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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重生我退婚渣男嫁王爷——之知【完结+ 番外】

时间:2023-12-29 14:35:21  作者:之知【完结+ 番外】
  谢停舟含笑盯了她半晌,就看她能装到几时。
  “别装了,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
  沈妤睁眼看他,这人当真一点面子也不给人留,直接将她拆穿。
  谢停舟扶着她坐起来,往她背后塞了个枕头,她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裳是自己的,应该是去鹿鸣轩取的。
  这动作落在谢停舟眼里,他打趣道:“是担心我对你图谋不轨?”
  沈妤拥着被子,“是担心我自己借病发疯对你图谋不轨。”
  谢停舟:“说不定你担心的反倒是我所求的呢。”
  沈妤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谢停舟已转身去唤人,她分不清那随口的一句到底是玩笑还是有几分认真。
  丫鬟端着托盘鱼贯而入。
  沈妤刚要下床,谢停舟已从屏风后转了进来,吩咐道:“摆榻上。”
  丫鬟应声:“是。”
  他应是刚净完手,拿着一方帕子擦手上的水珠,看着丫鬟将一张小几摆放在榻上,又将吃食一一摆在桌案上。
  “下去吧。”谢停舟吩咐。
  沈妤还是第一次在榻上用饭,但看丫鬟的熟练程度,这样做应当不是第一次,想必他有时缠绵病榻,估计是虚弱到连床都下不去的。
  想到这里,沈妤心里突然觉得有些憋闷。
  谢
  停舟侧坐在榻上,扫了一眼菜色后,撩起袖子亲自盛粥。
  病中人通常都没有胃口,可沈妤却觉得她如今饿得能吃下一头大象。
  “我睡了多久?”
  谢停舟将粥碗放在她面前,说:“两日。”
  “两日!”沈妤大惊失色。
  她想起判决,葛良吉三日后就要处斩,如今已过了两日。
  沈妤接过谢停舟递来的筷子,问:“明日午时葛良吉就要处斩了吧?”
  谢停舟轻飘飘地“嗯”了一声,问她:“小菜吃吗?”
  “吃。”沈妤说:“但是……”
  谢停舟打断她,“咸菜要不要?开胃的。”
  “要。”沈妤随口一回,自顾说着:“那晚我其实有些话还没……”
  谢停舟:“肉饼要吗?”
  “要!”沈妤急了,“我……”
  谢停舟:“算了,你如今病着肉饼不易克化。”
  一个着急上火,一个云淡风轻。
  沈妤如今的心思根本不在吃食上,一摆手说:“算了随便,吃什么都行,我想了很久……”
  “都行……”谢停舟忽然抬眸看来,“那要我吗?”
  “要!”沈妤点头,接着说:“我想过了,葛良吉既一力将事情揽下来,想必已然和某个人达成了共识,这个人……”
  她越说越慢,声音也越来越小,从谢停舟意味深长的眼神中,渐渐回想起方才他问了什么,她又答了什么。
  她的心跳逐渐加快,仿佛要不受控地从胸口跳出来,沈妤蓦地按住了胸口。
  “难受?”谢停舟问。
  沈妤摇了摇头。
  谢停舟垂下眼,看见她指尖在筷子上捏得泛白,伸手将筷子拿了过来,往她手里塞了一个勺子。
  她紧张成这样,谢停舟已不准备再说什么了。
  他淡淡道:“葛良吉的事情暂且放在一边,先填饱肚子,回头我让你见个人。”
  沈妤点了点头,那样子难得乖巧,垂着头舀了一大勺粥。
  正准备往嘴里塞,谢停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烫。”
  这一顿饭到底吃了些什么,味道如何,沈妤完全记不清楚,只知道一股脑往嘴里塞。
第109章 亲自服侍
  用完饭,丫鬟进来收拾。
  沈妤还记得谢停舟说的让她见个人,准备起身穿衣。
  “不用,随意些就行了。”谢停舟侧头对门外的人说:“让她进来。”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人影蹦跶着跳进门,绕过屏风朝着沈妤扑了过来。
  那人穿着一身花布衣裳,头上还包了个布巾,沈妤差点没认出是谁。
  眼见着人就要往床榻上的沈妤身上扑,谢停舟一个眼风扫过去,那人顿时停下了脚步,站在床边不敢动了。
  沈妤终于看清了来人是谁,“绿药!”
  绿药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小……小公子。”
  谢停舟说:“镖局的人昨日将她送到了王府,已在你昏睡时来看过你一次了。”
  有谢停舟在,绿药哭都不敢大声,只敢偷偷地抹眼泪。
  绿药黑了又瘦了,沈妤看得心疼,伸手招她过来。
  绿药走过去,拉着沈妤的手跪在了脚踏上,抽抽噎噎地开始说起了这几月发生的事。
  去年绿药从燕凉关离开后,她和红翘分头行动,她脑子没红翘转得快,于是负责跑腿的活,而红翘则去河州给陆老太太帮忙,顺便搜集消息。
  其实绿药知道小姐让她来送信,而不是让红翘来是因为什么,因为红翘喜欢大少爷很久了,大少爷尸骨无存,小姐担心红翘难受,所以才让她先去河州。
  绿药到盛京将信送到沈嫣手里,原想等着沈嫣回信或是留个口信也行。
  可等了好几日也不见沈嫣给回音,沈嫣反倒是搪塞她,说忙着办丧事,让她先等等。
  绿药说得义愤填膺,“她让我等着,我原以为是好心,结果让我偷听到夫人和她说要给小姐下葬,我质问她为什么,她骗我说信里就是这么写的。”
  那信封了火漆,沈嫣以为绿药没看过,实则沈妤担心绿药玩心大,怕她路上将信弄丢了,因而早就交代过。
  绿药跪累了,干脆一屁股坐在脚踏上,吸了吸鼻子说:“我……少爷你也知道我不那么聪明,不懂什么叫按兵不动
  ,我当场就发飙了。”
  “你怎么发的?”沈妤问。
  绿药咬牙切齿地说:“我就说我要去燕凉关找你,让你回来收拾他们。”
  “然后呢 ?”
  “然后她们就怕了啊,一直认错还请我喝茶。”
  “再然后呢?”沈妤又问。
  绿药眨了眨眼,“然后我就晕过去了呀。”
  沈妤哭笑不得,真不知该说这孩子单纯还是傻。
  “你头上包张布巾干什么?”
  沈妤伸手就掀,绿药伸手按都没来得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布巾下是一头短发,有多短呢?大概还不到一寸。
  沈妤目瞪口呆,连忙把布巾给她按回去,一边安慰:“没事没事,长长就起来了。”
  “她们,他们太过分了。”绿药涕泪交加,“把我送到尼姑庵不说,哪些老太婆还将我头发剃了,一个月要剃两次,两次啊,呜……”
  谢停舟看着沈妤一边安慰一边忍笑,提醒道:“别憋坏了。”
  沈妤瞪他一眼,谢停舟笑着撇开了脸,“我先出去。”
  沈嫣送绿药去的那尼姑庵就一道山门,除了跳崖根本就下不了山,绿药跑了好多次都没能跑掉,直到贺雪卉带着人去接她才得以逃脱。
  等谢停舟出了门,绿药擦了擦眼泪接着说:“我听到夫人和二小姐吵架,好像二小姐原本是不同意的,是夫人一直撺掇。”
  “不重要了。”沈妤摇头说。
  不论一开始沈嫣抱的什么样的想法,最终她也做出了选择,不过意志不坚的人选错了一条路罢了,结果如何都由她自己承担。
  一场春雨一场暖,今日雨停了,太阳落下来,天暖了不少。
  谢停舟立在檐下,身侧站着兮风和长留。
  长留往屋子里瞧了一眼,什么也没瞧见。
  “时雨的丫头怎么土成了那副样子?那花布我在村里头都没见过呢。”
  谢停舟斜睨了他一眼,长留缩了缩脖子。
  兮风笑道:“那丫头
  会功夫,你也不怕被揍。”
  长留说:“我也会功夫,而且我有殿下撑腰,我还怕她一个丫头不成?”
  兮风:“她也有时雨撑腰。”
  长留想了想,乖觉地望向谢停舟,“殿下……”
  “管不了。”谢停舟说罢,垂了袖子转身进屋。
  忠伯正好从门口迈进来,伸手跟着端着托盘的丫鬟,上面摆了好几碟点心。
  路过时长留顺手牵羊,被忠伯一巴掌拍在手上,“这是给时雨的。”
  长留呆住,“爷爷您不是最讨厌时雨吗 ?”
  忠伯凛然道:“那是从前,现在不同了。”
  “怎么不同?”
  忠伯暼他一眼,心道自然是雌雄阴阳皆不同。
  长留还是个半大的孩子,王府谁都让着他一些,平时忠伯也更疼他。
  真是一朝天翻地覆,他往柱子下一蹲,撇嘴要哭不哭地说:“我如今失宠了。”
  忠伯训斥道:“你一个男人争什么宠?”
  长留不满,“时雨也是男人,凭什么不行?”
  “时雨她……她……”忠伯噎了噎,半天没找到理由。
  “她就是行!”说完一甩袖子,带着丫鬟进了门。
  忠伯嘘寒问暖,好不热情。
  好不容易等忠伯离开,沈妤终于喘了口气。
  “忠伯是不是知道了?”
  谢停舟颔首说:“要安排丫鬟,得经忠伯的手,他知道也好。”
  “其实不用安排丫鬟的。”她身为近卫,还要让丫鬟伺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谢停舟:“……”
  见谢停舟表情不对,沈妤疑惑道:“怎么了?”
  谢停舟似笑非笑,“忠伯也说不用丫鬟,你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沈妤不明所以地点头,“有啊。”
  谢停舟道:“那我知道了,下次替你沐浴,定然不再叫丫鬟动手,本世子往后……”
  他顿了顿,盯着她的脸倾身靠近,说:“亲自服侍你。”
第110章 当场被抓
  感受到扑上面颊的呼吸,沈妤把头往后仰了些许,盯着他的眼睛问:“你今日怎么了?”
  谢停舟一愣,沈妤已抬手盖上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脑门。
  喃喃道:“怎么好像烧的是我,坏的是你的脑子?”
  谢停舟:“……”
  他往后退开了些,侧耳听了片刻,外间有长留和大夫说话的声音。
  他扬声道:“让大夫进来诊脉。”
  床帐重新垂了下来,沈妤从纱帐下伸出手让大夫诊脉。
  纱帐半透,她望着帐上谢停舟的人影出神。
  其实方才,她有过片刻的心跳不能自控,费了好些劲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自出生便站在高位,世子殿下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来打发他的一时兴起,可她还有太多事要做。
  “内火烧出来了就好,如今从脉象上看是好些了,只是后面仍要注意,这几日受不得风,以免风邪入体卷土重来,可还有身体不适的地方?”
  沈妤被大夫的话拉回神,说:“没有,只是觉得筋骨有些疲乏。”
  “不应该啊,”大夫蹙眉想了片刻说:“这症状倒是有些奇怪。”
  “不奇怪。”谢停舟不咸不淡地说:“她停不住,一日不蹦跶筋骨就疲乏。”
  隔着帐子,沈妤狠狠瞪了他一眼,也不知谢停舟到底有没有发现。
  大夫也随之笑了笑,起身说:“方才病愈,还是要循序渐进,我再开几副药调养着。”
  大夫一走,沈妤就说要回鹿鸣轩。
  她占着谢停舟的床铺,都不敢问这几日他睡在哪里。
  谢停舟也不留她,只是让她洗漱好之后去他的书房一趟。
  沈妤换了衣裳,重新束高了发,看着精神了些,但脸色还是不太好。
  走出谢停舟卧房,看见长留在树下掏蚂蚁。
  沈妤招了招手,让长留过来。
  “干嘛?”长留抬起头,满脸的冤气,像是个没人疼的孩子。
  沈妤走过去蹲在他身边,把特意拿出来的一盘点心递给他。
  长留看了看,咽了咽口水,没接。
  “这不是你最喜欢吃的吗?”
  “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长留问。
  沈妤摸了摸他的脑袋说:“谁说你失宠了,大家都疼你呢,我也疼你。”
  长留这才一撇嘴接过来,看着沈妤起身离开的背影,忽然反应过来,时雨也就比自己大一岁而已,怎么把自己当小孩。
  于是扬声在后面喊了句:“时雨你占我便宜。”
  沈妤迈入谢停舟的书房,这里她来过很多次,并不陌生。
  谢停舟立在桌案后,闻声抬眸看了她一眼,又垂下眼去,“你过来看看。”
  沈妤走过去,案上是一幅人像,倒过来看不清楚,她又绕到谢停舟身旁。
  “这是谁?”
  谢停舟看着画像说:“三福口中的那个老头,这是经三福描述,找画师画的。”
  之前从齐昌府来的四人中死了三个,只剩下一个老头不知所踪,那个老头一定有问题,说不定能成为突破口。
  沈妤盯着画像看了半晌,摇头道:“没见过,不过可以让陆氏铺子的伙计都认认。”
  谢停舟颔首。
  陆氏在铺子遍布大周,到处都是她的眼睛,倒是方便了很多。
  ……
  沈妤要搬回鹿鸣轩,反对声最大的竟然是忠伯。
  一顿好说歹说无果后,硬要给她塞几名丫鬟。
  沈妤一个没要,如今绿药回来了,有绿药和二丫两个人已经足够,况且人多反而不方便行事。
  日暮西沉,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绿药和二丫都去睡了。
  等到第三次梆子声响起,沈妤从床上起身,从柜子最里头翻出一身夜行衣穿上。
  腰间和靴子里都藏了短匕,荷包中的迷药以备不时之需。
  打点好一切,确认没落下东西,沈妤推开窗,足下一点一跃上了房檐。
  王府里哪里会有人值守,何时会换值她早已摸得熟透了。
  一身夜行衣融进夜色中,形如鬼魅,几下就避开值夜的人,翻出了王府。
  “殿下猜得太准了,时雨果然是从这里出来。”
  沈妤正越过围墙,忽然听见这么一句,落地时差点没站稳。
  她扶着墙望着黑漆漆的巷子,那里人影绰绰,接着亮起了光。
  近卫一字排开,有十好几号人,一个个面色凛然,看着倒像是来抓贼的。
  谢停舟立在中间,一身绀青色袍子,袍边的云纹被灯笼映得泛着流光,当真称得上绝世而独立。
  可沈妤此刻无心欣赏。
  她想着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被谢停舟抓了个现行,又想着王府那么大,他怎么就猜到了她要从这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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