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夏夜撕咬
本书作者:肉松酥饼
本书简介:
文案
「正文已完结,接下来修文,过几天再更番外~」
千金大小姐X兼权熟计掌权人
1、
初愿回国参加哥哥的订婚宴,遇见了哥哥的死对头许修言。
——如今蒋家的掌权人,传闻中兼权熟计的斯文败类。
气质儒雅超然,眉宇下的神色却是极淡的,周身散发着令人不易接近与难以捉摸的疏远与淡漠,和善于心计的精明与孤傲。
初愿喜欢他很多年,决定追他,但在她说出要追他的下一秒,他问她:“会接吻吗?”
初愿:“?”
许修言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摘掉眼镜,折好放到一旁,抬头看初愿:“过来试试。”
2、
初愿回国后第二次与许修言见面,问他还接吻吗。
许修言提醒:“初小姐,招惹我,没有回头路。”
初愿无所畏惧:“试试呗。”
许修言指着自己的唇:“过来。”
3、
初愿第三次与许修言见面。
“陪我去楼上换衣服。”许修言贴着她的耳说。
初愿应道:“好。”
4、
初愿第五次与许修言见面。
六分钟后。
空气里一片安静,并弥漫着一丝丝尴尬。
“……”
初愿双眼空洞地看着看不清的天花板,心想完了。
脸和不中用,可怎么选?
“言哥,无论你怎么样我都……”
“有点累而已。”
“……”
完了,通用的借口也来了。
5、
后来的某次。
“专心点。”
“……我哥在外面。”
“不用管那个狗东……不用管他。”
*男主一顿(sao)操作猛如虎,抬头一看只有六分钟哈哈哈哈哈哈,一本正经淡定sao王,口头禅做吗
*双向暗恋的折腾,借着心口不一的口,说着最浪漫的情话,SC。
*放飞文,正文已完结。
*为言哥正名:只有第一次是六分钟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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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茶的母亲与宋礼的父亲恋爱很多年,终于决定结婚。
这一天,许清茶,许清茶的母亲,宋礼,宋礼的父亲,四人第一次见面。
宋礼淡淡开口:“我不同意,你们俩结婚了,我和她还怎么结?”
许清茶:“?”
我素未谋面的哥哥,我们俩是第一次见面吧?
许清茶诚恳说:“哥哥我和你结婚也行,但你得先跟我闺蜜分手。”
宋礼:“?”
我素未谋面的妹妹,我都不认识你闺蜜是谁。
#两位爱胡说八道的嘴炮王者,悄摸摸(迅速)勾搭到一起的故事#
——
内容标签:豪门世家情有独钟天作之合天之骄子甜文 钓系
搜索关键字:主角:初愿,许修言┃配角:《伏特加与小甜椒》求收藏呀┃其它:
一句话简介:千金大小姐X兼权熟计掌权人
立意:海洋保护,火箭发射,奔赴大海与星辰。
第1章
新市,8月22日,农历七月七。
七夕节,订婚的好日子。
下午两点,夏末早秋的清透晴空,寥寥几朵白云漂亮得不真实。
云霓之梦城堡酒庄坐落在半山腰间,酒庄正在举行一场订婚宴,碧蓝的天际与翠绿的远山之间,一辆黑色保姆车正盘山而行,山路两侧一路拱门鲜花迎宾。
车内,初愿穿着高定的宴会长裙,身姿优美,纤秾合度,长卷发拢在一侧,双手抱臂,每一寸白皙细腻的肌肤宛若玉石,长睫下的美眸里是心不在焉的情绪,漫不经心地看着初烈派来的秘书林琳和化妆师Emily递过来的首饰。
初愿没怎么说过话,因为不喜欢林秘书记录下她说的每一句话后,转头去一字不落地都汇报给初烈听,她半点隐私都没有。
每一次回国,她都为此很不高兴。
被监视,被控制,没隐私,没自由。
初烈一边美其言曰随便她任性撒野,一边独断专横着,实则掌控着她的一切。
化妆师Emily新打开一个首饰盒问:“初小姐,这副耳环可以吗?”
初愿看了一眼,是红宝石耳环,大概又是初烈苏富比拍来的,摇头,太红了
她将参加的是哥哥嫂子的订婚宴,虽然她从小被他们俩惯宠着长大,身上颜色太艳丽高调总归是不太合适的。
初愿也不是故意为难人,只是她确实难“伺候”,也是被初烈惯的,想了想说:“第一副吧。”
林秘书回忆着初小姐看的第一副是钻石吊坠耳链,迅速在堆积如山的首饰盒里,翻出红丝绒首饰盒装的钻石耳链,过来为初愿戴上,边说:“这是初总上个月在拍卖会上为初小姐新拍的,那时候初总就说过您可能会喜欢。”
初愿配合着侧头,长发掖到耳后,抵出耳垂:“是喜欢。”
林秘书很快为初愿戴好,又为初愿整理好头发,轻声问:“初小姐有不舒服吗?”
初愿刚回国落地,没倒时差,此时正是国外时间的凌晨,下飞机后在保姆车上躺着睡了一会儿,林秘书掐着时间把她叫起来在车上换衣服和化妆的。
初愿摇头:“还好,谢谢。”
林秘书点头微笑:“初小姐如果有不舒服,请随时告诉我。”
“嗯。”
商务车开进酒庄大门,进了第一层安检。
再开到酒庄大厅的正门前,停车,林秘书起身为初愿打开车门:“初小姐,到了。”
初愿:“谢谢。”
初愿深呼吸,戴上墨镜,扶着林秘书的手下车,高跟鞋落地,微笑着接过林秘书递过来的包下车,抬头看城堡酒庄。
嫂子孟阮家做酒业生意,这酒庄是初烈为娶孟阮送给孟阮的聘礼,精心设计多年,今年终于完工,确实是好看的,也是浪漫的。
初烈和孟阮是真爱,毋庸置疑。
这辈子都没人能将他们俩分开,初烈说过除非他死。
初愿刚下车,酒庄接待人员立即认出被提前叮嘱过的初家大小姐和林秘书,快步出来迎接初愿走进大厅,引着初愿绕过安检。
绕过安检的时候,初愿想,她哥怪能整活儿的。
不是婚宴,只是订婚宴而已,竟然还弄了两层安检。
“初愿,这儿呢。”
旁边传来一道招呼初愿的声音,嗓音清润如玉。
初愿过了安检后停步,循声掀眸望过去,蓦然一笑,摘了墨镜:“舟哥。”
是她哥的好友章方舟,也是她多年来的一位好哥哥。
章方舟的家世很好,章家和初家产业没有竞争关系,是互帮互助的关系。
章方舟一身正装,气质儒雅绅士,从大厅沙发那边含笑走来,边打量着身穿长裙礼服的初愿。
前两个月他去国外谈事顺便看她的时候,她穿得还很随意,白体恤牛仔裤运动鞋,两天没洗头发,戴着鸭舌帽,陪他坐在环保游行旁边的路边吃汉堡。
回了国,她又回到了初家的大小姐模样。
长裙礼服上的钻石与亮片在她款步下闪着耀眼的光,动人与高贵,精致漂亮的妆容,自信又精明的明眸,一如既往自信松弛的笑容,不像是低调来参加订婚宴的,倒像是高调去参加顶级晚宴的。
章方舟走近了,对初愿身旁的两位接待和秘书林琳挥手:“你们去忙吧,我接待这位贵宾。”
初愿看到林秘书离开,终于松了口气,挽上章方舟的胳膊:“舟哥,您又比我哥帅了。”
她音色动听极了,兼有柔美和清脆。
章方舟含笑说接走她手里的包:“你哥的订婚日子,就不要再说我比你哥帅了。虽然是事实,也过了今天再说吧。要是你实在想说,偷着和我说,别让你哥听见。”
初愿听得露出了今天第一抹会心的笑,靠近章方舟说:“那要是偷着说的话,舟哥,对不起了,虽然我总说我哥丑,但还是我哥更帅。”
章方舟收了笑,凉了脸,转身就走。
初愿笑着拉住他:“开玩笑,还是舟哥最帅。”
章方舟笑着走回来,指右边儿:“走楼梯?走楼梯从这边上楼。”
初愿点头:“好。”
从大厅到楼梯,依旧是一路铺设鲜花路,楼梯两旁是鲜花,头顶是水晶灯,空气里是花香,另有两米一位的服务生站在两旁微笑着等候贵宾。
初愿右手提裙,左手挽着章方舟的手臂,优雅上行,边感慨着:“我哥今天乐死了吧,终于和学生时代的女神订婚了。”
章方舟摇头:“你哥最近有烦心事,你知道吗?”
“怎么了?”
初愿严肃停了步。
“不用紧张,边走边说。”
章方舟压低了些声音说:“还是你哥和许修言的事,两人手里的项目又撞到一起了,竞争关系,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但你哥最近没少骂许修言,估计是你哥要丢项目给许修言了。”
许修言。
初愿心跳偷偷漏了小半拍。
她很熟悉心跳漏拍的这感受,令她心慌和酸涩的感受,从心脏到心口窝那一圈开始蔓延,而后是细细麻麻的、提心吊胆的紧张。
她悄悄喜欢许修言很多年,从很小时候起,唯恐被人发现、被初烈按死在摇篮里。
初愿忽略了这一刻的绞心,数年如一日地藏好秘密,若无其事地继续挽着章方舟的手臂迈台阶上楼:“许修言给我哥使绊子了?”
“不好说,你知道我不会具体主动过问这些事,只是在你们有需要的时候,我才会帮忙。”
初愿沉吟着,明白章方舟提醒她的意思,点头说:“知道了,今天是我哥的订婚日子,我会控制不惹他生气,不给他添堵。”
章方舟摇头轻笑:“话别说得太早初小姐,你哪回跟他说话不给他添堵?”
“……”
倒也是。
**
章方舟带初愿上了三楼,把包递还给她,给她指着里面的一间房:“那边投影展示房,你哥应该正在里面抽烟,你过去吧。”
章方舟看她眼底有红血丝,知道她在强撑困意,问她:“喝咖啡吗?下午是准备扛过去,还是订婚宴结束就去睡觉?”
初愿小小地打了个哈欠说:“喝一杯吧,扛一扛,晚点再睡,谢谢舟哥。”
章方舟点头,转身挥手叫走三楼的服务生。
他知道这兄妹俩说话容易吵架,被听到了不好。
在服务生离开后,初愿喊住章方舟:“舟哥,等一下。”
初愿走近了问:“舟哥,我哥很在意这个项目吗?”
章方舟摇头:“看怎么比了,跟你和你嫂子的头发丝比,项目不重要。但跟以往的项目比,重要。”
初愿笑得弯了眉眼:“明白了。”
章方舟笑着和她摆摆手,转身走了。
初愿低头思量着她哥和许修言项目的事,进去里面房间找初烈。
投影房的房门开着,窗帘关着,灯光很暗,两排座椅对着巨幕屏幕,初烈坐在第一排中间的椅子上抽烟。
投影也开着,红蓝光晃在初烈的脸上,晃得他五官轮廓更加深邃英俊。
投影上的影片无声播放着,也衬得初烈更加心事重重了。
初愿悄声走进去,蹲在初烈面前,仰脸看他:“哥。”
初烈眉毛跳了下。
初愿声音更软了:“哥。”
初烈推开她的脸:“敢说我又丑了你试试。”
“哥你又丑了。”
“……”
初愿笑着站起来,坐在他身边:“嫂子呢?我过来的路上没看见几位长辈宾客,都是服务生,订婚宴的亲朋好友长辈们呢?”
“在楼上宴会厅闲聊。”
初愿靠近初烈:“哥你心情不好啊?说出来给妹妹解解闷,让妹妹开心开心呗?”
初烈瞪她:“不用倒时差?精气神这么好?”
“得感谢哥哥接我回来的私人飞机和保姆车,没有特别累,洗了澡,还做了发型,我这裙子是嫂子给选的吗?也很好看,很合身。”
“你嫂子提前一年就找设计师给你定款了,比她自己的订婚裙子还用心,能不合身么。”
初愿点头:“这么好的嫂子配您,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哎。”
“……”
初烈没劲儿跟她贫,拿起烟灰缸灭了烟,双手放在脑后,仰着头说:“许修言有个工厂违规排废水,里面含有超标的镉,你比我更了解这些有毒的重金属。我找了些人去打听,都说里面确实有问题,但找不到证据。环保局那边说是去做了检测,检测是合格。下游是村民,有些人已经出现肝肾病和骨痛病。”
初愿思忖着:“所以你认为许修言在检测报告上做假,或是贿赂了,只要你有证据,把这件事闹大,让村民闹事,许修言背后的资本就会出资帮助村民和放弃他,爷爷那边给你的压力也会小一些?”
“嗯。”
初愿明白了:“那有没有可能这事是故意的诬告陷害,或者许修言不知情,和许修言无关?”
“?”
“初愿你在帮许修言说话?”
“当然不是,我只是随便提出这两个假设给你拓展一下思路。”
“用不着。”
“哦。”
“哥,我帮你调查吧,我想帮你。”
“……”
初烈放下双手坐直,按遥控器关投影开窗帘。
窗外的阳光映进来,投影房里一片大亮。
初烈转身看初愿,初愿又漂亮了,精致五官和自信明眸闪闪璀璨,像最漂亮最夺目的晶莹剔透的钻石,在人群中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与关注,没有人能掩盖得住它的明亮光芒,也会被太多人动坏心思。
初烈想着,同时猛地抬手揪初愿耳朵,揪得老高,揪得初愿大喊:“疼疼疼——”
“哥!疼!”
初烈不松手。
初愿喊:“我不帮了!不帮了行了吧!我不和许修言来往,我保证。”
初烈还不松手。
“初烈!这么多年我都不认识他!我也不会喜欢他!我要生气了!”
初烈终于松了手。
初愿用力揉耳朵:“你还真下死手啊,等我跟爸妈告状去的。”
“告去,你也就会告状。哦对,你还会添油加醋,你最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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