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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宋同人)绍宋之后——广寒宫宫人【完结】

时间:2023-11-16 23:08:25  作者:广寒宫宫人【完结】
  <绍宋之后>
起点vip2022-09-17 完结
文案:  
实在太喜欢《绍宋》这篇文了,停在建炎十年虽然很好,
但总感觉意犹未尽,所以续写了这一本书。
破旧立新非一日,黄河涛涛待治理。
东南西北那么多事,赵玖表示不要神化我。
第1章 :吕颐浩埋骨燕山
  建炎十年秋天,完成了抗金这一历史使命的赵宋官家在他真正的龙兴之地明道宫钦定了许多大事,例如迁都,例如钦定了建炎中兴三十六臣子,更有甚者还一刀劈了道祖像玩玩。当然,最后这事,除了杨沂中吓得心脏都快停止了,个别道观惶惶不可终日外,别的臣子只当官家皮一下而已。
  毕竟要是不任性,他也就不是我们熟悉的赵官家了。
  但别的事情却不小,尤其是迁都,别说多少东京豪族如丧考妣,恨不得扯住官家的大腿,让他再看一眼忠诚的开封,就是此番被解救出来的平民百姓,也不想再去那燕京苦寒之地。
  但即使是再大的怨言,也只敢私下说说。灭金国、平西夏、臣辽蒙之后,在这个封建思想浓厚的儒家时代,赵玖作为君王的个人威望可以说已经达到了顶点。文臣武将也好,皇亲国戚也好,再也没有人,可以再以任何形式阻拦他已经决定的事,除非他觉得自己的脖子比金兀术和完颜娄室的还硬。
  至于守旧文臣爱唠叨的祖宗之法,都不用官家开口,头号鸭粉、生怕再次被抛下的西府宰相、枢密使张浚就给顶了回去,“艺祖开国百七十年来,哪位先帝亲临过燕京?”
  据说赵官家听说后,还感慨了一句“士大夫百年皓首穷经论证的正统,不如太宗当年就在高粱河打一场胜仗啊。”
  这话太过诛心,以至于连最爱挑毛病的御史中丞李光也只能当自己临时性失聪。
  倒是前公相吕好问一向持重,到底建议官家还是应该回銮东京了,迁都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官家挟大胜之威,固然可以为所欲为,但是很多事如果不安排好了会出无穷无尽的纰漏,刚刚安稳下来的国家也会动荡,那就不好了。
  但赵官家还是过东京不入,直接过绍兴渡口后骑马去了燕京,当然不是觉得吕公相说的不对,而是,另一位吕相公——前燕山路经略使、河北大总管吕浩颐于十月底病逝于燕京,享年六十五岁。
  尽管此前大家都知道这一次北伐已经耗尽了这位吕相公心血,等看着燕云光复、手刃仇人郭药师之后,已经连床都下不来了,连辞官归乡都成了奢望,为此赵官家去明道宫前已经命他家中子侄快马加鞭,前往燕京侍奉,但真到了这一天,他还是很难受。
  赵玖登基十年,不说为国捐躯的将士,被屠杀的百姓。为了灭金大业,光是宰执级别的大臣,就有张悫、张所、宗泽、汪伯彦殉国或是熬死任上。
  如今,又多了一位吕浩颐。
  赵玖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去送一程,前面几位除了宗泽,他都没来得及一送,并不是他冷血无情,而是他背负着死去的人的希望,作为大宋的领导者,过度缅怀逝者会耽误抗金,那才是对这些重臣最大的背叛。
  但现在,金国都成了“大清”了,他觉得终于可以宣泄一二了。
  这个决定得到了秘阁的一致同意,虽然吕浩颐的跋扈、报仇不隔夜大家都不喜欢,但凭良心说最艰难那几年,要不是老吕头不要名声在南方搞钱,哪来的尧山之胜、西夏光复甚至是此次北伐的大盛?何况阴暗一点,为什么要反对呢?皇帝亲自送宰相最后一程,这是多么符合儒家君臣思想的举动,说不定自己以后也有这个殊荣呢!
  等赵官家到了燕京,已经是十一月份了,入城那天,凄厉的雪花飘落,让内侍大押班蓝珪忙不迭为皇帝打伞,赵玖却推开了他,走过去扶起了在路边跪迎的吕家长子,轻声道:“吕相公走的痛苦吗?”
  吕家长子已经是快四十的人,闻言却是再次红了眼眶,说:“没有,臣是说,家父临终前多是昏睡,只有一次醒来,说此生得见燕云回归,就是,就是宗忠武也不如他。然后,就再也.......”
  说到这里,赶紧补充,“其实家父虽不说,但若非官家,他必然饮恨而终的......”
  赵玖摆摆手,没有再说什么,踩着路面上薄薄地一层积雪,往吕颐浩停灵的府邸走去。脑子里浮现出当年吕颐浩在南阳激烈对抗议和派的样子,那是,硬翅幞头下是比武将还刚硬的态度,只是那时,他好像永远是精力无限的样子。
  停灵之后,按照吕颐浩本人遗愿,他埋骨燕山之下,永远守护着这片汉家故土。
  宋建炎十年十月,吕颐浩病逝于燕京(后改名北平),世祖皇帝亲自吊唁,赠太师,封燕王,谥忠肃。著有《忠肃集》十五卷,《宋史》有传。
  -----剧场分割线----
  《宋金十年》第二十集 那场酒宴实在拍的太好了。背景是建炎五年,议和风波最严重的时候,江州浔阳江头主战的吕颐浩、主和的李纲在和谈风波弄得朝野沸腾时,竟然都想探知帅臣岳飞的态度,不是冤家不聚头地凑成一桌尴尬饭局。
  主创团队介绍过,根据岳飞之孙、著名文学家岳珂的《太保魏王行实编年》记载,当年在浔阳江正店劝说岳飞乃是当时的江西经略使、后来的河道总督兼河阴郡王刘洪道。但鉴于吕、李二位的地位和当时势同水火的态度,改编明显更具有戏剧冲突。
  那么为什么吕颐浩和李纲贵为宰执,在还没有完全摆脱文贵武贱的建炎初年,要屈尊降贵宴请一个尚且在成长期的帅臣呢,他们也不知道这就是后来灭国伪齐、西夏,堪为宋朝栋梁三十年的岳元帅啊!
  所以人物的对话就很有意思,李纲和吕颐浩你一言我一语,点出了岳飞不仅身为河北人,手下御营前军也多为河北流民,对于议和可能是最敏感的。
  而且此前数年,已经让这些高高在上文臣看出其名将之姿,且深得世祖皇帝信任不在韩世忠之下,此番平叛洞庭湖,轻易得胜,几乎毫无损耗便要率数万大军转回京东前线。
  即使是最为激烈的吕颐浩,在不断夸赞岳飞长于军纪的同时,也担心他将会用截杀二圣这种手段来阻止议和,但是却在言语间暗示他作为世祖心腹可以暗中纵兵破坏议和,果然是两宋之交最刚的文臣。
  当然他这份言语当然引来了主守派大臣,比他还有资历的李纲剧烈不满,两人随即连机锋也不打了直接吵架,李纲叱骂吕颐浩为了主战,主导了东南加税、荆襄加赋,枉顾民生。如今还要陷君父与不义。
  吕浩颐更是激烈,什么“不识人而失京东、毁关中”,“为公相而推淮上于天子”、“为留后而引动乱于东南”,尤其是‘皇嗣之失’,某些人本该取三尺白绫以证清白的,却苟延残喘,堪称无耻之尤!
  不得不说这一场戏王辉和张丰毅两位老师的台词真是绝了,文白兼顾气势变化浑然天成,本来还要辩驳一番的李纲听到“皇嗣之失”立刻像被卡住了脖子,表情变化层次分明。
  只是这两位吵起来太忘情,把一旁小字辈的岳飞彻底忽略了,当然也是演员气场不够的原因。搞得人家无比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不住喝酒,最后留下那篇著名的《浔阳楼题记》表明了自己的志向和态度。
  ——著名影评人、德国柏林电影节评委周黎明
第2章 :韩世忠的愚蠢(上)
  燕地冬寒,赵官家素来不喜欢铺张,偌大的皇宫又没怎么整理,是以跪在偏殿的石板上,潘贤妃只感觉到从膝盖到脖子的冷,更让她觉得冷的是官家的态度,夫妻十年,他何时这样不给自己面子,一时委屈难耐,也不顾周围尚且有不少近臣,就要哭诉道:“哥哥......”
  “闭嘴”赵玖忽然暴怒,一个价值不菲的JDZ茶盏就这么飞了下来,粉身碎骨。热茶甚至溅到了一旁刚刚升官的玉堂学士吕本中的下摆上,引得后者退了几步。同时又和范宗尹、宗颍相视苦笑,只觉得国朝一百七十年来,这位官家是头一号的神武人物,但他这位爱妃的愚蠢恐怕也要远超历代前辈。
  真不知道官家是怎么能忍的?身为天子,就算不喜渔色,但是选几个美人红袖添香总不过分吧,怎么就能对这一再惹事的贤妃无限宽容,难道仅仅是因为不忘旧情?
  这点静塞郡王杨沂中倒是知道点什么,但是他只管牢牢拦着要去给母亲求情的宜佑公主,别的是什么都不管的。
  果然,身心俱疲的赵官家不想再多费口舌,直接道:“制令,贤妃潘氏降为昭容,即可送回东京。”不待贤妃反应过来,又道:“宜佑也大了,从今往后就跟着她两个姐姐一起居住学习,自有傅姆照顾,你不必多管了。”
  潘贤妃,不,潘昭容只感觉到天塌地陷,这剥夺孩子的抚养权,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可是远远比降位分可怕的,她还要再说什么,可赵玖已经烦了,“再哭,德佐你也不要抚养了。正好太后们膝下寂寞,想来是不会介意多为孙辈操心的。”
  德佐是皇次子,潘氏唯一活着的儿子。
  潘昭容顿时像被卡住了脖子,连宜佑也不敢再哭了,这个小姑娘已经七岁了,历来最得官家宠爱,但是身在皇家的孩子,又怎么会不明白,失去了父亲的宠爱代表了什么?
  赵玖看着被恭恭敬敬请走的潘氏母女,心里怅然地知道自私维护着地一份天真情分荡然无存了,但是作为帝王,这本来就是奢饰品,特别是在威胁国家安稳的时候。
  但他的一点矫情心思别人是不知道的,兼任了燕京宫使的宗颍就硬着头皮出来问道:“敢问官家,掖庭里那些.....燕云大族女子,该如何处置?”
  是的,这就是潘氏触怒官家的原因,她居然为了行宫里多了韩世忠送来的几百个淑女,哭哭啼啼地向赵玖告状,要治人家的罪。
  说到这个赵玖就来火,吼道:“你宗颍还好意思问我,真不过走了三个多月,回来奔丧,宫里竟然多了几百个名媛,还都是抄家抄出来的,他韩良臣是个什么德性朕清楚你不清楚?他让你接收你就接收,就算你不敢得罪他,不会去禀告胡经略吗?唯唯诺诺,宗忠武一世英雄,怎么就生出你这样的.......”好歹是念在宗泽,没继续骂下去。
  饶是如此,宗颍也是脸色惨白,摇摇欲坠,忙不迭地磕头认罪。
  不过赵官家到底是赵官家,向来不走寻常路,道:“去年北伐一年耗费巨大,朕不养闲人,但她们都已经无家可归,也不能冻死她们,正好这宫里也没几个干粗活的宫人了,蓝珪,你安排下去,叫他们洒扫煮饭,先给朕收拾收拾行宫吧。宗颍你也别以为自己没事了,等大宗正忙完了,你去找他交接,朕那帮兄弟子侄不是要婚配吗?正好朕给他们挑一群琴棋书画的大家闺秀,这下不会有人说朕刻薄兄弟了吧!”
  众人目瞪口呆,再次认识到此前这位官家真可谓是一等一的任性天子。道君皇帝真是拍马也不能及啊!
  吕本中看着宗颍灰溜溜而去,赵官家一时转入后堂不知道和杨沂中发什么牢骚去了,一把拽住也想跑的范宗尹,拉着她去了殿外的茶水廊坞,问道:“觉民(范宗尹字)兄,这些燕云大族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又干秦王什么事?”
  范宗尹白白胖胖的脸上尽是为难尴尬,喏喏道:“吕兄,这事涉多方.......”
  吕本中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到底让这位“三照学士”顶不住了,仔细想想,一来吕本中他爹不仅是当之无愧的天下文官首长,于自己有提拔之恩;二来这事官家没瞒人,事实上也瞒不住人,自己不说他也会知道,不如卖个好,于是缓缓道:“此事其实还是故去的吕忠肃惹出来的......”
  话说吕浩颐考虑到河北民生凋敝,将来复兴必然要钱要粮,可南方那边已经力有不逮,于是就把目光盯上了那些燕云大族。这些人家不是唐末的节度使,就是什么五代的刺史,那个不是几百年的基业,良田财帛还能少了?
  只可惜他体力已透支,于是以河北大都督的名义命令韩世忠借着新军的事情,让他们交出武器,再检地,查验藏匿人口,释放奴仆,要是有抵抗的那就更好办了,直接按谋逆罪论处,抄家砍头一条龙服务。
  那韩世忠何许人也,乃是河东路元帅、功封秦王,平常人站在他面前不腿软就算是好汉了。更不用提四万韩家军就在燕山附近,当地豪族哪个不是战战兢兢、逆来顺受,要人给人要田给田,生恐他一个不高兴直接出兵,从根子刨了他们几百年的家当!
  但这样一来韩元帅就犯难了,这么点东西怎么够看的。最后也不知道哪个天才给他出的注意,说是当初金国人大肆任用这些燕云汉儿为官时,这些天杀的汉奸为虎作伥,迫害河北百姓比真鞑子更甚。还有石州那边的老人托家族中在御营当差的后生实名告状,说有个伪官,中了粘罕元帅府的进士,做了知县,先自己剃了头,然后立在街上,让街上百姓头发皆不许越过他的头发,否则便要斩首,可怜他老汉的儿子不幸剃头晚了,就给砍了脑袋。
  这还了得,别说韩世忠,就是胡寅也忍不了。一经查实,立即将此人缉捕归案处死,全家入罪,罚没家产。
  如果事情只到这里,那就好办了,可是韩世忠竟然以此为契机,开始大量清查在金国为官的汉儿。别管在职辞职的,草菅人命的,杀!贪污渎职的,杀!在大宋有功名还出仕的,杀!......短短十日,真是刀光剑影人头滚滚,燕云大族起码少了一半人口,另一种的“天街踏尽公卿骨”。等胡寅反应过来及时叫停之后,别说世家大族了,就是中产之家也是人人自危了。
  这贪生怕死是人的本性,虽然畏惧北伐大军,可你要把人逼到份上了,那可是会出大问题的。比如已经有人开始偷渡高丽甚至投奔完颜氏,甚至干脆和执法的军士拼命,造成了小规模流血事件,这无疑给整个燕云地区的治安带来了极大的隐患。
  要知道当年金国统治之下不少人也是被逼着当官的,你韩秦王这么搞,那咱陛下说的“驱除鞑虏、恢复中华”还有啥意思?
  吕本中听到这里,也是道:“秦王确实过了,南北分隔百年,家父都说过燕云汉儿已经不把南方人当同族了,如此杀戮,雪上加霜,不知道要费多少力气才能弥合。”
  范宗尹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个只会写诗的老公子竟有这等见识,看来果然是不能小看任何人。至于官家为此气急败坏的写了信一千字不带重样的大骂了韩世忠一顿,他们则是不知道的。
  却听吕本中又问道:“不过这些女子又是怎么回事,秦王从龙最早,怎么会不知道官家从不渔色?”
第3章 :韩世忠的愚蠢(下)
  这点别说韩世忠,就是从岛国来求前程的平清盛都知道,官家登基十年就俩妃子,立志和骄奢淫逸划清界限。他吕本中当年在平西夏的时候出于政治考虑想给老大介绍一个党项族皇妃都被拒绝了,没道理这些家都被抄了的燕云名姝就有啥特别的,值得韩大王冒这么大风险进献。
  谁知听了这话,范宗尹那白白胖胖的脸上尴尬之色越发明显,半晌才道:“此时,倒也,不能全怪秦王........是小宗他”
  这事得从头说起,话说宗颍作为宗泽的长子,又曾被临终托孤,赵官家不管出于什么考虑,是一定会好好栽培其人的,不说保证入阁拜相,怎么也得有份前途事业,所以在他守孝期满后,先是以辅佐宗泽收复东京的功劳赐予同进士出身出去做了一任县令,建炎七年,又召回身边来做中书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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