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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重生我退婚渣男嫁王爷——之知【完结+ 番外】

时间:2023-12-29 14:35:21  作者:之知【完结+ 番外】
  “转过去,我看看背后。”
  谢停舟配合地转身,在背对着她的地方笑问:“下半身还要检查吗?”
  “不,不了吧。”沈妤说:“你自己看
  一看。”
  “那要是伤了呢?谁帮我擦药?”
  “你够了啊。”沈妤拍了他一巴掌,“刚才还没被我哥揍够吗?”
  屋外忽然响起了急匆匆的脚步,原以为是沈昭去而复返,听着脚步声又更轻。
  “主子。”
  沈妤赶忙替谢停舟拉好了衣裳,走过去开门,“怎么了?”
  “宫里来人了。”绿药紧张地说:“有位公公来传旨,说宫里有事,陛下宣你进宫。”
  “我知道了。”沈妤关上门,对谢停舟说:“我得进宫一趟。”
  谢停舟不复之前的浪荡样,他沉着脸,“同绪帝这个时候宣你进宫,是宫里发生了什么?”
  “现在还不清楚。”沈妤走到屏风后换上蟒袍。
  出来后对谢停舟说:“你就歇在这里,睡醒了再走。”
  “你不说我也不会走。”那床榻上有她的味道,能让他一夜好眠。
  谢停舟撑伞送她出门,又交待一番。
  “若有急事,让顺寿给我传话。”他正了正她的领口,说:“去吧。”
  ……
  一道雪亮的闪电突然撕破了黑夜中的云层,紧接着,轰隆隆的雷声响彻云霄,仿佛就炸在这座屹立数百年的禁宫之上。
  含章殿殿门紧闭,徐义山连夜进宫呈报要事,此刻正在含章殿中。
  李晋承步履匆匆,同绪帝没传他,他也不敢擅自往里进。
  问立在门口的沈妤,“父皇大半夜宣我,可是他身体抱恙?”
  “太子殿下,这里是含章殿。”沈妤提醒。
  含章殿是同绪帝的御书房,专门批阅奏折和处理政务的地方。
  李晋承刚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心又吊了起来,“你跟我通口气,到底是什么事?我心里好有个底。”
  沈妤平淡道:“刑部的徐尚书在里面。”
  李晋承心一沉,在门口来回踱了会儿步,忽然开口问:“都虞候,这深夜进宫面圣,是不是宣平侯招出了什么消息?”
  这一声都虞侯,给足了沈妤面子,看样子是要和她套近乎的意思。
  沈妤注视着李晋承的脸,“下官只管保护陛下安危,对案件并无了解。”
第183章 废太子
  李晋承似乎是不信,端详她一番,正准备开口,殿门便开了。
  徐义山走出来,“太子殿下,陛下让您进殿。”
  “好,这就来。”李晋承整理了一番衣冠,确认无恙后忐忑进殿。
  刚一进门,一个琉璃盏便飞了过来,却因力道不足,飞至半空就落在了地上。
  “逆,子!”同绪目怒如火。
  “父皇息怒。”李晋承腿一软跪在地上,“父皇千万保重龙体。”
  同绪帝剧烈喘息,哼哧如破烂的风箱,“你,你巴不得朕早日归天,大周便能落入你手,任你为所欲为!”
  李晋承呆住,“父皇,儿臣不知父皇为何如此生气,若儿臣有做的不好的地方,父皇尽管责骂,千万不要伤了龙体。”
  同绪帝苍老的眼中含着愤怒,“你当朕真是昏聩到无可救药吗?”
  李晋承说:“儿臣不明白父皇的意思,还请父皇明示。”
  “你的行宫,行宫内的那些姬妾,如何得来的?”同绪帝问。
  李晋承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儿臣,儿臣……”
  同绪帝问:“李晋承,你知道朕给你起晋承二字是什么意思吗?”
  李晋承深深磕了个头,“儿臣知道,晋其位承其业,父皇对儿臣寄予厚望。”
  “你贪图享乐,沉迷美色,结党营私,这一桩桩一件件,你德不配位,朕若是把大周的江山交给你,那我就是愧对先祖。”
  同绪帝顺手捡起手边一个东西又砸过去,李晋承没敢躲。
  砚台实打实砸在他头上,他咬着牙受了,很快一股鲜血便从额头流了下来。
  “父皇。”李晋承哭泣道:“儿臣知错了。”
  同绪帝怒不可遏,“葛良吉生前就指认过你,挪用修河堤的款项,朕按下不发,就是想着你还未烂到根子上,没想到你……”
  同绪帝已气得说不出话来,缓了片刻后说:“没想到你竟然和宣平侯勾结,掏空了西南粮仓。”
  李晋承霍然抬起头,“父皇,儿臣冤枉,儿臣,儿
  臣根本没动过西南粮仓。”
  同绪帝冷笑,“燕凉关战事一起,你们担心形迹败露,竟把主意打到了军粮头上,朕是该欣慰吗?朕的好儿子啊,一个梁建方,一个葛良吉,都是你的替罪羊!”
  “父皇。”李晋承膝行过去,抱住同绪帝的腿,“此案定有隐情,儿臣没干过这样的事。”
  哗啦一声,同绪帝挥掉了桌上的东西。
  “你不要告诉朕,这些全是他宣平侯一人所为。”
  “儿臣,儿臣确实从户部拿了银子。”李晋承悲切道:“偷粮运粮一事儿臣当真是闻所未闻,请父皇信我。”
  同绪帝一脚踹在李晋承胸口,他身体羸弱不堪,提不起力,却还是将太子踹得倒在地上。
  “唰”的一下,同绪帝抓起桌上的供词劈头盖脸扔在了李晋承脸上。
  “你给朕仔细瞧好了!”
  李晋承慌乱地抓起那薄薄的几张纸,飞快地扫视,越往后看,他脸色越发苍白。
  额头上流下的血已经在脸上凝固了,看上去更加可怖。
  “不对,这不对。”李晋臣快速翻动着供词,“这是栽赃!是栽赃啊!。”
  他看向同绪帝,“父皇,这是有人想让儿臣死。”
  “不是有人想让你死。”同绪帝厉声说:“是你想让大周亡!宣平侯是你舅舅,为了让你坐稳太子位,他在背后替你使了多少力你当朕不知吗?”
  “他宣平侯在狱中苦熬一月都没开口,就是为了保住你,若不是裴淳礼的劝说,朕就要被你蒙在鼓里。”
  李晋承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他泪流满面道:“儿臣做过的我认,没做过的儿臣就是死也不会认。”
  “那你便以死明志!”同绪帝气得口无遮拦。
  他的声音仿佛又苍老了几岁,“朕,愧对先祖,愧对大周,大周不能交在你这样的人手里。”
  “父皇!”李晋承大惊失色,“儿臣, 求父皇给儿臣一个机会,儿臣真的没做过啊。”
  “机会。”同绪帝道:“朕要是给了你机会,那
  大周的机会又从何而来,千万流民的机会又在哪?”
  “白纸黑字,容不得你狡辩。”同绪帝说:“来人!”
  沈妤步入殿中,“臣在。”
  “即刻将李晋承押入宗人府,不得擅自出入,待结案后论罪。”
  “是。”
  “来人,拟诏。”
  同绪帝剧烈咳嗽起来,帕子上立刻沾了一抹血迹。
  他扔在一旁,撑着一口气道:“拟废太子诏书。”
  “朕承先祖弘业,于维以治安天下。太子晋承不法祖德,不遵朕训,专擅威权,鸠聚党羽,惟肆……惟肆……”
  “噗——”
  一口鲜血从同绪帝口中喷涌而出,飞溅在了诏书之上。
  天亮了,却仍是黑云压顶,如同散不去的阴霾,笼罩着这座繁华的都城。
  教坊司开了门,看见叩门的人一身蟒袍,连忙恭恭敬敬地说:“哟,是大人您呐,今日来的怎么这样早,这天儿还早着呢?咱们里头——”
  “我找人。”沈妤打断他的话。
  “还是找扶窈啊?她……”
  沈妤拿刀鞘将人往旁边一拨,径直跨入了教坊司。
  宣平侯被捕这月余,她曾来教坊司找过扶窈几次。
  谢停舟说得没错,扶窈看似不靠谱,但葛良吉确实没有选错人,她几番威逼利诱,也没能将账本问出来。
  如今大局已定,太子已无法翻身,那些人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十万将士应当能瞑目了。
  账本不过是锦上添花,她想拨开迷雾,让所有的秘密都能重见天日。
  扶窈奉了茶,跪坐在一旁,“大人来了也有六七次了。”
  沈妤端起茶盏,“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大人那夜救我,扶窈感激不尽。”扶窈笑了笑,“但是葛家数条人命都系在账本上,我不能冒险。”
  沈妤紧紧盯着她,“皇上已经下令圈禁太子,如今对你们的威胁已解,账本对你来说已无作用。”
  扶窈似是稍愣了一下。
第184章 这谁顶得住?
  “如何?”沈妤问。
  扶窈手微微一抖,手中取炭的火策就撞在了风炉上,“叮”的一声脆响。
  “大人。”扶窈说:“您知道我爹为何偏偏将账册交给了我吗?”
  沈妤看着她,并没有问。
  扶窈搭着袖子,夹起一块碳放入风炉中,“因为我最没有骨气,也最怕死的,我爹太了解自己的孩子,我姐姐她心怀仁义,或许心一软,她便甘愿为正义而赴死。”
  “可是我不同。”扶窈看着沈妤,“我想活着,哪怕是如今这样贱如蝼蚁,我也想活。”
  沈妤道:“若太子定罪,账本你给吗?”
  扶窈:“不给,威胁不能完全消除,我不会给。”
  沈妤走出教坊司,她无功而返,立在岔路口不知何去何从。
  她在燕凉关立过重誓,要查清此案,让所有人都得到应得的惩罚。
  现如今宣平侯被捕,太子已入宗人府,那些沉在地下的网,就要被这两条主绳牵引出来。
  她的誓言就要达成了,心中却生出一种不知前路的茫然,仿佛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走。
  “驭——”
  四喜停下马车,从车辕上跳下来,“大人,我来接您。”
  自三福死后,四喜一家就被接到了庄子上,沈妤回京后又将他招了回来,如今替沈妤当马夫,顺带办点小差事还是行的。
  “我走一走。”沈妤说。
  骤雨方歇,空气中带着潮气,她想在这水汽中走一走,清醒一下脑子。
  四喜劝说道:“大人还是别走了,仔细脏了鞋,况且,走路挺耽误时间的。”
  沈妤看着四喜,他平日不是个多话的人,比他哥哥三福要沉稳太多,今日倒是有所不同。
  四喜眼神朝马车一瞟,“大人快上车吧。”
  沈妤似乎立刻就反应过来,四下看了一眼,上车飞快地掀帘进去了。
  “还不算笨。”谢停舟笑着说。
  车帘虽盖得严严实实,但矮几下置了冰盆,一点也不显闷热。
  “你怎么来了?”沈妤在他身旁坐下。
  “明知故问。”
  他来还能为什么,想她,接她,不放心她,仅此而已。
  谢停舟今日没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话锋一转,问:“又是无功而返?”
  “嗯。”沈妤轻轻点了点头,“她和扶萦的房间我之前就找过,没有找到账本,这么重要的东西,她应该会藏在自己能掌控的地方,会是哪里呢?”
  “或许不是哪里,而是哪个
  人呢。”谢停舟道:“应当是交给了什么可信的人,一旦她出事,账本便会大白于天下,因而对方才不敢贸然动她。”
  沈妤盯着冒着寒气的冰盆,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你等我片刻。”
  “干什么去?”谢停舟一把拉住她的手。
  沈妤回头,“找扶窈。”
  “快去快回。”谢停舟松开了她,从车帘的缝隙中看见她返回了教坊司,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又折返回来。
  “成了?”谢停舟问。
  “嗯。”沈妤脸上带着笑,“你怎么不早些提醒我?”
  谢停舟抬着眼皮,“提醒你什么?”
  “提醒我她定然将账本交给了别人啊。”
  “嗯,那就是我的错,是我说晚了,害咱们世子妃白跑了这么多趟。”谢停舟温柔地说。
  本就是开玩笑怪他说晚了,可他这样讲,倒让沈妤不好意思了。
  “幸亏你同我说了。”沈妤说:“我要的是账本大白于天下,并非一定要拿到账本才行,只要扶窈一死,账本自然就能公诸于众。”
  “你杀了扶窈?”谢停舟问。
  沈妤凑近看他,“你紧张什么?噢~我知道了,扶窈是你在教坊司的那个老相好扶萦的妹妹嘛。”
  “阴阳怪气。”谢停舟一把将她拽到腿上,“真杀了?”
  “杀了啊,一刀毙命,我刀快着呢,没让她受苦。”沈妤满不在乎地说。
  谢停舟靠着车壁,微眯着眼看她,又问:“真杀了?”
  沈妤横他一眼,“你还要问几遍?”
  “还同我撒谎。”谢停舟沿着她的腰一直往上捏,沈妤痒得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低声骂他,“谢停舟,你个王……”
  “王什么?”谢停舟加重了力道挠她,“想骂我王八蛋?”
  沈妤又哭又笑的直喘气,“你个……你个王公贵子。”
  她猛地一挣,脑袋正好撞在谢停舟受伤的颧骨上,疼得他轻嘶了一声。
  “你没事吧?”沈妤赶忙坐正了问。
  谢停舟看着她,眼里像是盛了水气,“世子妃的头好硬。”
  沈妤笑起来,又见谢停舟伸手拉近了自己,低声说:“看见你,我骨头都软了。”
  “世子妃脑袋硬,世子骨头软,咱们俩。”他盯着她的眼,慢悠悠地说:“真是天作之合呢。”
  谢停舟说起情话来,有些让人招架不住,沈妤摸了摸他的脸,打趣道:“嗯,说得有道理,世子的头要是像我这般硬,昨夜就不会被我哥打成猪头了
  。”
  谢停舟随着她轻笑,“说正事,你怎么让扶窈改了主意?”
  “你就这么确定我没杀她?”
  “你要是杀了,这会儿教坊司应该热闹起来了。”
  沈妤撇了下嘴,“我是准备杀来着,她的命是我救的,她葛家欠下的也应该还,不过她太怕死。”
  沈妤想起了扶窈挣扎着在地上退缩的样子。
  “别杀我,大人,求你别杀我,杀了我,你就拿不到账本了。”
  沈妤抽出刀,在桌布上擦了两下,“我改主意了,我不要账本,拿到账本也是为了公诸于众,只要我杀了你,替你藏账本的那个人,会直接帮我达成目的,我何必多此一举呢?”
  扶窈经她多次威逼利诱,却是第一次在她眼中看到了真正的杀意,她确信,此刻大人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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