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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小外室——梦日泉【完结】

时间:2024-01-06 17:16:59  作者:梦日泉【完结】
  本书名称:王府小外室
  本书作者:梦日泉
  本书简介:
  沈书晴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
  秀外慧中,端庄守礼。
  父亲一朝病故,她被大伯父当作攀附权贵的筹码,送给了贤王做外室。
  家宴上。
  她身着薄如蝉翼的春衫,卸下往日里的尊贵与体面,学着以色侍人的勾栏女子在贤王跟前搔首弄姿。
  杏眸含情,泪珠却止不住地往下落。
  贤王瞧出她的不愿,似轻蔑似讥讽般说:“给我生个儿子,我便放你离开。”
  后来,沈书晴便被贤王藏在了葫芦巷的一处屋舍里,锦衣玉食、嘘寒问暖,既有了能遮风挡雨的地方,也不必再被人当筹码肆意玩弄。
  可偏偏沈书晴受亡父教诲,不愿做人的妾室,更不愿做个无名无姓的外室。
  贤王见她不识抬举,只寒着脸骂她:“你当本王上赶着供养你这个外室?”
  自此他再未踏足过葫芦巷。
  十月怀胎,沈书晴挣命般诞下个男婴。
  可她自个儿却因难产而撒手人寰,只留贤王抱着怀里的男婴红了眼眶。
  #追妻火葬场
  阅读提示:双处,男主娶的王妃是一个牌位(外人不知情)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爽文 追爱火葬场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书晴┃配角:┃其它:
  一句话简介:心机疯批王爷追妻火葬场
  立意:自尊自爱
第1章 家宴
  “你要求本王救你伯父?”
  男子一把扯下环在沈书晴玉臂上的石榴红披帛,随手甩在莲华纹地砖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她轻颤的细腰,冷冽的目光自她领口露出的雪肤往下游移,直至眸色稍暗。
  沈书晴羞于承受如此热切的打量,赧然地低下头,露出玉白修长的脖颈,分明是抗拒的姿态,瞧着却有几分惹人采撷的媚态在。
  倏然,男子埋首至她脖颈间,温热的气息霎时喷薄在她饱满的耳垂上,激起一阵细细密密的酥麻。
  沈书晴羞愤难当,大力去推男子的胸膛,不想却似碰到铁壁般不成,反倒弄疼了自个儿娇嫩的指尖,委屈巴巴地落起泪来。
  男子不是个怜香惜玉的,女子的低泣并不能止下他的动作,反倒是俞发激出他的破坏欲,铁臂托腰将她举过肩头,信步朝床榻走去,眸色已是一片暗红。
  “这便是代价。”
  沈书晴拳打脚踢抵抗,可毕竟只是个细胳膊细腿的小娇娘,纵她使出浑身的力道,也不过是在路过那扇琉璃松鹤纹插屏时,踢翻了屏风一侧高几上怒放的阔叶君子兰,丝毫不耽误她似一缚了手脚的小鸟,被男子轻而易举地扔进了金丝楠木架子床里。
  沈书晴被迫躺在床上,她撑着手臂起身,靠在床头的迎枕上,小心翼翼地抬眸,方才落泪的痕迹挂在双颊,清凌凌的眸子祈求地望向男子,“贤王殿下,民女身份虽低,可民女绝不愿做这无名无分的外室。”
  边说着还边扯着褥子遮掩住她那薄如蝉翼的衣衫,以及薄衫下那若隐若现的绮丽。
  沈书晴乃故去四品官员御史中丞沈钰的独女,沈钰生前刚直不阿,不惮公卿,敢于弹劾百官,是个傲骨铮铮的文官。沈书晴自幼承父庭训,养出一身孤高自傲,从未想过与人做妾,更何况是这般没名没分的外室。
  可对面的贤王却是冷然一笑,“名分?你也配!”
  说罢,他弓起腰身,一把抢走覆在沈书晴身上的薄褥。
  沈书晴惊呼一声,而后缩回双腿,瑟缩在床角,在看到男子解了竹青锦袍的领扣后,更是伸出双手紧紧地捂着胸前,弱小又无助,期期艾艾地告饶:
  “民女可为奴为婢。”
  “民女不愿以身侍人。”
  男子冷嗤一声,“沈书晴,你有什么资格和本王谈条件?”
  待褪下外袍与皂靴后,男子又揭下了挂起纱帐的玉钩,紧接着掀开帐幔欺身上榻,伴随女子低低溢出的哀求声,淡黄衫子郁金裙连同雪色的抹胸齐齐被扔出了帐子,翩跹地落在架子床前的紫檀木春凳上。
  ......
  “小姐,该起身梳妆了。”
  沈书晴被丫鬟的声从睡梦中唤醒,才知晓方才不过是一场梦。
  但当她坐在梳妆台上,无意间自镜中窥见身侧铜丝圆罩熏笼上薄如蝉翼的桃红衣衫时,又明白方才那梦,是梦,却又不只是梦。
  她之所以连白日小憩,也能做那样的梦,不过是思虑过甚罢了。
  前些日子,她大伯父沈延出了事,两年前他时任江宁盐茶道曾收受过一笔价值不菲的贿赂,如今这案子被有心人翻旧账,案情已经过大理寺初审,如今已提交至刑部复审,若是刑部核准通过,眼瞅着就要被下大狱,也不知他搁哪儿打听到贤王正在张罗外室,便将主意打到了她身上。
  贤王管辖着刑部,解决这事轻而易举,只是这天底下并没有不劳而获的事儿。
  作为代价,沈书晴的伯父将她献祭给了贤王做外室。
  今儿是她大伯父沈延的小寿,沈府设了家宴,也正是今日,贤王会如约而至将她接走。
  一想起这茬,沈书晴细长的黛眉登时便拧了起来,“红菱,你是否也看不起我?想我好歹也是个官家女,如今却做起了人人不耻的外室?”
  婢女红菱闻言却是摇了摇头,她捏起篦子替沈书晴梳发,面上尽是疼惜之色,“小姐你也别尽往坏处想,给贤王做外室,总比被大爷送给那些半截入土的糟老头子强。”
  “奴婢可是听说贤王生得金相玉质,待人接物更是清雅端方,不知是多少金陵贵女的心上郎君,决计不会辱没了小姐。”
  “更何况,便是看在二爷的面上,贤王也不会真叫你做一辈子外室,入王府那是迟早的事,荣华富贵指日可待。”
  沈书晴摇头苦笑,她哪里在乎甚登堂入室及富贵荣华,不过是为了保住娘亲的命罢了。
  若非她娘亲如今缠绵病榻,已许久不曾醒来,日日靠着贵比黄金的野山参吊命,她于银钱上有求于她大伯父,她又怎会如此轻易妥协。
  “这都是命。”幽幽地叹上这么一句,沈书晴站起身来,主动拿起那桃红衣衫罩在了身上。妖妖冶冶的,领口开得低,只堪堪掩住湘黄小衣,露出胸前一大片雪色肌肤,。
  从未穿着这般露骨,沈书晴羞赧地垂下了头,只盯着自己的鞋尖瞧,不曾注意到只她一出现,堂屋中央的太师椅上便递来一个嫌恶的眼风。
  沈书晴行至左下首落座的沈延面前,佯装乖巧地屈了屈膝,“伯父,侄女来了。”
  沈延原本还怕沈书晴临时反悔,如今既她肯来,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书晴,伯父要去外头宴客,王爷这里你先替伯父招呼着。”
  沈延一离开,其余侍候的下人,包括贤王跟前的林墨也识趣地离开了房间。
  等整个诺大的厅堂,只剩下素未谋面的两人,贤王不发话,沈书晴也一声不坑,场面一度静谧得针落可闻,最后还是贤王低沉的嗓音打破了这份尴尬,“过来。”
  贤王的声音是低沉而柔和的,然而听在沈书晴耳里却格外渗人,就仿若那是召唤她走向毁灭的魔音。
  她的脚好似灌了铅,每迈出一小步,都几乎要压得她喘不过气儿,头更是低到了胸前。
  从今往后,背负着外室这层身份,她再也无法挺直腰杆做人。
  从前那个孤高自傲的沈书晴已经死了。
  自打一进门,贤王便不喜她这身落了艳俗的打扮,如今不过走几步路竟也如此怯懦,心中不虞更盛,眼尾上扬的凤眸当即危险地眯了眯,“把抬起头来,让本王瞧瞧。”
  虽则心中早有准备,然当真真切切听到这好似打量货物般的言语,沈书晴还是蓦地心下一沉,只她记得自己使命所在,终究是打起十二分精气神抬起下巴。
  她卸下往日的尊贵与体面,学着以色示人的勾栏女子在贤王跟前搔首弄姿。
  抬起那仿佛会说话的眼,直勾勾地盯着晋王,却在触碰到男子被勾来的视线后,又欲迎还拒地垂下羽睫,唇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怯生生道:
  “小女沈书晴,见过王爷,王爷万福金安。”
  陆深自小在深宫长大,见惯了各色妃嫔对他父皇的秋波横送,很是不屑地翘起一边唇角,冷漠地嗯了一声。
  沈书晴并不挫败,又素手轻抬将鬓边碎发往耳后一抿,顺道拿含羞带怯的眼角余光往贤王身上淡淡一瞥,眉眼弯弯好似真的见到贤王极为高兴一般,却又透着股子小女儿家的娇羞劲儿,双颊甚至恰到好处地染上了胭脂色的红晕。
  这一回,她瞧见贤王有着一刹那的失神,他定是以为她对他一见倾情,爱惨了他罢。
  沈书晴意欲收回目光,转而去替贤王斟茶,可却不经意间嗅到一股子冷竹香。
  她堪堪回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贤王的面目瞧,凤眸狭长上扬,长眉斜飞入鬓,矜贵似昆仑冷玉,清濯似天上朗月.......
  分明前一刻她面上还挂着恰到好处的笑意,可当她看清男子的面目后,方才还脉脉含情的杏眸顷刻间便蓄满了泪意,泪珠不住地往下落。
  是他!
  怎会是他?
  怎会是那个曾在花灯节将她从贼人手中救出清隽似春日柳的少年?
  自打三年前花灯节,在巷子里被歹人所虏,万念俱灰之际眼前人挺身而出,他便似一束光照进了沈书晴的心间,自此脑海里总萦着一层如梦似幻的念想。
  而今这份念想却生生地被这场权,色交易撕得粉碎。
  想要推门而出,想要落荒而逃,沈书晴却到底还残存几分理智,只收回了与陆深对视的目光,撇开脸,捂着唇低低地抽泣起来。
  她想,她如今不过是个玩物,而他却是清贵似天上星辰的王爷,她再也不敢对他有任何的肖想,多看一眼都是对他的亵渎。
  可显然陆深并不曾认出她,见她小脸哭得皱巴巴的,也生出了几分怜惜之心,只当她一个官家小姐,一时不愿做人外室也是有的。
  陆深本不是重欲之人,之所以要安置外宅,不过是为了应付抱孙心切的贵太妃。
  这之前,贵太妃已替他张罗了诸多人选,却偏偏格外看中沈钰的女儿,“沈大人如此清风霁月,他的闺女也差不到哪里去,堪配替我儿诞下皇孙。”
  不知是因着贵太妃的这份看重,还是因着那无端生出的几分怜惜,陆深竟耐着心思哄了一句,“你不必害怕,虽是做本王的外宅,只要你本本分分,本王也绝不会亏待了你。”
  “外宅”,“本本分分”,无一不在提醒沈书晴他是个有家室的男子。
  是啊,谁人不知贤王妃乃是镇北侯的嫡长女,去岁两人的婚礼,新娘子十里红妆出嫁的场面,至今还为整个金陵津津乐道,两人皆是富贵堆里养出来的玉人儿,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而她沈书晴不过是贤王闲来无事的调剂罢了。
  想到此处,沈书晴的泪水登时更加汹涌,是收也收不住的架势。
  陆深见她如此不识好歹,本就不多的耐心立时告罄,似轻蔑似讥讽般说,“给本王生个儿子,本王便放你离开。”
  竟是为了子嗣么?
  沈书晴怔楞了一瞬,忆起似乎贤王妃的确未曾诞下孩儿,可若是为了子嗣,贤王分明可以多纳几房妾室,毕竟外室子可比不得妾生子,好歹有名有份能上族谱。
  除非...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沈书晴竟然抬起眉眼,一瞬不瞬地盯视着陆深玉雕般的清雅面庞,以质问的口吻道:“然后呢,待民女诞下孩儿,王爷预备如何?”
  “去母留子吗?”
  一个落魄的孤女,一个家族的弃子,能得他庇佑已然是天大的幸事,而今竟然蹬鼻子上脸,在他面前叫嚣。
  贤王冷笑一声,“不然呢,难不成还要将你娶回家去供起来?”
  “沈书晴,本王劝你趁早认清自己的身份。”
第2章 警告
  身份?
  她也曾是金陵有名有姓的贵女,是双亲捧在掌心的明珠,往来皆是官宦人家的小姐,父亲还说将来定为她择一门家世清贵、人品端方的良婿......
  可如今,她却只是个替人延绵子嗣的外室罢了。
  可即便是做人外室,即便是作为一个延绵子嗣的工具,那也是她自找的。
  又有甚么立场,以甚么身份质疑他?
  还想不想要保住母亲的命了?
  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便叫沈书晴认清了现实,她硬生生憋回泪意,转而自几上捧起一盏茶水,落落大方走到贤王面前,弯腰递给虚坐在太师椅上的陆深。
  嘴角甚至还带着一抹清浅的笑意,她低声告罪:“王爷说得对,方才是民女糊涂,若有冒犯王爷的地方,还请王爷海涵。”
  陆深并未立时接下杯盏,凌厉的视线自沈书晴发间的素粿银簪上掠过,往下一扫则是她轻薄的肩,以及本钱不足的胸脯。
  目光再由下至上,陆深这才看清这个要当他外室的女子,却是生了一张极为幼态的脸,面颊圆润,双目清澈得仿若不染尘埃,这样清澈的眼眸他只在那些不经世事的孩童身上见过。
  转头又觑了一眼她可谓是平坦的前胸。
  陆深摇头笑笑,不过一小丫头罢了,他同一个小丫头置气作甚?
  小丫头?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陆深接过杯盏,佯装不甚在意地以杯盖撇开浮沫,面色如常地淡淡开口,“你如今可有及笄?”
  沈书晴不明白贤王为何这般发问,还是轻点了点头。
  陆深搁下茶盏,再度觑向这张清澈纯粹的脸颊,点漆般的墨眸没有一丝波澜,“你不必有所顾忌,照实话说即可,本王不碰幼女的身子。”
  闻言,沈书晴垂眸扫了眼自己身上妖艳的衣衫,这一刻,她似乎有些明白大伯母为何非要叫她穿上这件衣裳。
  是她寻常瞧着显小,怕耽误了他们所谋之事,才非要叫她穿上这般风尘的衣衫。
  只是她没想到陆深会有这番言论,看起来的确是如外界所传是个端方的君子?
  沈书晴心中的阴霾霎时散去大半,她弯着笑眼抬眸,不想却撞上男子冷冽中带着审视的目光。
  是不相信她吗?
  他以为她是那种为了富贵荣华,可以出卖灵魂,肆意撒谎的人吗?
  是了,她连身子都可以出卖,更何况是灵魂了。
  沈书晴垂下了鸦羽般的睫毛,闷闷地道:“民女去岁就已及笄,再过两月,等到七月十三,便是民女十六岁的生辰。”
  “这些官府都有造册,王爷若是不信,大可以前去查明!”
  瞧见她好似赌气一般鼓起的两腮,陆深只觉得好笑,方才凝重的面色也松泛开来,眉宇间盈着许久不曾有过的真切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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