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哄!偏执贺少对她日夜妄想
作者:苞米糕糕
简介:
【京圈珠宝大佬 斯文败类 偏执禁欲VS琵琶清冷小妖精 娇软撩人】
甜文+双洁+蓄谋已久+极限拉扯+6岁年龄差
……
第一次见面时舒沅18岁生日。
她在楼下和母亲接待宾客,冷不丁的察觉到有目光落在后背,她举目四望没看到,一直到猛地抬头,和二楼的贺忍奚正好对视。
他站在二楼阳台,姿势慵懒散漫,戴了副金框眼镜,目光深邃悠长,从她身上一寸寸刮过。
母亲向她介绍:“这是顾叔叔的弟弟,叫贺忍奚,是你的小叔叔。”
……
时隔两年再次相见,她酩酊大醉的闯进他怀里,目光迷离恍惚。
“小叔叔……”
朦胧中只记得他强有力的心跳和低沉清冽的声音。
“阿沅长大了。”
……
山林失火,月亮坠落,她是他漫漫长夜中的唯一的光和热。
第1章 要不要我跟你爸妈讲讲,这链子是怎么断的?
别讲那些烂俗的情话,你最好爱我到死,这是告知而非邀请。
——贺忍奚
………………
夜色撩人,阳台窗户没关进露出一丝小缝,凉风吹进,白色纱质窗帘随风荡漾,隐隐听到说话声。
“唔……别。”
“放松,乖,阿沅。”
楼下酒色吵闹声若隐若现,大片大片绚丽夺目的烟火照亮卧室,他们正彻底狂欢,庆祝舒沅小姐的20岁生日。
有人到处寻找着今晚的女主角,可遍寻无果,没人知道,一楼之隔的卧室内,小寿星正被人抵在床上。
屋内一片漆黑,偶有烟花火光照进,凌乱的衣物落了一地,黑色蕾丝的内衣几乎看不出原样。
她不敢回头,甚至不敢想象,绯红的小脸上层层薄汗,娇嫩欲滴。
“小叔叔。”
身后的男人深色衬衣领口大敞,露出瓷白锁骨,强烈邪气的男性张力扑面而来。
低哑清冽,混着欲念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阿沅长大了。”
.
楼下,中年美妇舒映竹正拉着保姆到处找人:“沅沅呢?这孩子又跑哪去了?齐家人都来了,等着敬酒呢。”
保姆轻声劝慰着:“您别急,我那会看到小姐喝醉了,被贺三少爷扶回去了,想来不会有事的。”
舒映竹脚步顿住:“忍奚?忍奚也到了?”
“是,三少爷那会刚下车,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被小姐一把抱住了,看样子是醉的没力气了。”
舒映竹这才长舒口气,只是仍有愠色:“那就好,这小姑娘贪杯,喝了那么多酒,明天还得去老宅呢,得好好教育一顿。”
楼下觥筹交错,一直唱到凌晨。
……
第二天,舒沅心不在焉的在大厅等着。
七月份的天闷热无比,她却穿着淡色长裙,从肩颈到腰线如一笔呵成勾勒出来的般浑然天成,曲线优美的恰到好处。
脖子里还系了个水墨配色的丝巾。
肤色白净细腻,眸子清凉如秋水,只是有些不起眼的红血丝,想来是晚上没有睡好。
她这会正绞着手指,看上去无比纠结。
“沅沅,还没起床吗?”舒映竹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舒沅下意识的站起来,结果腿根酸的厉害,差点又摔倒座椅上,只能扶着小茶几站着。
她低声应了句:“妈妈,我在这。”
舒映竹进了屋,身旁跟着的是她的继父顾丛白,近五十的年纪,挺拔利落,透露着成熟男人的韵味。
舒映竹摸了摸她的脸蛋:“怎么回事,昨晚没睡好?嗓子还哑了,你是喝了多少酒?”
舒沅咬着下唇,声音的确有些嘶哑:“就几杯,头晕的厉害就先睡了。”
“昨晚齐钰找你呢,今天别忘了给人家回话,担心你呢。”
舒沅反应了一下,齐钰,她的青梅竹马,昨晚就是和他喝了一杯才醉倒了,然后就发生了一场荒唐事。
顾丛白道:“忍奚呢,他昨晚也来了,怎么现在还没见到人。”
不知是不是巧合,舒沅听到这个名字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我没看见,是沅沅陪着,”舒映竹看向舒沅:“昨晚不是你陪着呢?”
舒沅嘴巴张了张正想说话时楼梯传来脚步声。
两人一起抬头看去,唯独舒沅,一直低垂着头。
贺忍奚正一步步下着台阶。
依旧是昨晚的深色衬衣,身高优越,高挑却不单薄,肩线平整,仪态舒展。
眼窝深邃很有异域感,鼻梁上戴了副金框眼镜,公子哥处事的冷淡中又恰到好处的噙着痞味,很是勾人。
他顺手理了理衬衫扣子,遮住锁骨上的红痕,俨然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昨儿睡的晚了些,赖了会床,久等了。”
舒映竹笑意盈盈:“不赶时间,昨晚上照顾沅沅辛苦了。”
“没什么,”他声线平缓中含了丝慵懒:“小姑娘爱玩,就多陪了会。”
舒沅身体一滞,还是死活不肯回头,但能察觉到有灼热的视线落在后腰,暗涌流动。
“这孩子,给她过生日呢,自己倒喝的烂醉,”说着嗔怪的看眼舒沅:“没规矩,还不跟打招呼。”
舒沅咬着下唇,依言转过身来,耳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红透了。
她不敢抬头,只看着他劲瘦腰间的磨砂腰带,低声打了个招呼。
贺忍奚微微一笑,挽了下衬衣袖口,露出锋利的腕骨:“昨晚抱你的时候磕到腰了,还疼不疼?”
话再正常不过了,似乎只是寻常长辈关心后辈,但只有舒沅知道,这话有多暧昧。
她几乎要将嘴唇咬破:“已经没事了”
贺忍奚漫不经心的点头:“那就好,我差人送药了,晚上擦一下,别留疤了。”
顾丛白又看眼时间:“好了,有话去车上聊吧。”
说罢挽着舒映竹的手出了屋。
舒沅紧随其后,可脚步刚要迈就被人箍住手腕,指尖冰凉,如同昨晚,她浑身火热,抱着他不肯撒手,对比鲜明。
舒沅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了。
贺忍奚不动声色,眼看两人走远才箍着她的手腕面向自己,似笑非笑:“沅沅这丝巾,怎么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没.没有。”
“既然醒酒了,那昨晚的事也该记起来了吧?”
舒沅脸热的厉害,紧张的几乎不敢呼吸:“昨晚喝醉了,好多事忘掉了。”
唇边明明含了丝笑意,可从未到达眼底:“昨晚发生了哪些事,让沅沅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忘掉?”
舒沅慌了神,无数荒唐一齐涌上来,羞的她面红耳赤:“不是的,昨晚什么都没有,大家都喝醉了,您不要再提了。”
说罢挣脱开手腕想走。
他一双墨色瞳孔仿佛能洞察一切:“不要再提?那我有个东西你要不要看看?”
舒沅一顿,垂眸看他掌心里的东西。
是一串银质串玉的细脚链。
这是妈妈从寺庙求来的,上面刻了她的生辰八字,专门用来祈福保平安的,这可不能丢。
她立刻伸手去抢,可对方瞬间合起掌心,腕骨一转收了回去。
他不紧不慢,语气里还带了丝刻意调笑:“要不要我跟你爸妈讲讲,这链子是怎么断的?”
第2章 把门锁上,过来
舒沅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什么意思,他这是在威胁自己吗?
贺忍奚步步逼近:“敢不敢把丝巾扯下来?”
舒沅吓得不住后退,死死捂着脖子,这上面全是他的杰作,只一眼就让人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还在说:“是谁先逾矩的?”
声音当真是散漫无情,说的舒沅脸色瞬间白了。
因为先逾矩的人是她。
千不该万不该,可偏偏是他,贺忍奚是继父的好朋友,她原本该喊一声小叔叔。
这算什么?大逆不道吗?
舒沅耳尖红透,唇瓣浸满惑人绯色:“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太莽撞打扰到您了,那些事不要再提了,我们都忘了吧。”
贺忍奚眉梢微挑,散漫但不可忽略的强大气场扑面而来:“忘了就能结束了?”
舒沅眼尾处添了几丝水汽:“那您要怎样?”
“阿沅,”他声调格外好听:“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可就不好关上了。”
舒沅红唇一抿,只当听不懂他的意思,吓得也不管脚链了转身就跑。
贺忍奚唇角微微勾起,看着惊慌失措远去的小姑娘,笑的意味不明。
昨晚要不是他及时赶到只怕就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小花苞真是长开了,青涩但可口,昨晚她纤薄的身子在怀里簌簌抖动,如枝头鲜活的嫩叶,害得他频频失控。
贴身保镖徐易过来送车钥匙,看着舒沅远处的方向添了句:“舒小姐不记得您了。”
他神色如常:“噩梦忘了就好,以后有的是机会。”
徐易没再说话,将车钥匙递给他。
贺忍奚接过来往外走,随口吩咐:“查下昨晚监控,看看舒沅小姐都喝了谁递的香槟。”
“是,老爷子吩咐了要见姜小姐,您看要不要去接上?”
贺忍奚点头:“我亲自去。”
他又将手心的链子交给徐易:“找人修一下,将我私藏的那颗红玛瑙一并坠上。”
“是。”
舒沅魂不守舍,连车子到了地方也不知道,还是在舒映竹提醒下才下了车,一起跟着进去给贺老爷子过80大寿。
舒沅是15岁的时候跟着母亲改嫁给顾丛白,原先一直在Y市定居没回来过,一直到她十八岁才回了京都。
顾丛白是贺家的养子,关系一直很好,也算是半个贺家人。
连带着舒沅也受宠,耳朵上的这副和田玉制的铃兰花耳坠是贺老爷子特意让人设计的,去年舒沅成年时送的,听说市价六位数。
顾丛白去给贺老爷子祝寿,舒映竹在旁边陪着,开宴在即,舒沅却没有心思,她满脑子都是昨晚的事。
她虽然酒量不怎么样,可也不至于两杯就倒,还缠着小叔叔不撒手,喝醉又不是喝傻,可当时的模样完全不像,不然也不会稀里糊涂的.
她懊恼的拍拍脑袋,只恨自己不争气,旁边坐着乔薇,小她三岁,是贺家二小姐贺忍霜的独生女。
小嘴叭叭听得舒沅越发烦躁,正想说她几句就听到舒映竹喊:“沅沅,过来。”
舒沅起的太猛,腰腹跟着扯了一下,她缓了一会才走过去。
“来了。”
结果余光看到母亲面前站着的一对男女,她头皮发麻下意识的转身想跑。
可惜来不及了
“阿沅。”
轻灵低柔的声音响起,是她的琵琶老师,姜之渺,身旁的自然就是贺忍奚了。
舒映竹听到动静跟着转身:“来呀,怎么看到姜老师也不过来打招呼。”
有道灼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像是羽毛,一下一下在心尖上挠。
舒沅只当看不见,硬着头皮走过来:“姜老师,小叔叔。”
姜之渺眉眼一弯:“阿沅,最近有没有温习功课啊?”
“有的,《水调歌头》我记熟了,改天弹给您听。”
“好啊,不能贪玩退步了,开学可有比赛呢。”
舒映竹笑意盎然:“还好渺渺你督促着,不然依她的性子什么都学不进去。”
三人在这里寒暄,舒沅听不下去,只要看到旁边这抹黑色身影就不自在,某些地方也跟着疼起来。
她装作不经意的转身想走,可惜手被乔薇牵住,她年纪小几岁,见舒沅脖子上围着丝巾上手就去摘。
“好漂亮的丝巾,沅沅姐我也想要。”
舒沅吓得瞳孔一缩连忙阻止,可到底慢了一步,丝绸质地的丝巾散开,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红痕刺眼。
乔薇立刻喊出声:“哇,你脖子怎么了,有人咬你啊?”
声音不小,说话的三人视线都被吸引过来,舒沅暗叫糟糕抢过丝巾就围到脖子上,一面狠狠的瞪了乔薇一眼。
舒映竹自然也看到了,上手想去查看:“我看看怎么回事?是被蚊子咬的吗?”
舒沅脑子飞速转动,正想说话时贺忍奚开口了,音色清润纯正:“昨天阿沅缠着问我要了杯芒果汁,是不是过敏了?”
她松口气跟着附和:“对,我昨天喝芒果汁了,过.过敏了。”
当着外人的面舒映竹不好再说,自然的帮她重新理了理丝巾:“以后芒果类的东西不能吃,脸蛋还要不要了?”
舒沅点头:“知道了”
没说几句就有人把贺忍奚叫走了,如今他是贺家家主,云鹤珠宝的总裁,虽然才26岁,但手腕最硬,又因为排行老七,所以谁见了都尊一声贺七爷。
人一走舒沅放松下来,想找个地方坐一会,刚转身就被舒映竹叫住:“沅沅,你脚链呢?”
舒沅身子一僵,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责骂了一顿。
“不是说了要随身戴着,你20岁这年有场大凶,我特地给你求来的,又丢哪去了?”
她声音不小,又带了几分责备的意思,说的舒沅心里委屈,水润的眸子里雾气盈盈,忍不住呛了一声:“谁说丢了,在床上呢,今天忘了戴。”
舒映竹不信:“是吗,回家找给我看,要是丢了我可饶不了你。”
说完自己离开了。
舒沅愣在原地,满心苍凉,脚链,脚链被抢走了,她怎么拿回来啊。
相比这个还有件更棘手的事,昨晚没做措施,她得去药店买by药,还有消肿消炎的药膏。
她回屋拿包一路小跑着去了药店,可惜琳琅满目实在不知道挑哪个,还是店员帮忙挑的,舒沅几乎不敢抬头,一直出了药店脸还是红的。
万万没想到第一次去药店是买这个。
可恶的贺忍奚,只顾着自己。
不过也不亏,咬的他肩头也见了血,只怕得落疤了。
等回了老宅客人都入座祝宴了,舒沅生怕时间一长药效没用,拎着包找了间屋子。
老宅是老式四合院,因为贺庭喜欢熏香,所以每间屋子都燃着线香,她一进门就闻到了细腻厚重的木质香,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
她觉得奇怪,关上门回头一看发现了太师椅上坐着抽烟的男人。
贺忍奚将近190,即便坐着也极具压迫感,衬衣最上面的扣子松松垮垮,能看到暧昧的红痕。
西式的立体骨相承载着东方细微处见风流的皮相,眼形偏长,将原本清正的气质添了几分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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