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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同人)和福尔摩斯谈恋爱/和福尔摩斯协议订婚后——秋水晴【完结+番外】

时间:2024-03-04 14:45:06  作者:秋水晴【完结+番外】
  “杜兰小姐,你和福尔摩斯先生的举手之劳,对小爱德华和艾莉丝而言,如同再造之恩。”
  福尔摩斯看了看鲁卡斯尔太太,又低头看向站在鲁卡斯尔太太身旁的小男孩。
  阿加莎说这个小男孩的性格有严重的问题,如果不及时干预,日后极有可能会成为被警方送上绞刑架的一员。
  个子矮矮的,头有点大,跟姐姐一样长着一头漂亮的栗色头发。
  小男孩眨巴着一双灰色的眼睛,安安静静地瞅着他。
  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之后,小男孩稚气的声音响起,“我没病,以后也不会被送上绞刑架。”
  福尔摩斯:“……”
  服了。
  阿加莎说的对,这个小家伙聪明得有些吓人。
  福尔摩斯伸手揉了揉小男孩的头发,发丝柔软得不可思议,连带着人的心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柔软。
  福尔摩斯:“当然,你是这么聪明又勇敢的小男子汉,不会做出令母亲伤心的事情。”
  小爱德华一怔,看向鲁卡斯尔太太。
  鲁卡斯尔太太已经不再哭泣,看向他的眼里盛满了温柔和慈爱。
  小男孩忍不住向母亲露出一个笑容,过去母亲总是暗中哭泣,他问为什么,母亲总是不说话。
  但是他知道,从今日开始,母亲将不会暗中垂泪,那些令人感到恐惧和痛苦的存在,已经消失,他们会像童话故事里说的那样,有着美好而光明的未来。
  ※※※
  鲁卡斯尔先生被温切斯特警察厅的警探带走后的傍晚,阿加莎和福尔摩斯一行人赶回伦敦,跟他们同行的,还有福勒先生和艾莉丝・鲁卡斯尔。
  华生已经帮艾莉丝・鲁卡斯尔做过简单的检查,发现她的身体状况很不好,长期的营养不良令她患有贫血,曾经的脑膜炎也为她带来了许多后遗症,最关键的是长期被囚禁在一个黑暗的地方,她只有很短的时间内可以保持清醒,其他大多数时间都处于神智错乱的状态。
  华生推荐福勒先生去他从前曾经工作的医院为艾莉丝・鲁卡斯尔做一个系统的检查后,再做其他打算。
  “福勒先生,巴茨医院里很多医生曾经与我共事过,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请不要客气。”
  这对年轻的未婚夫妻的遭遇令人同情,华生只希望自己从前在巴茨医院工作时结下的人缘,能帮到他们。
  “华生医生,您和福尔摩斯先生已经帮助了我们很多。”
  福勒先生向华生深深鞠了个躬,然后向福尔摩斯和阿加莎示意,他看了一眼身后的马车,跟几人说道:“我知道艾莉丝的情况并不乐观,但我并不会因此而沮丧。对我而言,最艰苦的时候已经过去,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只会越来越好。”
  说完,他再向三人深深地鞠了个躬,然后上马车离开。
  阿加莎目送马车走远,她一路上话都不多,仿佛有什么心事。
  华生察觉到阿加莎的异常,“阿加莎,在想什么呢?”
  阿加莎回过神来,跟华生说:“我在想艾莉丝・鲁卡斯尔。”
  华生:???
  福尔摩斯看了阿加莎一眼,徐声说道:“是担心她的精神状况吗?那位福勒先生是水手出身,很能忍耐,对艾莉丝也情深不移,相信他会用心照顾艾莉丝的。”
  稍停。
  福尔摩斯又说:“你不是已经让他尽快去找霍格博士了吗?艾莉丝的情况应该不会太差。”
  “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
  阿加莎的语气有些惆怅,“心理疾病的发病原理本来就十分复杂,艾莉丝被关了半年多,她其实早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觉了。”
  有的人得了心理疾病,很快就好了。
  而有的人,终身都难以恢复。
  艾莉丝的情况到底怎样,还需要霍格博士评估之后才能下定论。
  而且艾莉丝目前面临的也并不仅仅是心理上的问题,半年前囚禁已经全面摧毁她的健康。
  身体上的病尚且不容易康复,更别说是心理上的病。
  不管怎么说,艾莉丝能从铜榉庄园离开,已经是幸运。
  阿加莎没再想艾莉丝的事情,折腾了两天,她身心都觉得有些疲惫。
  与英格兰的故都温切斯特相比,伦敦的风都显得有些喧嚣,令人无法平静。
  阿加莎将被风拂起的碎发撩到耳后,跟福尔摩斯说:“感觉好累,我们回去吧。”
  旁边的华生听了,没好气地斥责,“你从前天决定要去桐榉庄园开始,就没好好休息。昨天清晨就赶火车到温切斯特,事后又去桐榉庄园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能不累吗?”
  阿加莎乖乖让华生训话,没顶嘴。
  华生看着她一副乖巧可爱的模样,不由自主想起昨晚看到阿加莎开枪的那一幕,反差太大了,以至于他一时间不太适应。
  拿阿加莎当不谙世事的女孩显然不合适,这趟桐榉庄园之行,令华生感觉过去那个甜美可爱的女孩仿佛梦幻泡影,一戳就碎了。
  华生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要说阿加莎,可是忽然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目光复杂地看着阿加莎。
  阿加莎抬眼,湛蓝色的眼睛直视华生,她脸上带着微笑,声音轻柔,“华生医生,为什么不说了?”
  华生:“……”
  华生沉默了一下,有气无力地说:“因为感觉有些话我没必要说。”
  “为什么没必要?”
  阿加莎并没有觉得生气或是怎样,她觉得华生此刻的反应是很正常的,不正常的只有福尔摩斯。
  阿加莎跟华生说道:“华生医生,对你来说,阿加莎从来就是阿加莎,我没有隐瞒过什么。那天夜里你拿手枪上来给我的时候,我告诉过你,我的枪法不差的。”
  阿加莎确实是这么告诉他的。
  他当时半信半疑。
  阿加莎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她没有跟华生说太多,只是用平静的语气说道:“遇到危险我是足以自保的。”
  华生沉默了下,随即释然。
  是他过去一厢情愿地将阿加莎想象得过于单纯,到底是米尔沃顿一手调|教出来的女孩,或许容易在感情上一头热,但绝非是蒙昧无知的少女。
  再说……一心想完成案子的福尔摩斯摆弄人心很有一套。
  只要福尔摩斯愿意,这世上没人能拒绝他。
  华生想通了之后,倒也没再纠结。
  他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地跟阿加莎说:“知道你有本事,以后可以少些为你操心了。”
  阿加莎看着华生释然的神色,松了一口气,心想以后应该也没什么机会让华生为她操心了。
  就在她和华生说话的功夫,福尔摩斯叫了一辆马车。
  几人上了马车之后,一路无话,直奔贝克街。
  阿加莎从昨天清晨开始,几乎都是连轴转,昨晚更是彻夜未睡,到了贝克街公寓,感觉体力已经透支到极致。
  她没跟福尔摩斯和华生去一楼,直接回到三楼洗漱过后,倒床就睡。
  再次醒来到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她点了煤灯看手表,晚上九点。
  她这一睡就是四个小时,不知道一楼的两位男士回来之后有没有休息。
  阿加莎心理琢磨着,从床上爬起来,换了一身休闲的连衣裙到一楼。
  开门的是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见到她,并没有太意外,他让出位置让阿加莎进门,“约翰去找莫斯坦小姐了,今晚不会回来。”
  阿加莎走进屋里,“哦”了一声,她毫不意外地闻到满室的烟味。
  福尔摩斯去将窗户打开通风。
  阿加莎却阻止了他,“没必要,这会儿伦敦的空气并不比你的烟雾更新鲜。”
  福尔摩斯:“……”
  阿加莎走过去,发现她平时用的笔记本放在福尔摩斯常坐的扶手椅前的茶几上。
  笔记本是打开的,上面有她做过各种各样的笔记,还有她不经意随手写下的……母语。
  阿加莎的目光从笔记本上收回,看向福尔摩斯,福尔摩斯绕进吧台,在身后的酒柜上挑了一瓶红酒。
  他穿着紫色的翻领休闲衬衫,衣袖挽起几道,露出小臂精壮的肌肉线条。
  天灰色的眼睛深邃,目光沉静。
  他慢条斯理地将红酒打开,拿出两个高脚杯,将紫红色的液体倒进玻璃杯里。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推了推其中一个高脚杯,看向阿加莎,微笑邀请――
  “杜兰小姐,要来喝一杯吗?”
第65章
  福尔摩斯的声音低沉,向她发出邀请的时候,语气却变轻。
  阿加莎站在客厅,看了看扶手椅前方茶几上的笔记本,又看向福尔摩斯,最后目光落在吧台的玻璃瓶上。
  瓶身厚重,还有花纹。
  阿加莎缓步走过去,跟福尔摩斯隔着吧台相对而立,她伸手触碰玻璃瓶。
  白皙的手指在神色玻璃瓶的映衬下,像是白玉似的,末端的指甲透着淡淡的粉色。
  阿加莎酒量不太好,也不懂酒,她碰了碰瓶身,轻声问:“这是什么酒?”
  福尔摩斯:“产自法国的葡萄酒,是麦考夫送给我的。”
  说起麦考夫,阿加莎脸上不由露出笑容,“他是个好兄长。”
  福尔摩斯不置可否,两个高脚杯,一个倒了大半,一个却只倒满了杯底。
  福尔摩斯将只满了杯底的高脚杯推向阿加莎,“敢喝吗?”
  这有什么不敢。
  阿加莎抬眼,跟福尔摩斯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她并没有躲避福尔摩斯的目光,甚至,有种不小心被黏住,无法移开的感觉。
  她坐在旁边的高脚椅上,接过杯子。
  紫红色的液体在玻璃杯底摇晃,旁边壁灯迷离的灯光照下,令她有种像是在做梦的感觉。
  她问福尔摩斯:“这酒容易醉吗?”
  福尔摩斯:“还行,不是烈酒。”
  但对酒量不好的阿加莎来说,是挺容易醉的,所以他只给阿加莎倒满杯底就没有再倒。
  稍停了下,他又问阿加莎:“你想醉吗?”
  阿加莎摇头,“不想。”
  她坐在高脚椅上,一只手拿着杯子漫不经心地晃着,福尔摩斯不说话,她也不说话。
  言语有时太过苍白,根本无法将人的心情表述。
  阿加莎想着铜榉庄园一行的结果,如今细想,其实她也有莽撞的地方,但所幸不管是艾莉丝还是小爱德华,都脱离了鲁卡斯尔先生的控制。
  阿加莎端着酒杯,跟福尔摩斯的杯子碰了一下。
  福尔摩斯扬眉,探究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为什么?”
  阿加莎微笑,将杯底的那点酒一饮而尽,“为铜榉庄园所有的事情。”
  说起铜榉庄园,福尔摩斯就不免想到阿加莎开枪的那一幕,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喝着酒,夸奖道:“你有一手好枪法。”
  “嗯,这要感谢米尔沃顿先生。”
  阿加莎回答得很敷衍,她主动拿起吧台上的玻璃瓶,往已经空了的玻璃杯里倒进大半的液体。
  福尔摩斯没有拆穿她的敷衍,只是陪着她喝酒。
  两人相对无语,等阿加莎另一杯酒快要到杯底的时候,福尔摩斯才说道:“你的枪法真的是米尔沃顿教的吗?”
  阿加莎笑着看他一眼,然后将杯子里仅剩的红酒喝完,语气有些轻慢,“你觉得是吗?”
  福尔摩斯沉默。
  他觉得不是,甚至眼前的这个人,也并不是他从一开始就认识的阿加莎。
  在公寓时第一次重逢的强烈违和感,以及后续不断迷惑他的一些事情,在他看到眼前的女孩开枪的那一刻,已经全部得到答案。
  这个人,根本就不是阿加莎。
  再有天赋的神枪手,也不是一蹴而及的。
  阿加莎的右手或许不是养尊处优的手,但绝对不是握枪的手。
  福尔摩斯天灰色的眼睛又落在阿加莎身上,可是五官和身体上的一些特征,都告诉他,眼前这个人就是阿加莎。
  可她的言行举止,以及懂得的事情,却告诉他,这不是阿加莎。
  这世上,真的有科学难以解释的事情?
  而这时,阿加莎又伸手去拿玻璃酒瓶。
  福尔摩斯伸手,按住了她的手,制止她的举动。
  阿加莎微微一怔,神色有些茫然地看向他。
  福尔摩斯迎着她的视线,问:“你想醉吗?”
  这话问的。
  阿加莎忍不住笑了,她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福尔摩斯:“明知我酒量不好,还邀请我喝酒,难道不是你想让我醉吗?”
  福尔摩斯望着她,低沉的声音再度变轻,“我想让你醉,你就醉。你有这么听话吗?”
  再倒一杯酒的可能性已经不太大,阿加莎收回放在玻璃瓶上的手。
  “平时是不太可能让你如愿的,但今晚,可以让你如愿。”
  她坐在吧台前方的高脚椅上,昏黄的灯光映在她脸上,五官精致得足以入画。
  她的姿态是前所未有的放松,有种松弛慵懒的性感。
  福尔摩斯将她的神态尽收眼底,“为什么可以听我的?因为我发现了你不是阿加莎?”
  “我怎么不是阿加莎呢?我分明就是她。”
  阿加莎脸上的笑容不减,只是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
  福尔摩斯说今晚邀请她喝的酒,并不是烈酒,可为什么她觉得壁灯的灯光过于炫目,令她双眼有些肿胀发涩,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她望着福尔摩斯,轻声问道:“我到底是不是阿加莎,你不是确认过的吗?”
  福尔摩斯忍不住蹙眉,“我什么时候确认过?”
  “你忘了?”
  阿加莎抿着嘴角笑,向福尔摩斯勾了勾手指,“你凑过来,我告诉你。”
  福尔摩斯:???
  阿加莎的笑容令他心生警惕,但他却不由自主地探身过去。
  阿加莎忍不住轻笑出声,她凑近福尔摩斯,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她的鼻子再往一点,就能碰到他的鼻尖。
  靠得太近了。
  福尔摩斯心想,正要拉开两人的距离,却被阿加莎伸手拽住了衣领。
  下一瞬,一个柔软的触感落在他的唇上。
  福尔摩斯顿时僵住,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年轻女孩。
  阿加莎的眼底映着笑意,贴一下还不够,她主动加深这个吻。
  福尔摩斯:“……”
  属于她身上的那股淡淡花香再度在他的鼻尖萦绕,福尔摩斯一时不知道该要怎么做。
  好在,阿加莎没让他为难多久,揪着他领尖的手松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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