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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清穿之我是鳌拜女儿——慕容六六【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22 17:20:54  作者:慕容六六【完结+番外】
  曹寅一怔,朝皇上看看,小声道:“她能嫁什么人?这么短的时间,你以为上街上逮一个做新郎就成?”
  容若收回手,笑意含在眼间,“人家阿玛位高权重、家中富得流油,本人又貌美,何愁不能在一天之内找着婆家?”
  曹寅:“谁敢?那不是刻意跟僧格作对么?”
  容若撇了撇唇,轻轻笑道:“愿意的人多着呢!你说马齐会不会愿意?哎,不如嫁给我吧!嫁我合适!我在家没来的时候,阿玛还刚刚跟我说过,什么侄女的女儿都能踢毽子了;今年必定给我定一门亲事!年龄上,我十八,挽月十六,郎才女貌正匹配着!”
  “匹配什么?”耳侧传来的声音低沉冰冷,“你属蛇,她属羊,匹配吗?”
  容若斯文坦然,温柔颔首,故意道:“不冲不刑即可婚配。”
  “明珠是工部尚书,与鳌拜成亲家,朕不同意!”玄烨讥讽,“你倒是不怕朕觉得你阿玛结党营私?”
  容若一拍大腿,“呀,忘了这茬儿!那的确不能!”他立马指了指曹寅,旋即笑道:“我想到个合适人选,谏亭嘛!你今年也十八!而且你们家是包衣,你阿玛虽做江宁织造,但那不是官职。挽月若是嫁给你,就能跟着一起去苏州了,那是她舅舅家,从小长大的地方,她一定欢喜!你们俩平日里‘小碗子’、‘小槽子’叫得亲热得很,关系很好嘛!”
  曹寅看到玄烨打量自己的眼神里带了一丝琢磨,几乎要指着容若的鼻子破口大骂:“好个锤子呀!纳兰性德!你丫休要害我!谁跟她关系好了!”他涨红了脸,突然间结巴起来,“她她她……不是我喜欢的型儿!我喜欢圆脸,喜庆一些的,最好笨一点的。不信你问皇上!皇上您是懂奴才的!”
  容若嗤笑,自言自语倒了他一句:“皇上懂你什么!”
  曹寅苦笑着,每回自己遇上纳兰容若,总归没好事!他忽然灵机一动,“皇上,要不您娶她喽!僧格怎敢跟天子抢亲?”
  玄烨沉着脸,自然知道容若是在故意说话激他。
  他转过脸来,眯了眯眼,一字一句对纳兰容若道:“你怎知朕没有为她做什么?”他站起身,顿足回首,动了动嘴唇,声音几不可闻,“你说的那四样之一,朕在得知的第一日就做了。”
  曹寅未听得真切,容若却领会到了,心下不由大惊,皇上要杀了僧格?是暗杀么?想到今日听阿玛说的苏克萨哈遇刺,多半也是銮仪卫所为。他忽然发觉,皇上是如此杀伐果决的一位君主,这是他平时仁善背后的另一面。
  他重新披上大裘,走出门去,抬头仰望屋檐外的一方天空,心道:朕是不会让她有一丝可能受伤害,更不可能让她离开朕!
  墨色的背影消失在习武堂门外,屋檐下只剩容若和曹寅二人。
  容若轻叹了口气,拍了拍曹寅的肩,“这几日,你我二人要多费心跑腿了。”
  曹寅不解:“为何?”
  容若一笑,“你且等着吧!”
  挽月重又回到宫中,告了几日假,毕竟身份也是伴读,不好一直在家里。再说了,在家闭门不出,哪能知道那个人的心思?
  她到储秀宫,刚进院子,
  便见姜莲、锦春那几人面露不屑,并不与之打招呼。唯有昔日里玩得好的陈佳吟和马令宜还都来找她。
  马令宜同她道:“挽月姐姐,你怎么才回来?我都想死你了!”
  陈佳吟知晓她刚从外头进来,一定见到了那几个人的脸色,“别理她们!她们现在都去巴结赫舍里云初了。都是见风使舵的小人!”
  挽月淡淡笑笑,世人一向捧高踩低。如今人人都知晓,辅政大臣中如今索额图与鳌拜平分秋色,皇上的意图已经很明显,往后赫舍里氏一族才是值得攀附的。一时间,连赫舍里云初都跟着人缘好了,也是常理。
  而她,可能要嫁到蒙古;就算不嫁,曾被僧格求娶,名声也不好听,入宫可能大大低了。
  “没事,我从来不在意这些。我是来陪格格念书的,尽本分就行。”微笑绽放唇边,挽月心道,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她的确只是要尽伴读的本分即可。她越气定神闲,有人就越着急。
  勤懋殿,有人摸了摸脑门,又擦了擦长眉,“曹寅!”
  “奴才在!”
  玄烨抬首,“她回来了?”
  “谁?”
  玄烨皱眉,流露一丝不满,重又蘸了蘸笔墨,奋笔疾书起来。走的时候还晓得过来回禀一声,回来的时候悄默默的,一声不吭,当真寡情!难不成真被容若说着了,生气了?
  曹寅反应过来,赶忙垂首,“奴才这就去探探!”
  “等等!”
  曹寅刚跑到门口,就听得背后之人一唤。
  “给她拿些平日里爱吃的去!不要选性寒凉的,选些温平的、驱寒的。”玄烨心里寻思,上回她在万佛堂染了风寒,也不知道回家养没养好。末了不忘叮嘱了曹寅一句,道:“不要说是朕让你去的。”
  “奴才明白!”曹寅刚要跑,忽而在门口停下,转过身来,“皇上,要不奴才给您换点别的?她会不会又说这招儿不新鲜?”
  玄烨一怔,想起了前阵子她说的那话。顿时一口气又顶了上来,沉默了片刻,重又坚定对曹寅吩咐:“不用!朕又不是对她使招数!”一想起容若走时,对他说的话,他更是烦闷,那小子竟然同他说:机关算尽的感情难以善终。合着就他一人儿活得纯粹是吧?真站着说话腰不疼!让他来当这个皇帝试试看!一定跟南唐李后主一般、天天一江春水向东流!
  曹寅那边应道:“是,是心意!”
  可玄烨转念又想:是不是也可以稍微用点招儿?兵不厌诈么!!
第60章 十日
  姑娘家多的地方,屋子里总是充满馨香。
  用完晚膳后,挽月在陈佳吟的房间一道下棋。屋里生了炉火,马令宜拿了刚烤好的地瓜,在一旁相眼。窗子留了一条缝,北风呼啸试图从缝中钻入,宛若群狼哀嚎。
  “挽月姑娘!”窗外廊下传来玉屏的声音。
  挽月正手执黑子,苦思冥想对策,忽闻声不由瞥过脸去,隔着窗纸问道:“何事?”
  “毓宁姑姑说,有事儿找您。”
  陈佳吟歪了歪头,抿嘴一笑,“呀,姑姑给了你落荒而逃的机会。”
  挽月轻笑,边从炕桌上下去,“不许耍赖!我一会儿就进来,定杀你个片甲不留!”
  出了门,与屋内仿佛是冰火两重天。玉屏恭恭敬敬站在廊下,低头垂眸。
  挽月打量了她一眼,心中立时有了揣测,恐怕不是毓宁来找她吧?“姑姑人呢?”
  果不其然,玉屏小声道:“乾清宫的御前侍卫曹大爷说有东西要给您。”
  灯笼轻轻摇曳,纤长的睫羽在眼底投下一片影子,挽月同玉屏吩咐:“你去帮我同他说一声,就说他的好意我心领了,但男女授受不清,尤其在宫里,叫人瞧见了对谁都不好。若无要紧事,还请他避嫌,莫要来找我。”
  玉屏抬头,眼中尽是错愕。但见挽月并无其他说辞,便已转身掀起棉帘进了屋子。不一会儿,屋内欢声笑语传来。
  甬道穿堂风吹得人透心透肺,曹寅站在墙下,冷得忍不住只颠腿。不时有巡逻的侍卫、太监宫女路过,都纷纷与之打招呼。
  “曹大爷!”
  “曹爷!”
  “嗯。”曹寅冷着个脸囫囵应着,一边揉了揉鼻子。冬日里天黑得早,各宫里灯笼都已经点上了。也就他临下值这会儿领了个苦哈哈的差事。
  等了一会儿,储秀宫里出来个人,曹寅见正是刚刚进去的玉屏,不由欣喜,待他向后探去,并未见到玉屏身后跟着的任何人,脸色变了变。“挽月呢?”
  玉屏不解地摇了摇头。
  曹寅:“不在?”
  玉屏想了想,还是将方才挽月同自己说过的话原原本本地跟曹寅复述了一遍。
  听完后,曹寅满脸不可置信,“你……你有跟她说是我找她吗?我,曹寅,乾清宫的!”
  玉屏点点头,“奴婢一开始就说了。小姐也知道是您。”
  完了!篓子了!曹寅巴掌捂上双眼,抬头望了望靛蓝色的天幕,还真叫纳兰容若给说对了。挽月生皇上气了,怪不得一连几日都毫无动静,静悄悄就跟宫里压根没这个人一般。没想到先沉不住气的是皇上,人家这位稳坐高台、气定神闲呢!
  可是他得回去传话呀!这还怎么传?干脆杀了他得了!
  曹寅硬着头皮,逆着寒风朝乾清宫的方向走去。
  “曹大爷,您已经在门口徘徊许久了?西暖阁里这会儿除了皇上并无其他人,要不奴才去给您通传一声?”顾问行好心提醒道。
  曹寅倒吸了一口凉气,手里提溜着两个食篮,走也不是,进去也不是。一咬牙一闭眼,将食篮朝顾问行手中一塞,“烦劳顾公公替我走这一遭吧!”
  顾问行忙摆手推辞,面露难色,“曹大爷,这不合适吧!”
  “曹寅!”屋内传来一声唤。
  曹寅千不情万不愿、冒着被剐了的风险走了进去。
  一见他手里的两个食篮,玄烨便明白了:她果真是生他的气了!
  “是她阿玛要他的那些党羽进言劝诫、威胁朕同意嫁她去蒙古,朕还要大费周章,让索额图他们极力劝阻,她怎么反倒生气朕的气来了?”愠怒在他的眉宇间蔓延,指尖在眉心狠狠揉了揉,“算了,你先回去吧!”
  “!奴才告退!”曹寅圆溜溜的眼珠转了转,并不很能理解他们之间复杂的牵扯,只希望自己这辈子都不要碰上这样捉摸不透的感情。
  瓷缸里已无莲花,只剩青青水荇与能望见底的清水,几颗斑斓的彩石之上,有着坚硬龟壳的家伙正蛰伏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玄烨的目光落在缸底,心内宛若有千万虫蚁啃噬。任凭指尖如何揉掐额头,亦或是闭目深呼吸,也丝毫不见减轻。
  蓦地,玄烨站起身,大步便往门口走去。
  “皇上,天都已经黑了,瞧这光景,夜里头许是能下起雪来,您要去哪儿?”顾问行道。
  宽大的廊檐下,那一抹静伫在门框间的明黄色在晦暗中格外落寞。玄烨举首,高高悬起的紫檀六角金龙戏珠宫灯光耀下,细细如米粒般的小雪无声飘零。他想:自己能以什么理由去寻她来问个清楚呢?又以什么身份去质问她为何刻意躲避呢?他发现此刻,自己竟然连这两个疑问都解答不了。
  “算了,回去吧!”玄烨淡淡动了动嘴唇,轻叹了口气。
  顾问行陪他一起站着,仿佛天地间都安静了。
  这一夜,初冬的第一场雪终究是没能下下来。只飘了须臾的小雪粒子,未出门的人甚至都不晓得飘雪过。唯在翌日放晴时,天比前些日子冷下来不止一星半点,简直是要将人的耳朵、鼻子都冻掉了去,身边有经验的老人斩钉截铁地断言:“昨儿夜里一定雪落下来过。”
  巳时刚过,临近正午的骄阳也比往日灿烂上几分。御花园里腊梅幽香、红梅在枝头含苞待放。
  “李大人。”挽月在昭阳殿外同李光地施礼,“没想到,还能再次听到您的讲学。郡主与我们几个伴读都爱听您讲的典故,没那么枯燥。”
  今日李光地穿的虽不是朝服,却也终于不是那日单薄的青衣长衫,转而换成了一身赭色棉袍,依旧是半新不旧的样子。
  挽月打量,心里道:此人还真是……朴实。
  李光地淡淡笑笑,“李某能蒙皇恩、又受恩师所嘱托,为各位格格小姐们入宫讲学授课,已实属有幸。况且格格和各位小姐皆是大家闺秀,李某已是班门弄斧。”
  冬阳带着暖意,将少女的脸颊照得更加明艳白皙,“您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给我们授课的也都是朝中大儒、翰林学士。只我们到底只是伴读,没有皇子还仅仅只有一位不姓爱新觉罗的格格,他们虽也讲学,但态度大多倨傲,应付差事了得。唯有李先生讲得妙趣横生,还悉心为我们答疑解惑。这才是令我等钦佩之处。”
  话音落后,李光地却并没有谦虚推脱,亦或接受,而是沉默了一阵,面上流露愧色,对挽月行了个拱手作揖礼,“李某惭愧,其实李某最初也是不想来的。心思和您刚刚说的那些人没有什么两样。就连我身边同为庶吉士的翰林编修也曾言,身为进士却为女子授课,实在大材小用。直到那日在街上,挽月姑娘关于海贸的一番话,着实让李某刮目相看。”
  挽月莞尔,“那,李先生是否也对我那日所说的话赞同呢?”
  李光地轻笑,摇了摇头,“在下依然不赞同,李某自求学以来,深钻程朱理学,礼乐要兴、海贸要禁,某与恩师皆此观念。那日皇上把在下叫过去南书房,也问了李某同样问题。李某也如是作答,皇上不悦,但李某坚持。他说我是个顽固墨守成规之辈,却也没有苛责在下。之后便让我跟着徐恩师,修纂书籍。”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挽月抬手,折下一枝梅。“您可以坚持您的想法,我也可以坚持我的想法。我并不会因先生与我意见不合,而不尊敬您;想来您也不会因此而疏远学生我。”
  李光地忽觉心间如有清风骤然吹拂,那日在南书房,皇上也是如此说,有这样的君主,他心甘情愿地为其去做一个纯臣。
  “咔嚓!”梅枝应声折断,残落在尘土里。
  梁九功看了看前方,又看了看皇上手中那断成三截子的梅枝,思忖着今日当差得留神着些。“皇上,李光地大人在前头,您要不要过去?或者奴才把他给您叫过来?”
  玄烨搓了搓手,望着不远处言笑晏晏、相谈甚欢的二人,一点都不像担惊受怕、惆怅失落的样子。将手中那折断的梅枝,随手扔出一丈远,“不必了!那边人多,朕去那儿看看!”
  梁九功心中狂喜,刚刚昭仁殿下学,住在储秀宫的伴读姑娘们全都从那条路上走。今儿风和日丽,天上连个云彩丝儿都没有,还未走过去,便能听到莺声燕语。皇上这是终于动心思,肯去瞧瞧了?
  玄烨不疾不徐地走着,被日光晃了眼睛,只半眯着,瞅着前方也不说话。
  梁九功想起过太皇太后的嘱托,赶忙见缝插针地同皇上说道:“这位穿宝蓝色百花蝶纹的姑娘是钮祜禄氏。”
  “遏必隆家女儿?”
  “是。”梁九功面上一喜,将要开口夸赞,只听得皇上说了一句道:“脸有点圆。”
  梁九功一怔,讪讪笑了笑,目光瞥向站在钮祜禄氏右边的一位高个子姑娘,身段窈窕气质娴雅,举手投足间皆是书卷气,“戴玉簪子的这位陈氏,阿玛是大学士陈廷敬。”
  “哦,陈廷敬女儿都这么大了?”玄烨两手笼进袖子中,左右端详,“太瘦了,不好看。”
  梁九功哭笑不得,心道:这已然比选秀女更精挑细选了,全都是朝廷重臣的女儿,且他说的这两个,还是佼佼者。钮祜禄氏雍容端庄,陈氏温柔娴静,怎么到了皇上这里全都不入眼呢?
  剩下的,梁九功都不敢说了。只眼瞅着又来了两个人,同钮祜禄氏打招呼,是八旗都统领家的小姐景春和姜御史家的千金姜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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