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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前燕——木易雨山【完结】

时间:2024-03-03 17:14:43  作者:木易雨山【完结】
  到得他家门口,见门外有车厢和几个仆役候着,看车厢的华美程度和仆役衣着不难猜测,应是大贵之人。
  她想今日孙大学问肯定不便了,不如择日再来吧。
  正想转身离开,听到聊天声自门内而来,宋令抬眼望去,孙东彦正在家丁陪同下,陪着一年轻男子缓缓出门,那男子生的十分白净儒雅,一看竟有些面熟,宋令应是见过,搜肠刮肚下,一时却也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
  出得门,便听那男子拱手相拜:“老师留步,沐杰以后定会再来看望您。”
  宋令一下子忆起来,沐氏乃盛齐萧氏贵亲,沐杰是萧昭业母氏家族的儿子,与萧昭业同龄,是以儿时他常常进宫,自幼便与他玩在一起,小时跟着萧昭业一起欺负她的人便有他!
  没曾想,他竟和孙东彦还有师徒之谊,这过去许多年,她还能在丰都城内见到他,好深的……,孽缘!
  宋令刚想转身。
  孙东彦的管家已认出她,极为热情喊道:“宋老板,您怎么来了?”
  宋令尴尬笑笑:“正巧路过,过来看看姐姐们。”
  孙东彦听到管家喊她宋老板也面上一喜,对她来此表现的尤为上心:“快,进来坐坐。”
  可能孙家上下对她的热切之意让人十分不解,沐杰告辞之前不由的多看了她许多眼,看神情,应是也觉得她有些面熟,但也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她。
  宋令心怀侥幸:这过了许多年,应该是未认出她。
  宋令进得孙府便问:“姐姐们何在?”
  管家回道:“一大早便一起去云顶寺里听禅去了。”
  “……姐姐们的爱好也如此与众不同,那我便不相打扰了,等姐姐们在的时候再来拜访。”
  孙东彦道:“既然来了,喝杯茶再走也无妨。”
  管家也道:“是啊,宋老板,我们也想听您透透实话。”
  什么实话?
  等坐定,端起茶杯小酌一口,便听孙东彦问道:“依宋老板之见,我这女儿们好找亲事吗?”
  宋令放下茶杯,恭敬回道:“实不相瞒,孙老,十分难找。”
  “我也不奢求都能找到,有一两个能嫁出去也很宽慰。”
  “孙老,不是外面男子难找,而是姐姐们压根不想找,纵月老现世,这事儿也仍是难办啊。”
  孙东彦叹口气:“是啊,世人都道我桃李满天下,可徒弟再多,也未能为女儿们觅得一个佳婿,此事应是我强求了。”
  言毕,起身欲回屋。
  宋令忙站了起来,问道:“孙老,我也有一事向您请教。”
  “但讲无妨。”
  “我面前有两件事情,有一件十分急迫我也能做好但不知自己是否应该继续做,又有一件之于我十分重要,可我却既无能为力又毫无头绪。”
  孙东彦回道:“不如将重要之事先放一放,踏实做好能做之事,静待转机。”
  宋令告别出得门来,顿觉脚步也轻快起来。如今听得大学者三言两语,便有拨云见日之效,何不先做好眼前之事,再走一步看一步。
  她拐进巷子里,听到有人轻轻喊了一句:“宋怜!”
  她停身回头,见巷子拐角处走出一人,正是沐杰。
  他笑得颇为得意:“果然是你!”
  宋令懊恼至极,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极为悠哉的走过来:“阿业若是知道你在这里,一定欢喜极了。”
  “就不用麻烦告诉他了,我很快就离开丰都了。”
  “我都在这里了,他自然也来了,虽名义上说他一个月后才会到,其实他昨日已悄悄进城,就住在旧宫里。”
  萧昭业真是和她有非同一般的孽缘羁绊,她上辈子莫不是欠了他许多钱,才让他这辈子跟个讨债鬼一样粘着她甩都甩不掉!
  不过他悄悄来此,连风声都未放出来,必是有要事要做。
  “那就祝你们在丰都玩的尽兴。”言毕她准备开溜。
  沐杰却神手一挡:“且慢。”
  “你今日说什么也得随我去旧宫走一遭了。”
  开玩笑,走一遭?他走一遭能出来,她还能出来吗?
  宋令冷不丁出手拍他手腕,他果然吃痛收回。
  她心中冷笑一声:纨绔子弟,果然不中用。
  拔腿便逃。
  沐杰喊了一句:“拦住她!”
  巷口闪出两人堵住去路,她后退两步回头,身后转角也走出两人,沐杰转着手腕道:“宋怜啊宋怜,你是不是傻?莫说你今日跑不跑得了,就算你跑了,你跑的出丰都吗?跑的出盛齐吗?”
  是以她道:“我没打算跑,就小试一下你的身手,没想到竟如此羸弱,还不如我一个女的。”
  沐杰嗤笑:“那又如何,我不是照样抓你易如反掌。”
  郑玉喜不喜欢田凤仪暂且不表
  但他回郑国时候已经联络了郑诚,人家凭啥子帮他啊,所以他喜不喜欢小宋子,家仇国恨在这里摆着,他是不可能因为小宋子放弃的
  以上……
  哎呀呀,迷迷瞪瞪的,今日竟然双更了
  忘记说了,这里四不四解释了为什么小魏子偷情嫂子了……,解释的够吗
第27章
  业障
  进了旧宫的路她十分熟悉,旧宫是宋国皇宫,她出生的地方,成长的地方。
  她来丰都一年多了,虽在宫殿护城河外面转悠过许多次,望着大门紧闭早就人去楼空的殿宇,却没有机会进去过。
  如今九年未住人,野草都得一人多高了,蜘蛛网把门都封死了,萧昭业还能屈身住里面,也真……不嫌破烂。
  她这一路思绪颇多,越想越觉得萧昭业与她虽关系恶劣,应还不至于害她性命。
  首先,他曾亲登雀州与她道歉;其次,她到底也是他未过门的嫂子,他还能太为难她?最差也就把她送回徐都,献给萧昭文讨个彩头罢了。
  进的宫门便是一条通往正殿的路,不知是否已经收拾过,虽然比之她印象之中破败了许多,倒也尚算整洁。
  还未进正殿便听里面打杀之声传出来,沐杰一进殿门便迫不及待大声道:“阿业,你看我给你把谁带来了!”
  原本宋令祖父上朝的大殿之中正在比试功夫,而萧昭业,她儿时的冤家死对头,正斜靠在龙椅之上,一腿支楞着踩在龙椅上,正在闲适悠哉的观战。
  看看这个德行,虽又几年未见,再见仍是十分生厌。
  听到沐杰声音,他懒懒扫了一眼沐杰又回到殿内比试上:“别把孙东彦那个老匹夫带过来烦我就行!”
  沐杰轻推了一把宋令,笑道:“看看这是谁!”
  不知是否离得太远他又坐的颇高,也不知是多年未见早已忘记她了还是一时未认出她来,他冷淡的瞟了她一眼,没有任何反应。
  不仅没反应,看他眉头一皱正打算嗤笑沐杰几句,目光忽的又转向她,人便“腾”的一下在王座之上站了起来。
  ……看来是终于认出她来了。
  然后,望着她,便笑了,笑得还真有些慎人。
  宋令面上狐疑丛生,不是又在憋什么孬点子吧。
  沐杰笑道:“阿业,我这大礼送的如何?”
  萧昭业目光仍旧紧紧盯着她,回道:“你这一生送的所有礼物,就这一件讨我欢喜。”
  沐杰道:“得,一生都算进来了,那应是极为欢喜了。”
  宋令心道:看来也没送过什么好东西,沐杰恁滴抠门。
  萧昭业却又坐了下来,状似浑不在意挥挥手:“先把她送我屋里去吧,我等下得了空,再去看她。”
  沐杰趁机揭她老底:“她好像不知在哪儿学了点儿功夫,你可得看紧点儿。”
  宋令赶紧说:“花拳绣腿,瞎比划,不值一提。”
  萧昭业回道:“扔床上,手脚都捆起来,捆紧点儿。”
  此人,比起小时候,还真是一点儿未变。
  他这空倒出来的也是十分快,她看到送她进屋的侍卫刚关上门,他已经推门进来了。
  他走到床前,抱臂望着她:“你怎么和以前长的不太一样了?”
  她倒觉得他也跟以前不大一样了,长身玉立,气宇轩昂的,竟脱了少年模样,越发的英武飞扬起来。
  不过这重要吗?重要的是她手脚还被绑着呢。她小时候真的十分十分忌惮他,曾无数次许愿让这个人在她眼前消失,见了他如同老鼠见了猫,现在她见识过比他残暴狠厉的人比如智离,比他阴晴不定的人比如魏鸾,也经历过命悬一线,她反而看开了许多,未晋奇葩之人可比盛齐多多了,是以如萧昭业这般的纸老虎,对比之下,竟对他不怕了。
  所以人的成长不是外在的力量,而是内心的勇气,当然这勇气中也少不得她自认为萧昭业现下也无任何缘由害她。
  “你先给我解开再说。”
  他不理会她的请求反而道:“你小时候不这么黑吧?”
  “我怎么黑了,我这是健康,红润!”
  他仍盯着她看,看的十分细致,看的宋令浑身不自在:“你看够了吗?”
  他得出结论:“你长的和宋楷越来越像了。”
  “废话,我和哥哥一母所出,长得不像才不正常。”
  他下结论:“丑死了。”
  真是让宋令内心一阵郁悴,她虽知道她不如郑离那般倾国倾城倾人心,也不如田凤仪那般惊才艳艳我见犹怜,但她绝对绝对不丑,知书达礼如她嫂子,都讲她长的不错,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他看她丑,是他眼睛有问题:“丑就别看了,快放开我,免得碍你眼。”
  “想得倒美!”他顺势也坐在了床榻之上。
  “靠这么近做什么?”宋令警惕问道。
  “在沛州你找皇兄当靠山,我不能奈你何?今日丰都是我的地盘,别说靠你近了,我便坐你身上,你又能奈我何?”
  他还想坐她身上!
  “我可是你未过门的嫂子!”
  他嗤笑一声:“你比我还小两岁,也配让我喊嫂子。”
  宋令回道:“辈分不是这么算的,哪怕我比你女儿都小两岁,我嫁给了你哥,都是你嫂子!”
  他凑近她道:“你若真成了我嫂子,那便罢了,如今你不是逃婚了吗。”
  宋令忙向后仰头,尽量离他远点儿:“可你哥还对我念念不忘哩。”
  萧昭业坐直身体呵呵一笑:“你还真挺把自己当盘菜,皇兄后宫岂止十几个女人了,早忘了还有你这人存在了。”
  宋令坚定回道:“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他娶一百一千个,也不会忘记我,我与你哥哥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谊。”
  “放屁!与你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是我!”
  ……他说这些内心不愧疚吗?两小无猜?她才要呸一句:“是谁总是欺辱我和哥哥来着?”
  他冷哼一声:“我倒要问问你,我为何欺负你?”
  听听这问的什么话,他为何欺负她,不是应该她问他吗,怎么反过来了:“你不就嫌弃我们是亡国之人,不配为人,更不配在你大盛齐皇宫内白吃白喝白住!是不是?”
  提起过往,萧昭业竟显的比她还气愤:“是个狗屁!我与你第一次见面,我主动与你说了三次话,你竟然都不理我,甚至都未正眼瞧过我一次!”
  “何时!?”
  “你们一家刚入沛州皇宫那夜宴会,你竟完全不记得!”
  宋令实在想不起他何时主动找她攀谈过,不过那时不理他倒是极有可能。
  她自小贵为太子嫡女,所有人都围着她转,她勿需任何隐藏,欢喜不欢喜全然写在脸上,尤其宋国初灭,那时的她自然对萧氏怀恨在心,是以不理他十分正常。不若现在,内心厌弃之至也能笑脸相迎。
  “若是因为此事,你就如此待我,未免也太小肚鸡肠。”
  “你凭何不理我,我乃盛齐皇子,你一介亡国奴才,还敢对我爱搭不理,反了你了!”
  宋令终于找到他俩结怨的根源,这位大爷,噢不,这位少爷真的真的小心眼之至,竟因为他主动攀谈而她未理他,就如此欺负她和哥哥。
  他又道:“我每次见你与皇兄一起,心中便十分不是滋味,你竟对他又笑又夸,你何时对我笑过,你何时对我说过一句好话!”
  他天天对她又辱又骂又唬她,不仅揍她哥哥,还常追着她跑很远作势要揍她,她要这样都能对他笑把他夸,她莫不是个傻子吧?
  宋傻子回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自己做的十分不对妥当,既然你曾为当年欺负我之事向我道歉,那礼尚往来,我也为不理你之事向你赔礼,这中间恩怨我吃的亏也认了,咱俩两相扯平了,恩怨既解开了,是不是也可以给我把绳子解开了?”
  他却像打开了话匣子般,将对的她不满和盘托出:“你解开了?我可未解开,你本就该被我踩在脚下,为所欲为,你竟攀附上皇兄,处处躲着我,我越想越不甘心。”
  哈?还有这等荒唐之言。
  难道她生来就该被他随意欺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若是有人撑腰,他便受不了了。
  “我凭什么由着你欺负,刚刚你还道你欺负我是因我曾不理你,现在看来,你就是想欺负我!”
  “是,你本就是我的,谁也不该将你夺走。”
  何其荒谬啊!
  “还有,当年我去雀州寻你,你竟也不在家,为何见你一面这么难!你是天仙下凡吗!”
  这跟天仙有何关系,宋令趁机道:“见面难说明你我没有缘分,理应形同陌路,我们应该顺应天意。”
  他冷笑一声:“好一句天意!若是天意你我无缘,为何你现在在我的床上?”
  此言竟让宋令无言以对,怔愣半晌才勉强回道:“……老天爷也有打盹的时候,是吧?”
  他复又说道:“若是当年见到你,把你办了,皇兄岂会再强求你做妾!你我命运又截然不同。”
  什么!?
  宋令震惊无比,他当年去寻她竟然存了这种心思:“我那年才十三!”
  “十三怎么了,十三成亲的女子多了,你一个亡国公主还配摆金贵!”
  “下流!”
  萧昭业被骂也不脑,反而道:“真正的下流你还没见识过呢,今日倒也不迟!”
  宋令惊道:“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宋令赶紧拱啊拱的往床另外一边挪了挪。
  他却嗤笑:“急什么?”
  她这是急吗?她这是慌!
  言毕他站了起来,于旁边榻上拿起了一本书:“反正时间尚早,你要挑选一下吗?用哪一式比较好呢?”
  宋令不明白何意,再一看他手中之书,竟是桃园遗梦,她脱口而出:“不是被禁了吗?如何你手中又有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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