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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今天杀掉她了吗?——年影【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04 19:38:40  作者:年影【完结+番外】
  “你觉得魔尊会辟谣吗?”韦妆挑眉,“他不会!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两个凡人辟谣,他甚至连初雨仙子的谣都懒得辟!”
  莫白气结。
  就因为知道他懒得辟谣,所以就可以死命给他造谣?这是什么道理?
  仇鱼的人随时可能找来,她这是生怕他死不了吗?
  韦妆浑然没察觉到莫白此刻的愤怒,依然在为坑了魔尊一把而自得:“魔尊把我害成这样,我帮他收个干儿子,就当是收点利息。”
  莫白:……
  到底是谁害谁?
  如果不是她在关键时刻顺走了紫金铃,他早就恢复修为摁死仇鱼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该死,实在太生气,忍不住问出口了。
  察觉到韦妆的视线,莫白慌忙放柔了语调,话锋一转:“如果你回不来,我怎么办?”
  过犹不及,这突如其来的怨妇感!
  莫白满脸尴尬,韦妆却欣慰一笑。
  “小白是在担心我?”她满脸感动,那双黑葡萄般的眼睛闪闪发光,“你别担心,我这人惜命得很,哪怕救人,首先想的也是如何保全自身。”
  大概是真的误会莫白是在担心她,她甚至一边说,一边抓起莫白的手,郑重保证:“好啦,我答应你,在治好你之前,不会再乱来了!”
  莫白:……
  实在太尴尬了,只能面无表情地移开目光。
  就在这时,之前被他派去盯梢的非鸟也回到了山洞。
  【尊主,她没有说谎,她的确为你收了个干儿子。情况比她自己说的凶险得多,若非她偷偷将那枚留了魔主记号的灵玉藏进了母子二人的行李,她大概已经回不来了。】
  【这个疯女人!】
  【那对母子什么情况?】
  【只是一对平平无奇的凡人母子,黑心族人为了侵占家产勾结魔修。那魔修喜欢以人心炼药,如果尊后没有出手,母子俩大概都不能幸免。倒是境内守将得到消息,吓坏了。刚刚感受到魔主的威压,没过多久就得到消息,治下有小魔欺辱魔主义子。那家伙已经在考虑要不要上书请罪了。】
  【尊主,要辟谣吗?】
  【不必。】
  回完,莫白一愣。还真让她说中了,他的确不屑于辟谣。
  【传消息给守将,让他盯着点那对母子,都成了我干儿子,要是再出事,我堂堂魔尊,岂不是很没面子!】
  事已至此,他还能怎样?
  莫白叹了口气,乖乖认命,目光却在触到韦妆头发的那一瞬蓦地一凝:“你头发上是什么?”
  换回了女装的韦妆摸了摸簪在头发上的那朵花,故意摆了个臭美的姿势。
  “你也知道这链子是个储物空间,但你一定不知道里面居然还有个药园。种满了奇花异草的药园!花花,好多漂亮的花花,我没忍住就摘了一朵。好看吗?”
  少女笑容满面,一脸臭美,分明正等着被夸。
  好看……
  个屁啊!
  莫白气得浑身颤抖。这女人不给他添点堵,她就浑身不舒服是吧?
第19章 白衣
  ◎好丢脸,好想死!◎
  少女的头发漆黑如墨,头发上簪的那朵花却鲜红似血,这红与黑的碰撞,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如雪一般。
  此刻,少女正充满期待地望着他,目光灼灼,眉眼弯弯,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忽略掉私人恩怨,平心而论,的确好看。
  但让他夸她,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莫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魔尊紫金铃里的东西,连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敢随便往头上戴?这是梦魇花,晚上想做噩梦的话,可以继续戴着。”
  梦魇花啊,他的梦魇花……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糟蹋他的药园。连梦魇花都被她摘了,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变成什么模样了。
  见少女蓦然变色,面露惊慌,他才稍稍放柔了语气:“你是凡人,本就脆弱,不认识的东西最好还是少碰。”
  韦妆一把摘下头发上的鲜花,狠狠扔在了地上。到底是修真世家的大小姐,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一听这个名字就马上反应了过来。
  “梦魇花?!这就是梦魇花!传说中靠汲取痛苦而生的梦魇花!把梦魇花养得这么好,魔尊果然是个变态!”
  莫白无语。
  他精心养护的花被人毁了,做噩梦还要被人身攻击,他到底招谁惹谁了?
  他是因为经常做噩梦才种梦魇花,她该不会以为他是故意让别人做噩梦才养大的这花吧?她是不是以为,他为了这花已经害死了无数人?
  他是天人才敢这样养梦魇花,如果是普通人,不管是凡人还是修真者,一旦被种上梦魇花,必死无疑。她会生气也不是没道理。
  说到噩梦,自从离开玄渊境,他竟再也没有做过噩梦。
  “你捡它干吗?”
  听到韦妆的声音,莫白这才发现自己竟已在不知不觉间捡起了地上的花朵。见少女神色凝重,一脸紧张,他连忙解释:“我是天人,不怕梦魇花。”
  “真的假的?”
  “真的。”
  当然是假的!他喜欢梦魇花带来的痛苦,痛苦让他清醒。
  话说回来,这花倒是很适合拿来吓唬人。回去就把它缠在宝座上。
  见莫白把玩着梦魇花,神色如常,韦妆松了口气,从储物袋中掏出下山采买的食物。
  饿过的人多少都有点囤积癖,知道放在储物袋内的食物不会腐坏,她索性来了一场大采购,米面点心,油盐酱醋,锅碗瓢盆之类的东西买了一大堆。用变戏法的手法,献宝般,一样一样从储物袋中拿出来。
  “想吃什么,自己挑!”这话说得豪气干云,如果拿来买食物的钱不是来自紫金铃,莫白说不定会感动。
  目光缓缓扫过面前依旧冒着热气的馒头包子,烤鸡烤鸭,点心甜糕,莫白深吸一口气,认命地伸手抓起了一个馒头。
  倒不是他不想吃别的东西,无奈他是天人,体质特殊,吃太多乱七八糟的食物会让他身体不适。
  “我买了这么多好吃的,你就挑了个馒头?”见他只拿了一个馒头,韦妆满脸失望。那表情甚至有些像是兴致勃勃给孩子买了礼物的家长,回家却发现孩子并不喜欢。
  “我吃馒头就够了。”
  “好吧,我的错。”韦妆满脸扫兴,“我买的食物你不喜欢,衣服总能穿吧?”
  她小时候听过天人的传说,知道天人喜白,特意挑了一身白衣,满以为这一次一定不会出错,没想到,见到她手中的衣服,面前的少年却面色一沉。
  “白衣?”
  “莫名觉得白色会衬你。不喜欢?”
  莫白沉默。
  韦妆长叹了一口气:“不喜欢也没办法,我没买备用的。只目测了尺寸,怕不合身。不喜欢我买的,等下山,你自己去买吧。”
  吃了馒头喝了水,莫白忽然感觉肚子开始一阵翻江倒海。这样的感觉实在太过陌生,他愣怔了良久才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
  他无比庆幸,此刻的他已经恢复了起码的行动能力,不然,面对此情此景,大概会恨不得当场去世。
  他小心翼翼地起身,准备去山洞外找个地方悄悄解决生理问题。
  没想到,见到他起身,韦妆竟一脸紧张,那模样大有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会过来强行将他拖回去的架势。
  莫白无法,只得乖乖坦白:“我想出恭……”
  一句话说完,他当即面红耳赤。
  好丢脸,好想死!
  若非虎落平阳,再不吃东西就要饿死了,他打死都不会吃东西。
  见他一脸窘迫,韦妆反而笑了:“为什么露出如此羞耻的表情?想上厕所,让你感觉很耻辱吗?”
  莫白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
  “我听说,你们天人只有在走到生命尽头,经历天人五衰的时候,才能体验到凡人之苦。看来是真的。”韦妆顿了顿,笑容促狭,“你放心,这让你面红耳赤,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的经历,不过是我们凡人习以为常的普通日常。我不会嘲笑你的。”
  嘴上说着不会嘲笑,但她脸上的笑容分明越发灿烂了。
  “这个给你,拿来当厕纸吧。”
  莫白走出山洞的时候,她甚至还笑着往他手里塞了一团柔软的织物。
  莫白真当那是厕纸,待到用时,才发现那竟是一个透明材质的肚兜。见识过她储物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莫白不用想都知道这来自哪里。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竟然拿自己的贴身衣物给男人擦屁股?
  既然会拿来给他当厕纸,必定是她不曾穿过的。可惜他依然无法直视,不仅无法直视,甚至只是捏在手中都觉得手指灼热。
  直到解决完一切,挖了个坑将所有的一切都掩埋,莫白依旧面红耳赤,久久无法平静。不想用这样的状态回去,他再度想到了当初以魔尊的身份过来时看到的那个水潭。
  断续草无时无刻不在修复他的经脉,他试着动了动,确定身体状况比之前好了不少后,毅然决定前往水潭,继续之前没能洗成的澡。
  独自一人在野地里躺了三天,虽然韦妆后来帮他擦洗过,但身上的泥垢依旧厚得让他汗颜,抬起手臂闻闻,甚至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馊味。他都有些佩服韦妆,面对这样的他,竟然从未露出一丝一毫嫌弃的表情。
  重伤初愈身体果然经不起如此折腾,成功到达水潭的时候,他已经精疲力尽。所幸水潭水浅,倒是不用担心溺水。
  脱掉斗篷,缓缓将身体沉入冰凉的潭水中,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没有修为就是麻烦,原本只是一个清身诀就能解决的问题,如今却需要如此大费周章。
  莫白原本只想简简单单洗个澡,却做梦都没想到,这汪小小的水潭之中竟然蕴藏着浓郁的冰系灵力。天人的鸿蒙仙体让他对周遭的灵力有着异乎寻常的吸引力,他才刚刚沉入水中,整个水潭的灵力便争先恐后地开始往他体内钻。
  然而,哪怕已经修为全失,他终究是魔修。
  没有了魔气的压制,天人强大的体质让他体内仙根复苏,魔骨衰退。体内流窜的仙灵之气对于他那已经习惯了魔气的身体来说,无异于刮骨的毒药。
  在这无异于刮骨的剧痛中,原本可以轻松保持住端坐姿势的他身子一歪,一头栽进了冰冷的潭水之中。
  在沉入水底的那一刹,他脑海中剩下唯一的念头便是:堂堂魔尊,竟然因为洗澡,溺死在一汪小小的水潭里。这说出去,大概足够修真界上下嘲笑几百年吧。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之前曾摸过梦魇花,迷迷糊糊间,他竟又梦到了玄都陨落时的情景。
  玄都万年不凋的桃林被熊熊烈火吞噬,一座座飞峰犹如燃烧的火流星般坠入无色海,一身白衣的仙君从天而降,犹如对待待宰的牲畜般将他的族人踩在脚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混着桃林燃烧的焦糊味,让人恶心欲呕……
第20章 体温
  ◎是你救了我?怎么救的?◎
  莫白身体初愈,韦妆并不放心让他独自一人行动,无奈男女有别,只能乖乖留在山洞里等待。
  她吃了一个馒头又啃了一个鸡腿,还掏出新买的茶具,烧水给自己泡了一壶茶,一边喝茶,一边等待莫白的归来。
  左等右等不见莫白回来,她才终于急了:“他怎么还不回来?是掉进茅坑里了吗?咦,不对!这里是野外,没有茅坑!山里有狼,他该不会是被狼叼走了吧?”
  脑海中闪过恐怖的幻想,韦妆豁然起身,不顾一切地冲出了山洞。
  人与人之间果然是需要缘分的,明明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却比她之前遇到的任何一人都更能牵动她的神经。
  山洞附近适合方便的隐蔽处,没有。
  风景最佳的山岗处,没有。
  柔软的草地上,也没有。
  ……
  唯一让她稍感庆幸的是,她并没有在山洞附近找到野兽活动的痕迹。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莫白的白蝙蝠非鸟扑扇着骨翼来到了她的面前。不知道小家伙到底经历了什么,一夜不见,此刻的它身上沾满了墨汁,浑身黑一块白一块,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滴黑水。
  不愧是能够主动给主人喂水的灵宠,一见到她,小家伙立刻便吱吱叫着示意她跟上。那神态动作,说不出的紧张焦躁。猜到它可能知道莫白的去向,韦妆慌忙疾步跟上。
  一人一兽一路疾行,很快便来到了水潭边。
  水潭不大,韦妆一眼就看到了漂浮在水面上的莫白,此刻的他双目紧闭,一动不动,静静浮在水面之上,像极了一具没有知觉的尸体,
  韦妆浑身寒毛炸起,慌忙跳进水潭前去查看他的状况。待到走近,她才发现少年的身上竟结着一层薄霜,潭水明明不冷,他身上的寒霜却一直在加厚,仿佛寒夜里凝结的霜花,正试图将他整个人冰封。
  韦妆吓了一跳,伸手去摸他的脸,果然,寒彻骨髓。
  然后,令她难以置信的一幕发生了,她刚刚手指碰过的地方,寒霜竟主动消融,露出下方略显苍白的肤色。
  她的手指拂过他的脸颊,脸颊上的寒霜便会消融;她伸手握住他的胳膊,他胳膊上的寒霜便会消融。仿佛是能察觉到她的碰触,她的手指每往前一寸,那寒霜便消融一寸。
  随着她连拖带拽将人拖上岸,他身上原本厚厚的寒霜竟已消融了大半。
  韦妆原以为剩下的寒霜只要让他躺在太阳底下晒晒便能自行消融,令她没想到的是,随着她的手指从他身上离开,那寒霜竟又卷土重来,将他整个人封在了里面。
  眼睁睁看着那寒霜越结越厚,马上就要形成一层冰壳,韦妆脑子一热,扑过去,将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
  明明一个人的体温根本不足以化掉那样厚的冰壳,然而,当二人肌肤相贴,莫白身上的冰壳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融化,很快便消失无踪了。
  果然是灵异神怪的世界,简直匪夷所思。
  韦妆松了口气,正待起身,身下的少年却忽然伸手,犹如即将冻死之人拥抱火炉般死死搂住了她。
  莫白搂得太紧,二人间的距离被压缩到了极限,为了获得喘息的机会,韦妆只能将脸埋在莫白的脖颈处。只轻轻吸了一口气,一股熟悉的味道便充溢了整个鼻腔。淡淡的花香混着一点草木的清香,这分明是魔尊的味道。
  韦妆怔了怔。因为她一直给他盖着魔尊的斗篷,所以被魔尊身上的味道腌入味了吗?
  莫白本就是在洗澡,自然不可能穿衣服,为了把人捞上来,此刻的韦妆浑身湿透,冰壳消融后,寒意渐渐退去,韦妆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身下少年的体温正透过湿透的衣服不停传来,如燃烧的火焰般不停灼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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