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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哄!偏执贺少对她日夜妄想——苞米糕糕【完结】

时间:2024-01-08 14:33:11  作者:苞米糕糕【完结】
  他朝舒沅伸出手:“过来。”
  他的手干净修长,指骨明晰,腕骨利落兼具美感。
  舒沅低头看着不明其意:“怎么了?”
  贺忍奚又重复一句:“自己牵住,别等我主动。”
  舒沅一惊,连忙转头四看,身后徐易和礼仪都远远跟着,见她抬头连忙移开目光,非礼勿视。
  她这才说话:“牵手做什么?”
  他双眸微眯看着舒沅,声音又清又冷:“你就这么怕我?”
  这跟怕有什么关系?只是担心被别人看到罢了,虽然她的确是挺怕,和他走在一块总是心跳加快,怵得慌。
  “没有,小叔叔误会了,被别人看到不好”
  他挑唇一笑,浑不在意:“怎么?”
  “会有点奇怪。”
  “在床上十指相扣才奇怪,青天白日的,我能怎么轻薄你?”
  舒沅皱眉,他也知道这是青天白日,说起这些话真是大言不惭。
  她又看了眼身后的徐易,不料徐易正眼巴巴的盯着这边看,两人对视,后者慌得立刻转过身。
  “能不能别这样,不合适。”
  贺忍奚拿捏着她的七寸:“那脚链.”
  话没说完一只温热小手放到了他手心,柔若无骨,指甲干净立整,还带着清淡的花香。
  舒沅很是无奈的握住他:“这样好了吗?”
  贺忍奚手一翻将她的手完全包裹住:“这是第一次提醒,事不过三,不然我就要亲你了。”
  说完牵着她就继续走,舒沅被迫跟着她,雪白的脖颈渐起绯红:“不可以。”
  “再说现在就亲。”
  舒沅吓得嘴巴紧闭,又回头看了眼徐易,还好,都背着身看合欢树呢,还指指点点,也不知道一棵快枯萎的树有什么好看的。
  再扭回头的时候下巴就被人扣住,她被迫抬头,因为惊慌小嘴一张,给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贺忍奚每次吻的都很深,几乎想吞掉她,要把她的舌头给吃了,又或者想把她的氧气都夺走,让她窒息。
  他又高,舒沅每次都得踮着脚,还挣脱不了,亲的很累很累。
  亲密暧昧,细致缠绵。
  舒沅呜咽着求饶,一手去打他肩膀,贺忍奚这才放了手。
  舒沅脸热的厉害,忍不住回呛:“你想把我吃了吗?”
  他的确想啊。
  舒沅皱着眉擦嘴:“这种事情我们怎么能做”
  这么亲密的事只有情侣才能做,他们两个算什么,牵手勉强还能解释。
  贺忍奚舌尖勾了下唇,眸子里一片冷淡:“和人说话要专心,左顾右盼是做什么?”
  “我怕人看到,如果说出去怎么办?”
  “在弄月还没人敢拿舌头开玩笑。”
  言下之意是乱讲的人得做好舌头被割的准备。
  舒沅被他说的都起了鸡皮疙瘩,自小养在花室的小姑娘,都没跟人红过脸,怎么能听得了这些。
  何况她本意是希望贺忍奚别做这些事,怎么话头又跑到这里了。
  “我是说以后别动不动就.强吻我。”
  贺忍奚还真认真的点了点头,眉眼深邃,面无表情时永远带着几分冷冽和漫不经心:“知道了。”
  他又俯下身,在舒沅耳畔低声说:“下次亲之前我告知你。”
  脸不红心不跳,说罢牵着她的手进了屋。
  舒沅到了屋就撒开他的手,四下去找姜之渺的身影,她决定这几个月要围着姜之渺转,这样贺忍奚才没机会欺负自己。
  可惜怎么都看不到,贺忍奚在身后凉凉一句:“之渺出差了,大约半个月才回来。”
  舒沅下巴都来不及合上,没忍住咳了几声,怎么会,出差做什么,那她这半月可怎么熬啊。
  贺忍奚神色冷淡:“这几天就辛苦你了。”
  舒沅欲哭无泪,这跟掉狼窝里有什么区别。
  有个经理笑眯眯的走过来先跟贺忍奚打了声招呼,才看向舒沅:“舒小姐,您自己带了琵琶是吗?”
  徐易上前一步:“在这。”
  经理小心翼翼的接过来:“我带您去更衣室吧,先休息一会。”
  “好。”
  舒沅跟着经理去了更衣室, 贺忍奚就在身后看着,小身板走起路来真是耐看。
  徐易在旁边提醒一句:“贺总,有事汇报。”
第13章 你说我是坏人啊?
  贺忍奚漫不经心的收回目光,转身朝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进屋他就坐到了书桌前,姿态散漫却散着强大的气场:“说。”
  “最新的蓝钻水滴系列项链要选代言人,目前企宣那边定了几个人,您要不要看一下。”
  他没什么兴趣:“敲定完再拿给我看吧。”
  徐易点头:“是,贺总监最近在公司很积极,老爷子好像也默许了。”
  贺忍奚闭了闭眼,浑不在意,似乎从没将这个对手放在眼里:“小鱼小虾能翻出什么波浪。”
  贺家二小姐贺忍霜,四十来岁的人,倒勉强称得上一句雷厉风行,挺有野心,将觊觎云鹤四个大字写在了脸上。
  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关系一直不太好,只是看在贺老爷子的份上,还算凑合,谁也不敢撕破脸皮。
  “庄园那边有饲养员被咬伤了,私人医生已经过去救治了。”
  他总是一副冷冷浑不在意的模样:“养了这么久了,性子还这么野。”
  徐易笑了笑:“野生的东西,养不熟,特意喂得精肉不吃,反而喜欢自己捕猎。”
  这点和贺忍奚倒是挺像,不喜欢送上门来的午餐,那种精心围堵,布置陷阱后到手的猎物才美味。
  “好生养着,过两天我去看看。”
  “都布置好了,随时能进人了,您挑的三匹阿哈尔捷金马也安顿好了。”
  贺忍奚难得赞许了他一次:“不错。”
  徐易心里跟着舒口气,能让贺忍奚夸一次可不容易啊。
  可惜接下来的话不是什么好消息,他沉吟了好一会才说:“夫人好像和那男人又见面了。”
  果然,贺忍奚的眉头更甚:“还真是贼心不死啊。”
  “夫人这次去北海道,似乎就是为了和他见面。”
  贺忍奚捏着眉心,隔了半天没说话。
  徐易硬着头皮问:“那您看还需要跟着吗?”
  “当然,”他有摸了只烟出来点上:“不知收敛,只怕哪天连我都保不住她。”
  徐易不敢接话,只垂头站着,隔了好半天贺忍奚掀起眼皮才看他一眼:“还有事?”
  徐易反应过来:“哦,没有了,那我出去了。”
  他转身想走,脚刚抬起就听见贺忍奚开口:“找身干净的衣服和鞋子来,按舒小姐的尺码。
  “好,我这就去。”
  贺忍奚闭上眼,烟雾弥漫间清俊的五官有些恍惚,屋里又恢复成一片寂静。
  岁月流转,他已经许久没回忆过了,毕竟如今的自己是云鹤总裁,谁见了都会尊一声贺七爷,可往前数10年,他的日子过得与狗无异。
  所以他喜怒无常,手腕冷硬,任何会威胁到自己的人和事,都只能有一个下场。
  没一会徐易敲门进来拎了两个袋子。
  贺忍奚接过来:“她休息室在哪?”
  “2906,是单独的一间。”
  .
  说是来这里兼职,但没人敢真使唤舒沅,毕竟是贺总小侄女,都上赶着巴结。
  连休息室都比其他房间装修的豪华,落地窗前纱窗轻晃,屋外的合欢花被雨打湿落了一地,配上屋外古式的建筑,倒别有一番风味。
  舒沅站了没一会就开始不舒服,鞋子太湿了,又腻又凉,她四下去找拖鞋,可半天也没找到一双,只能先脱下来放在窗前,光着脚去收拾琵琶。
  她看着怀里的琵琶叹声气,怎么办呢,姜老师不在没人能管住贺忍奚,脚链还在他手上,怎么办?
  她愁的眉头紧皱,连有人推门进来了也不知道。
  贺忍奚就站在她身后,低头顺着小腿弧度看到她白嫩的脚。
  光溜溜的脚直接踩在木质地板上,白的像是刚剥下来的柚子瓣,还能看到淡青色的脉络,脚趾圆润,涂着红色的甲油,可爱里带了丝勾人的意味。
  舒沅浑然不知,忧心忡忡的转身,直接撞进了贺忍奚怀里。
  好歹167的人,结果堪堪到他喉结处,这么一撞,被他坚实的胸肌撞到鼻子,疼的眼泪直接下来了。
  她连退几步,直接坐倒小榻上,摸着鼻子也顾不上礼貌了:“贺忍奚!”
  贺忍奚唇角一勾,笑的有些恶劣:“对长辈要说敬语,你直接喊我的名字?”
  这时候知道自己是长辈了。
  舒沅咬唇,侧过头又摸了摸鼻子,好疼,几乎要撞歪了,被吓得心还怦怦直跳。
  她尽量控制着语气:“小叔叔,麻烦您进屋先敲门,不要这样站在别人身后。”
  “我现在不仅是你的长辈,还是你的顶头上司。”
  舒沅平复好呼吸直视他,杏眼里水雾蒙蒙:“你不要扯开话题,何况就算是上司,也不能这样吓别人。”
  “那你想什么了这么专心?都听不到脚步声?”
  他总喜欢抵赖,将话题悄无声息的引到别处,关键舒沅还总是上当。
  她放下手,下意识将脚往回收了收:“我.我在想弹什么曲子好。”
  贺忍奚装模作样的点头:“下次专心点,这次进来的是我,如果是坏人呢?恰好又是你在换衣服呢?”
  怎么莫名其妙又怪上自己了。
  舒沅还认真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说完又反应回来,轻轻一笑:“下次我会把门反锁好,不给坏人机会的。”
  贺忍奚没忍住勾了勾唇:“没关系,弄月的人没这个胆子。”
  舒沅脱口而出:“可是小叔叔有啊。”
  反应还挺快。
  贺忍奚双眸微眯,竟然俯身直接靠拢过去,双臂撑在她两侧,用一种完全掌控者的姿势笼罩住她。
  “是吗?”
  舒沅有点后悔了:“不.不是。”
  强势热烈的雄性荷尔蒙席卷而来,他一点点逼近,整个人像被冰泉濯洗过,散着冷冽的气息,唇角还微微勾着,似乎在挑逗徒劳挣扎的猎物。
  舒沅有些害怕,双臂撑着想往后退,可惜腿根被他扣住,这下动弹不得了。
  贺忍奚暗眸里闪着光,能看到冷白脖颈下隐约的淡青色血管:“你说我是坏人啊?”
  舒沅心跳快的要跳出来了,明明看着斯文禁欲,为什么做的事总这么可怕呢?
  她咬唇认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第14章 这种事只有男女朋友才能做
  贺忍奚含着笑意看她。
  指尖冰凉,略有薄茧,激的她忍不住颤抖,太奇怪了,这种感觉让她抗拒。
  “你别碰我。”
  “阿沅很聪明,我的确不是好人。”
  舒沅翻手挣扎,可惜被贺忍奚攥住手腕,双手被锁住一直背到身后。
  眼前是他宽阔坚实的胸膛,左心房处微微起伏,呼出的气打在脸庞,很热,很不自在。
  舒沅眼睛顿时圆睁,疯狂挣扎:“不,不要,别碰我。”
  贺忍奚死死扣着她。
  他还是那副疏离淡然的正人君子模样:“阿沅,那天你疼的厉害,怎么都不肯。”
  舒沅的眼眶里已经有了水汽,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出声。
  “现在看来是恢复好了,要不要试试?”
  舒沅求饶:“别这样对我,求你了,别碰我。”
  “害怕是不是?”
  她点头,泪珠跟着流下来:“疼,不要这样。”
  “这样也疼吗?”
  舒沅死死咬住下唇,贺忍奚注视着她所有的小表情。
  他喃喃的说着:“这样都疼,往后可怎么办呢?”
  舒沅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泪眼朦胧的求他。
  贺忍奚看着床上的舒沅。
  眼波迷离,唇瓣晶莹,脸颊红晕蔓延,娇嫩的像支刚绽放的玫瑰花。
  原本的清冷感因为眉眼间的风情添了许媚意,乖欲撩人,勾人心魄。
  这么娇嫩,往后可怎么办。
  舒沅侧头,恰好窗外有人经过,吓得她惊叫一声:“啊,有人。”
  那人在屋檐下背对着窗户抽烟,看样子一时半会是不会走的了。
  贺忍奚却只盯着她,眼看着她脸越来越红,气息也越发凌乱。
  舒沅怕的厉害,如果窗外的人转身,那这幅画面就会被看个正着,她甚至连声音都不敢出。
  贺忍奚忍不住提醒一句:“他看不到里面。”
  舒沅稍微放松了些,控制着音量轻声说:“够了吗?”
  到底要怎样呢?这么不清不楚的是做什么,自己又不是妓女。
  她抽泣了一下,泪珠跟着滑落:“我不觉得这样有意思,这种事只有男女朋友才能做。”
  贺忍奚眉头一挑:“谁说的。”
  “本来就是。”
  他像是在诱哄,引人犯罪:“你现在没有男朋友,我这是在教你。”
  舒沅像是在祈求:“是不是有男朋友你就不这样了?”
  贺忍奚装模作样的点点头,接着又说:“可你现在没有。”
  “谁说的,我有,我有男朋友。”
  明显感觉到他声音都冷了几分:“齐钰?他这样碰过你?”
  她没有承认,反而说:“和你有什么关系,放开我,我一直拿您当长辈的。”
  贺忍奚很反感长辈二字,尤其是看到她脸颊上的泪:“告诉我,他这样碰过你没有?”
  舒沅不想说这些私密的事,眼巴巴的看着贺忍奚,眼里全是水汽:“别这样了好不好。”
  “他碰过你没有?”
  他很过分,舒沅很不舒服,那是种从未体验过得感觉,她侧头死咬住下唇,抽泣着说:“没有。”
  得到答案后贺忍奚:“这才乖。”
  手他不动声色的去了纸巾擦干净手,视线却一直落在舒沅身上。
  舒沅被他看的不舒服,连忙去整理裙摆,将细白笔直的长腿遮住,连声问:“你刚刚说了,我要是有男朋友你就不再做这种事,你没有骗人吧?”
  贺忍奚却拐弯抹角:“先把男朋友给我找来再说。”
  他又俯身蹲了下去,将盒子里的高跟鞋拿出来,一手去捉她的脚。
  舒沅下意识的躲开了,抗拒的问:“怎么了?”
  他声音已经恢复如常,清冽低沉:“穿上鞋。”
  “我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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