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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深陷猎人与咒术师修罗场的我——逆温【完结+番外】

时间:2024-03-04 14:38:31  作者:逆温【完结+番外】
  说完就示意他可以快点离开了,免得禅院直哉的怒火又落在他头上,直哉已经小跑过来,他跑得不是那么稳当,后面还跟着不少侍从,唯恐这位少爷跌倒,还好他没有跌倒,霁初提前做好准备地半跪下来,而他则是极为熟练地扑在她的怀里,两条小手臂紧紧地圈住她的胳膊。
  “你今天去做什么了?还有,为什么要和他说话?”年幼的孩子说话难免会有些咬字不清晰,发音也含糊,因此他说起话来也是一字一顿的,莫名地给人带来一种压迫感,想到刚才老师说的,霁初没有直接回答直哉的问题,而是反问:“你今天为什么要砸东西?而且还弄伤别人了。”
  虽说霁初不算特别优秀的见习爱神,但好歹也是学过一些说话技巧的,就比如如何掌握对话的主导权,在对方已经做错事的前提下她就没必要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反而是要先解决主要矛盾,现在这时候的主要矛盾就是关于他乱扔东西这件事。
  “这些东西,我想砸就砸,弄伤他们又会怎么样?”在他的认知里,无论是侍从也好还是请来的早教老师也好,都与物品没有什么区别,想砸就砸,想打就打。
  童声是脆生生的,可就是这样的声音说出这种让人不寒而栗的话语,霁初忽然想起两年前,家主夫人临死前的话语,或许这位夫人早就预见自己儿子的未来,从他出生开始就打上禅院家的烙印,究其一生都受其所困。
  这一点在他的幼年就能窥见端倪,霁初推开他,双眼直视他的眼睛,无比严肃地说:“这样是不对的。”
  当所有人都告诉他作为禅院嫡子可以恣意妄为时,霁初却跳出来这么对他说,被人当面否定的感觉不好受,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他最在乎的霁初,他那双翠绿色的眼瞳睁得圆溜溜的,表情有些不可置信,“可是我不会对阿初这么做的!”
  像是在强调她对于他的特殊性,这句话又包含了另外一层的潜意思:所以我也理所应当对你来说是特殊的。
  重点根本就不在这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教孩子就是这么费神费力还是因为这个孩子是禅院直哉才那么麻烦,霁初软下语调,“实际上,你对任何人都不该那么做,他们是人,不是可以随意打砸的对象,你要清楚这两者之间的区别。”
  禅院直哉定定地盯着霁初看,“这两者没有区别。”
  她叹了口气,“那在直哉发现两者区别之前就暂时先不要见面了吧,我想现在直哉应该也能当个独立的孩子了。”
  可还未等她起身,禅院直哉就死死抓住她的袖子,死活不让她移动,“为什么阿初要在乎这些,这一点都不重要!”
  “这当然重要,因为无论是你的母亲还是我都希望你能成为人格健全的人,而不是视人命为草芥的暴君。”她还清楚地记得女人抓住她的手,哀声乞求她,不要让她的孩子变成可怜的工具。
  毕竟还是个孩子,再聪明也没法理解霁初的意思,他只知道她很可能是要讨厌自己了,漂亮而剔透双眼漫开雾气。
  好吧,他又哭了。
第10章
  “直哉。”霁初捧起他的脸颊,手指摩挲他的皮肤,“以后不要这么做可以吗?这就当做我们之间的约定。”
  温热的泪水从她的指缝间滑落,禅院直哉现在话都说不利索,他一开口就是抽泣,完全不能明白为什么霁初要这么要求自己,他明明能够做到这么偏心她的,但她却总是把自己和其他人都一视同仁地对待。
  “不准你讨厌我,不准!”他尝试恶狠狠地命令霁初,但声音都是哭腔,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又羞又恼之下他把脑袋又重新埋在霁初的颈窝,像只躲避现实的鸵鸟,“你不可以讨厌我,否则我就会……”
  他所能想到的惩罚不外乎什么体罚,又或是辞退下人,真到要放狠话的时候反而不知所措。
  霁初一边拍着禅院直哉的后背一边对他身后的那一群侍从眼神示意,在场的其他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果然只有她才能制得住直哉少爷,这一瞬间所有人的心理活动出奇的一致。
  收住眼泪的直哉眼眶还是红通通的,好不容易让他的情绪稳定下来,这耗费了她好一番功夫,她觉得自己这次考核真正的难点压根就不在禅院甚尔,而是在于禅院直哉。
  她也没有料到神力留下的印记对人的影响会那么大,这都是她的失误。
  一看禅院直哉变得平静,原本还大气都不敢出的侍从们开始有条不紊地打扫现场,霁初正打算把带倒在地的花瓶扶起,却被直哉拉住,“不要去,脏的。”
  花瓶倒地后里面的营养液也随之流出,零落的花瓣被碾碎,看起来的确很凌乱,但还没有到脏的地步,她扯开直哉抓住她的衣角,慢条斯理地收拾残局,“我今天出去还给直哉带了礼物。”
  其实霁初也没有收拾多久,因为有位侍从见到了连忙赶过来替她分担工作,而霁初也只好走回直哉身边,她来的匆忙,口袋里只装着一个做工潦草的陶瓷狐狸手链,那个小挂坠用红绳穿起。
  “你专门给我买的吗?”他好奇地伸手勾着红绳,那个狐狸脑袋被他捏在指尖把玩,他已经把红绳穿过自己的手腕,再用动作示意她把红绳收紧。
  其实是随便买的,霁初出门的时候还真没想到要给直哉买点什么,因为在她的印象里禅院直哉作为嫡子从出生开始就被各类名贵物品包围,就连他一个不起眼的小玩具售价都要六位数,所以她也就自然而然地没打算给他带点什么。
  好在还有这个随手塞在口袋里的手链,让她能够用以糊弄过去,不然他又得有小情绪。
  “好丑的狐狸,为什么要买这个?”戴上手链以后直哉还在嘟哝,霁初非常认真地敷衍他,“因为狐狸让我想到了直哉。”
  这种回答总不会出错吧?
  当然是没错的,因为他的唇角上扬,难得露出灿烂笑容。
  *
  自从霁初负责照顾禅院直哉后,她的房间就搬到靠近这位小少爷的院落,但这样一来就和禅院甚尔的住所距离拉远了,好在禅院甚尔偶尔还会来她这里转转。
  两人还约定好了暗号,每当那扇窗户被敲了三下,那么霁初就知道是禅院甚尔过来了,有时候没等到霁初来开窗他就会主动打开窗户,落地的时候悄无声息,宛若一只动作优雅的黑猫,说起来禅院甚尔有时候的确很像猫科动物。
  就比如现在,他又是没等霁初打开窗,自己跳窗而入,正好撞上刚刚洗完澡洗完头的霁初,两人面面相觑,气氛莫名变得尴尬。
  “要来点宵夜吗?”照顾直哉唯一的好处就是能从他那薅来不少羊毛,包括但不限于各类昂贵的饰品,还有点心等等。
  禅院甚尔不自然地移开目光,霁初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发梢滴下的水珠打湿睡衣衣领,以至于衣领都有些半透明,她还在热情地推销自己的点心,更多的是西式的点心。
  “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终于,迟钝的少女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禅院甚尔的不对劲,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猜测道:“是我的脸上还有泡沫没冲干净吗?”
  不对啊,她记得自己出浴室之前还照了照镜子的,“还是说——”
  “没有,你的脸上没有泡沫,但是你的头发还在滴水。”
  什么呀,原来是因为这个,霁初把毛巾盖在头顶,把头发又从头到尾擦拭一遍,趁着这个功夫禅院甚尔也从浴室拿出吹风机,这不是他第一次给她吹头发,早在一年多以前,也就是霁初刚刚接过照顾禅院直哉这个工作时就经常累得不行,连吹头发的精力都没有,常常把头发擦得半干倒头就睡。
  还是某次被禅院甚尔撞见了,他没多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替她吹干头发,现在两人在吹头发这件事情上达成一致,只要他在的话,霁初都会心安理得地让他帮自己吹头发。
  盘腿坐在小矮桌旁边,毛茸茸的地毯手感很好,她一边享受吹风服务一边揪着地毯的羊毛,禅院甚尔坐在矮沙发上,尽职尽责地一点一点用暖风吹干她的头发。
  忽然间霁初仰起头,她问:“甚尔以后打算做什么吗?”虽说她觉得禅院甚尔现在的生活比起他原来的生活已经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但只要还在禅院家,他就绝无可能获得幸福,于是她又补充道:“我是说离开禅院家以后。”
  她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浅笑着和他讨论这些,仿佛禅院家只是一扇可以轻松打开的门,打开后迎接他们的就是宽阔的世界,然而事实远没有她想得那么简单,首先光是离开禅院家这一点,就很难做到。
  禅院直哉是不会任由霁初离开的,或许他这样的废物离开了也就离开了,但他很清楚,真正被困在这里的是霁初才对,头发已经吹得半干,但他的手指却还搭在她的后颈,这其实是一个极为亲密的动作,早已突破正常的社交距离。
  他稍微一低头就能看见她头顶小小的发旋,也能瞧见她藏在发丝间小巧的耳尖,被吹风机鼓出的暖风熏得通红。
  或许他能够忍受自己陷入名为禅院的泥潭,甚至能够放任自己一点一点地被吞没,然而他却无法做到看着霁初被一点点地吞噬,于是他说:“禅院家不适合你。”
  真奇怪,话题怎么好端端地就绕到她身上了?她回过头,“那也不适合你。”
  禅院甚尔很喜欢霁初的眼睛,总是充满倔强的生命力,他的手指间还绕着一缕她的长发,宛若两人之间剪不断缕还乱的联系,他听见他的声音说:“那要和我一起逃跑吗?”
第11章
  霁初没有马上回答,禅院甚尔看着她的侧脸,哪怕是他也不清楚她究竟是怎么想的,他也开始思考,离开禅院以后呢?要让她过上颠沛流离的生活吗?
  如果只是他自己的话,不管怎样的环境都能生活下去,但霁初却不一样,他瞥过她纤瘦精致的后颈,少女无疑是美丽的,但同样也是脆弱的,像是精美的水晶制品,稍有不慎就会碎裂。
  她假如说出拒绝的话语那也是在禅院甚尔的意料之内的,但霁初却没有拒绝,她反而惊讶地说:“这句话本来应该是由我来说的吧?”
  “还是说刚才甚尔读心了?”她表情夸张,这极大地缓和了刚才僵硬的气氛,“奇怪,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禅院甚尔愣了一下,没等他反应过来霁初已经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刚才的表情好凝重啊,小小年纪就不要装深沉啦。”
  她的两根手指支在他的唇角,给他比划出一个笑容来,“笑笑嘛,倒不如想想等离开这里以后要去做点什么吧?去旅游也好,以后开店也好,你的人生有无限的可能。”
  “你呢?”她的人生也是这样吗?拥有无限可能,同时也意味着两人很可能会因为关于人生的选择而分开,不……只是想到关于分别的字眼他就莫名地感到不悦,“你以后想要做什么?”
  “我吗?大概是陪着甚尔直到你获得幸福吧。”她一看头发已经吹干得差不多了,就收走吹风机,站起来走向浴室,“毕竟,我是为甚尔而来的。”这句话她说得真心实意,禅院甚尔却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不过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内心掀起的波澜。
  “所以啊,甚尔可要好好想一想以后的打算。”霁初从浴室里半探出头,等她把浴室收拾一遍出来的时候屋内已经没有禅院甚尔的身影,但放在矮桌上的点心少了几块。
  看吧,所以她才觉得禅院甚尔很像猫科动物,来去都没声音。
  不过今天被他这么一说,霁初意识到自己应该把离开禅院家这件事提上日程,但她也清楚没那么容易,现在即便她出门也都要登记,跟别提逃离这里,不过最大的问题还是经济来源,正所谓钱能解决绝大部分问题。
  在禅院当侍女工资不算太高,但再加上直哉平日送给她的饰品,变卖以后存款还是很可观的,但还是远远不够,因为既然要离开,就要彻底离开这个国家,啊……出国就是一大笔费用,还有在国外定居所要花费的钱。
  不行了,算账算得头痛,她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光是她刚才在本子上列出来的几个选择就非常费钱,这种急不得的,慢慢规划起来才行。
  少女把摊开的本子盖在脸上,发出一声感慨,“谁说爱神考核非常简单的啊——!!”
  *
  隔天禅院直哉还是知道了昨天霁初是和谁出去约会的,重点不在于和谁,而是在于约会,不过年纪这么小的孩子也能明白约会的含义吗?
  总而言之,见到他的第一面,他就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还是小枝小声地提醒霁初,“直哉少爷已经知道姐姐你昨天出去做什么了,他现在好生气。”
  看出来了,气得眼睛都睁圆,但好在没有乱扔东西,而且也没有体罚侍从,这说明她昨天的教育还是有点效果的。
  面对怒气冲冲的禅院直哉,霁初却反而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如常对他打招呼,“直哉少爷用过早餐了吗?”
  虽然生气但还是认真回答霁初的问题,“我已经吃过早餐了。”
  “那新的老师还没过来吗?”作为嫡子禅院直哉平日里每天的日程也被安排得满满当当,从这个年纪开始就接受文化课的教育,一般来说上午是文化课,下午则是有关咒术的课程,他现在这个阶段还在咒力启蒙阶段。
  之所以那么做,主要还是因为与禅院家同属御三家之一的五条家神子五条悟,听说拥有千年难得一遇的“六眼”,三足鼎立的局面随时可能被这位神子打破,即便是禅院家也紧张起来,毕竟五条家的神子对标的就是禅院嫡子,因此禅院对这个孩子给予的厚望可想而知。
  这些都是霁初从其他人口中得知的,她的消息算不上多灵通,因为她对考核任务以外的事情并没有太多兴趣,而且她也并不觉得自作主张地把大人的权力斗争扩散到孩子身上是一件好事,相反的,把一无所知的孩子作为争权夺利的工具,这是何其可悲的事情。
  霁初是有些同情禅院直哉的,别看他现在贵为嫡子,看似众星捧月,一旦他无法像其他禅院长老想的那样成长,他又会从那个高高的位置上跌落。
  但是同情不代表她会纵容他,她还是有自己的底线的,因此在禅院直哉带着点埋怨地说上次的老师已经被开除的时候,她不赞同地蹙眉,“那是一个很优秀的老师。”
  “所以阿初才那么喜欢他,你不能喜欢其他人。”他早就得出自己的结论,而且还能自圆其说,就是因为霁初喜欢这个老师才会替他说话,也恰恰因为这样,他就更加不能让这个老师过来了。
  “如果直哉觉得我喜欢他,那肯定也觉得他身上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地方是么?至少这也能说明他是有优秀之处的。”
  年幼的孩子还不知道是么叫做诡辩,他只是觉得霁初说话没有顺着他来,可好像说得也有点道理,他甚至反而跟着霁初给出的思路回忆那个老师,那个老师显然是混血的,头发是淡金色的,在阳光下会闪闪发光,像金子一样。
  他似乎只找到答案了,严肃地说:“因为他的头发是金色的,你喜欢金色头发?他也就那头金发还算好看的,至于其他的长相,真是对不起其他人的眼睛,他根本就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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