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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承欢——盛渔凉【完结】

时间:2023-12-06 14:36:39  作者:盛渔凉【完结】
  周景言确实天生便是当官的材料,不出一个月便将那含冤入狱的大少爷,给救了出来。竟是那原告的姐姐因爱慕不成,便服毒自尽。而妹妹怀恨在心,利用老百姓仇富的心理,污蔑其奸/杀。
  这差事办的尤为的漂亮,王老爷乐得千两银子奉上,周景言便立马跑去找了从云,与其说了要为他赎身的事情。
  谁知竟然遭到了从云的反对,认为他好不容易有了晋升的契机,这银子自然是要花在刀刃上,他目前已经如此了,多一天少一天,又有什么关系。
  再三思量,他也承认从云说的对,便心一狠离开了渝州城,去寻了自己的出路。只是临走时对从云郑重道,等他回来那天,定会帮他离开这里。
  从云笑笑只玩笑道,帮是人情,不帮是本分,叫他莫要有太大的压力。可笑容却那样的甜,带着别样的生机。
  周景言走后没多久,在一次伺候客人的时候,从云不小心将自己划伤了,小指长的伤疤,从眉尾一直延到面颊,生生破坏了一张好看的面皮。被管事一顿责罚后,安排他去了杂役处干了下人。
  这事也就与江满出事前后脚的功夫,等大家在看到他时,他早已搬出了自己的屋子,与下人们挤在一处去了。脸上的伤疤,也细细的像一缕掉落的发丝贴在脸上,醒目却不骇人。
  江满惋惜的看着那张脸,真是好可惜,沈青篱却道,也许他更愿意过现在的生活。每日忙碌,却不用再去伺候,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未尝不是他自己想要的结果。
  可下人圈子也不是那么好融入的,会受打压,也会受欺负,更有一些心怀不轨之徒,惦记着有的没的。
  前两天刚好被江满撞见,这找不到陈三的怒火,全出在了那人身上,从云瞬间从谁都要欺负一下的小可怜,变成了一时半刻没人敢去招惹的存在。
  从云对江满充满了感激,也保证自己一定能硬气起来,不在受人欺负。江满觉得他有些任重而道远,不过有态度就好。
  沈青篱听说江满刚好两天,又去打架了,三魂丢了一对半。好在只是小惩戒,不算大动干戈,可院子里谁不知道江满的性子,一看沾了她的边,溜得比谁都快。
  当楼主听到这些破事的时候,已经躺平当了闲鱼了,只有管事还跃跃欲试想着,再买一批新人进来,给楼里换换风气,去年的这批小公子,真是太晦气了。一个个的都白长了花容月貌的脸蛋,真是中看不中用,气死他了………!
第59章 男狐狸精
  ◎质疑丈夫,成为丈夫,超越丈夫。◎
  那日听说沈青篱向他借人, 是为了一个姑娘,裴述出门时刚好将目光扫到江满的脸上。她与这里的其他人不大一样,这里所有人见他从这楼上下来, 都是弓着身子, 低着头的,就连这春风楼的楼主, 也是一副恭敬不敢多言的模样。
  唯有那个小姑娘挺直的身板, 目光直视着他,好像有好奇也有打量。从前没有注意过她,今天那温润的少年, 为了这姑娘向他开了口, 他才觉察到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裴述偏头, 用一双锐利的眸子,向江满射去。身高体长面色虚白阴郁, 本就让人不寒而栗,这一眼更是能吓哭胆小的姑娘。
  江满让他看的心下一凉, 正面对上裴述那锐利又带着压迫感的眼神,才明白这人当真是跟外面的传闻中的一样, 是个阴险狠毒之人。只是他一直也算是在帮助沈青篱, 所以江满对他的认知很复杂,自欺欺人般觉得他应该不是大奸大恶之人。
  可是刚刚那一眼, 将她的过滤镜打的稀碎, 犀利狭长的眼睛, 高颧骨, 鼻子略带鹰钩, 刻薄唇。这面相怎么看, 都是个无情狠辣之人。好在这大人也没将她当回事, 扫了她一眼后,就直接出了春风楼。
  见他带着人离开了,楼里的气氛才变得活跃起来,这九千岁每次过来,都会让喧闹的地方,立刻变得安静。有凤舞一样的妒忌之流,连沈青篱与江满的闲话,都不敢传入九千岁的耳中,生怕这人一个不高兴,便跟着遭了秧。
  虽然一个公公,有事没事总往春风楼跑,本该是一大笑点的,可是谁敢笑,除非他嫌命太长了。
  刚上了轿子的裴述,向窗外伸了伸手,便有属下上前听候吩咐。
  “去查查那个丫头哪来的!”裴述低声吩咐道。
  “是,督主大人。”手下利落的回话后,又退回了轿子后侧。
  一行人悄然且迅速的离开了春风楼。
  九歌近来日子过得还算不错,简朴的饭桌上,摆满了丰盛且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他挑挑这个,捡捡那个,悠闲惬意的很。
  对面的李夫人,海棠一般优雅知性的脸上,全程黑着,瞪着对面挑肥拣瘦的少年。
  “夫人为何这般不爱笑?是生性就如此吗?”九歌无辜的抬眸问道。
  姜晚云看着他装蒜的脸,想把桌子上的菜扣到他脸上。若不是他传信给丫鬟,说是她在不来看他,便在李府附近宣扬他与自己的丑事,她有什么丑事让他宣传?这不无赖吗!
  自己一个深闺妇人,不管有没有真的做过什么丑事,传出去即便是假的,旁人也当真的听,真是气死她了!
  “吃你的吧,赶快把自己养好,然后我们就当没认识过!”姜晚云冷着脸说道。
  “那怎么能行呢?我长这么大,只有夫人对我最好了,我怎么会忘了夫人?况且这身子,也是养不好了,每每夜里都会咳的喘不过气,都不知道能活到哪一天。”九歌苍白的脸,漆黑的眸,加上那弱不禁风的身子,说出这句话,让人丝毫不怀疑,他真的活不过几天了。
  姜晚云板着的冷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心软,看着他叹气的低下头,她好像摊上麻烦了。
  “不过姐姐放心,只要你能来看我一日,我便能多活一日。”说完还不忘眨眨眼睛,魅惑的直直盯着她看。
  姜晚云接受到对面的眉目传情后,将身子扭了过去,不叫对面的人看到她薄红的脸,硬生说道:“休要胡说,谁要来天天看你!”
  “姐姐,你为何不将脸转过来与我说话?”少年笑的跟朵花似的,脸上都有了些血色。
  “不要再让人去找春杏了,若是缺什么我自会派人送来,也莫要在说那有的没的胡话,小心我不客气!”姜晚云眼似桃花,说着狠话时眼睛又亮又逼人,可温软的声音有些拖了后腿。
  九歌看着有点气急败坏的姜晚云,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水,又捡起旁边的帕子,轻轻擦拭着。
  “我在很认真的同你讲话,你听到没有?”姜晚云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更是气的脸色薄红,有种略施粉黛的美。
  九歌抬眸看着她,心想这李明达莫不是个傻子,放着家中的美人不要,尽上外头找野花,真是有眼无珠,白瞎了这容貌清丽的女子。
  “怎么是胡说了?我说什么了?”他无辜的问道。
  “你你你!你怎么没胡说,你不是说要去李府胡闹的吗?不然我怎么会来?我何时与你有了私情?”姜晚云越说眼睛瞪的越大,丰腴的身子都被气的一起一伏。
  “现在啊!”
  “什么?”
  就见少年,穿着单薄的里衣起身,走到她身前,在她还未有反应之时,居高临下的捧着她的脸颊,将她的头按到椅背上,俯身吻了上去。
  姜晚云吓傻了,一双温热的嘴唇紧紧贴着她,没一会便撬开了唇舌闯了进来,陌生的气息瞬间席卷全身。这少年看着浑身都是微凉的,可这会的亲吻却有点炙热,烫的她惊慌失措。
  原本软绵无力的身子,在他有些重的吮吻下,忽然清醒的挣扎起来,双手抵在少年身前用力推着他。刚刚渐入佳境的人,哪容得她捣乱,一把圈住她乱动的双手,压得她动弹不得。
  看着发丝凌乱,钗环掉落的狼狈风情,他将双唇移到了她耳边,小声道:“姐姐,我没亲过别人,真的。”
  挣扎的手忽然就不动了,趁着他移开目标的时候,连忙呼吸着,她想也许他说的是真的,毕竟她差点被他亲到断气,除了想呼吸以外,想不了别的。
  “那我们从新开始,再来一遍好嘛?”他好像找到了新玩具一样,有兴致的很。
  看着真挚的眼睛,她忽然有些怜悯他,欢场中人,怎么会因为一个吻而高兴,想是没被人善待过吧。她翩然的闭上了双眼,手指也渐渐放在他的纤细的腰身上。
  身上的人,还在乐此不疲的研究着,她却是摸着少年清瘦的身子,想着还得在养养,她觉得这么病弱的身子,估计经不住什么风吹雨打。
  她这会还没意识到,自己来找人的目的,被带偏了。
  就这样,往日端庄优雅的高门夫人,像染了毒瘾一样,即使人不来,魂也被外面的小狐狸精给勾跑了。
  这会她突然与丈夫和解了,当年她也是有名的贤良温婉的大家闺秀,也渴望能遇到一个样貌英俊,温和有礼的丈夫。
  可门当户对的丈夫,并没有她想的英俊,只是长相平平,身量更是不高。她扫兴之余也曾想过,容貌身量都是其次,他若是能与她相敬如宾,也不失为一段美满的姻缘。
  谁曾想,仅过了三年的新鲜丈夫便原形毕露了,竟然连她身边的丫鬟都不放过。姜晚云一个气急,将两个贴身丫鬟都送给了他,从此便与他划清界限,再无交心。
  就如今这春杏,还是她在偶然中救下的小姑娘,聪明伶俐的很,甚得她心意。
  夫妻二人闹了一年后,李明达对外面的莺莺燕燕都腻了,又想起夫人了,想着与夫人再续前缘。可李夫人却是对他嫌弃的很,本就自我催眠的情义更是半点不剩,一直将他拒之门外。
  李明达一看这油盐不进,说什么都缓和不了的夫妻感情,便恼羞成怒的将过错,都赖在了没有生下一儿半女的李夫人身上,从此更是肆无忌惮的拈花惹草。
  前两年更是变本加厉到男女不忌,颇有醉生梦死的感觉。让姜晚云成了亲朋好友之间的笑话,此刻她对丈夫,真是又憎恨又厌弃,这压抑的情绪,在他领了男人回来后,更是达到了顶峰。
  谁知那人以为自己吃醋了,竟然故意将人打到半死,来讨她欢心,看她有没有反应。想起满身是血的少年,她的愧疚与日俱增,他又有什么错,成了他们夫妻之间博弈的牺牲品。
  本以为就这样,与丈夫互相憎恶的过完一辈子,谁知一时的心软,让事情到了不好收场的地步。可她控制不住自己,她从来不知道,亲吻还能让人,心跳加快心慌意乱。
  收不了场,便不收了吧…………!
  那边自以为钓到鱼的少年,还在洋洋得意,想着若是被李府发现,他勾引人家夫人,应该剩下的半条命也就没了。可他就是想将那李府搅的人仰马翻,他好在一旁看笑话,
  他受欺负太久了,总要以什么方式让自己好过些才行。他眼里的天衣无缝,姜晚云看在眼里,没有戳穿他罢了,到底年长几岁,又掌家多年,怎么会连他那点小九九都看不透。
  只是她觉得比起一潭死水,她或许愿意换个活法。于是在她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便已经想好了最后一步。
  那个心思都写在脸上的少年,真是又傻又聪明的样子,有意思的紧。
  楼主这两日,又打扮的衣冠楚楚去了京城。一座气势恢宏,富丽彷徨的府邸,一众鹅黄锦衣,云鬓高耸的丫鬟们,纷纷退出了雍容华贵的屋子。
  只留下金风眠与床帐里的女子,他让女子靠在他怀里,手指轻轻的按在她的肩头,为其揉捏。
  “主子,最近身体可有好些?”他柔声问道,好像声音大一点,就能吓到她一样。
  “吃了你上次送来的药,好多了,如今我也累了,良玉若是你也乏了,便回来吧!”女子闭着眼,声线华丽沉稳,叫人听了不自觉的服从。
第60章 楼主往事
  ◎裴大人的心思◎
  长宁长公主谢云熙, 乃先帝一母同胞的亲妹妹。自小天资聪颖,善谋略,在先帝统一大盛朝前后, 多有辅佐。故而其兄长登基后, 便将幼妹封为长公主。
  可跟随兄长一起出生入死的几年里,蹉跎了花期, 那时也正是局势收尾的关键时刻, 她便一心都扑在战事上。谢家原本就是世家大族,兄长德高望重,是多方势力最后共同推举出来的人选, 但天上掉的馅饼也不是那么好接的。
  她要在里面平衡, 各路大大小小的杂乱军队。大哥与二哥在前方冲锋, 她则需要稳住后方,到了最后的一步, 更是马虎不得,若是落了下风, 关系到整个家族的生死存亡。
  等到天下初定之时,谢云熙已是二十有五, 兄长则为她精挑细选了一位驸马, 可强扭的瓜不甜。驸马虽然碍于皇帝的威仪,不得不娶了年长的公主, 可心里对其却是没有多少情义, 说不上是冷落还是疏离。
  公主何其聪慧之人, 怎么看不出驸马的无意, 见惯了大场面的人, 更是不会被这点情爱困住。朝堂建立之初, 远比想象中更忙碌, 应了那句话,打江山易,守江山难。
  兄长坐上皇帝宝座时,都已年近四十,再加上常年征战,也落下一身的病痛。可随着二哥到失踪,朝堂上开始有了不一样的声音,那些本就不安于现状的人,开始跃跃欲试。
  谢云熙很快便将驸马忘到了脑后,又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朝堂,直到驸马与心上人双双殉情,她才想起自己还有这么一个丈夫。
  只是驸马的死法,都够灭其九族了,也让公主在朝堂之上,抬不起头。皇帝大为震怒,要将驸马的族人,全部砍头,还是公主求了情,将其族人全部发配了,留下性命。
  公主不知道,驸马心里竟然还藏着人,两人还这般愚蠢的一同去死,当真是天生一对了!他死不死的,倒也没什么,只是让公主的处境更加艰难了,权臣勋贵有意无意,将她排除在外。
  她便是在这时,认识了温良玉。那时她南下散心,刚巧撞见被变卖的温良玉。
  公主将他赎回,并带回了京城,原本以为又是个富家小姐的,没想到竟然是开国公主。
  温良玉生来命贱,母亲是被老爷强宠的丫鬟,他生来便是大夫人的眼中钉。
  难产而死的亲娘,并未能消除大夫人的恨意,他猪狗一般长到七八岁,在府里是比下人地位更低的存在。就连名字都是后来听了戏文,自己给自己取的,连自己原本的姓氏,也一并舍弃了。
  家里的大小姐,与人打赌输了,便将十岁不到的他,抵给了旁人做奴隶。他头都没回一下,便跟着旁人离开了府邸。
  后来的日子,不提也罢。直到主家得罪人败落,变卖家产家奴那日,他又被一名小姐买走了。当他知道自己住的是公主府后,震惊之余一直忐忑不安的,等待着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可公主好像忘了他这个人一样,好几个月都没想起他,他就一直这样好吃好喝的在公主府过了好几个月。在他差点要习惯这种日子的时候,公主突然想起了他,见他大字不识不一个,还为他请了先生教导。
  虽然先生二十,他二十有二,他却没有丝毫的不自在,而是加倍努力的求学。后来他渐渐的放宽了眼界,增长了见识,却发现公主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般轻松自在,而是举步维艰处境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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