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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清穿之我是鳌拜女儿——慕容六六【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22 17:20:54  作者:慕容六六【完结+番外】
  窗外灯笼已然亮上,玄烨走到窗边,推开窗,楼下万家灯火尽收眼底。这是他的北京城,既是江山之一,也是他的家。
  “曹寅,听说你很喜欢江南。”
  曹寅一愣,忙擦擦嘴应道:“是,奴才这辈子没别的爱好,一好吃,二好财,三好看戏听戏。”
  玄烨望着楼下红尘市井,接过话,“江南美食名动天下;雄富冠天下;佳人美景定有好故事。等这段时间江宁织造贪腐案刑部了结,我打算派你阿玛曹玺接任,你们曹家去替我看着钱袋子吧!”
  曹寅大喜过望,忙跪了下来:“谢谢爷!”
  玄烨转过身却不免怅然起来,“你若走了,往后再聚,便少一人了。怪不习惯的。”
  挽月笑道:“那您在江南从此以后也多了一处可落脚的地儿啊!到时候想见小槽子了,您就乘舟南下,去游山玩水又体察民情。”
  挽月描述的那幅画面在玄烨脑海中浮现出来,他轻轻笑了。每回同她说话,他都觉得很舒心。
  容若笑道:“还可带上这位见多识广的军师纳兰容若。”
  曹寅忙道:“那小槽子我就准备好好酒好菜恭候各位大驾!”
  挽月却撇了撇嘴,轻轻笑道:“那带不带我呀?”
  那三人皆笑了。
  容若打趣道:“多带一个人倒是没问题,可就怕你到时候出不来,万一你要是嫁人了,你婆家不给你出来如何?”
  曹寅摇头:“不会!什么婆家敢管鳌拜女儿?母老虎么!”
  玄烨扶了扶那窗棂,外头秋风凉凉,但很惬意。不由淡淡道:“她还尚小,一时半会儿间嫁不了人。曹寅你是不是怕我们吃穷你?”
  曹寅一时语塞,“我……冤枉啊!”
  挽月想起了什么,抿嘴一笑,“今儿有人家里升官儿,是不是应当请客?”
  “择日不如撞日,今儿账他结吧!”容若道。
  玄烨深吸一口气,“准了!”
  “我……”曹寅指了指自己,瞠目结舌,脑袋嗡嗡,这怎么回事儿?不是纳兰请吗?他还故意点了很多菜呢!最贵的!
  “各位爷,一共二百一十两,免零头二百!”
  曹寅囊中羞涩,“你家黑店啊?吃什么了?”
  “呦,您这话说的,来我们家的可都是达官贵人,这菜都是按照您的意思,上最贵的!还有平步青云阁,是最好的雅间,最好的风景!您看!”
  “去去去!我一年俸禄才多少?”曹寅朝其他几人看看,小声嘀咕。
  玄烨逗他够了,拍了拍曹寅的肩,“行了,记我账,你先给,回头找顾问行。”
  挽月忙摆手,“不不不!还是算了,德福儿!免了吧!”
  小二冲挽月点头笑笑,“得,二东家!”
  “东家!”玄烨与曹寅异口同声惊讶道。
  挽月羞赧,“其实这店也是我的……”
  玄烨眼望了望头上,扇了下扇子,她竖起了大拇指,“你家真富!”
  曹寅在心下感叹,前所未有地认真仔细打量起挽月来,在心里叹道:谁要是娶了她呀……
  耳边冷不丁一声喝:“还瞧什么呢?还不快回宫!”
  挽月尴尬地挤出一丝笑,见玄烨带着曹寅走了,容若笑笑,宽慰她道:“没事儿,他已经不生气了,心情好着呢!”
  皇上虽然还上火,不过从宫外回来后在,心情的确大好。顾问行和梁九功都松了一口气。
  “皇上,礼部尚书沙澄来了,说同您商议科尔沁可汗上京的事,此次一同来的,还有他的女儿塔娜公主。”
第40章 秋思
  “科尔沁公主塔娜?”玄烨听了沙澄的回禀,眉宇微凝,喃喃念着这个名字,挺耳熟的,好像的确在太皇太后那里听到过。现在的科尔沁部落首领格朗满达是吴克善亲王的第三子,吴克善亲王是太皇太后的亲哥哥,他曾把女儿博尔济吉特氏嫁给了世祖皇帝。
  六岁、下着鹅毛大雪的紫禁城、坤宁宫、梅花林、坐在雪地里的美艳疯废后。玄烨又想起了幼年遇到的事。
  玄烨坐下,盯着沙澄,“你接着说。”
  “。”都是人精,沙澄特来回禀请示,自然也是有些事情自己拿不准的。普通的蒙古部落来此,礼部按照迎接亲王之礼相迎即可,可科尔沁部落是太皇太后的娘家。这个时候还带来一位公主,他唯恐意义不同寻常。
  “格朗满达?”玄烨疑惑顿生,继而不解,“上回在南苑狩猎,朕记得之后他不是就回去了么?”
  沙澄忙道:“格朗满达可汗同其他各蒙古部落可汗出了京城后,便分道扬镳,并未继续回蒙古。而是在驿站暂且住下,应当就是为了等塔娜公主南下。”
  玄烨淡淡勾了勾嘴角:看来操心他后宫事的人是越来越多了。虽上回自己同皇祖母保证说,皇位未稳,朝廷内有奸臣,外有异心藩王,一年之内解决其中之一,其后必定考虑后宫和子嗣,但从皇祖母那边想,她总可以替他先预备着。
  他对沙澄道:“朕知道了,照正常应有的礼节相迎格朗汗王。无别的事退下吧!”
  沙澄心领神会,“微臣告退。”并未提及对公主礼节上的一个字,只说按照她父汗的规制,公主作为一起来的人而已。看来让公主入宫是科尔沁或者太皇太后的意思,皇上对此并不很赞同。
  沙澄退下后,懋勤殿重新归于宁静。
  秋夜清清冷冷,玄烨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手边的白玉麒麟镇纸,烦意方如蚂蚁密密麻麻、OO@@爬上心间。
  又是科尔沁……
  皇玛法有三位来自科尔沁的福晋,大福晋哲哲,宸妃海兰珠,庄妃布木布泰也就是他皇祖母;皇阿玛又娶了两任姓博尔济吉特的科尔沁皇后,废后为静妃,又迎了她家族中的女子过来。仁宪皇太后,也是他母后孝康章皇后仙逝后,与皇祖母共同抚养他长大的人,现如今一直住在慈仁宫。
  自太宗以来,大清竟然已经有了这么多位从科尔沁来的蒙古皇后!
  太皇太后更瞩意蒙古出身的女子进后宫,而先帝开立大清之后,却主张融合满汉文化,所以身为皇子,他们从小就要学习满蒙汉三种语言,学后金史,更学儒学经典。在他看来,打江山靠得是刀箭车马,而守江山这样是远远不够的。这已经不是初期那个时候了。
  先帝重开科举,提携陈廷敬一干汉臣,也不排斥汉军旗女子入宫。本来蒙古妃嫔占了半边的后宫,随着一位半满人半汉人血统的妃子董鄂氏进宫,先帝与太皇太后母子俩之间的矛盾几乎到了顶峰。
  哪里仅仅是因为一个女人?
  身为皇帝,能左右别人的婚姻,却唯独难做主自己的。得要左右权衡利弊,寻一个对各方面都有利的女人。
  为了防止鳌拜势力继续壮大,在他11岁那年,皇祖母安排他娶了索尼的孙女,那年赫舍里氏12岁,只比他大一岁。两个孩子坐在一起,戴着沉重的帝冠凤冠。那夜就像今夜一样安静。
  皇祖母不但逼了他一把,更是逼了索尼一把。让他在本打算明哲保身、不掺和权力争斗的情形下,被捆绑着同爱新觉罗家站到了一起。
  紫禁城的夜很静,在乾清宫几乎听不到一声虫鸣,也听不到一点风声。只要刮风起雨,顾问行他们就会立马合上窗子,放下门帘。
  这里很好。风吹不着雨打不湿,行夜路永远有人掌灯,提起笔总有人把墨汁研好。
  没有风雨,却时时都觉飘摇;烛火长明,照样驱赶不了前路未卜的晦暗随之带来的不安。
  科尔沁想送人到他身边来,索额图家也开始为保住赫舍里氏皇后之位而安排了新的族中女子,他舅舅佟国维常跟他提他那年纪尚小的小表妹……
  玄烨顿了一顿笔,轻轻地自嘲一笑,旋即蘸了蘸砚台,长叹了口气。没想到他还挺是个“香饽饽”,那么多身份尊贵,在家族中才貌卓绝的女子要到他的身边来。
  只可惜,被家族送过来的她们,没有一个不是带着目的和使命,至少开始时一定是这样。有目的和利益好啊,有合作关系才最稳固,他的皇位也更稳固。所以即便知道想接近他的那些女子,是有目的,他在心里也从来不怪。
  谁没目的?他不也要利用她们背后给他当臣做事的父兄么?
  只不过偶尔间,他也会羡慕起皇阿玛来,董鄂氏是深爱他的。大抵是尝过了这种滋味,所以在她走后才会万念俱灰,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
  那时他还小,却已经记事。他在皇祖母的乾清宫玩,偷听到她与皇阿玛争执,皇阿玛说,她们都把朕当做皇帝,唯有董鄂氏视他为丈夫。
  被当作深爱着的丈夫,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恐怕他这辈子无福领会了。上苍是公平的,不会什么好处都给予同一个人。他想要江山,老天也许就不会再分给他一个爱人。
  “沙沙沙!”
  是瓷缸里发出的声响。他反应过来,今儿白日政务繁忙,晚上又同纳兰他们出宫吃饭去了,这小东西还没喂呢。
  他特意关照了顾问行,缸里这只龟他亲自喂养,除非分外嘱咐他们。
  玄烨一笑,起身走了过去。养了些时日,这家伙个儿见大了点,正在奋力往缸壁上爬,两只爪子高高举起,两只后爪拼命垫着,好像希望他能拉一把。
  他摸了摸那爪子,自言自语道:“你也是带着目的来接近朕的吧?如果朕喂你吃好吃的,天天看你,陪你说话,你以后会不会也有点喜欢朕啊?”
  谁知那小乌龟却直接头爪一缩,躲进了龟壳里。
  玄烨一怔,戳了戳龟壳,“嘿!你这小没良心的!”
  没有一点征兆,雨便下了一整夜。
  这场秋雨连着下了三天,也不算大,就是不间断跟珠子似的细密。
  下雨天好睡觉。午后小憩,一下子拖成了“大憩”,枕着雨声,挽月沉在梦乡。
  瑞雪推了推南星,“都未时三刻了,再去叫一遍小姐吧!回头让阿林嬷嬷瞧见了,必又得说咱们。”
  南星拍了一下瑞雪的手,笑道:“你倒是怪精的,坏人让我做。”
  瑞雪抿嘴打趣,“这不是你跟小姐关系更近,明儿她进了宫里做伴读,你便是想唤也得有日子了。”
  南星一想也是,小姐在宫里住,半个月方能回次家。倒是怪想念的。
  “二小姐!”
  挽月含糊应着,听得耳边隐隐约约的雨声仍在,心道这雨还下得没完没了的是吧?
  她坐起身子,睡眼惺忪,“什么时辰了?”
  “快未时三刻了。等明儿您进宫后,可断然不可这样。南星不在您身边伺候,您万事务必小心谨慎。”南星给递来了中衣。
  见她神情不舍又惆怅,挽月反笑着安慰,一边穿上衣服道:“我又不是进了宫出不来。不是半月便可回家么?你放心,我有分寸。在家里我是无人管,且正是因为知道明日再无舒坦自在日子过,今日才贪睡了些。”
  南星寻思,这倒也是。她家小姐,是个识时务的,能屈能伸,从不吃亏。
  珠帘被打起,发出叮咚碰撞,“二小姐,外头有人找您。”
  挽月正在南星的协助下系扣子,“谁呀?”
  忍冬走上前来,“工部曹玺大人家大少爷打发人过来,问您有没有空,上他们家玩儿去?”
  “不去!”挽月没好气地转过脸来,“我瞅他是吃饱了撑的,下雨天邀人小聚。要么没诚意,要么指不定心里憋什么幺蛾子要祸害我!咱甭理他哈!打发来人走!”
  忍冬面露不忍,“小姐,咱们如今和曹少爷不是一条船上的么?好歹共同有云绣坊呢!您不看僧面也看财神爷面不是!”
  她侧过头,“嘿!发觉你出去几趟,财迷性子见涨!我懒怠去,你跟来人说一声,转告曹寅,就说蜀锦我已经给几位格格、千金都送去了,只消再过几日,必定大卖,他就请好儿等着收银子吧!”
  “好嘞!”见挽月再三坚持,忍冬便也不再劝了,退出去撑着伞向外头走去。
  今儿一整天,乐薇都同温哲去走娘家亲戚去了,听说马齐的堂哥说了一门亲事,就要落停,家里不免又操心起他的婚事来。乐薇怎么会放过一切听热闹机会?于是便跟着去了。
  她一走,挽月只能自己一个人同瑞雪她们玩翻花绳,玩了一会儿挺没趣的。又把书房里的书拿来看了一会儿,这个年代能看的书有限,她后悔上天让忍冬去给吴灵珊送衣裳,没朝她要基本她写的话本子。
  过了半个时辰,这倒霉催的雨总算停了下来。天色也见亮了,只不过是黄黄的,像被沙子扬过了似的。
  “二小姐!”
  “嗯?”
  “有人找,在后门儿呢。”
  “谁呀?”
  “还是曹家少爷。”
  挽月正琢磨棋谱,气不打一处来,“他是想我啊还是怎么着?平时对我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的,也没见多殷勤!是店里事儿么?”
  忍冬摇摇头,“没说。”她走近了些,靠近挽月道,“曹少爷是出来叫人的没错,可坐的马车和头先的不一样,宽敞又大又华丽。”
  赚银子了呗,这么快就换新马车了……挽月猛地抬头,“赶车的人长什么样啊?”
  忍冬一愣,“没什么特别,就细皮嫩肉清清秀秀一小伙子。”
  坏喽!挽月赶忙照了照镜子,喃喃自语道:“赶车的都是大老粗,细皮嫩肉的只有宫里有。”怪不得三番五次来人寻她。
  “小姐,您穿个坎肩儿!”
  “人呢忍冬?”
  “后门儿小姐!”
  刚一出门,方才晴好的天又下起了大雨。
  南星追着出来,给拿了一把大伞。
  漆黑的木门吱吱呀呀地开了,挽月心里忐忑又懊悔,探头探脑地走了出来,见果然有一辆皇亲规格的马车停在后门口,人却早已经下来站在外头,身后是撑伞的梁九功。
  挽月福了福礼,“您怎么来了也不说?下着雨呢!快里面请吧!”忽而一想,让皇上走后门也不合适啊!大不敬的!
  “您……”
  “不必了,就是出来办点事儿,路过东堂子胡同而已。”
  雨幕在伞外如注落下,这会儿比昨日还大,竟是四周都是喧嚣之声,连说话都听不大真切。
  挽月打量了一眼眼前的玄烨,雨将他的衣袍角都打湿了,却未见形容狼狈,依旧是贵胄气度,从容沉静。“您……怎么知道这是我家后门。”
  玄烨浅笑,“上回去万宁家,不是你带我们走过一回么。”
  挽月忆了起来,恍然大悟一笑道:“也是。”
  他抬了抬手,“雨大,回去吧!我走了。”
  “您真的不进来坐坐?”
  玄烨摇了摇头,绽放淡然笑意的唇角还有上火没好利索的痕迹。
  挽月不由自主看着他这处,忽而发现他唇型挺好,不厚不薄,耳边不由自主萦绕起他平日里从这张口中说出话的声音,低沉内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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