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公主不祥——紫邑【完结】

时间:2024-03-04 14:45:59  作者:紫邑【完结】
  空熠猛然闭上眼睛,长睫剧颤。
  连上下滚动的喉结,粉红都越来越深。
  他如何不难受,仅仅是如此,他便已经难受得受不了了。
  空熠身后便是南宫姣处理阁中事务,和与属下议事时惯坐的圈椅,为了彰显地位,刘叔准备的这把圈椅极大,又深又宽,足够两个雄壮男子并排坐下。
  而现在,南宫姣轻轻一推,空熠便跌坐在上。
  险些没有稳住自己的身子向后倒去。
  南宫姣跟着坐了下来,环抱住他,掌心大张着贴在他后心脊梁,感受那紧绷至颤抖的肌肉,吐出的气息轻而粘腻,“既然知道,既然也难受,为什么还总来招我呢?”
  空熠兀地动了,用力地,紧紧地回抱住她。
  竟然带上了脆弱的哭腔,“公主,公主……”
  他唤了好多声,南宫姣终于在他耳边嗯了下。
  他胸膛起伏剧烈,挤压着她,“公主,你说的三个月,是鱼水之欢的三个月,可除此之外,怎么就不行呢?”
  除此之外,牵手,拥抱,亲吻……他恨不得一刻都不要与她分开。
  南宫姣叹息,声线轻柔,“当然可以,没说不行。只是,你看看你现在,好多次了,你越来越唔……”
  南宫姣唇上一软,感受到他不稳的颤栗和急促的喘息。
  他以口封住,不想让她说下去了。
  她再说,他都要烧成灰烬了。
  两唇相贴,都未曾更深入,只是这般。
  南宫姣却感觉自己拥住的仿佛是个雪做的人儿,被烈阳烤得要化了。
  她通过他两腋之下的拥抱,他双臂交叠过来缠住腰身的回抱,都像是成了唯一的支撑,他依赖她才能勉强维持人的模样。
  他忽然想到什么,不顾自己这样受不住的模样,急急贴着她的唇开口,“公主,你不喜欢我这样吗,我……”
  南宫姣学他,不过是重重压上去。
  还碾上去贝齿轻咬了两下他的唇瓣,“乱说什么。”
  他看着她,依旧不安,他害怕极了她可能的厌恶。
  南宫姣纤白的指尖抹了下他通红的眼底,额头抵上他的额头,无奈,“喜欢的,傻空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
  她最痴迷的,就是掌控一切的感觉,澜瑛阁中她说一不二,以情报网与死侍串联,中心及分阁重要人员皆是亲信,明里暗里,阁中一举一动,只要她想知道,随时都能准确获知消息,任由她牢牢把控。
  如此权势她已经习惯,也正在谋求更大更广的整个天下,欲做天下万民的君主。
  可从未想过,除开这些,能有一人,可以让她体会到更极致的掌控之感。
  极致到不用费丝毫气力,她只是存在,便让他不堪一击,极致到她必须小心翼翼,才可将他捧起不至因她破碎。
  他因她每一处控制不住的反应,都让她痴迷而动容。
  甚至越剧烈,越崩溃,她便越喜欢。如此恶念,她只是未曾宣之于口罢了。
  空熠倏然破涕而笑,泪珠一串串滑出眼尾,像小兽一样一下一下啄她,越来越重,越来越长。
  好似就因她一言,便生了无尽的底气,忐忑的,不安的,想做又踌躇的,都敢做了。
  南宫姣抓着他的墨发,仰头承受。
  后脑勺被他重重握着,唇舌勾缠。
  很久之后,南宫姣闭着眼睛靠在他胸膛平复,耳边是他又重又急的心跳声。
  手还无力盘着他的后脖颈,那里也是又烫又湿,他出了好多汗。
  “空熠。”
  “公主。”
  他低头,侧脸到下颌那一块,与她额边鬓角紧紧相贴。
  “我在想一件事,在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空熠稍一思索,就明白了。
  “是瘟疫?”
  南宫姣嗯了声。
  “我在想,若我真的出手,就像灰衣人这一次一样,会无法控制。”
  她出手,与灰衣人本质并无不同,都一样恶劣,一样不择手段,一样视生民如草芥。
  倏然睁开眼眸,里面燃烧着熊熊火焰,望向他,“可这是最好的办法,灰衣人以此故意杀人,一路而来多少家破人亡,凭什么他们做下如此残忍恶毒之事,还能高高在上立于不败之地!”
  “我也想让他们尝尝,尝尝他们自己亲手做下的孽究竟是何等滋味!”
  空熠把着她的腰稍稍提起,让她与他紧密无间。
  他的瞳孔情欲未退,便浮现玄妙的星辰轮转,若有若无,让人神思不由自主浸入其中。
  如圣洁自欲都而出,妖冶惑人。
  他的头又低一些,腰身胸膛将她圈起,柔软润泽的唇不断轻触摩挲,叹:“公主,若你已经打定主意如此,不该与我说的。”
  南宫姣向后仰了下,定要看他的眼。
  她腰肢柔韧,在他坚实的臂弯中如此毫不费力,向后弯折的弧度更甚。
  若他是正弓,她便是反弓,她还要更弯一些。
  两人腹部紧紧相贴,越向上,分得越开,他掌着她,热度源源不断传递过来。
  南宫姣抬手,五指打开,摁在他的耳上,拇指轻轻在他眼角画圈,问,“空熠,可我已经与你说了,怎么办呢?”
  --------------------
第146章 混乱
  天机谷本该立场中立,可他眼见药方医士皆由她散出都未曾阻止,已是偏向。
  为善尚好,可她现在想行之事,是妥妥的作恶。
  他越来越下,几乎要把她结结实实压在这把宽大的圈椅之上,而南宫姣就这般顺着他,腰腹之力惊人,也后仰着越来越下,始终未曾放松力道。
  还是空熠先溃败,猛然泄出胸腹屏住的吐息,任由自己向她倒下。
  大掌不忘护着她的后脑,扶手虽然垫了细软,可还是怕她磕到。
  南宫姣顷刻之间,被他压着彻底仰倒。
  与此同时,手攀上他的肩颈,腰腹向上顶。
  椅子再宽大,也不比床榻,这样的姿势靠在扶手上,只有脖颈受力,实在不好受。
  可就是这一下,引得空熠没忍住,本能蹭了一下,这一下幅度不大,却让两个人同时僵住。
  南宫姣也愣了一瞬,极短的一瞬,就看到他羞得一下颈子爆红,唇瓣比刚刚他们亲过之后还红,如同朱砂般,被他抿住,苦苦忍耐。
  他撑起一边胳膊又要躲走,南宫姣却没像以前一样默许,着短打窄袖的纤细双臂搂住不放,让他撑起时身上还牢牢挂着一个她。
  南宫姣借着大腿的力量一扭,便轻松将他压在椅背上。
  他比她高,他僵坐着,她半跪在他身前,一只手臂顺道撑在他耳侧后方的椅背圆木上,形成一方小小的空间将他圈起,让他无处可躲。
  低头时某一处再明显不过。
  南宫姣就像没看到一样,逼问:“空熠,你还没回答我呢,你知道了,是要帮我,还是要拦我呢?”
  空熠已经烧了起来,眼眸中未干的晶莹又变多,汇聚起来,折射着眸底深处轮转的星辰命盘,她不知道,他陷入了多大的混乱之中。
  天机推演之术一旦开启,魂灵便与天相接,无怜悯,无爱欲,无喜恶,只有极端的冷静与清明。
  他作为最得天道宠爱,于占卜之术最具天赋之人,无需那些复杂的仪式,甚至无需天机谷中人手一个的天机命盘,只需心念一转,随时随地都能实施。
  可现在,一切都乱了。
  一半神思与天齐,冷眼看着一切,一半神思堕落敏感到极致,如烈焰焚烧。
  交织缠绕,渐渐地,他越来越分不清了。
  甚至好似……好似他一直以来的信仰,干干净净圣洁无比的夜空星象之中,那些只作推演命术用处的颗颗星辰,都染上了粉嫩的色彩,在耳边吟哦婉转。
  可渐渐细听,那一声声的脸红心跳,竟就是从他自己的齿缝里溢出的!
  眼前南宫姣的面容倏而清晰,带着丝丝缕缕的惊讶。
  空熠猛然别过头,额头正抵在南宫姣撑着椅背的手臂上,南宫姣那一片肌肤的每一处,都感觉得到前所未有的灼热。
  南宫姣没动。
  她的膝盖旁边就是他的大腿,紧紧挨着,他还在不断地动,不断地蹭着。
  合拢分开,稍稍交叠再放松。
  真是疯了,这人都在她身前干些什么啊。
  南宫姣咬着后槽牙,气笑了。
  见他就想这么蜷缩起来,南宫姣腿一横,小腿用力压上他两条大腿,压得他紧绷的肌肉狠狠一颤,想动却又动不了。
  到这时,他似乎才意识到,自己两条腿方才都在做些什么。
  崩溃破碎地呜咽一声,腿被制住,便想弯下上半身,总之就是要想办法躲起来。
  南宫姣偏不让。
  她一只手按住肩胛将人展开钉在椅背上,一只手捏住下颌强硬让他抬起脸。
  看到他眼眸紧紧闭着,不断有一颗颗晶莹从他通红荼蘼的面庞上滑下。
  全是红,深深浅浅,如熟到极致的红果。
  两只手下,他的头和上半身一直挣扎,惹得南宫姣越来越放开收着的劲道,直到他再怎么用力,也一动不能动。
  他又挣扎了一会儿,才迟钝地反应过来此行徒劳,不再乱动,可还是掩耳盗铃,哪怕睫毛和眼皮下颤动得不成样子,就是不肯睁开。
  南宫姣将他下颌轻巧向上一抬,露出修长美好、满是粟栗与热汗的脖颈,慢慢蹭着下巴底下靠近耳根。
  缓缓地,哑声吐出黏腻缱绻的一句,“空熠,你是羞得哭了吗。”
  这一句震荡着钻入他耳中,似干柴烈火中砰地倒上了整整一桶油,窜天的火舌在血脉里炸开,淹没神智。
  一瞬,哪怕南宫姣将他压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都能感觉到他浑身应激地重重一抖。
  南宫姣侧头,眸色如渊如墨,暗涌起伏,深不见底。
  气息喷洒在他唇侧,步步紧逼,“空熠,你回答我,我就放开你。”
  仰起的颈脖像刚从水里出来般,浸湿了衣襟,血脉在一股一股地跳动,越来越快,南宫姣看着他喉结滚动数下,而后不堪地从喉间溢出一声。
  声还未落,泪控制不住,更加汹涌。
  南宫姣听见,诧异,转而明白过来,哭笑不得。
  他怎么这么可爱呢。
  唇触着他喑哑轻笑,“我说的是,瘟疫之事,你知道了要拦我还是帮我?你这脑子里,在想什么。”
  不过也怪她,中间没忍住,插了一句调侃。
  南宫姣前所未有地耐心,耐心陪他耗着,耐心等他回答。
  也耐心地,满足自己,做每每他如此时她最想做的事,虽然在她想做的事里,此时这般,才仅仅只是开始。
  空熠听见,脑中一片空白,足足空了好几息,眼眸都无意识愣愣睁开。
  脚尖指尖冲入滚烫的热浪,不禁狠狠蜷缩。
  身体在细细密密地,不受控制地抖动,涌上来的一切一切,四肢百骸都包裹不住了,连眼眸里裹着瞳孔的润白都浮现起胭脂浅红。
  羞耻到极致,轰得一声,五内俱空。
  同时,她这句话,又勾起那未完全停下的占卜之术,睁开的眼眸中玄妙轮转之意越来越清晰。
  南宫姣注意到,稍稍诧异后便顺应己心,一错不错地盯着看。
  被欲念烘染簇拥起来的圣洁,格外诱惑,惹人沉沦。
  直到他的手一下抬起,大掌扒上她纤细的手腕,混着灼烫的汗液,紧紧握住。
  空熠无比煎熬,一切都太过了,好似不止身体,连他身上的天机之术,也能被她轻易掌控。
  乃至令出即随。
  他挣扎着,自烧红如铁水般搅在一起的思绪里勉强捉住清明,道了一句,“公主,我如此这般,又能如何阻拦呢。”
  无比哽咽,他被她逼到了尽头,魂灵零落成泥,甚至溃散成如何模样,都随她捏扁搓圆。
  南宫姣望着他,僵持着,半晌,轻叹一声,钳住他的手顺着力道滑落,滑入他五指之间。
  跪坐下来,倾身,不再用分毫力道,只是单手绕进他后腰,温温和和的一个拥抱。
  枕着他的肩膀,闭上眼,“阿熠,是我的错。”
  不该如此逼他。
  他湿湿热热的汗液满是雪松雪莲的冷香,夹杂着不明显的檀香气味,浓郁地包裹过来,让她与他接触的地方也全部浸染。
  空熠喘息了好久,身子才勉强平复,只是鼻息久久不稳。
  脑海中混乱的一切终于开始渐渐平复。
  他回答她:“公主,我都愿意的,无论什么,只要是你。”
  这人向来不长记性,只要稍稍缓过来,他又开始亲昵蹭她,紧紧拥抱她。
  南宫姣在他肩上睁开眼,眸光悠远,仿佛透过帐布,看到了更远的地方。
  看到了无数人病死横尸,看到绝望的哀嚎,看到天地灰暗一片,有人跪在旷野,高声质问天地不仁。
  灰衣人,宫敛,万死尚不足惜。
  又好似一瞬有人握着她的人,温和而坚定,那是双干燥有力的大掌,拿着帕子擦着她的小手,力道适中,恰到好处。
  那人的眼包容隽朗,连嗔怪也让人如沐春风,他道:
  娘子,以后可别再如此,让他人的血脏了自己的手。
  南宫姣忽然鼻尖发酸,一滴泪悄悄没入空熠宽肩处的衣衫。
  心狠狠蜷缩。
  ……
  天地苍茫间,四野长风,又是一场瑞雪降临世间。
  空熠自己一身月白狐裘,也硬要给南宫姣披上一件玄色的,长长的拖在地上。
  宽袖掩盖两人交握的双手,背影一高一低,步调一致,越来越远。
  刘延武在帐前看着,欣慰的笑掩都掩不住。
  小公主这般,才是彻底懂得了情爱滋味的模样啊,这下,他应该能写信给俪太妃娘子道喜了吧。
  念头一起,转身就要回去动笔。
  想起前些日子,边走边腹诽。
  于茂勋那家伙真不靠谱,还想着撮合萧晟卫瑛二人与小公主,幸亏他及时发现,不然哪能等到今日呢。
  快到营帐时,却见萧晟在门口抱臂等候。
  刘延武顺口一问:“你有何事?”
  萧晟神色晦暗,言简意赅:“等主上议事。”
  刘延武诧异,“今日不是已议过了,有事之前为何不提?”
  现在小公主与少谷主才刚出去,要回来可得好一会儿。
  萧晟抬眸,唇角礼貌性勾出一个弧度,笑不入眼底,“如何对付灰衣人,主上可与刘叔提过?”
  --------------------
第147章 劝诫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