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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重生我退婚渣男嫁王爷——之知【完结+ 番外】

时间:2023-12-29 14:35:21  作者:之知【完结+ 番外】
  哐啷——
  “我的诗文不够出挑吗?可他说什么?说我急功近利,易受其乱。”
  “我的武艺不比其他皇子好吗?可他说帝王是要驭人而非提刀。”
  “我怎么做他都不满意。”李延昌咬牙切齿,“他偏心老大,偏心老四,就连李霁风那个废物都是他的心尖肉。”
  “那我呢?我算什么?”
  李延昌跌跌撞撞上前,紧紧盯着刀疤脸,“甘巩,你跟了我那么多年,你说,我是真的不如他们吗?”
  甘巩道:“王爷,胜负未定,咱们布局多年,不就是要争一个赢吗?”
  李延昌微微愣了一下,忽然笑了起来,“是啊,他不给我,我便自己去争,可是……”
  他的笑容又敛了下来,“可是我是真的想要得到他的肯定。”
  李延昌缓缓跌坐在地上,衣冠已经乱了。
  “我是真把他当父皇来敬来爱啊。”他又是哭又是笑。
  “我不想这样的。”他喃喃自语:“我不想这样的,都是你们逼我的。”
  那双通红的双眼逐渐凌厉起来,“既然他这般对我,就不要怪我,甘巩,按计划行事吧。”
  甘巩眼里闪着兴奋,“是,王爷。”
  ……
  中几匹骏
  马穿梭在街巷,转过街角风驰电掣般地朝着北临王府的方向掠去。
  兮风在王府门前跳下马,“世子在院中吗?”
  “不在。”门房说。
  兮风翻身又上了马,他知道世子在哪里。
  “这几日李晋承又连续上了好几道罪己书,但同绪帝没看。”沈妤先给沈昭倒了茶,第二杯才递给谢停舟。
  “除了前几日是他亲自烧的,后面都是让德福直接烧掉。”
  “他是铁了心了。”沈昭道:“倒省下我们不少事,阿妤,事情一了,你跟我走。”
  沈妤不动声色地偷瞟了谢停舟一眼。
  “看他做什么?”她的动作没逃过沈昭的眼睛,“你是我妹妹,又不是他北临王府的人。”
  沈妤没敢接话,不论说什么总得得罪一个人。
  谢停舟品着茶,脸上那一副处变不惊的表情看得沈昭不爽。
  沈昭说:“我就直说了,他是出不了盛京的,别管换成谁坐上那龙椅,谢停舟都出不去,你总不会跟他耗在这里吧?”
  “哥。”沈妤终于忍不住开口。
  “这话是不中听,但也是事实。”沈昭说:“你看看谁敢放他回去?”
  “主子。”院外突然响起兮风的声音。
  谢停舟起身走到门口,兮风刚好从院外奔进来。
  “是账本,属下带账本回来了。”兮风喘着气,从胸口掏出一油纸包裹过的账本呈上去。
  他这半月日夜兼程赶往建州,来回跑死了三匹马。
  天气炎热,他如今身上还泛着汗酸味,呈了账本便退后,没敢靠前。
  “你下去吧,这半月辛苦了。”谢停舟说。
  兮风:“殿下还是快看看吧。”
  谢停舟眉心微微蹙了蹙,翻开账册,沈妤走上前来。
  翻看了几页,他合了账本递给一旁的沈妤。
  今日日头晒人得厉害,他微眯了眼,倏忽间却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藏得可真深,有人把我们耍得团团转,拿我们当刀子耍呢。”
  兮风从他眼中看到了危险的气息,那眼神与白羽和仓看到猎物
  时的眼神如出一辙。
  那眼神太过凌厉,兮风已许久不曾从谢停舟眼中见过了,他低下头不敢再看,只听见风声和沈妤翻动着账本的声音。
  “怎么回事?”沈昭问道。
  沈妤捏紧了账本。
  错了,都错了。
  是从哪开始错的呢?她仔细回想。
  ——宣平侯。
  谁都没有想到众所周知的太子党,李晋承的亲舅舅,居然会临阵倒戈,将罪名扣在了李晋承头上。
  沈妤合上账本,沉声说:“我要立刻进宫一趟。”
  “我的马就在门口。”兮风说。
  沈妤点了下头,对谢停舟说:“最迟明日一早,我会回来。”
  谢停舟细心叮嘱,“带上刀,切记小心。”
  宣辉殿阒然无声,内宦和宫女都跪在地上,额头紧紧贴着地面。
  夜已经深了,同绪帝靠在榻间翻看着账本。
  这一次,他却没有如往常一般发怒,好似已经习惯了接受各种突如其来的消息。
  “咳咳。”同绪帝咳嗽着,饮了茶,又继续看,直至翻到了最后一页才缓缓合上。
  “朕……”
  他开了口,却似乎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垂着头问:“你说,朕是不是一个失败的皇帝?”
  沈妤没有回答,他又说:“至少朕是一个失败的父亲,朕的儿子们,好、哇。”
  同绪帝笑了起来,“一个比一个好,咳咳咳……今日礼部呈上来的折子还没看吧?”
  “是。”沈妤道:“福公公,劳烦去取一下。”
  德福:“是。”
  “罢了。”同绪帝强撑着起身,“朕自己去。”
  沈妤跟着同绪帝穿过宫廊,同绪帝停在了御书房前。
  沈妤进殿拿了折子,同绪帝打开,却是愣了一下,“今日,今日晋诚没呈罪己书?”
  “没有。”
  同绪帝颔首,“那就先……”
  “报——”
  一名禁军飞奔而至,跪在了巍峨的宫殿之前。
  “陛下!前太子李晋承,在宗人府,自尽了!”
第188章 揭穿女儿身
  铛——
  沉寂了数年的丧钟敲响了第一声,如同一记重锤砸在同绪帝头上。
  铛——
  同绪帝呆滞地望向宗人府的方向,在那一声,又一声的丧钟里逐渐脱了力。
  他抬头望着遥遥的宫墙,无声地往后退了一步,仿佛这是一座吃人的牢笼。
  这座牢笼吞食了他的情感,吞食了他的子女们,让他坐在高台上,需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
  可他退不出去,他只能往更深处去。
  “晋,晋承啊……”
  他颤抖着呢喃出了一个名字,然后在又一声丧钟里,笔直地倒了下去。
  “陛下!”
  “陛下!宣太医——”
  沈妤终是没能按原计划出宫。
  废太子的死,如同压垮同绪帝的最后一根稻草。
  同绪帝陷入了昏迷,汤药喂不进去,太医院一筹莫展,宫中乱作了一团。
  同绪帝倒下得太突然了,没来得及将李晋承提出宗人府,甚至没来得及下令捉拿背后的主使。
  几位皇子守在宣辉殿外,外头跪了一片官员,谁也没有离开,沈妤随蒋安带着禁军牢牢守住了宣辉殿。
  “陛下啊——”有大臣在殿外哭泣。
  “陛下仍在,如此哭号成何体统!”是首辅江元青的声音。
  近几月首辅江元青虽因病退居不涉朝政,但他宦海沉浮数十载,朝堂势力盘根错节,虽已至迟暮,但余威尤在。
  “太子殿下,诸位王爷。”江元青道:“老臣有一事相商。”
  “快给阁老看座。”李延昌说。
  江元青看了他一眼,落座后道:“陛下已昏睡两日,也罢朝了两日,政务堆积如山,许多事悬而未决,案头还有票拟等着披红,老臣以为如此拖下去实在不妥。”
  他说话时看着李昭年,因而李昭年回了一句:“阁老可有良策。”
  江元青本就是为解困
  境而来,说道:“幸而陛下在万寿宴上已立储君,老臣以为陛下病中应由太子监国。”
  李昭年看着宣辉殿的大门,若有所思。
  江元青问:“殿下可是有疑虑?”
  李昭年道:“不瞒阁老,我退居多年,于政务一事早已生疏,父皇倒下得太突然,本宫尚未做好准备。”
  江元青微微颔首,心中对太子的直言不讳又赞扬了几分,“太子殿下不必忧心,储君坐镇,内阁佐政,有什么事摊开来商议便是。”
  “那就劳烦阁老了,病中还得为大周殚精竭虑。”李昭年说。
  江元青说:“殿下万不要客气,辅佐殿下本就是老臣之责。”
  李延昌看着江元青。
  江元青本就是李昭年一派,从前也是激进派,曾上过改立储君的折子,数次上奏未果,他便歇了这心。
  转而成为了保守派,坚守危言危行,独立不回,后来在朝堂上也甚少与人起争议,甚至后来病后退居,直至易储才重新出山。
  “阁老。”李延昌忽然开口,“本王有一事颇为疑惑。”
  江元青道:“王爷但说无妨。”
  李延昌说:“父皇晕厥那夜,只有两人在近前侍奉,一人是伺候父皇多年的内侍德福,一人是殿前司都虞候时雨,本王稍稍打听了一下,都虞候当夜本不当值,是在入夜后才进的宫 ,她进宫不久,父皇便晕厥过去了,有些奇怪啊。”
  “没什么好奇怪的。”一直默默无言的李霁风插嘴道:“父皇陡闻噩耗,急火攻心,这是太医给出的诊断。”
  李延昌看向李霁风,“九弟误会了,我说的奇怪是她大半夜进宫所为何事。”
  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
  “传时雨过来。”江元青说。
  时雨本就在宣辉殿,几步路就到。
  沈妤行礼,“拜见太子殿下,王爷,拜见大人。”
  江元青并未唤其起身,“时雨,陛下晕厥那夜,你半
  夜入宫所为何事?”
  沈妤镇定道:“陛下交托给臣的差事有了结果,连夜进宫呈报。”
  “什么差事?”李延昌问。
  沈妤抬起头看过去,“恕时雨无礼,此事只能呈报陛下。”
  “你不说是什么差事,本王怎么知道你的话是真是假?”李延昌说:“父皇倒下得蹊跷,据我所知可不仅仅是进宫复命这么简单。”
  “那王爷说是什么?”
  李延昌冷冷道:“据德福所说,你私下面圣,紧接着父皇便倒下了,当时只有你和德福在御前,你离父皇最近,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也未可知。”
  沈妤面不改色,“既只有我和福公公在御前,那怎能听凭他一人之言,本官还可以说是福公公做了什么手脚呢。”
  “是这个道理嘛。”李霁风吊儿郎当地说:“七哥,你还记得小时候你和六哥打架,当时就你们两人,六哥说是你先动的手,你却说是六哥,这事都过了十几年了,到现在也没个确切的结果。”
  “你!”李延昌憋着气,盯着时雨,却忽然笑了起来。
  一股寒气从沈妤背脊窜起,她从李延昌的笑容中看到了深深的恶意。
  李延昌起身朝沈妤走来,李昭年见势不对,沉声问:“齐王想干什么?”
  李延昌眼中冒着精光,忽然拔出一旁侍卫的刀。
  唰的一下,发冠应声而碎,一头青丝如瀑泻下,衬得面庞更加秀丽。
  房中响起了抽气和杯盏摔落的声音。
  李霁风手中的茶盏倾斜,倒了一身也没有反应。
  他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谢停舟宝贝成这样,哪有什么男生女相,人家原就是女儿身。
  他目光扫过众人,所有人几乎都和他一般失态,只有李昭年,却沉默地盯着地面,看来早就知晓。
  沈妤从始至终都没有躲,她在一头如瀑的发丝中看着李延昌。
  李延昌冷笑,“诸位知道她是谁吗?”
第189章 锒铛入狱
  李昭年微微抬起了眼帘。
  李延昌缓缓道:“这位,可是已故将军沈仲安之女,沈、妤!”
  “说!你女扮男装潜入宫中有何阴谋?”李延昌步步紧逼,“你在猎场救下废太子,因而高升,我看,这说不定就是你和李晋承联合起来做的局!”
  沈妤的脸上毫无惊慌之色,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李霁风。
  李霁风在连番的震惊中冷静下来,才发现她一直盯着自己。
  她盯我干什么呢?我能做什么?
  李霁风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朝一旁的内侍使了个眼色,内侍靠近,他侧头耳语了一句,又望向了殿中的沈妤,这次她已经垂下了眼。
  “真是女子!”
  “沈将军之女沈妤不是已经死了吗?”
  “这可是欺君之罪。”
  沈妤在这纷乱的议论中沉默着,李延昌在这个时机选择揭穿她,太微妙了。
  她脑中飞速运转,李延昌捏着她是女子这个把柄却隐而不发,一直尝试着拉拢她。
  如今明显是李延昌改主意了,她在李延昌心中已是个弃子。
  李延昌不再尝试拉拢她,定然有个契机,是什么呢?
  “你百口莫辩吧?”李延昌道:“来人,沈妤罪犯欺君,即刻杖毙!”
  “这殿中,似乎还不轮不到齐王来发号施令。”李昭年冷冷道。
  李延昌轻蔑地哼了一声,“四哥是想包庇她?”
  李昭年不接他的话,“沈妤乃父皇钦点的殿前司都虞候,如今父皇未醒,一切还等父皇醒来再做定夺。”
  “太子殿下所言甚是。”江元青说:“况且她虽是女子却不输男儿,所谋为何还当查明再说。”
  李霁风起身,“既然如此,那你们聊着,本王去如个厕。”
  李霁风走出宣辉殿,沿着长廊越走越快,去的却并不是恭房的方向。
  他一路策马到了北临王府,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去,正好看到谢停舟大步从青朴居冲了出来。
  李霁风心道他的暗线传消息还真他娘的快,他这一路跑来都他妈快跑断气了,幸亏呀,幸亏他当时读懂了沈妤的眼神,险险赶上了。
  李霁风上前一拦,“你不能去。”
  “让开!”谢停舟盯着着他。
  李霁风气喘吁吁,心想老子这是图什么呢?
  “是时雨,哦不,是沈妤让我来的,你平日那么聪明,如今怎么犯傻了呢?齐王就是想让你去,你到底懂不懂?!”
  谢停舟当然懂。
  他知道只要他一有动作,齐王就能把沈妤欺君罔上的罪名和他联系起来,就变成了北临意图谋反。
  李霁风再接再厉,“他就是想逼你出来。”
  “我让你让开。”谢停舟说。
  李霁风气得跳脚,“你是听不懂老子的话吗?”
  “我不进宫。”谢停舟沉稳道:“我去见两个人。”
  李霁风松了口气,这才觉得适才跑得胸口都疼了,他揉了揉胸口,“我跟你说,方才在殿上,沈妤淡定得很,李延昌揭穿她之后,她根本没做任何反驳,想必心里已经有了谋划,她那么聪明,你别太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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