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3

重生后,渣前夫追妻火葬场——风露【完结】

时间:2023-10-24 13:33:51  作者:风露【完结】
  哥哥的母亲虽非白家人,但好歹哥哥还算和白家有牵连。白家人的母亲,怎么说也和白家沾亲带故,救一救也没什么的。
  父亲沉痛的说,他并不在乎两粒药,而是白家祖训难违。
  我愤怒的说不过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一句话而已,是真是假,是不是出于制药老祖之口,都是无法确定的事,而哥哥的母亲却是一条活生生的命。这样的选择题,还要做吗?
  父亲却说你既然连祖训都不相信,又为什么相信那两粒药能救人性命?谁能知道这两粒药究竟是先祖所制,还是后人随便弄出两粒来充数的?
  面对父亲的质问,我竟无言以对。
  是的,这一切,都是未知的。
  “阿槿的母亲得的是肺癌淋巴转移骨转移,已经时日无多。我不能用白家的传家宝去成全一个渴望亲情的人给他必死无疑的母亲的孝道。药也好,人也好,什么都好,哪怕是一块钱,也要应用到该用的地方,而不是盲目行事。”
  “您如何知道哥哥的母亲药石无救?”我仍不服。
  父亲哽咽着叹息,“我早就知道阿槿找到母亲,就安置在老宅的后山。我亲自给那女子打过脉,也看过阿槿带她在医院做的各种检查报告,根本就是救不了。”
  “可老祖宗不都用丹药救过人命吗,怎么到您这里就不行?”
  我仍不相信,更不服气。
  终究是年轻气盛,憋了一股劲儿的想要给哥哥和他的母亲讨一个说法。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哥哥离开我们七年多,我从未对父亲真正的释怀过。
  父亲终于生气,他愤怒的咆哮,老眼含着两粒苦泪。
  “白仲,你怎么就这么拎不清!上千年的东西,它的含义早已不是两粒药,而是一种传承。科学高度发展、细菌病毒也经历了不知多少代的进化,千年前的东西是否拥有作用于千年之后的能力,无人知道。
  而且,阿仲,这是我们白家的祖训,每一个白家人都要严格遵守。当年我磕了九九八十一个响头,发下毒誓,才从你爷爷手里继承下来。
  阿槿他想用药,本来也不是一定不可以。他只要和我说明前因后果,我是可以考虑把药交给他。可是,他心术不正,妄图偷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做我白尊的儿子。”
  “毒誓?是什么毒誓?”
第239章 异常的珍贵
  阿槿他想用药,本来也不是一定不可以。他只要和我说明前因后果,我是可以考虑把药交给他。可是,他心术不正,妄图偷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做我白尊的儿子。”
  “毒誓?是什么毒誓?”
  那时的我还是太年轻,并不能理解做为一名家主,还要发下什么毒誓,没有权力处理家族事物。而当时的我的阅历和对家族传承的理解,还不足以让我对祖传的东西拥有敬畏之心。
  “此生此世,绝不将白家传家之宝示于人前,更不会用于非白姓族人的身上,否则全族必遭反噬。全族,全族,阿仲你懂不懂什么是全族?白家除了我们,还有很多的旁枝,那都是生命,我不可能拿这么多人的命冒险去换一个将死的人生的机会,那对族人来说是不公平的。这种事,我不能做。”
  “可是,那不过是个捕风捉影的誓言而已。什么反噬,那是电视里才有的东西,现实生活中哪有什么反噬。”
  “阿仲,住口。此类的话,以后切不可妄言。未来你会是我白家之主,必须对祖宗的训诫存有敬畏之心。”
  父亲的话让我如同置身于十字路口,不知该向哪边走。
  这又是一道选择题。
  而我,不会做。
  但是,作为白家这一代仅有的嫡系后代,又不得不做。
  因为哪怕我不做,父亲也会教我做,要我必须做。
  因为,做好这道选择题,是我作为白家子孙的必修课。
  后来,父亲又和我说了很多细节上的东西,以及他肩担白家重任的无奈和举步难艰。
  那天,第一次,我理解了父亲的做法。
  那天,我给列祖列宗磕了九九八十一个响头,接下白家族谱,也正式承接了对于白家祖传秘密的守护之责。
  我跪在地上对天发誓,今生今世,绝不将此丹药宣于世人,更不会将丹药用到非白家嫡系之外的人身上。哪怕应用者是白家嫡系一脉,也要慎之又慎。
  我发誓有生之年一定会用我的生命保住白家的秘密,紧急时刻,宁可牺牲生命,也要护丹药周全。
  因为丹药仅有两枚,异常的珍贵。
  我曾花了整整一年半的时间,想要分析出丹药的配方,让它治病救人、发扬光大。
  可惜不论我如何尝试,无论成分还是成色,都差那么一点。而且配方之中的几种药材,已经绝迹。
  那是我第一次钦佩起白家的先祖们,他们掌握了比我们更为精确的药理知识,看似拙朴的名字,药性中蕴含着无法复制的奥妙,功能特别强大。
  父亲说白家祖上能人甚多,其中也不凡叶天士那种绝世大师。
  我对于中医药的喜欢和执着之上,又加了一层痴迷。
  二十六岁那年,我和妻子结婚了,过上蜜里调油的小日子。
  次年,儿子出生,给我们一家的生活带来很多的欢声笑语。
  儿子两周岁那年,母亲意外去世,临终前她要我们忘记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不要因为一时的悲伤而耽误整个人生。
  父亲和我在母亲的床前答应了母亲的要求,放下过往的一切,一心过好眼前的日子。
  白槿带给我们所有人的伤口在渐渐的愈合。
  又两年后,妻子给我生了个女儿,粉粉嫩嫩的,刚生下来也不哭,把握得紧紧的小拳头送到嘴边,吸吮的渍渍有声。
  妻子抱着女儿,高兴得眼睛里直冒泪花儿,她说,“老公,女儿好漂亮,就叫白紫苏好不好?”
  白紫苏,确实是个好听的名字。
  于是,妻子一这给女儿喂奶,一边温柔的和女儿说话,“白紫苏,小紫苏,妈妈的小苏苏,一定要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长大哦。”
  父亲听说是个女儿,欢喜的差点跳起来。
  叶氏嫡出一脉一百七十年来,第一次生出女婴,真是天大的喜事。
  可父亲盯着女儿看了好久,浓眉紧紧的锁着,像是锁着怎么也化不开的愁。
  他把一根手指放进女儿的手心,几次想要说话,最终却只重重的叹气。
  父亲缘何如此,我心中是明白。
  女儿很可爱,一天天的长大,像朵小小的太阳花。
  可女儿的身体也很弱,别的孩子哭起来扯着嗓子没完没了。
  我的女儿哭起来,像只没有力气的小猫。
  她很少哭,但每哭一声,都让我很心疼。
  做为一名从八岁起便锻炼着给人把脉开方子的我来说,很清楚自己的女儿拥有心疾。
  去医院照了CT,诊断如我所料:先天主动脉缩窄。
  换句话说,我小小的宝贝女儿有先天性心脏病。
  医院里的医生说女儿的病情有点重,很可能活不过五岁。
  这,就是父亲难过的欲言又止的原因。
  妻子每天以泪洗面,擦干净后,坚强的笑着哄女儿玩儿。
  全家人包括儿子在内的所有人,都把女儿捧在手心里呵护着,想要她有限的生命中每一天都充满阳光和欢笑,生怕她受一点点的委屈。
  然而,噩运不会因为我们的小心翼翼而不来。
  紫苏三周岁那年,突然发病。
  病情来势汹汹,异常凶险。
  父亲和我、还有我那些已经在各个岗位上做出名堂来的师长们使尽浑身解数,把女儿从鬼门关拉回来。
  年迈的导师歉意的拍着我的肩膀,劝我看开一点,他说,“从现在开始,她活的每一分钟都是赚的。你们要珍惜,更要好好对待她。科学也会有奇迹发生,她多活一天,就会多出一丝丝的希望。”
  导师是全球著名的心脏外科专家,经常出国给业界人士讲课,极具权威性。
  可以说,老师的话,等同于教科书。
  其实,没有老师我也明白,女儿活不了太久。
  于是,全家人更加的上心照顾她。医护就请了四位,保姆六位日夜两班倒,保证女儿每一秒钟都在大家的视线之中,保证她一点点的不舒服都能够及时被发现。
  女儿很乖,很可爱,也很聪明,什么都一学就会。
  父亲常常会看着鬼精灵似的女儿感叹她过于聪慧和懂事,这是早殇的预兆。
  就这样,女儿磕磕绊绊的长到了八岁。
  我们给她过生日那天,她开心的戴着生日帽,听我们给她唱生日歌,双手合十许愿的时候,软软的瘫了下去。
第240章 不就是祖训吗
  就这样,女儿磕磕绊绊的长到了八岁。
  我们给她过生日那天,她开心的戴着生日帽,听我们给她唱生日歌,双手合十许愿的时候,软软的瘫了下去。
  妻子吓的魂飞魄散,父亲高大的身体摇晃着,一脸的悲戚。
  他老人家是医术大家,自然知道女儿的病是如何的凶险。
  我站在抢救室外,手心里的冷汗和着血流,衬衫的后背湿透了。
  医生抢救了七个小时后,告诉我们,女儿已经走到生命的尽头,要我们做好心理准备--紫苏随时都可能咽下最后一口气。
  医生说女儿的病非常之重,能够存活到现在,已经是一个奇迹。
  听了这话,我蹲在地上捂着脸失声痛哭,心痛的像是要死掉一样。
  妻子哭晕好几次,求我一定要救救女儿。
  我那么好的女儿,怎么就把人生走到头了呢?老天爷真是不公平。
  紫苏在急救观察室中一住就是七天。
  她就像一个精致的洋娃娃,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那么多尖利的针扎在她的身上,她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每天都要被抽血进行化验,结果却一次比一次更加让人痛苦。
  第七天的深夜,女儿身上的监护器突然不要命的尖叫,吓的所有人都是一身的冷汗。
  我和妻子的手握在一起,指尖寒冷如冰。
  女儿再一次被推进急救室。
  我们都知道小小的女儿这次可能真的会挺不过去,大家的眼睛都红得滴血。
  不到三个小时,我们已经接到两次病危通知。
  这一次的等待,格外痛苦而艰难。
  眼泪都哭干了,将自己熬成人干儿的妻子突然跪在父亲面前,拉着我一同跪下,把头磕的嘭嘭作响,“爸,苏苏是白家的骨肉,医生说特别危险,必须马上做器官移植,否则必死无疑。我找过所有的渠道,目前没有心源。我知道你老为难。可守着无从查证的一个承诺,和眼前活生生的孙子,您知道怎么选的的,对吧。求您救救苏苏,别让她离开我们。”
  父亲也是老泪纵横,不住的用大手抹脸。
  那个小小的、软乎乎的、聪明又乖巧的小东西,牢牢的长在了我们所有人的心里。
  只要碰一碰都会疼的要死,更不要提连根拔起,没有人承受得住。
  “问阿仲啊,现在他才是家主。”
  第一次,我有些怨父亲了。
  他都无法决定的事情,却要交给我。
  什么叫我才是家主,除了那个秘密,父亲与我共享,其他的,分明都是他老人家说了算。
  如今他这样做,究竟是害怕百年之后被祖宗们怪罪,还是不想苏苏万一留不住那天,责任不在他的身上呢?
  其实谁都知道,相传近千年的东西,记录在族谱上的另外八粒药的用处,是真是假,根本就无从考证。
  也就是说,长寿丹能不能救苏苏的命,没有人拿得出确切的答案。
  而我,又怎么敢用传了千年的东西,企图救我女儿的命!
  妻子瘫软在地上,抱住我的两条腿,哭成泪人。
  小小的女孩躺在洁白的病床上,脸色比床单还要白,红色的毛细血管在肌肤上组成奇怪的图案,却显得面色更加惨淡。
  我的心脏被揪扯般的疼的厉害。
  我又何尝不想救她,那是我的女儿啊!
  她是我亲生的,是我血脉的延续。
  “这是我们的女儿,我不能失去她。老公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救她的,是不是?求求你老公,救救女儿,她是我的命啊。”
  “可是......”
  “没有可是,爸,我只有这一个妹妹。今天我们有能力救她却没有救,如果我们因此失去她,爸,我和妈不会原谅你,你也会怪自己一辈子。”
  十二岁的少年板着小脸,从没见过的严肃表情。
  为了不干涉我作决定,父亲暂时离开了。
  “千年的东西,我也不敢确定就一定会有用。万一没有用,雪上加霜如何是好。”
  “使用了却没有作用,是她的命。没有使用让她的生命流失,是您的错。爸,我不想您往后余生都生活在悔恨之中。有些事,错过了,便再也没有机会重来,我希望您慎重的想一想。她是您的女儿啊,您不心疼吗?”
  “老公,我要女儿,你快想办法呀。我女儿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就走,离婚,你一个人守着你那些破烂儿过吧。”
  这个狠心的女人,逼着我违背祖训就算了,还拿离婚威胁我,他这是想让我成为孤家寡人?
  怎么可能!
  我的老婆,我的儿女,通通是我的,只要我有一口气,哪个也别想离开我。
  不就是祖训吗?
  我用在自己女儿的身上,没有违背不许用在非白家人的那一条。
  谁也不告诉,直接给女儿用上,没有违背不许示于人前的那一条。
  还有什么呢?
  有也不管了。
  什么也没有女儿重要。
  如果一定要有个人去承担老祖宗们的怪罪和惩罚,就让我去吧。
  只要我爱的人都能安然无恙的活着,受什么罪,我都认!
  我知道,父亲把选择权交给我,并不是害怕自己背上不尊祖训的恶名,而是想要救下苏苏。
  想通了一切,我咬咬牙,“不管了,什么祖训都没有我女儿的命重要。乖女儿等着,爸救你。”
  我带着女儿回到家里,在父亲的帮助下,找到那两粒被不知名的药皮包裹着的药丸。
  取药之前,我在祖先的牌位前磕了三百个响头。
  药丸大概两颗黄豆粒那样大,椭圆形,一粒深褐色,一粒浅棕色。
  两颗药包裹在同一个包装里,看上去,给人的感觉仿佛就是白加黑感冒片。
  “爸,这两颗药可有分别?我要怎么分辨哪一颗才能救苏苏的命呢?”
  父亲端着装药丸的小碗凑在鼻尖嗅了一次又一次,最后还是摇着头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长寿丹的真正面目,至于哪颗药具有什么功效,祖训和族谱上都没有说明,我也无从分辨。天明,你真的想好了吗?族谱上对于第八颗药丸的使用记载,据我推算,也在一百七十年前。但那都是传说,真的是不是可以救命,阿仲,我很犹豫。”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