和梅家姊妹过来看魏玉,魏玉似乎很虚弱,说话声细袅,“我没事了,多亏闵公子救了我。”
  魏楚看她面色虽然苍白,却不时眼睛瞟着闵谦,没有闵谦说的惊吓过度,魏玉并没有表面那么软弱。
  几个人安慰一番,梅家姊妹吓得够呛,万一魏玉出事,回家怎么交代。
  无心再玩,一群人离开庄子,回京城。
  魏家姊妹三人先去大房见大夫人徐氏,徐氏问了几句在庄子上玩的可好。
  看看三人,最后目光落在魏楚身上,说:“康郡王来府上求婚,我和你大伯父为你高兴,以为你终于熬出头,以后就是郡王侧妃了,谁成想,你和康郡王的八字礼部合婚不合,白瞎了一门好亲事。”
  魏楚隐约听见康郡王来忠勤伯府求婚,求娶自己,没往心里去,李业未必对自己有多少情分,可也不能允许自己的女人嫁给自己的堂兄,果然不出所料,合婚不成。
  说;“大伯母,我刚回府,父女几年未见,我想好好陪陪父亲。”
  “你是个孝顺孩子,可终身大事也不能耽误了。”
  徐氏对魏琦说;“三姑娘先回房,我同你两个妹妹说几句话。”
  魏绮告退出去了。
  徐氏屏退屋里人,说;“有一件好事,看你姊妹谁有福气,你大姐说,她不生养,屋里的妾通房生了庶子,可是隔着心,你大姐的意思是想在你姊妹当中,有一人嫁过去,自家姊妹,你大姐还能亏待吗?生下男丁,记在你大姐名下,不分高低,姊妹共侍一夫,同心协力。”
  魏敏日日往娘家跑,这么卖力给妹妹张罗婚事,魏楚本就怀疑她的目的,大伯母挑明了。
  魏楚淡淡地说;“婚姻事父母命,上有父亲,轮不到侄女自己做主。”
  “你是听话的好孩子。”徐氏满意,原以为四姑娘反对。
  魏楚料定父亲是不会同意的,父亲看不上大姐夫的人品。
  姊妹二人出门后,魏玉满腹心事,心下慌张,给大姐夫做妾,她害怕大伯父答应了,父亲也答应。
  和魏楚分开后,丫鬟小鸾小声说;“姑娘可不能嫁给信国公世子,谁不知道信国公世子好色成性,屋里的丫鬟都不放过,若嫁过去,能有什么好。”
  “既是不想嫁,那就要提早做打算,到时就晚了。”
  “姑娘意思是?”
  主仆二人走远了。
  魏楚离开京城这两日,忠勤伯府二房有桩事情,有一个人拜访二老爷魏经贤,魏经贤对这个甘姓青年印象极好。
  甘凤清拿了几本古籍,来请教二老爷魏经贤,嗜书如命的二老爷看见这几本古籍,简直视若珍宝。
  甘凤清说;“我和贵千金在榆关镇认识的,我听贵千金说,魏老爷很有学识,我偶然得了几本古书,想让魏老爷帮忙看一下,鉴别真伪,有没有收藏价值。”
  魏二老爷摸着几本古籍,爱不释手,“这几本古籍是绝版,无价之宝。”
  “魏老爷爱书,我这几本古籍先放二老爷这里,二老爷再仔细看看。”
  “好,好。”
  甘凤清告辞走了,魏经贤一刻放不下。
  走到女儿房中,魏楚看见父亲进来,忙站起来,“父亲,有什么事叫女儿过去,父亲还亲自过来。”
  魏经贤说;“你认识一个姓甘的公子吗?”
  “甘公子,甘凤清,是女儿的救命恩人,女儿当初被匪徒劫持,两次都是他救了女儿的命。”
  “原来甘公子对女儿还有救命之恩,为父不知道,要感谢甘公子。”
  “父亲,你怎么认识甘公子的?”
  “他拿了几本古籍让我鉴定,绝版,甘公子相信为父,把古籍放在为父这里。”
  父亲走后,魏楚心想,找机会约甘凤清出来,把话说清楚,她不可能嫁给甘凤清,离开榆关镇后,他和她再无可能。
  甘凤清又来了几回,和魏二老爷探讨古籍,书画。
  魏二老爷对甘公子大加赞赏,对女儿魏楚说;“现在少有这样的年轻人,钻研学问,为人踏实,人品端正,你若嫁一个这样的人,为父就放心了。”
  魏楚道;“父亲,甘家富可敌国,女儿哪里配得上,女儿的志向是守着父亲,承欢膝下。”
  “哎,女儿怎么能这样想,你还年轻,嫁人生子,为父抱上外孙比什么都高兴。”
  魏楚打定主意,尽快约甘凤清出来。
  侍郎府梅家,梅侍郎和夫人坐在堂上,梅家三公子梅中岭和甘凤清坐在下首。
  梅中岭说;“父亲,母亲,凤清有事同你们说。”
  “什么事凤清,有话就说,不是外人。”
  甘凤清站起来,躬身一礼,“凤清想求梅伯父伯母替侄儿提亲。”
  梅侍郎同夫人互相看看,梅夫人周氏笑道;“这是好事,凤清总算开窍了,你心仪哪家的姑娘?”
  “忠勤伯府魏家四姑娘魏楚。”
  梅侍郎和夫人一下愣住了。
  梅侍郎面色突变。
  梅中岭察觉出父母的异常,说;“父亲母亲,这魏家四姑娘早与凤清认识的,彼此都有情义。”
  “住口!”
  梅侍郎突然打断儿子。
  梅夫人周氏表情尴尬,“此事容我和你父亲商量一下,凤清等我们消息。”
  少顷,梅侍郎恢复冷静,“这事等我和你伯母商量了,再做道理,在此之前,千万别擅自主张。”
  打发走了儿子和甘凤清,梅侍郎即刻进宫。
  日头西沉,忠勤伯府门外来了一乘小轿,走下来一个仆妇。
  仆妇往大房去见大夫人徐氏,赔笑说:“我家夫人和四姑娘投缘,想四姑娘了,想让四姑娘过府住两日。”
  “我们四姑娘既得你们夫人错爱,我让她收拾一下去你府上。”
  魏府门前停着一乘小轿,魏楚上轿后,轿夫起轿,撒开腿。
  魏楚撩开帷幔,看见小轿不是朝梅府的方向 ,心下明白,这是往别院的路。
  既然反抗不了,逆来顺受。
  王宝等在前院,扶着魏楚下了轿,边朝里走,赔笑说;“夫人,自皇上登基以来,百废待兴,中原之乱,战事没有停息过,皇上勤于政事,操心国事,老奴知道夫人心思灵透,不过提醒夫人几句,皇上似乎不大痛快,夫人小心侍候。”
  天已擦黑,小院正房已经掌灯,窗纱映出一个人影。
  破天荒,李业在等她。
  魏楚进门,跪拜,“臣女魏楚恭请皇上金安。”
  她微微低着头,李业不说话,魏楚没敢起来。
  惴惴不安,听前方李业清冷的声,“过来。”
  魏楚站起身,慢腾腾地挪了过去。
  李业一把扯过她,魏楚没站稳,跌倒在他身上。
  李业的脸在上方,冷肃的神情,“你要给朕惹出多少事?”
  魏楚被李业压在腿上,仰着头,心下很茫然,她惹什么事了。
  李业哼笑,“甘凤清跟你来了京城。”
  魏楚分辨说;“甘凤清家京城有生意,他来京城与臣女无关。”
  “他向你求婚,还与你无关吗?”
  李业一腔怒气,按住她。
  魏楚争辩,“甘凤清没有跟我求婚。”终究有点心虚,嗫嚅,“他同我父亲研究古籍。”
  “他喜欢你父亲?”李业低头,在她玉颈重重地咬了一口。
  魏楚吃疼,吸了一口凉气,辩解道:“甘凤清是君子。”
  “你帮他说话,你以为朕就不敢动他吗?”
  魏楚顿时慌了,“皇上听误传,甘公子是臣女的救命恩人,仅此而已。”
  李业瞳孔微缩,“阿楚,朕是不是心太软了,不该放你离开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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