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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同人)和福尔摩斯谈恋爱/和福尔摩斯协议订婚后——秋水晴【完结+番外】

时间:2024-03-04 14:45:06  作者:秋水晴【完结+番外】
  华太太的父亲早就世了,她也没有兄弟姐妹,对阿加莎一见如故,十分投缘,经常邀请阿加莎到家里吃饭聊天。
  是最近阿加莎越来越忙,很少有空闲的时候。
  华太太怕阿加莎成福尔摩斯第,眼里只有工作。
  华生的话让阿加莎愣了一下。
  华生双手合十搭在膝盖上,提醒她:“阿加莎,华太太度假前,跟我说她有整整两个月没见到你了。”
  阿加莎顿时汗颜,不过她这两个月忙的事情确实有点多。
  “我最近忙很多事情,在忙病人的事情,忙莱斯雷德先委托的事情,有时还要帮霍格博士准备心理讲座的资料。”
  忙病人和霍格博士的事情很正常,是忙莱斯雷德先委托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华生狐疑地看向阿加莎,“莱斯雷德先到底委托你什么事情?”
  阿加莎微微一偏,下巴微微扬起,语气有点小得意,“他委托我跟嫌疑人聊天。”
  华生:???
  “就是莱斯雷德先有时候已经锁定了犯罪嫌疑人,他们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嫌疑人就是凶手,嫌疑人拒不认罪,差一点点就能定罪的时候,他们委托我跟嫌疑人进交谈。”
  说起自己擅长的领域,年轻的女孩神采飞扬,眉宇间是华不曾见过的自信与意气。
  “人类的五官会出卖他们内心的情感和想法,而肢语言也是一样。莱斯雷德先认懂心理学的人擅长洞悉嫌疑人的弱点,在他们无计可施的时候,或许像我和霍格博士这样懂一点心理学的人,能在对嫌疑人的调查过程起到关键的作用。”
  同是医学出身,心理学的基础就是理学,华能人看病,却不能像阿加莎和霍格博士那样根据人的一系列或是理反应,推断他们的想法或是经历。
  华生没想到莱斯雷德先在探案的道路上能这么剑偏锋,请阿加莎和霍格博士跟嫌疑人进周旋。
  华生笑着感叹,“莱斯雷德先减少伦敦的犯罪,真的付出了很多。”
  “如果传统的方法不管用,试一试新的方法总是没错的。”
  阿加莎将笔记本合上,抱在怀里,“其实不止是伦敦警察厅在邀请霍格博士,麦考夫最近也经常跟霍格博士见面。”
  麦考夫?
  华生愣了一下,据他所知,麦考夫忙的都是国家大事,他跟霍格博士见面,是政府想请霍格博士做什么事情吗?
  “麦考夫像是想请霍格博士他的团队做一个关于谈判心理的讲座,具是什么内容还没定,博士还没有对政府工作人员讲座的经历,还在考虑。”
  阿加莎一边说,一边低看手表。
  华生:“你等会儿有事?”
  阿加莎点,是,莱斯雷德先最近遇上几桩棘手的案件,相信你也在报纸上看到,是最近在伦敦发的自杀案,死者都是毫无征兆地上吊而死。
  最近一个死者是在昨天凌晨,死者在楼的房间上吊,家人发现时,他已经世三小时。
  莱斯雷德先认这并不是简单的自杀案件,而是连环谋杀案。
  对阿加莎说的自杀案件,华最近确实在报纸上看到有人上吊自杀的报道,根据记者的报道,现场并没有他杀的证据。
  如果莱斯雷德先一早就怀疑是他杀,不应该到这时候才有动作。
  “说是莱斯雷德先在昨天的案发现场里,发现了一个烟嘴,那个烟嘴,跟其一个自杀现场留下的烟嘴一样,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怀疑。”
  华生跟福尔摩斯搭档多年,知道破案有时不仅需要物证,也需要想象和假设。
  就是……莱斯雷德先既然找了阿加莎,是不是也找了夏洛克?
  华生的眉顿时皱起来。
  果然。
  “莱斯雷德先跟我说他邀请夏洛克今天现场,看是不是能发现一些线索。”
  华生叹息,“他的身体还没康复。”
  阿加莎笑盈盈的,“放心,那点小病不会要他的命。如果莱斯雷德先的猜测是真的,那么这应该就是连环杀人案。对夏洛克来说,有什么灵丹妙药能比连环杀人案更能振奋他的精神呢。”
  华生:“……”
  虽然阿加莎说的是实话,华生心里感觉总是有些怪怪的。
  还没等他琢磨出到底哪里怪,阿加莎就告辞了,她要卡迪什广场附近的布鲁克街,昨天的死者布莱辛顿先的住处就在那里。
  警方一个资历尚浅的年轻警探带阿加莎布莱辛顿先的住处,他住的小楼已经被警方拉了警戒线,莱斯雷德在楼下等阿加莎,看见她就迎了上来,
  两人已经非常熟稔,因莱斯雷德先省寒暄,跟阿加莎进小楼。
  “根据女佣口供,布莱辛顿先习惯每天早上喝茶。昨天七点一刻的时候,女佣送茶进,发现布莱辛顿先吊在房间央。”
  莱斯雷德先一边跟阿加莎上楼死者的房间,一边跟阿加莎介绍案情,“床上有睡过的痕迹,压痕很深。根据时尸僵的程度,可以判断他应该是清晨五点左右死。洗手台上有一把螺丝刀和几个螺丝钉,死者夜里应该抽了不少烟,因在壁炉里找出了几个雪茄烟。”
  两人进死者房间,阿加莎进门抬就看到房间天花板上的钩子,死者应该就是被挂在那个钩子上吊死的。
  一个年轻的警探站在窗户边上,有些担心地看着窗户外。
  莱斯雷德先眉皱了下,说:“肯定是夏洛克又在做什么古怪的事情。”
  阿加莎莱斯雷德先这么说,顿时乐了。
  福尔摩斯总是这样,种种有时看似发疯,实则探案。
  半年不见,倒是很想看看福尔摩斯到底在发什么疯。
  阿加莎心里这么想,向窗户。
  现在窗户旁的年轻警探见她过,态度礼貌又拘谨,“杜、杜兰小姐。”
  阿加莎奇问道:“纳兰先,怎么了呢?”
  年轻警探“哦”了一声,说道:“我也不知道,就在您和莱斯雷德先上来的时候,原本拿着放大镜看窗户上烟灰的福尔摩斯先忽然把放大镜装了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线索似的,翻身就越过窗台,如今正扒在墙边呢。”
  而时,正扒在窗台上想起来的福尔摩斯:“……”
  阿加莎来了?
  还有这个叫纳兰的小警探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扒在墙边呢?
  就在福尔摩斯无语凝噎时,忽然一个身影从窗户上探出来,一个他熟悉无比的面容出现在他的视野内。
  半年不见,年轻的女孩变得更加水灵迷人,眉眼看上动极了。
  见到他,女孩弯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悦耳的声音带着些许揶揄,“福尔摩斯先在做什么呢?”
  愉快俏皮的模样,令福尔摩斯忽然有种错觉――
  仿佛她搬离贝克街的半年时光并不存在。
第69章
  福尔摩斯在和莱斯特雷德先生到布鲁克街的路上,就听说了他在全欧洲追查重大诈骗案的期间,霍格博士已经被特聘为伦敦警察厅的顾问。
  虽然特聘的是霍格博士,但很多工作主要是交给阿加莎处理。
  霍格博士认为他的学生兼助手在研究犯罪行为上有足够的天赋,并且她的理论知识也足够扎实,能顺利完成他交代的任务。
  莱斯特雷德先生显然对阿加莎也有足够的信任,在阿加莎还没成为霍格博士的助手前,他就在贝克街跟阿加莎有过比较深入的接触,而自从去年春天的银行抢劫案之后,阿加莎在谈判方面的天赋也令人难忘。
  术业有专攻。
  霍格博士是国内顶尖的心理学家,却不代表在面对犯罪嫌疑人的时候,他是个高明的谈判家。
  莱斯特雷德先生觉得霍格博士非常聪明,接受了警察厅的聘任,但舍得放手让阿加莎顶着他的名义处理工作。
  阿加莎离开了贝克街半年,虽然时不时听华生说起阿加莎的近况,但福尔摩斯并没有多往心里去。
  他知道阿加莎的来历,十分清楚以她的能耐,她绝对不会泯然于众人。
  直到听莱斯特雷德先生说起她,福尔摩斯才有种原来阿加莎离开贝克街那么久的感觉。
  他的心里不合时宜地有种想见对方的冲动,时隔半年,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可是随即,那种冲动有随着他抵达布莱辛顿先生的住处而消失。
  在案发现场的时候,他的脑子会自动屏蔽一切影响,进入工作状态。
  而此刻,阿加莎清艳的笑颜猝不及防地出现在眼前,福尔摩斯不由得有些怔然。
  布莱辛顿先生房间的窗户下有一条小小凸出的边,福尔摩斯一只脚站在那条边边,双手和身体都贴在墙上,福尔摩斯心想从阿加莎的角度看下来,会不会显得他的姿势有点滑稽?
  他的念头才浮现,阿加莎一只手就伸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阿加莎见他怔然的模样,语气像过去那样有些娇嗔,“夏洛克,问你话呢。”
  ……她刚才问他在做什么。
  福尔摩斯脸上露出一个微笑,“在窗户发现了一点划痕,所以翻窗出来看看外面就不会有什么可疑的痕迹。”
  说着,他站直了身体,一只手搭上窗户。
  阿加莎见他的动作,知道他要上来,于是从窗户边上离开。
  福尔摩斯双手撑在窗台上,动作干净利索地从窗户翻进来,十分帅气。
  半年不见,他确实瘦了些,脸色有点苍白,华生的话没夸张,高强度的工作虽然令福尔摩斯乐在其中,但他的身体多少有点扛不住。
  虽然稍显病容,但他看上去状态还不错,穿着深灰色的衬衫,衣袖挽起,少一分严肃古板,多一分潇洒自如。
  阿加莎大大方方地将福尔摩斯打量了个遍,才笑着跟他说:“我刚见过华生医生,他跟我说你生病了。”
  福尔摩斯轻咳了一声,神色自然地说道:“只是一点小病,很快就好了。约翰就是喜欢大惊小怪。”
  “我想也是,如果是很严重的病,麦考夫估计早就把你带回家了。”
  阿加莎跟福尔摩斯简单地寒暄两句,然后将注意力转移到案子上,她走到窗户边上,探出上半身看窗外下面的凸出来的边沿,想知道刚才福尔摩斯在观察什么。
  福尔摩斯走到她身旁,“你这样是看不出来的,窗户下方的边沿有一个脚印,很浅,应该是一个轻巧灵活的男人留下。”
  他一边说,一边从衬衫的口袋里取出放大镜,他将放大镜摆在窗户落锁的地方,示意阿加莎过去看。
  阿加莎靠近他,淡淡的花香味袭来,他忍不住微微侧首,看向她。
  阿加莎并没有察觉他的目光,只是低头,神色专注地看着放大镜所在的方向。
  透过放大镜,她看到窗户落锁的地方有淡淡的划痕,她有些诧异,抬眸看向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默默地将放大镜收起来,说:“莱斯特雷德先生的猜测没错,这是一桩蓄意谋杀案。”
  莱斯特雷德先生微微皱眉,“能大概说一下情况吗?”
  福尔摩斯却没说话,他依然在房间里四处观察,手里拿着警方装着雪茄烟头的物证袋,然后又去了浴室。
  阿加莎好奇地走进去,发现洗手台上有一把螺丝刀,散落着几个螺丝钉,还有螺丝钉落在地上。
  莱斯特雷德先生从发现跟某桩自杀案类似的雪茄烟头之后,就让人保持现场的东西不动。
  阿加莎蹲下去,低头看落在地上的螺丝,发现有的螺丝上面还有墙泥。
  福尔摩斯在浴室走了一圈,然后走到阿加莎跟前,他想过去与阿加莎工作时那样,十分自然地问道:“你觉得这几个螺丝有什么不对?”
  阿加莎:“这几个螺丝是凶手带来的吗?”
  福尔摩斯闻言,脸上露出些许笑意,赞许道:“不错,你是怎么猜出来的呢?”
  “很简单,如果是布莱辛顿先生用过螺丝刀和螺丝,大概不会就这么随便地将东西散落在洗手台。”
  福尔摩斯向阿加莎伸手,要拉她起来。
  阿加莎一怔,随即将手放在他的掌心,男人掌心温热,五指收拢,微微用力,阿加莎就已经借势站了起来。
  阿加莎向他露出一个笑容,轻声说谢谢。
  福尔摩斯神态十分自然地松手,问道:“为什么你觉得布莱辛顿先生不会随便将东西散落在洗手台?”
  阿加莎眼角微挑,睨了他一眼,穿着咖啡色长裙的窈窕身影走出浴室,一边走一边说:“很简单,因为布莱辛顿先生有严重的强迫症。相信你进来房间就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房间除了洒落在地上的绳子之外,所有的东西都整齐地收纳在柜子和抽屉,桌面上几乎纤尘不染,衣柜里的衣服分门别类整整齐齐地挂在一起,就连他的床,被铺也叠得十分整齐。由此可见,他平时在生活里,并不喜欢丢三落四,如果螺丝刀和螺丝是他用过的,他不会这么随便就将东西放在洗手台上,更别说还有螺丝沾染了墙泥,散落在地上。”
  既然福尔摩斯确定这是一桩蓄意谋杀案,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些螺丝刀和螺丝是凶手使用过,随意丢弃的。
  可惜现在还没有指纹鉴别凶手的技术,否则,只要凭借螺丝刀上留下的指纹,就能轻易破案。
  听着阿加莎的推论,福尔摩斯心中忽然有种久违的感觉,过去几个月里,他只身一人奔波在欧洲大陆,复杂棘手的案子给他的大脑带来许多刺激,可他有时却莫名觉得像是少了些什么东西,空空落落的。
  如今听着阿加莎的声音,仿佛回到过去,心中某个空落的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填上,满满当当的。
  阿加莎走出房间,一段绳子躺在地上。
  “这绳子是怎么来的?”
  莱斯特雷德先生:“布莱辛顿先生在床底下藏了一大卷绳索。”
  阿加莎:???
  福尔摩斯已经从浴室走出来,颀长的身躯靠着墙,语速有点快,“布莱辛顿先生平时特别担心家里会发生火灾,因此在床底下放了一大卷绳子。这样如果家里着火了的话,他能及时从窗户离开。”
  ……死者是个十分惜命的人,即使莱斯特雷德先生没有发现那个烟嘴,死者是自缢身亡的结论也站不住脚。
  阿加莎看向福尔摩斯,他斜倚着墙,天灰色的眼睛此刻低垂着,一只手拎着物证袋里的几个雪茄烟头,另一只手插在兜里。
  看上去十分悠哉、游刃有余的模样。
  他对昨天晚上这个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已经有了大概的判断。
  阿加莎安静等他下文。
  福尔摩斯:“布莱辛顿先生并不是自杀,前天夜里进来房间的人一共有三个,其中一个从窗户进来,窗户落锁的地方有铁丝的划痕,他进来之后把房门打开,将两个同伙放进来。他们并没有选择用药物将死者迷昏的方式控制死者,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死者身上也没有伤痕,他们应该带了枪。”
  任何武力值在手枪面前,都不足为惧,更何况布莱辛顿先生只是一个身材瘦弱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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