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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欲——槿郗【完结】

时间:2023-10-24 13:13:44  作者:槿郗【完结】
  昏黄的灯映在他那张晦暗冷漠的脸上。
  隔这么远,她都能明显感觉到男人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戾气场。
  窒息感,比往日更甚。
  宴景禹扫了眼那宁煦阳开车离开的方向,轻嗤了声,“玩得挺野,这么晚才回家。”
  嫌弃和嘲讽,是熟悉的配方。
  南焉无动于衷,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怎么,我不能来?还是你怕你新欢瞧见,会误会?”他声线平平,似有几分漫不经心的味道。
  南焉握紧拳头,没有理会他,直接从他身边越过,进了楼道。
  到了楼层,房门要关上的那刻,一只青筋凸起的修长手掌撑在了门板上。
  她皱眉,“宴景禹,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要是想发疯,去找其他女人,我想沈大小姐应该会很高兴的,需要我帮你给她打电话吗?”
  宴景禹眯起狭长的眸子,霸道推门而入。
  南焉被门板撞得往后退了两步,手忽然被抓住,转了两圈,门合上那刻,她背部也抵在了门上。
  都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周身已经被男人富有侵略性的气息包裹了起来。
  “够浪啊,刚出院就勾搭上野男人了。”
  南焉的指尖泛白,唇角微勾,似是讥讽,“和晏总有关系吗?”
  宴景禹似是没听到,“医生的年薪不高,怕是养不起你。”
  “他挣得少,我少花点也不要紧。不过,这和晏总没关系吧?要是没有别的事,麻烦你立刻从我家离开!”
  她故作轻松,迎着男人那道漆黑如墨的眼,不畏的下起了逐客令。
  宴景禹觉得这话刺耳得很,怒火油然而生,不顾她的反抗,捏着她下颌,低头吻了下去。
  霸道而又强势,毫不怜惜。
第10章 很气
  一池春水被搅得浑浊,暧昧,在屋内肆意蔓延。
  男人的吻强势而灼烫,不给南焉任何反抗的机会。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生啃,带有报复性和惩罚意味的啃。
  喘息间,她恼羞成怒的低吼,“宴景禹!”
  但尾音很快就被覆盖,下秒,他的手撩开衣角探了进去,动作愈发深入无遮拦。
  南焉瞳孔微颤,呼吸轻滞,用尽浑身力气去推他,却依旧被他压得不能动弹,只能咬牙道,“宴景禹!我刚流产!”
  男人的动作明显顿了下,眯起了那双讳莫如深的眼。
  气氛陷入短暂的凝固中。
  仅数秒,南焉的呼吸声再次被他吞没,比之前更加凶狠,甚至还恶趣味的在衣服里捏了一把。
  南焉轻哼了声,眸底掀起怒意的浪潮,在昏暗中,她瞧出了他眼里的戏谑之意。
  气急之下,她咬了口他的舌头。
  力道挺重。
  宴景禹下意识别开了头,倒吸了口凉气。
  她趁机想逃,背部刚离开门板,又被摁了回去。
  “嗯?属狗的?”
  男人低沉略哑的嗓音飘入耳郭之中,夹裹着蛊惑。
  她眼尾泛红,眸子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里面蕴藏着她的倔强和怒气。
  “学你的!”
  音落,她听见他发出低低的笑声。
  挺}人的。
  南焉的心头却被一种无法言说的羞辱感盘踞。
  是戏弄,是取笑。
  男人的占有欲极强,喜欢占据主导权,更喜欢去征服带有挑战性的猎物。
  宴景禹现在对她的态度,大抵就出自这个,或者里面还添了几分看她没有乖巧服软,低头认错的不甘心成分。
  许是被脑子里浮现出他上午带着沈织月出现在医院的画面刺激到了,再是身上没有执意要办摄影展的那副枷锁压着,情绪在这一刻终是得到了爆发。
  “啪!”
  她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自尊心这个东西,她只是不在乎,并不是没有。
  宴景禹偏着头,舌头抵着右侧脸颊,阴冷具有危险气息的声音从薄唇溢出,透着盛怒,“南焉!”
  她想,她应该是第一个敢甩宴景禹巴掌的女人吧!
  但也无所谓了。
  她不畏的对上他目光,“感情的事情讲的就是你情我愿,晏总这样纠缠我,我要是以骚扰为由报警,你觉得难看的会是谁?”
  宴景禹敛眸,只是看着她,一瞬不瞬。
  心底那股躁郁随之攀升,很陌生。
  半晌才挤出了一句话,很是薄凉轻蔑,“南焉,你没有心。”
  南焉攥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中,感受不到半分疼意。
  或是,心底的疼早就麻痹了全身。
  他倒是有心,可从来不属于她。
  她冷笑了声,“嗯,对,我没有心,我贪财好利,下贱轻佻,想爬晏总床的女人多不胜数,只要你勾勾手,沈大小姐肯定首当其冲……”
  “闭嘴!”
  未说完,宴景禹冷戾的呵斥声打断了她的话。
  有那么一瞬,南焉真的被吓住了,但下秒就恢复如常了。
  还想说什么时,宴景禹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铃声临近挂断时,他才拿出来,蹙眉往后退了一步,侧开身子接听,语气依旧没有温度,“什么事?”
  “景禹,你爷爷刚刚醒来说,胸口闷得不行,现在医生推他去检查了。”电话那头是宴景禹继母闵慧的声音,明显透着担忧。
  老爷子每次住院,她为了表孝心,晚上都会守在医院。
  他淡淡应了声,“知道了。”
  挂了电话,发现原本在面前的女人已经离他三丈远了,平静的眼里还夹杂着几分警惕。
  她对他已经开始设防了。
  很气。
  胸腔堆积的郁气久久散不去,只轻描淡写地留下一句,“你休息吧。”便开门离开了。
  ――――
  翌日早晨,南焉在住院部的电梯里和沈织月打了个照面。
  沈织月不悦的皱起了眉,大有一种出门没看黄历的意思。
  “你来这做什么?”开口,就是盛气凌人高傲不屑的架势。
  像只炸了毛的孔雀。
  南焉也没有多想看到她,按了楼层,目视前方,“公共场合,我来做什么,需要和沈小姐汇报吗?”
  沈织月看她按的不是顶楼,默默松了口气,不是来见老爷子的。
  但气势上不能输,“这家医院,我们沈家也是入了股的。”
  南焉只淡淡‘哦’了声,对这并不感兴趣。
  电梯一到,她就踩着平底单鞋出去了,连个眼角都没给沈织月。
  被无视了的沈织月在电梯暗暗运气。
  南焉到病房时,护士正给陶静云挂上点滴,陶静云已经醒了,双目无神的靠在枕头上,脸色白得吓人。
  看到她,陶静云面上才有所动容,目光也渐渐凝神,有了一丝期盼,张了张唇,却说不出话来。
  护士离开后,南焉支起病床上的餐桌,将带来的早餐放在上面。
  “吃吧,清淡的。”
  她这冷冷清清的态度一下让陶静云紧张了起来,直起身子,颤着嘴皮子,“囡囡,妈妈……只是不想拖累你,你太苦了,孩子,以前是妈妈不好,妈妈对不起你。”
  南焉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她被白色纱布缠绕的手腕。
  良久,才拿起勺子舀着粥送到她嘴边,“先吃吧。”
  她声音依旧很淡,没什么情绪起伏。
  自从南焉养父去世后,可能是小时候对她太差了,陶静云正常时,其实还挺怵她的。
  一是她将所有的精神寄托都给了南焉。
  二是,现在能照顾她,管她的人,也只有南焉了。
  所以基本上,南焉说什么,她都会听。
  吃了几口后,陶静云关心问,“囡囡,你吃早餐了吗?一起吃点吧。”
  “不用,我等会要去工作室,助理会准备。”
  陶静云也没再说什么了,等吃完,南焉将餐桌收好,道,“我先去忙了,护工上午九十点左右回到,你有事先叫护士,别乱跑。”
  “好。”陶静云应下,在她拎着包要离开时,多问了句,“囡囡,你晚些时候还来吗?”
  “嗯。”
  南焉发了个单音,出了病房。
  因身体状况不佳,她来时是打的车,也没开车,正值上班高峰期,路上很堵,也不好打车。
  她在路边等了四五分钟,才看到有个接单的,但距离有五六百米。
  又等了几分钟,她接到了莉娜的电话,一辆黑色卡宴正好停在路边。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她不是很想看到的脸。
  男人熟悉的命令声随着嘈杂的车流声响起,“上车。”
第11章 叛逆
  南焉捏着手机的手收紧,对电话里的莉娜说了句,“嗯,我准时到。”
  随后挂了电话,睨着车里的人,红唇抿成一条直线,面容上写满了抗拒和不待见。
  她说,“我已经叫到车了,不麻烦晏总了。”
  情绪很淡,声音很冷。
  车里的男人不语,就用十分寡淡的眼神扫着她,似是要攻破她心底的防线一般。
  这个路段是医院外车流量最多的,他在这里刚停了半分钟,后面就已经堵了五六辆车了。
  又过了一分钟,后面的车开始不耐烦地鸣笛催促。
  南焉依旧视若无睹,反而往另一边走了点,准备避开他那灼烫的视线。
  宴景禹将她这细微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眉头越蹙越紧。
  车子往前开了几分,声线冷淡且慵懒,“我在这里堵着,你叫的车也过不来。”
  南焉依旧不搭理他。
  宴景禹耐心皆失,“我数到三,是你自己上来,还是我下来‘请’你?”
  他故意咬重了这个‘请’字,深意,可想而知。
  南焉停下了脚步,侧头怒瞪着她,终究还是被他这番威胁到了,走过去,隔着车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上车。”
  南焉咬牙,攥着手机的动作微微收紧,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系上安全带,取消叫好的车。
  车子启动,驶入车流中。
  不一会,车子停在了一家早餐店门口,他命令式的声音再次响起,“下车,我饿了。”
  南焉扫了眼外面,看着他解开安全带,皱着眉推开车门。
  但没有跟进去,而是淡淡道,“那我就不打扰晏总吃早餐的雅致了,多谢晏总捎的这段路。”
  越捎越远,她还得重新打车。
  “你走一个试试!”
  宴景禹眯着眼眸,冰冷阴鸷的气息编织成密网从后面延伸,将她紧紧缠住。
  看她识相地停下了脚步,宴景禹微挑眉尾,“进来。”
  但南焉步子仅停顿了两秒,便再次迈开,浑然不觉地在路边拦了辆计程车。
  宴景禹的脸色一沉,望着那辆远去的计程车,后槽牙磨得‘咯咯’响。
  这女人,现在是愈发叛逆了。
  ――――
  南焉到工作室时还不到九点,莉娜按照惯例给她准备了早餐。
  她也没吃多少,随便吃了几口就去会议室了。
  会议进行了半个多小时,等工作内容全部讲完后,她迟疑了两秒,觉得这事还是要和他们打个招呼,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的好。
  说道,“还有件事情……我们工作室的所有拍摄项目走完,差不多是两三个月,这段时间工作室不在接新的拍摄项目。”
  闻言,众人都好像明白了什么,望着她的目光都急切了起来。
  “我太累了,想休息休息,所以,到时候工作室会解散,工资我会以你们当月的三倍发放,这两年来,和大家相处得很开心,也辛苦各位陪我一起奋斗了,走到现在很不容易,我真诚的感谢你们。”
  说着,她起身冲他们微微鞠了一躬。
  众人脸色都不太好,有个男生问,“南姐,那十月的摄影展呢?”
  南焉顿了下,心底的某处正在被撕扯啃噬,轻声道,“我自身的原因,这场摄影展大概率不会办了,很抱歉。”
  她说得很真诚,其余人也知道,这段时间,她因为摄影展选址的事情累得心力交瘁,还住院了几天。
  大家只是觉得有些可惜,又有些不甘心。
  明明准备了那么久,明明知道这场摄影展一旦成功会为工作室打下多大的名声。
  可现在摄影展办不成了,连工作室都要解散了。
  南焉脸上的疲倦显而易见,他们知道,她尽力了。
  她笑了笑,眼底却不见半分光亮,“希望剩下的日子,我们能继续共同坚守,先这样,都忙去吧。对了,小齐,R品牌家的大片今天就得出成片,明天就是他们的宣传日了。”
  说罢,便泰若自然地出了会议室。
  莉娜到办公室,见南焉坐在办公桌前正在查看最新拍摄出来的大片效果图。
  她走过去,斟酌着开口,“南姐,你是因为陈荣的事才想解散……”
  “不是,我自身的一些原因。”南焉抬头看她,“你们别有心理压力,这件事情也先别往外传,和平时一样就好。”
  既然是私事,莉娜也不好在追问,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打起精神和她说起了近期的行程安排。
  说到最后,她多提了一句,“这个星期天,禾鼎下午有一场夏季新品时装秀,负责人上个星期就打过电话,说想邀请你去,我还没给回复,南姐你看要去吗?”
  禾鼎是她开设工作室以来,第一家向她抛来合作橄榄枝的,对她来说算是有知遇之恩。
  没有拒绝的道理。
  南焉,“嗯,去吧。”
  下午她有一场户外拍摄,结束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等打车到医院,又是一个多小时后了。
  走到病房门口,她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道熟悉的男音。
  开门进去,果不其然,宁煦阳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正和陶静云说着话。
  床头柜上摆放一个大型的果篮和一束百合花。
  陶静云一看到她,脸上立马堆满了笑容,“囡囡,你来了。”
  宁煦阳起身,“南小姐。”
  南焉朝他微微颔首,浅笑,“宁医生怎么来了?”
  “我下班过来看看陶阿姨。”
  “多谢,还辛苦你跑这一趟。”
  宁煦阳也跟着笑,镜片下的目光溢着柔和,“不辛苦,来看望陶阿姨应该的。”
  “吃饭了吗?”
  这话是她对着陶静云说的。
  陶静云连忙点头,“刚吃过,你请的护工人挺好的,很细心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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